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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无限流派)——捂颗星

时间:2020-06-20 08:24:34  作者:捂颗星
  啊,这老头,八成是单身久了。
  戚砚忍着怒意,“你挑的?明明是他自己跑过来替换自己表弟,这就是你口中的亲自挑选?”
  [你说什么……]
  “我说,你挑的人,都死了。没一个活下来,这个人,不是什么系统工具。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只管反驳,不理会一旁的秦墨要怎么管理表情。
  [不,亲爱的!你告诉我、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太想你了,我想你和我,永远留在这里……]
  永远留在这里?
  留你妈妈。
  戚砚黑着脸,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主机炸了。
  “他说的对。”秦墨似乎思考着,口吻中尽是欣慰,道:“当年,我只是想帮弟弟考试而已,所以准确来说,你一开始就没找对人。”
  沉默。
  还是沉默。
  须臾后,画面才重新传出人声。
  [不可能……Alan……]
  “你心知肚明,我不是Alan。”他低头,指腹轻触屏幕。“我现在,以后,都属于刚刚那位先生。当然,亲爱的这种称呼,也只能他喊。”
  [您好,请选择广播对象。]
  “全系统。”
  [请选择广播内容。]
  “各位参考员、考生们,系统将于二十分钟后自毁,请所有人员准备离场。”
  语罢,秦墨才轻松地仰起脸,对着投影里那张呆滞的面容,道:“Sam,你知道Alan当年为什么让你离开清理者吗?”
  [……不,你不是Alan,你不要说。]
  “当然不是因为看不起你。”他与那双眼对视:“是因为清理者的下一步目标,是消灭变异人种……”
  [不,你闭嘴……]
  “他不想让你参与其中,就算是变异人的血,Alan也不愿它沾染上你的手。”
  毕竟,Sam是Alan从小到大,发誓要守护的人。
  因为情感波动太多强烈,Sam的投影有些迷糊。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嘴,但还是发出呜咽声来。
  他记起很多年前,Alan在落着雪的街道里,接下他手里那块手帕时的表情。
  Alan说:“不冷吗?还去排队买这个。”
  “不冷,来来来,快收下,送你了。”
  Alan:“咳咳…那就谢了。”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感冒了?”
  Alan:“嗯、嗯没错儿,所以明天,一起去晒太阳吧,Sam。”
  “切,明天哪有太阳,连续暴雪好嘛?”
  Alan:“那就后天,或者下个星期,总会有的……”
  “好好好,赶紧走吧,看你脸都红了。”
  Alan:“你的圣诞心愿是什么?”
  “当然是毕业考个好学校,混蛋。那你的呢?”
  [系统主机损坏、主机损坏,修复失败。]
  [重启失败,正在自毁。]
  [请所有人员撤离,倒计时。]
  Alan抬眼望向他,兴许是空气太冷,眼底布满湿气:“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去晒晒太阳……”
  [三……]
  等雪停了,你躺在树下晒太阳,总会迷迷糊糊入睡。
  [二……]
  那时候,我才能偷偷亲吻你的面颊。
  [一。]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感谢观看。
 
 
第77章 万里
  –
  一道闪电划开深不见底的夜幕。似乎是足够照亮整个地球的白色光芒,让所有酣睡的人们蹙起眉头。
  “轰隆隆——”
  没过几秒,爆炸般的轰鸣让他们完全清醒过来。
  就连深夜未睡的人,也吓得几乎丢掉手里的东西。
  人们恍然觉得自己从小到大、不论在任何地方或者时间,都没听到过这样暴躁又刺耳的雷霆。
  那白光几乎要把深色的窗帘撕破,映着人类眼瞳独特的反射弧,一时间惊恐无处安放。
  ……
  C8后方的家属区,青年举足无措地望着虚空,终于感受到来自心底的、一丝微乎其微的摇晃。
  他盯着地板上那只泛着寒光的尖刀,深深屏住呼吸。
  似乎是怔了几分钟,赤着脚,举步维艰似地往窗前走。
  窗未关拢,灰黑色的窗帘的疯狂地拍打着墙壁和临近的高脚圆木桌。
  雨声肆虐地霸占着听觉,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盯着桌面上的相框,声音疲惫又倔强:“差点忘了……”
  左手去握紧了右手腕,触感温热又粘稠:“你们不会回来了……”
  相框里,嵌着一对夫妻的照片。
  白蓝色的西服与婚纱,眸色淡。
  摆好相框,他走去客厅,跪在低矮的柜子旁翻腾了快十分钟,才找到很久之前买的绷带。
  手口并用地胡乱缠了几圈,把血止住。
  静脉果然表浅又脆弱。
  研究院的老师没骗人。
  伸直腿,他终于瘫坐在地板上。
  长达数年的独居,让他的皮肤显得极其苍白,眼底青黑,眼中满是红血丝。
  西服裤露出的脚踝上,还有训练时留下的淤青。
  [滴——]
  茶几上的电子钟模仿着人声。
  [晚上十一点整。]
  “……”眯起眼睛,忍不住撇嘴,他心里跟着暗骂了一句。
  还剩下两个小时。
  转脸看向漆黑的玄关处。
  十五年前,他们就是在凌晨一点离开的。
  大雨、夜幕死沉,然后再也没回来。
  “不会回来的…都不会回来……”他扯下上臂那根黑色绸带,满脑子是今天葬礼上亲朋好友的安慰。
  小声的念叨终于慢慢变成呜咽。
  “为什么你们都要走……”
  –
  “戚砚,来担任你父亲的职位吧。”
  “可我不想”
  “为了家族,你别无选择。”
  “我不想,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最合适。”
  “……”
  –
  “戚砚,既然大叔死了,你就来当队长吧。”
  “我不想。”
  “为什么,你是想让我们都死吗?”
  “我只是不想。”
  “可你最合适!”
  “……”
  –
  “戚砚,你帮我出系统吧。”
  “……”
  “只有你可以,你会帮我吧?”
  “我……”
  –
  “戚砚,来我身边吧,嗯?”
  “……”
  “快醒来吧,好不好?亲爱的。”
  “……”
  “别哭了,我心疼。”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
  “……”
  不是因为最佳选项……
  是因为热爱。
  –
  中八区病房内,心电监护“滴滴”响着,戚砚掀开酸涩的眼皮。
  朦胧中听见,床边的护士惊呼喊人。
  “兔崽子,醒啦?”
  他没怎么有力气,记忆与混乱的梦境交错,让人不敢辨认真实。
  “爷爷……”
  “嗯,感觉怎么样?我就说嘛,怎么这么不禁炸。”老人哈哈一笑,坐上椅子。
  “您……过的好吗?”自己这是,死了?
  “好好好,天天喝茶打麻将,时不时去找人跳舞。”
  “嗯…那爷爷,我得回去了,有人在等我。”戚砚吞口唾沫,酸软的手臂试图支撑上身重量。
  “往哪儿走?”
  “我…得活过来,有人在等我,爷爷。我不能陪您了,我必须……”
  “啧,兔崽子,就那么急着去谈恋爱。”
  “不、不是,爷爷,我…不能死咳咳咳……”戚砚管不了这么多,掀开被子就下床,胸口的监护贴片扯的七零八落。
  老人这才按住他,无奈命令道:“给我躺下,谁说你死了,慌个屁。”
  “那他呢?咳咳…他在哪儿?!我不能留在这儿!”问到一半,眼泪就不听话地砸到床单上。
  “不是,居然哭了?兔崽子,老子死的时候你可是一滴眼泪没掉。那家伙死了,成了吧。”
  “死了?咳咳咳…不、不可能……”
  老人怎么也没想到,床上这个躺尸半月的乖孙子,听到后直接跳下床,往病房门跑。
  “嘿,你瞎跑啥?!”
  病房门被人拉开,戚砚抹掉眼泪,脚下泛软,整个人就落进个怀里。
  “怎么哭了,嗯?”
  正想推开来人的手,就这么僵硬在原地。
  “秦、秦墨……”他抬起头,恍惚出神地望着眼前这张脸。
  眉毛、眼睛、鼻子……
  没错,是他。
  “嗯,是我。”秦墨把人轻轻揽进怀里,指腹摸上他脸庞的细小伤口。
  “刚醒就哭鼻子,这么想我啊。”
  “谁想你…我……”
  “咳咳。”老人扯住戚砚宽松的病号服后领,似乎是不满:“滚回去躺着,老子出去了再倒贴。”
  “爷爷!”
  还未反驳,他就被人拦腰抱起,平稳放回床上。“先让医生检查一下,别闹。”
  戚砚的火瞬间熄灭,乖乖让人摸头顶。“嗯。”
  “好,那我去送送爷爷。”秦墨失笑,给人掖好被角,才直起腰。
  等等,所以爷爷没死?
  不过……
  他目送两人有说有笑的背影,不觉有些迷惑。
  直到几个医生轮番检查后,他瞥见了记录单,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小半月。
  等护士换掉空液袋也离开,秦墨正巧被簇拥着进门。
  “戚哥你醒啦……我还以为王霁又唬人。”李冀泽嚷着。孟一凡探出脑袋,眼睛红的像兔子。
  “我哪敢拿这事儿开玩笑。”王霁拎着果篮跟在他哥身后,白眼翻上天。华雪压根不想理他们,将床旁桌上半枯的花一根根换掉。
  看来他们每天都会来。
  戚砚最后才去看被挤到一边的人,倚在蓝色窗帘前,半边被晨光轻抚的脸,不爽地看着围满病床的众人。
  “哈莉呢?”他收回眼神,再看身边时,却发现大家的脸色一凝。
  对啊……
  自毁程序,谁会留给“一次性用品”回来的方法呢。
  “她在研究院。”
  陌生音色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病房门口。
  那青年穿着研究院的黑色制服,一张脸上没多少表情:“院长嘱咐我来告知您,还有这个。”
  他走近,递来一只小盒子。
  “总部意外发现,在系统自毁之后,携带自毁程序的AI依旧还有信号。我们找到了她,在她衣服上发现了这个。院长说,您可能认得这是什么。”
  戚砚打开纸盒,眼底闪烁,没把东西拿出来,而是笑着答:“嗯,认得。”
  “是什么啊?戚砚,你倒是拿出来看看。”王霁舔舔嘴唇,伸着脖子张望。
  又意识到他哥在旁边看着,收敛几分,去揽研究员的肩膀:“咳咳,话也说完了,走吧兄弟,我送你。”
  研究员冷着脸甩开他的手。礼貌得向戚砚与秦墨点头,径自出门去。
  “日,你等等我!”王霁跟着跑出去,半条走廊回荡着他的声音。
  “咳咳,那我们也先出去,你们聊。”华雪找准时机,扯住其余两人,二话不说也离开房间。
  戚砚顿首,往窗边望了一眼难得老实的人:“不过来?”
  对方抿嘴,坐到病床边,口吻轻松:“感觉怎么样?喝水还是吃水果?”
  “营养液输多了,吃橘子。”他盯着面前人因熬夜而发红的眼,又说:“感觉不怎么好。”
  秦墨剥橘子的手往后移,“我去叫医生……”
  那只手背上的还沾着些敷料的痕迹,针孔愈合得倒是不错。
  “进去的时候就没带?”戚砚也没力气兜圈子,把纸盒打开。
  “嗯。”对方承认得爽快。
  “那时候就猜到哈莉的身份了。”在她被变异人首领抓住的时候。
  “嗯。”秦墨眼神飘忽。
  纸盒打开,里面躺着的东西再熟悉不过。“所以把胸针偷偷给了哈莉,自己进去冒险。”
  “……不,当时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好好的,什么事儿没有。戚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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