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他在白月光手下求生/我把师兄拉下神坛后(穿越重生)——江上鱼肚白/猛呛一口水

时间:2020-06-20 08:44:12  作者:江上鱼肚白/猛呛一口水
  百岁忧,百岁......
  周以光问:“未来的某一天,又是哪一天?顾名思义,百岁之后吗?”
  周以光心想,一百年,也不亏。莫说一百年,三年五载也够他做完想做的事。
  店铺掌柜摇摇头,神秘一笑:“非也。”
  “百岁忧的妙处就在这里,未来的某一天,也就是这南柯梦醒灵力尽失的一天,是个未定之期,因人而异。也许是三五十年之后,也可能是服药的第三天时候,谁也说不准。”
  “之所以叫百岁忧,是因为从你服药的那一日起,你就会开始担心自己灵力尽失的那一天。这一天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百年之后。进益越快,你越强大,你就越担心失去。”
  “长此以往,惶惶不安,浮生未定,常怀百岁之忧。”
  掌柜赞叹:“妙啊。”
  因为这名字是掌柜自己取的。
  周以光觉得这“百岁忧”的确有趣,隔着那块小小的落了灰的木盒,周以光都能感受到服药之人腐骨蚀心的焦躁忧虑。
  这药,周以光很喜欢,正好解他燃眉之急。至于药效哪天过去,就看命吧。
  掌柜看出周以光的意愿,却故作神秘地将两个木盒收到袖中。他这个小动作惹得周以光眉头一皱,到不是因为看出掌柜想要漫天要价敲竹杠的意图,而是,盒子上积压的灰尘,全都蹭到掌柜的袖口上。
  “这两盒丹药,炼制方法已经失传,世间仅此一份。”
  “百岁忧只剩一颗,千秋子只剩三颗。”
  物以稀为贵嘛,这个道理周以光他懂,早就做好了被漫天要价的准备,他败家惯了:“直接开价,多少钱都行。”
  掌柜神秘一笑:“无价。”
  周以光:......
  “开条件吧,只要我做得到。”
  心道:你他妈玩我呢?
  掌柜的狐狸尾巴暴露出来:“既然公子如此敞亮,明人不说暗话,我要你用冥灯的灯油来换。不用很多,三钱灯油,就可以从我这儿换走这两盒绝无仅有的丹药。”
  原来这老狐狸再打冥灯灯油的主意。
  周以光沉声:“擅动冥灯,可是重罪。”
  夜游地府分散四方的一百盏冥灯,每一盏冥灯的所在之地都设有驿站,有鬼差坐镇看管。
  “没错,擅动冥灯是重罪,可您不一样......”店铺掌柜将重音放在最后几个字,“周小公子。”
  店铺掌柜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他周以光,搞个区区三钱灯油,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你要灯油做什么?”
  这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还魂,我在尝试炼制还魂丹,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还缺一副稳固魂魄的药引子,冥灯的灯油就是最好的药引。”
  “成交。”
  掌柜给了周以光一个特制的铜匣子,用来装灯油。
  麻烦的是,最近满城抓捕冥狱恶鬼,父王看他看得很紧,心里那是一万个担忧。偷灯油容易,家里八百盏冥灯任他可劲儿揩,但偷偷溜出来很难。今天打晕鬼差那是出其不意,下次他们小心谨慎起来,才不会轻易放走周以光。
  “这样,今夜子时,你在天光殿西面的墙头等着我,我把这匣子扔给你。”
  话一出口,周以光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这点自由都没有。不过也没办法,他确实没有。但凡他又一点自保的能力,父王都不会看她看得这么严。
  “一言为定。”
  傍晚,周以光拿着铜匣子和两盒丹药满载而归。
  从后院随便揩了三钱灯油装进铜匣子,只等着店铺老板亲自来取。
  最近恐怕很难溜出去,无论寻找周子溪,还是周衍,都要从长计议。既然出不去,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悄声抓紧修炼,提升灵力。
  周以光当即就吞了百岁忧,三颗千秋子收好放在怀里,用来救急。店铺掌柜说服用一颗暂时能有十年灵力的加成,也不知道是不是诓人呢,可眼下也只能宁可信其有。
  百岁忧入口清苦,泛着一丝凉意。吞下不久,如清泉灌溉四肢百骸,果真神清气爽。
  凝神打坐,灵力运转的比以前顺畅很多。虽然没有很夸张的效果,能够让他这艳鬼拥有常人一样的修行速度,已经相当神奇。况且,周以光自觉,也许比常人还快个一星半点。
  鬼王最不争气的小儿子,偷偷发奋图强了。
  别的不说,就他身上这股韧劲儿,鲜有人能及。修行在什么地方都是劳苦之事,无论人间还是地府。外练筋骨,内修灵力,枯燥又折磨。可日复一日,周以光也雷打不动的坚持,几乎是发了狠。
  除了偶尔去父王那里例行公事的露个面,剩下的时间,周以光整日把自己锁在后院练功,闭门谢客。
  寒来暑往,一年过去了,周以光浑然不知。
  在自从上次被打晕,守在天光殿的鬼差领了罚,也谨慎了很多,生怕周以光再出其不意惹是生非。这一年之久,他们每天都把心提着,特别谨慎,可周以光再也没犯浑,倒让他们有点无所适从。
  相传大能闭关静修,讲的是心无旁骛,经年寒风酷暑,一朝练就神迹。
  可周以光做不到心无旁骛,他心里住着周衍,日思夜想。
  心里念着周衍,这一年以来,苦不觉得苦,乐知道乐。想得狠了,咬破舌尖都不知道痛。
  这一年以来的进益无从与人比较,周以光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水平。最近他卡在一个瓶颈,无论如何练下去,都没有进益。焦躁忧虑之际,还会不进反退。
  几个日夜过去,周以光凝神闭眼,于席间盘坐,不知自己是梦还是醒。
  周身的灵力都被自己身体这副壳子禁锢着,似乎已经饱和,再也装不下更多。想要集中精力突破瓶颈,却总被困意包围。怎么武功越有进益,精神反倒越来越不济事呢?想念着一个人,直到枯坐而睡。
  今夜的风格外大,冥灯的灯火都摇摇曳曳明昧不定。
  周以光感觉周衍从身后缓缓拥抱住他,纵然这拥抱轻柔的若有若无,周以光后背都僵直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那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轻柔的吻落在后颈,像雪花落入湖水,像杜鹃啼血之前的叹息。从后颈到耳侧,在这个吻没有间断。亲吻从未如此漫长,时间从未如此短促,周以光雪白的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流连不断的唇便覆盖在汗珠上面。
  周衍的手虚掩在自己胸前,周以光想要抬手回握那一只手,却无论如可也动弹不得。
  “周以光,我完了。”
  “从第一眼见你,我就完了。”
  “什么大道无尘,什么无上术法,不修也罢。”
  周衍情话说的动听,周以光却听得云里雾里:“周衍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第一眼见你,你就准备挖我的心。我也乐得死在你手里,明明是我完了。”
  “什么大道?什么术法?”
  周衍一边亲他一边说话,口齿含糊:“我认了,你不知道吧。现在我认了,你说得对,现在我抱着你才是真的。”
  周以光呼吸越来越急促,心如擂鼓,脉象杂乱无章。
  “唔......”
  周以光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竟是走火入魔。
  那口血没有受到阻拦,顺着周以光的唇瓣流到嘴角,大部分溅到周以光胸前月白色的衣襟上,仿佛绽开一朵绚烂殷红的彼岸花。
  周以光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缓缓睁开眼睛。
  原来是一场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小衍衍:我好伤心,我被雪藏了,只能出现在宝贝儿的梦里。
 
 
第35章 
  周以光睁开眼睛, 神情疲倦,用苍白的手指拭去嘴角的鲜血。叹了口气,又因为那个不合时宜的梦自嘲地笑了一下。
  原来, 是一场梦啊。
  周衍, 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
  夜游地府的某个荒原之上, 有着扎堆的稻草垛, 草垛上依着一直恶鬼,风流倜傥。
  恶鬼手中拿着一只酒坛子, 酒坛中还剩半坛残酒。
  那酒是周以光留下的。
  对着月光,恶鬼仰头喝了一小口。喝酒的动作有些虔诚,显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撒了。不是多金贵的酒,夜都随处都可以买到, 只是这半坛,到了他手里, 反倒成了宝贝。
  “那小子......姓周。”
  “姓周啊,我怎么没问问他全名叫什么呢?”
  恶鬼有些懊恼,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让他......忘了我。”
  恶鬼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一道伤疤, 那小子给掐的,现在乍一看,还有点好看。拇指微不可闻地摩挲过那道伤疤,仰头将手中的半壶酒一饮而尽。
  算是, 断了这个念想吧。
  大梦南柯, 他在这里构建的道场已成,只要他不从这里走出去, 就没人能抓住他了。有有谁能,抓住梦里的人呢?
  如果有人不愿意从梦里出来,那谁也带不走他。
  道场只不过是暂时的容身之处,这只“魇”望着漆黑的天空,喃喃自语,“我的家,在妄川。”
  “我必须,找回曾经的那个妄川。”
  即使曾经的妄川愧对过他,但至少曾有一个人于他有恩。那人已故,既然他希望妄川能够恢复他治下的清平,那我便如他所愿。
  毕竟是,深恩难负。
  姓周的那小子似乎一直在他的脑海引诱着他:“别管了,别问了,来找我吧,来找到我,困住我,日日夜夜与我快乐,如我所愿,也如你所愿。”
  但是那小子的身影很快便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妄川昔日领主负手而立的萧索背影:“唯愿妄川之地,鬼神不扰,海晏河清。”
  没来得及开口,姓周的那小子又缠上来了:“我不怕你,也不会说出你的事,你不信我吗?我那么想靠近你,你为什么推开我?”
  恶鬼定了定神,想:我信你,我记得你给我取的名字,我叫周衍。
  等事情结束,等我把那盏冥灯找到,就去找你。翻遍整个夜都,整个地府,哪怕是人间,几生几世,我都把你找到。
  曾经的领主告诉过他,冥灯当中有领主的一魂一魄,那一魂一魄也正是妄川河水的封印,能够把现在那些邪祟重新镇于河底,还妄川一个寂静安宁。
  领主临终:“你既拜我为师,倘若还记得我一点恩情,就替我把这个心愿了结。”
  “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疑问讲了出来:“夜都鬼王,为何封印你的一魂一魄,他明知道,你要靠这一魂一魄来压制河底的邪祟。”
  可是当时的周衍没得到答案,领主就灰飞烟灭了。
  如今,他就是念着那份恩情,一手谋划了这一切。过几天,夜都,天光殿,他要挟持鬼王最宝贝的小儿子,借机与他谈条件,换回封印魂魄的这盏冥灯,换上这份恩情。
  ****
  周以光闭关的时间也已一年有余,每日不问晨昏,孜孜以求地练功,时间似乎过得很快。
  没有人来打扰,也就没有人给他做参照物,所以周以光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灵力厉害到什么程度了。仰仗百岁忧的药效,应该还行吧。
  周以光早早就认清自己这破烂根骨,寒来暑往,苦修一年,也不求天下第一,只是勉强中等偏上,让他来日行走虚妄之川之时,勉强有自保的能力就够。
  眼下这个瓶颈实在难以突破,却不必死磕在这里,周以光决定出去看看。走出天光殿,随便找个人比划比划,就能知道深浅。
  不知不觉,年关将至,殿前的瓦片上竟积起零星的落雪。
  很久没看过雪了,周以光在院子里随处走着。他不怎么在乎时日,似乎月月年年对他来说都是虚数。
  由于周以光从未刻意记住过往中的某些日期,他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出关的时间这样巧。
  正好,赶上夜都的摘星大会。
  摘星大会是夜都有名的一大盛况,每年赶在年关之前举行,也能蹭个辞旧迎新的喜庆。摘星大会是个为期只有一天的比武大会,从子时持续到第二日的亥时。
  比武的过程简单粗暴,可以说是流氓打法。一对一的打法,说白了就是车轮战。城东,会场所在地裁判长大人铜罗一敲打:
  “例行公事,虽然大家都清楚,但还是简单介绍一下擂台规则。”
  “擂台之上一人守擂,擂台之下随意挑战,挑战之人走上擂台之时就意味着比武开始。第一个守擂的是去年的擂主,在这一天当中,打败往届擂主的人将成为新的占台擂主,迎接新的挑战者上台攻擂。守擂到最后一刻的那个人,将成为今年新的擂主!”
  “好!开场了!开场了!”
  台下众鬼欢呼起哄。
  明面上规定点到即止,但刀剑无眼,误伤什么的,总是在所难免。而且夜都的一众魑魅魍魉和裁判长大人都认为,缩手缩脚的比试最没意思,所以裁判长看见也只当做没看见,历来伤亡都很惨重。
  饶是如此,每年的擂台依旧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因为擂主能得到的奖赏过于诱人。摘星大会幕后最大的老板正是鬼王他老人家本人,无论金银财宝还是加官进爵,总归不是人人都爱,所以鬼王开出的奖赏,是一个愿望。只要在他老人家的能力范围之内,想要什么,尽管提。
  世上可能有的人不爱锦绣珠玉功名利禄,有的人不贪权附势,可从未有人没有心愿。
  一个愿望,可大可小。人世尚且如此,何况是已经从人世走过一遭的鬼呢。但凡做了鬼,总是有些未尽之心愿的。鬼王开出的奖赏,足以让所有人趋之若鹜,足以让这个擂台成为最惨烈的战场。
  “我来!”
  “去年的擂主,还真扎手啊,他不行,我来!”
  锣鼓敲响还不出一刻钟,已经有七八个攻擂的人被掀翻在地,最惨的一个,已经被擂台周围的栅栏穿透了心窝,没死透,奄奄一息,恐怕日后做鬼身上就得永远挂着个窟窿了。
  ****
  周以光行至天光殿殿前,果然,父王安排的那两个看守依旧兢兢业业,守在门口,不让周以光随意外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