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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无限流派)——捂颗星

时间:2020-06-20 08:24:34  作者:捂颗星
  “我看看。”戚砚走过去,把“蝌蚪文”要过去。
  他粗略地浏览了半本,抬起头:“把这种文字的书都找出来。”
  房间正如冉琴琴所说,是三间屋子打通的。空间大的有些像小型图书馆,里的书籍更是繁杂。
  他们进来后根本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戚哥,这边书架上好像都是。”李冀泽吞吞口水。
  “等等。”戚砚把书放下,回头扫视着四周。
  “怎么了?”其余两人都聚过来。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种文字。”他有些模糊地印象。
  良久才吐出两个字:“油画。”
  一楼大厅的油画,六张拼接的油壶,右下角都有一串类似的文字。
  “这么说的话,可能是署名。”
  “也就是说古董商的母语可能不是英文或者德文。”
  “古董商是哪国人和他死亡时间……有关系?”
  “说不准。”
  “书后面好像有东西?!”
  三人手忙脚乱地从书架里抱出一只铁箱子。
  “是保险箱。”戚砚蹲下,把密码锁那面转向刘燃。
  开锁专家捯饬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地坐到地上,不负众望,判断道:“这玩意儿是个古董。”
  外加一句:“……至少三天才能打开。”
  戚砚抿嘴,认真问:“三小时行吗?”
  “看样子……不行。”刘燃万分肯定。
  “八位数字密码。”
  除了专业技术和暴力打开,肯定还有其它信息。他抬头望着比人高的书架,又抽出本书来。
  “你说这算什么?看都看不懂。”李冀泽垂头丧气,跑去找中文版藏书。
  戚砚足足认真看了两小时书,把自己认识的几类摆开,分出五六种。
  毫无头绪时,他就会走神。
  他想起大厅的油画,还有走廊上的两排。
  后来又发现,书上有错字。
  更贴切的说,应该是注释。
  他拿指腹摩擦着书页,倏然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应当被叫做“书”。
  “笔记。”这就没错了。
  “虽然插画比字还多,我还是看不懂。”李冀泽嚷嚷着。
  “看不懂就对了。”戚砚合上书,“因为你拿的不是书,是工程图。”
  他径自走到书桌前,翻找出支生锈的钢笔。在桌布上写下一串数字。
  三人再次凑过去。
  看见氤氲开的墨水,是“1850”。
  “这是什么?也不够密码数诶?”
  戚砚又下笔,解释说:“是小丑的意义。”
  “什、什么?”
  “不是哲学,也不是大小。是时间。”他回答。
  趁着他们迷糊,又接着问:“知道我们现在待在哪儿吗?”
  “考场?”
  “是美人鱼的故乡。”
  没来由的,他们总感觉戚砚露出一丝尊敬的神色来。
  而他的笔尖下,又是一串数字。——19441002。
  作者有话要说:  …▼…
 
 
第8章 八位密码
  ·
  “……”李冀泽望着桌布上的数字,半天说不出话。
  戚砚四处看了下,最后拿起地上那本厚册子,打开铺平。语气平淡无波:“你不是说图太多吗?”
  除去看不懂的批注之外,全是图。
  “嗯嗯,戚哥,后来你不是说这是工程图吗?”
  “嗯。”他往后翻几页,停在一栋小楼的复杂线条上。“左右两页的字迹,你看看。”
  李冀泽乖乖托着脸,深思熟虑半天,才说:“好像,笔记不太……”
  “嗯。笔记并非来自同一人。”戚砚又往后翻,“如果我们把书架里所有图纸都拿出来,会发现字迹完全不一致。”
  “成百上千的,不同的字迹。”
  众人哑然。
  直到那只灵活的手翻到最后一页,“这是栋旅馆的成图,你们看看风格有没有很熟悉?”
  三人都凝视好一会,两位男士摇头放弃。
  “有点像……考场?”华雪默默说,到话尾有些不确定。
  “嗯。”戚砚又翻回两页,那是笔记最多的地方。
  “古董商的书房里,存放了打量的图纸。而且和他生活的国家或者说是时代,风格趋近。”
  “那又能证明什么呢?”刘燃的五官不受控制的皱成一团。
  “单独看,的确不行。”可条件堆积起来,就能把范围缩小。
  戚砚坐回去,“还记得我昨晚列举出,小丑牌可能代表的含义吗?”
  男人掰手指头:“哲学、数字大小……还有个啥玩意儿?”
  “对,只是我方向错了。”一根手指戳在桌布上,直直压着墨迹。——1850。
  这才是它的涵义。
  “小丑牌既然能出现在考场内,就说明在考场时间中,它是存在的。也就是,古董商生活的年代里,扑克牌已经有了这种“万能牌”。”
  “就是说,古董商死亡的年代也是在这之后吗?”
  “对。”戚砚微微点头,因为思路通畅而欣慰。“之前我刚进考场就开始找东西,找一些足以证明这栋房子年代的标志性物品。”
  电池、钟表、古董、书籍…甚至床的制作,他都自己去看。
  “可惜没有什么发现,我不能确定这栋房子是故意“复古”装潢还是本来就属于某个年代。”
  他继续说:“刚刚,我忽然记起,小丑牌最先出现的年份,大概就是十九世纪五十年代。”
  “总之,我们就可以确定,古董商一家子生活在这之后。对吧?”开锁工终于开窍。
  “对。”
  “除此之外,从进书房之后,我就在想,两扇门直接的走廊是个怎样的存在。”
  怎样的存在?
  难道不是……建筑工人设计的存在吗?
  “否则门太多余。”分明从一条走廊通往另一条走廊可以横冲直撞,偏偏有东西将它们分开。
  “还有走廊两侧的油画,也是我们从进入考场至今,总被反复提醒的存在。”
  “我检查过它们的颜料,画布,甚至风格……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后来,密码箱的出现,我才明白。它们破解密码的提示。八位数,一个日期。”年、月、日,过分巧合地对准死亡日期。
  “走廊上的油画,三种颜色,红黑白。二十四张,还长得一样。”戚砚拿手托着下巴,垂下眼皮。
  “它们表达的信息,一定和建筑图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颜色可能是种标志,“重复”或者“复制”也不可忽视。
  宗教?国家?或者旗帜?或许是抄袭?复刻?模仿?
  “后来,见到满书柜图纸,我才找到了完全符合的答案。”他的睫毛长,阴影垂在眼睑处。细小的尘土浮于光线中,时间仿佛随着倏然停止嗓音而停滞。
  ……
  “跟24副油画不断复制粘贴一样,这些图纸,也用于一场浩大的复制工程。”
  “浩大?”
  “嗯。”
  “复制城市。”
  “你是说……一整座城?”
  “对。”他整理完图纸,款步走向书架。“被称为人鱼故乡的波兰首都,华沙。”
  “据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之前,那时候希特勒就叫嚣着会摧毁华沙。”
  “当地人民对这座城市饱含真情,他们担忧总有一天,自己会失去家园原本的模样……”
  “我不知道当时他们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华沙大学建筑系的教师与学生自发组成测量组,他们夜以继日地穿梭在华沙的街区、教堂,把重要建筑物都作了测绘记录。每份工程图都细致入微。”
  “精确到每一户阳台和窗户的模样,学生们进到楼房里,把楼梯和走廊都画下来。”
  “丈量一座城市的尺寸是很费力的,可老师们对学生们统一口径,绝不能相差一分一毫。”这也是千百字迹的原因。
  “测量队走入街道,把每条街道有什么商铺、医院或者教堂,都细致地描绘出来。”
  “老师们不放心,还要拿着图纸挨个儿去核对。有不太准的地方,他们就再重新测绘。”
  相传,测绘完了,他们把所有图纸都悄悄藏在某个山洞里边,对外这些图纸就等于消失地无影无踪。
  谁都不知道战争会不会爆发。
  谁也无法预料明天。
  希特勒是不是真地会把华沙给毁掉?
  故乡会不会真地消失,从此只停留于不断模糊的记忆里。
  他们别无选择,唯有将这座记忆盘根交错的城市,深深地复制进心里,谁都不能剔除掉。
  月余,二战爆发。
  炮火纷飞,作为首都的华沙瓦尔几乎被纳粹轰炸成平地。
  “所以……真的没了?”李冀泽深深皱眉,语气迫切。
  “嗯。”戚砚把地板上的密码箱抱入怀,又回到原地,轻轻放置于书桌。
  “所以油画的颜色,红、白、黑,是指纳粹?”
  他点头当做回应。“华沙人民举行起义,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最后德国纳粹进入城市,把仅剩的五万人送进了集中营。”
  “古董商他不是很有钱吗?难道他……”这个傻小子甚至忘记了考题写出的背景。
  “没有逃走。”戚砚垂下眼皮,视线粘在密码锁上。“看起来,他为了保护这批图纸,带着家人躲进郊区的别墅。”
  而且,后来被纳粹军队发现,在集中营和自我了断之中,一家四口选择的是自杀。
  他拨着密码锁,隐藏在金属内的齿轮缓缓随之转动。
  第一位——1。
  波兰没有投降,他们溃不成军的政府依旧在地下行动。人民组成起义军,试图阻止家园继续破碎。
  第二位——9。
  起义军成立之初,用几天时间成功占领华沙近四分之三的地区。但是敌人仍然控制着城市。
  第三位——4。
  起义军开始转战各个战略要地。
  桥梁、火车站、机场、行政大楼、军营。
  第四位——4。
  纳粹那边是战斗机、坦克、装甲车,这边只是一群自由斗士。
  第五位——1。
  尽管保卫者日日抗击,集中营夜夜祷告,但敌人还是逐一摧毁着抵抗据点。
  第六位——0。
  为使苏联军队从河的右岸顺利登岸,起义军集中兵力保护维斯瓦拉河沿岸。
  第七位——0。
  两个月的浴血奋战。因死伤,起义军只剩下市中心的军事力量仍在坚持战斗。
  第八位——2。
  最终,起义军于1944年10月2日缴械投降,停止了在华沙的所有武装行动。
  那天,纳粹完全占领了华沙瓦尔。
  有再多财富也形同虚设,因为……家没了。
  戚砚微微咬住嘴唇,“古董商全家死亡时间,是1944年10月2日。”
  保险箱打开。
  从漆黑冰冷的钢材里,滚出一只小小的透明球体。
  他们探头往里看,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下。
  再看那一只小球,已经被戚砚的手捏起。透明的玻璃球里,有只更纤细的塑料人鱼。——坐于岩石,微微仰起头。
  古董商最珍爱的宝物,是颗玻璃珠。
  它做工粗糙,普通又廉价。
  即使这样,那也是他对于国家、故土、童年,所有的回忆……
  “好漂亮。”
  “嗯。”
  [滴——C考场2区18组已交卷。]
  [正在结算得分点。]
  冰冷的女声回荡在小楼的每一处。
  [答案正确。]
  [恭喜答题考生,戚砚,获得自由组队权。]
  “走吧。”戚砚轻轻将玻璃珠放回去,重新把坚实的箱门合上。
  “哈莉还在生病。”
  考试推门,直接把白衬衫参考员从椅子上“推”了下去。
  女生把他拉起来,嗤笑:“虽然快了点儿,可你不至于这样吧?”
  白衬衫等他们路过之后,才说:“……每场考试,我们都会亲自测试,你知道参考员平均解题时长多久吗?”
  不等对方回答,他又说:“39小时25分钟。”
  “……”女生苦笑。
  “这是什么好事儿吗?”
  走廊那处又出现一个人。
  “主管。”三人站好了,他已经走到跟前。
  兴许是因为没休息,秦墨的眼神有些松懈:“其实也不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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