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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恐怖游戏吧(无限流派)——欧包

时间:2020-06-21 10:21:08  作者:欧包
  “何柔!”你在心里说:“帮忙看个路!墓坑在哪?”
  “左前方,10点钟方向。”何柔凉凉的回:“之前答应的次空间给你,我先走啰。我觉得我快凉了--不对,快焦了。”
  接着,你便感觉脑中浮现一个精致透明的多角晶体,何柔则不知跑哪里去。
  毕竟只是合作关系,走前还丢下个空间,算是仁至义尽。 你没管何柔,只顾钻着火缝,压低身体向左前方前进。
  “砰”的一声,燃烧的树干倒下,差点压到你。 你险险逃脱,但背后辣痛,你灼伤了。
  难耐的痛感潮水般袭来,你脚下一时不稳,跌倒在地,脚踝剧痛。 像看准了时机,一阵风突然吹起,熊熊火焰朝你袭来!
  --混蛋,来不及逃!
  你明知这是主人的手笔,扭伤的脚和背后大面积的烧伤,却让你无法逃离。
  眼看着火点上你的鞋底,手上突然一阵大力,身子一轻,没几下,你便被拉入一处凹坑。
  是黑哥!
  你还来不及欣喜,就听他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你一下就怒了--这人什么语气?  !
  你不想回答,又挣脱不开,便环顾四周。 你发现自己坐在棺木上,四周是湿润的泥土,散落着灵牌和照片,正是放黄椎棺材的墓坑。
  原来刚才你离墓坑已经很近,只差这几步!
  四周清凉,火似乎没烧到这。 也是,毕竟要用来复活的身体,烧坏可不好。
  你突然想:肉体如此容易损坏,以魂体存在不好吗? 为什么主人一定要身体?
  还没等你细思,你的脸被用力捏了一下。
  你捂着脸,怒瞪面无表情的行凶者:“干什么!”
  他冷冷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来?”
  你心中暴怒:你算老几,凭什么一定要我回答?
  但老实说,这件事你也不明白。 看到他冲入火场的背影,你就烦得慌。
  他深黑的眼专注凝视你,似乎是因为被捏脸的关系,你面颊还在发热,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不说这个。按照规则,在这里守一晚,不让死人起尸--或者说,不让主人复活,今日大约就顺利过去了。”
  “主人放火,是为了赶走玩家,让玩家无法遵循‘守夜’的规定。即使没有严莉引爆,他也会找别的法子……”
  你眼光避开他,嘴上快速说明对局势的猜想。
  你没注意到,你在掩饰心中的尴尬。
  同时,因为目光移开,你没看见他逐渐握紧的拳头,和抿紧的唇角。
  他突然打断你:“转过去。”
  “啊?”
  “处理伤口。”他不带情绪的说。
  你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
  凭感觉,你猜测你的背是大规模中度烧伤。 烧伤处理需要冰或水,但这里显然都没有。
  你盯着坑壁上的泥,心想:难道他有带烧伤软膏? 又不是严叮当。
  突然,背后传来软而湿凉的感觉,你一个冷战,差点跳起来!
  是舌头,他在舔你的背!
  想一下就能理解这样的行为:现在没有水,如果把口水吐到手上再抹开,即使动作尽量轻巧,也会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用柔软的舌头直接舔是最稳妥的。
  但这些都不是他这么做的理由!
  你挣扎着骂:“不需要你这么做!放开!”
  你想起身,却被紧紧环抱住,动弹不得,小女孩的身体毕竟太过孱弱。
  “我也不需要你这么做。”手上用力,他的声音却很冷淡。
  说完,他继续舔你的背,直到后脖颈。
  你全身绷紧,又不能逃离,你混乱的想:怎么回事? 所谓“这么做”,指的是你进来火场? 那又怎么了?
  无论如何,你确定这个人在强自忍耐情绪。 你有种变成猎物、即将被咬啮的危险预感,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逃离。
  但咬啮迟迟没有落下,如同等待一场不知何时会进行的绞刑,让人浑身冷汗。 同时,阵阵饥饿感也袭来,你想吸干他的鲜血!
  你咬牙忍耐半晌,终于开口:“喂。”
  “嗯?”
  “我以前--妈的,我是说,在我‘转化’为我之前的那个人--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21章 第99个分支-守夜(下)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家人,但作为朋友,羁绊又太深。
  背后的动作倏然停止。
  他平静的说:“不是‘他’,是‘你’。”
  闻言,你烦躁更甚:“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不记得。”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 就在你耐心即将耗尽时,他突然问:
  “那现在呢?你怎么想?”
  你张了张嘴,没说话。
  他继续说:“你已经猜到了吧?我对你怎么想。”
  你没回话,他握着你的肩,将你转过来。
  一时,你们额贴额,鼻尖相触,呼吸交错。
  他的眼瞳中全是你的面容,而你也是。
  你瞪大眼睛,不自觉屏息。
  就在双唇即将碰到的前一刻,他突然拉开距离。
  他淡淡笑了,但笑意没到达眼底。
  他轻轻的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满意了吗?”
  接着,他提刀站起,在远离你的角落坐下,闭上眼睛。
  你呆望着他,但他没有再看你,也没再说话,如一座安静的石像。
  你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有些焦黑、有些渗着污血,白晰的脸也有几道灰痕和血痕。
  背上的清凉感还在,似乎泛着痒意。 你抱膝坐着,低头将脸埋到膝上,心中一片茫然。
  *
  这个晚上过得十分安静。
  夜半时分,严莉他们终于把火熄灭,并找到了你们。
  你不顾长毛和严莉的阻拦,撑着树枝一瘸一拐的,在夜间独自离开森林。
  你脑子混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思考,让又累又痛的身体休息。
  你不想回到奇怪的家,便蜷着身子,在河边伴着水声过了一夜。
  *
  第二天,你是被喧嚣声吵醒的。
  “死人啦!死人啦!”
  “快,要准备出殡!”
  依然没有面孔的镇民们,如蚂蚁般在镇上忙碌奔走。
  --怎么回事?
  你撑着树枝,努力让疲软的身子站起。 昨晚你简单处理了下背后烧伤,脚踝用粗布绑着,勉强还能行动。
  昨晚太过高调,你不敢再动用任何力量让自己复原,只希望障眼法还能作用。
  你走到屋前,发现许多人站在这,难怪刚才那么大声。
  你装出小女孩该有的惊慌样子:“怎么了?”
  “门前挂着袋子。”
  “你妈没遵守规则。”
  “你妈死了。”
  “快收拾袋子。”
  镇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声音平板。 你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去,只见门上挂着一个材质低劣的红袋子,里面不知装的什么。
  尽管你的力量衰退、被隐藏,还是能嗅到其上传来的腥臭血气。
  你迟疑着没碰,一人上前把袋子塞到你手上。
  声音带笑:“快看,是你妈呢!”
  袋子里,是一张……剥制完整的人皮!
  五官孔洞呈现扭曲的样态,头皮上一根根的白发,和唇角的皱纹,都还清清楚楚。
  作为小女孩,你应该惊吓的把袋子扔开。 但你紧握着袋子,胸口怒气蒸腾。
  你抬头问眼前人:“你是谁?”
  在你面前的,是众人中唯一拥有脸孔的人。
  而那张脸孔,赫然是已经死去的黄椎!
  他的笑容如“父亲”般标准,又带着危险和恶意,一点都没有照片中傻青年的模样。
  “我过去犯过错,脑子总有些不好念头。多亏父亲给我的惩罚和教导,我终于能理解和平的美妙!”
  他的模样陶醉,你警戒的看着他。
  接着,他又换了一副表情,带着上位者的微笑,貌似慈爱的说:“现在,我是你们的镇长,你忘记了吗?”
  同时,脚步声响起,你看见黑哥等三人跑来,看到黄椎,严莉和长毛露出见鬼的表情。
  --昨晚到底哪里不对?
  你们都是同样的想法,你全身绷紧,看着眼前人。
  对方则是一派从容,他拉过三人,轻松的说:“希希,快跟你的亲戚准备一下。他们今天大老远刚来,需要你带。”
  “记得,下午三点就要出殡,别误了时辰。”
  你明白了。
  昨日被发现后,你便被主人归到“玩家”的身份。
  而其他三人,则作为你的亲戚出现,时间看似重新启动,所有镇民都表现得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也对黄椎很是热情,没有人显现以往对黄椎的厌恶 ,也没人提到昨日的老镇长。
  就像他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你不知主人怎会以黄椎的模样出现,不幸中的幸运是,主人没彻底复活,而是建立一个更加受控制的镇长人偶,这或许是你们昨日没出大错的证明。
  但没出大错远远不够。 你有种感觉,如果今天没毁灭这座小镇,明日的镇长面容,或许就是袋中的中年女人!
  而随着时间过去,皮囊汰换,主人的力量会增强,最终,到达你们用尽方法也无法抗衡的地步。
  你该怎么办?
  A进入禁止的森林,寻找线索
  B探索这座镇,寻找异同
  C先烧了手上的人皮
  D先询问三人的看法
  作者有话说:
  虽然现在两个笨蛋闹别扭,比前章大颗的糖很快要来了,请放心~~
  关于老黑突然拉开距离:
  1.主角说话时,一直称以前的自己为“他”,否认自己和过去的关联。 对老黑来说,等于极力撇清两人的关系。
  2.老黑觉得主角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 某方面来说没错,主角只是下意识否认。
  3.两人靠近时,主角表情太过惊愕,完全不是接受、高兴的样子。 所以老黑就误会啦!
  试想一下,已知喜欢的人明白自己喜欢他,好像也对自己有些在意,但对方既一直撇清关系,还一直追问,亲近时又显得僵硬、惊吓,多让人难受啊。
  但主角也不是故意的,面临身心的变化,他还很混乱,无法好好回应。
 
 
第122章 第100个分支-封闭(1)
  你警戒的环顾四周,无脸的镇民们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犹豫一瞬,抓住长毛的手:“进来。”
  黑哥似乎扫了一眼长毛,但没有看你,只沉默的跟着两人走进来。
  你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注意他。
  待三人进入,你马上把门关起。 屋里破旧的摆设一如既往,只有中央端端正正的横着一座未关的棺材,旁边挂着照片和灵牌,棺中传出浓重的血气。
  严莉打量:“比黄椎当时的摆设少很多。是要我们自己处理的意思?”
  “大约。”你掂了掂手上的皮,走到棺边:“果然。是剥了皮的血肉。”
  棺里的东西血肉模糊,筋肉组织交杂,令人作呕。
  比起人类,这只能说是一块剥制好的肉。
  长毛一点不怕,直着脖子凑过来:“希希你说,和黄椎的差异,是什么意思?”
  你盯着棺中:“如果第三个死人连血肉都没有,第四个人连脏腑都没有,依序下去,我们就会知道什么意思。”
  “但最好别到那时候。如果真如此,我……你们一定活不下去。”
  长毛捂着胸感动道:“我感觉到来自学霸的关怀!”
  你白了他一眼,他恍若未闻,继续嘿笑:
  “而且,你刚才说了‘我们’!这是在不紧急的状况下,第一次说吧?”
  这人的重点是不是有点歪? 你不知为何有点烦:
  “我都被主人跟你们归成一国了,还有什么切割的余地?”
  你打了个响指,把屋中的“父亲”肖像烧毁,顺手处理自己的伤--反正都被抓到,也不差这一点。
  做完,你坐上棺边,尽量用冷淡的声音说:“现在,我们得交流一下情报。”
  “必须了解的状况有二:一,主人藉由那些步骤增强力量。二,毁灭这座镇,到底是什么意思。”
  长毛看了一眼从昨晚开始就明显不对、完全不看学霸的老黑,又瞥了一眼神经大条、拿出诗集进入思考状态的严莉,顿时有种孤军奋战之感。
  长毛挠头:“好吧好吧,我们来讨˜论˜”
  虽然不想承认,你们的讨论十分默契,简短而有效率。
  他们拿出手上的牌,你则稍微保留了些不适合说的东西,不过自认已很有诚意。
  达成共识后,你们各自处理能做的事。 剩下的,就是静静等待。
  等待对方毁灭,或是自己先引火自焚!
  *
  下午,三点整。
  镇长如期来到门前,用柔和的嗓子说:“希希,好孩子,快出来。”
  长毛咕哝:“感觉像是拐孩子的。”
  严莉:“别废话,走吧。”
  几人走了出来,一样是严莉拿灵牌,长毛和黑哥抬棺。
  不同的是,严莉背着希希。 她被用一块沾了污渍的大麻布严整裹着,只露出绑着绷带、无力垂着的左手和右脚,和软软的枯黄细发。
  镇长貌似关心的问:“希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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