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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契约(玄幻灵异)——巧克力香菇

时间:2020-06-20 08:43:02  作者:巧克力香菇
  “哎,”苏朗无奈地叹气,起身用额头轻抵着谭振的额头说,“安装在我房间里的监控显示,邓小仙确实如赵广铭所说的那样,是急匆匆地接了几通电话后走的,可他到底去了哪里,这三个月来毫无音讯!”
  “什么?”谭振不信,邓小仙被患有眼疾的父亲拖累,这么多年都没想过逃离,为什么偏偏会在需要他看着赵广铭的中途走了呢。
  “不光他不见了,他那得了严重肾病的老父亲也不见了。”苏朗无奈地说完,又把谭振搂进怀里,在对方发顶上落下温柔一吻,“阿振,这一切还没有完呢。”
  谭振微微仰脸看苏朗,心情却是平和的,经历过生死以后,他分外珍惜能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那荡漾在两人之间温暖的小小气流,都能让他觉得无比幸福。
  可他又隐隐觉得此刻的幸福并不是最后的结局,听到“一切都还没有完”的时候,谭振抬手和苏朗紧紧拥抱,脑中闪过邓小仙标志性的一头黄毛,眉心紧了紧。
  赵广铭只是在跟随苏朗前往海天大酒店的路上,听那三个人说着和苏少茂以及那个少茂速停的事。
  他在见到警察后的第一时间,就让他们去清剿那里。
  警察们对老局长的话半信半疑,虽然对方已经戴上了手铐,却还是不能对他的话不当回事。
  当夜,A城抽调一只最精锐的特警前往城市中心的少茂速停。
  另有一批警察在外围拉起了警戒线。
  突然,一位微胖低矮,戴着厚重眼镜的女士走到警长面前,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我叫董明泽,是少茂速停的设计师,或许能帮得上忙。”
  那一晚,董明泽无论如何都无法安睡。
  想到之前苏朗气急败坏地来工作室要少茂速停的最新图纸,再想想他说谭振对自己的那些评价——谭振说她应该是很正直善良的那一类人啊!
  她曾经一眼就看中了谭振的才华,也极力想要在这个学弟心目中留下些好的印象,可在看到学弟有难的时候却无动于衷!
  这些年,她觉得自己变了许多,不光是专业上有些力不从心,更是少了一些原本该有的责任感和作为一个设计师的职业道德。
  少茂速停在过去七年里,反复找她做过设计上的补丁,虽然每一次都会加不少钱,而她看在那些钱的面子上也都继续做着。可有一些要求明显是与那地下车库的功能不相符合的。
  比如,在-6层的正中间修建一个巨大的蓄水池,并在上方修建通风管路。
  事情可能真如苏朗说的那般,少茂速停早已不是她最开始设计的那个样子,它做着什么连她这个设计师都说不清楚!
  她没办法对谭振这个学弟不抱有愧疚之情!
  “你是设计师?”警长神色凝重地打量董明泽。
  董明泽则推了推眼镜框,微微歪斜着脑袋,做出笃定地神情:“是,这个地下车库是我设计的,但在过去的七年里,他们又要求我更改过部分看上去……看上去不那么像停车场的地方,在每层的中间都加上了隔层……我……”
  此刻恰有个小警员过来通报,董明泽从耳语间听到了类似“爆炸”的字样。
  “你说什么?”警长焦急地一边拨打电话寻求警力支持,一边问身边的女人。
  董明泽如鲠在喉,木讷地说:“在每一层间都加了隔层,而那个隔层看起来像是藏匿某些……比如说工程炸药一类的东西用的。”
  最后,董明泽作为少茂速停的设计者,拿着最新的图纸,配合着新派遣而来的拆弹专家一起进入了少茂速停。
  他们见到苏朗和谭振的时候,两人正在伪装成车库的-2层中央。
  两人口鼻都充满了鲜血,苏朗意识模糊,而谭振则几乎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明天见!
 
 
第66章 
  谭振在医院里又住了十多天,身体才觉得有了些力气,他已经躺了太久的病床,就跟拆掉重新组合了一遍似的,身体的各部分零件都需要重新磨合。
  而苏朗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腿上胳膊上也是伤痕累累。
  他们常常是两人相互搀扶着,坐电梯上顶层的平台晒太阳,长久地看着对方微笑。
  冬日里,两人在病号服外面又裹着羽绒服,看起来像两只依偎在一起的大熊。
  谭振总是会把手不自觉地伸向苏朗,摸他小鱼际处的疤痕。
  而苏朗总是被谭振弄得很痒,想躲却又舍不得躲。
  “真没想到呢,”谭振看阳光里脸庞轮廓分外清晰的苏朗笑着说,“咱们原来那么早就见过面。”
  这些天,随着身体的逐渐康复,谭振还多了好些早已被忘却的童年记忆碎片。
  苏朗却抬手搂住了谭振的肩膀,说:“我倒是一直都记得呢。在酒吧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就在想,或许你就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一直想要回去找寻的人。”
  “你有想过回去找我?”谭振有点受宠若惊,不由得脸庞发紧,耳朵有些微微发热。
  “是,”苏朗歪头用耳侧蹭谭振的鬓角,“我记得当初离开的时候是答应过你,要回去接你出来的。可是,那时候真的是太小了,很多事情无能为力,等我再长大一些的时候,记忆变得模糊,竟然问不出当初去过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问不出?”谭振有些疑惑地扭头看苏朗,他知道苏朗是有家人陪着去那里呆了几个月,和他们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不一样,不明白那个”问不出”是什么意思。
  苏朗说:“他们都说是我记错了,那段时间我母亲总是发疯,父亲和小舅怕她伤害我,只是带我去乡下农庄里住了几天。”
  “那里明明是个福利院啊?”谭振已经把破碎的记忆拼接得差不多。
  “可他们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啊,所以,后来,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有些记忆越来越模糊,我自己也有点分不清楚那个地方是否真实存在过,或者说,是不是曾经真有过一个小男孩出现在我的身边,还是说,因为母亲的疯病,我给自己幻想出一个玩伴儿……”
  苏朗说完,无奈地笑着。
  少茂速停出事的那一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地被人送往医院,人影攒动中他似乎见到了父亲苏俊良的影子。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心情,根本没办法把心目中的父亲和从苏少茂那听到的父亲组合成一个人。如今,三个月过去,关于少茂速停的事情,因为大部分证据在爆炸中被炸毁,调查很是缓慢。
  每每想到那些乱七八糟,苏朗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不安感就会冒出来。
  这三个月里,在谭振昏迷的这段时间,苏朗努力冲破这种不安感的束缚,暗中调查了不少事情。
  起初,他只是想调查谭振的身世,想要更多地了解一些他所爱的人。却不料,在调查中无意追溯到了谭振的童年。
  当他从一位私家侦探那里听到谭振小时候在Q城福利院呆过一段时间,并且,那段时间与自己记忆中的时段吻合时,便惊讶于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他爱的人,原来早在二十年前就出现过,并且是他一直就怀念着的人。
  这个事实,让他更加对谭振分外珍惜。
  在医院里,他只要能靠自己走路,就把病床和谭振挪到了一起。
  每一个白天黑夜,他都要守护在这个人的身边,好似这样,才能把过去二十年不在彼此生活里的时光补回来。
  私家侦探那边的线一直没断,他不想再过以前那种被父亲“告知”的生活。
  当年他为什么要去远在千里之外的Q城,为什么偏偏是Q城福利院,为什么一呆就是好几个月,那段时间在A城发生着什么……这些让他不安的问题,如今他都要弄个清楚。
  换言之,他的父亲苏俊良到底只是一个花心冷漠的父亲,还是一个指使亲身儿子干坏事的暴徒,他都要弄个清清楚楚。
  苏家一夜之间成了空壳,少茂速停爆炸以后,苏俊良就人间蒸发了。
  在苏家老宅里,如今只有一个老保姆伺候着他的疯母亲。
  苏朗唯一还算亲近的人,只有那位依旧夜夜笙歌不问世事的小舅。
  所以,从医院出来,苏朗没有更多的选择,他和谭振一起坐进余星借来的车里,回到了谭振的出租屋。
  曾经的陪酒少爷,成了重要的新闻人物,房东良心发现,居然好心地没有把未及时缴纳房租的屋子再租出去,还保留着原来的密码。
  谭振回到家里,暖烘烘的,被褥都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那一刻他幸福地想哭。
  “吃面吗?”苏朗钻进厨房就开始摆弄瓶瓶罐罐,“我之前拜托余星买了好些东西送过来的。”
  余星笑:“你们两个还没完全复原的伤病员,还是都省省吧,这饭我来做好了。”
  谭振笑看苏朗,说:“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苏朗掠过余星回笑:“受苦的人是你,对不起。”
  “哎哟!”余星两手抬起来举到耳侧,贴着门板进了厨房,苏朗看谭振的眼神,让他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小青年有些齁得慌,“你两快去腻到一起吧。”
  余星从小和爷爷相依长大,做顿家常便饭自然不在话下,没多少功夫,一桌饭菜就摆上桌。
  谭振和苏朗各坐在桌子一边,余星端上最后一道菜也坐了下来,桌子的另外一边虽然空着,但还是摆上了一副碗筷。
  “这个是小雅的。”苏朗说着,往那只空碗里夹了一根鸡腿,“说一起吃糖油糕的,等下辈子有机会吧。”
  他说完,微微起身,为对面的空杯里倒满了酒。
  余星则早已眼眶微红,他从苏朗那里拿过酒杯,往另外三只杯子里填满酒水,说:“小雅租住的屋子,前些天我去帮忙退了,整理出好些东西,你们和他亲,帮忙看看怎么处置吧?”
  谭振手里攥着酒杯,紧咬住了下唇,终于说到小雅了,这个他自打清醒后就一直不敢去想去提的名字。
  他总觉得小雅并没有死,还在身边,毕竟,那场爆炸后的熊熊大火,尽管将苏少茂烧成了半人不鬼的怪物,可确实没有找到小雅的行踪啊!
  “放着吧!”突然,苏朗像是猜中了谭振的心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也是潮湿的,“说不上那个神经病哪天又会回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明天见!
 
 
第67章 
  余星走后,谭振和苏朗一起收拾碗筷,两人一个洗碗一个擦碗,就像是新婚后的小夫妻。
  谭振擦完最后一只碗,从身后抱着苏朗,下巴尖戳着苏朗的颈窝,说:“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
  苏朗被谭振温热的气息感染,心跳得有些凌乱,与他肌肤之亲的男女数目不少,可是没有一个真能撩拨他的心弦。
  “你说,如果我们活着出来,就做彼此的恋人啊?”谭振有些害羞地提醒苏朗,张开嘴巴顺势就在对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那麻酥酥的痛痒,就像是一剂要人命的催|情|剂,苏朗连忙转身勾住谭振的脖子。
  这个人,他已经吻了无数遍,可每一次都要他贪恋沉沦。
  舌尖恋恋不舍地分开,苏朗笑着说:“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谁,说那句话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愧疚的,总觉得对不起记忆中的……小满。”
  苏朗笑着,又亲吻谭振的鼻梁和额头,继续说:“却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一大圈,你竟然就是记忆里的那个人,我真是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谭振圈着苏朗的脖子,把对方的唇又勾到嘴边,他从来没有这么贪恋地吻一个人,胸口的悸动让他整个人都跟着软糯糯的。
  “能这么被一个人爱着,我才是最幸运的那个,”谭振说完,揉|捏着苏朗的耳垂,拿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笑着说,“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在福利院的记忆零零散散……其实六七岁的时候,我曾经问过父母,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那个年龄的孩子都会问父母这些愚蠢的问题吧。他们却很严肃认真地拿出一组婴儿百天、周岁、两岁……一直到四岁的照片给我看。那孩子眼角和我有一样的痣,虽然我觉得那不像我,但他们说是,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所以,对不起,我竟然渐渐地模糊了你,甚至是把你忘了。”
  苏朗把谭振紧紧地搂进怀里,从发顶开始亲吻到额头,再亲吻鼻梁和耳廓。
  他不敢去想自己当年离开福利院以后,谭振是怎么过的。
  那一年,苏朗被舅舅突然告知要回家了。小孩子离家几个月,终于要回去了,有一些开心是真的,但更多的是不舍得。
  他跑去小满住的屋子,把口袋里的棒棒糖都塞给对方,又抱着对方久久不舍得撒手,末了,还一遍遍地强调,以后一定要回来,来接他离开这个地方。
  派出去的私家侦探回来告诉苏朗,他走了之后,谭振继续回到了被福利院的小朋友们轮番欺负的境地。
  因为他瘦小,爱哭,口袋里还装着让人羡慕的棒棒糖,所以总是格格不入。
  最后,终于有一对意外丧子的夫妻来福利院里领养小孩,一眼就看上了谭振。
  苏朗想,也许那对夫妻正是因为谭振眼角有着和亡子一样的泪痣,所以才选了他吧。
  私家侦探几乎把谭振这些年的经历都对苏朗讲了一遍,越是知道得多,他越是心痛,似乎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能力有限没有将谭振早早接出来造成的。
  “以前的事情,我们不要再想,以后,我们努力幸福快乐吧?”苏朗又一次亲吻谭振,腰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咬着牙才将瘦削的谭振扛上肩头,“走,先跟哥哥去睡觉喽!”
  谭振笑着,捏苏朗的后腰,心想苏朗不愧是苏朗,骨子里还是吃饱了就想着床上的事情。
  可两人躺到床上,苏朗按掉了床头灯,竟然只是给谭振拉上被子并排躺着睡觉。
  “就这么睡了?”谭振侧过身,抬手搭上苏朗的胸口。
  苏朗的胸口跳得很快,但他还是决定努力压下欲|望,强忍着不去碰触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谭振,笑着说:“哎,那我们聊聊天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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