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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反派失业的一百种方法[穿书]——阿蜜鸭

时间:2020-06-23 09:31:41  作者:阿蜜鸭
  苏榕感觉自己屁股下的东西还在蠢蠢欲动,立刻卧倒在地,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住剩下一截舌头,仰着下巴催促地朝虞秋北和游邈的方向喊道:“割!赶紧给她割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游邈看着他这滑稽的姿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虞秋北忍着没笑,赶紧扭过头不看他,右手捡起掉落在旁的水果刀,对着舌根就要割下去。
  “不不不!”梁婧喉咙里爆发出刺耳的尖叫,仿佛是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可惜虞秋北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他看准位置,手起刀落,却只在舌根处割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看来这根舌头比他想象的要硬一点。
  游邈看了看虞秋北猪肝色的左手,说要不他来割吧。
  虞秋北却说不用,低下头专心地顺着刚才那个小口一点点往下割。不看他的手只看他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在做什么精密实验。
  游邈被梁婧的尖叫吼得太阳穴直跳,然而距离更近的虞秋北好像完全没有被打扰,仍旧十分专注。
  刀口越来越深,梁婧的声音也越来越弱。苏榕身体下的这截舌头终于失去了活力,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压着。
  “好了。”
  虞秋北左手甩开断舌,刚把这两字说完,断裂的伤口处突然喷出一大股腥臭的血液,仿佛他刚才割的不是舌头,是颈动脉。
  虞秋北躲闪不及,半张脸连带着上半身都瞬间被喷满了暗红色的鲜血。
  游邈本来想笑话他,但有那么一个恍惚的时刻,鲜血放大了他身上的戾气,游邈以为自己看见了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眨了眨眼,感觉应该是他眼花了。
  虞秋北低下头,用手抹了把脸,但他脸上血太多了,除了把手也弄脏以外无济于事。
  宣蔚然从背包里三两下找出一条洗脸毛巾递给他。虞秋北对她说了句谢谢,她正要笑着说不用,但刚一对上那眼睫毛上挂着血珠的眼眸,瞬间仿佛感知到危险一般汗毛倒竖,心底泛起一丝寒意,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脸上带血的虞秋北就像变了一个人,沾上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邪气,眼神也不再温柔,反而十分诡异。
  她还没得及细看,马上虞秋北就用毛巾捂住了脸,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快速清理着脸上的血迹。
  这个小小的波折只占用了他们一点点时间。等虞秋北处理好他的脸,躺在地上的梁婧早已奄奄一息。
  他猜的没错,这根舌头就是梁婧致命的弱点。
  梁婧瞳孔飘着的那一片血红开始逐渐散去,慢慢竟回复成正常人的黑色。
  她的嘴一直张着,但这时发出的声音却十分温柔,是之前在镜子里他们听见过的梁婧本来的声音。
  “幼、幼晴你在吗……”
  潘幼晴远远地坐在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抬起头几下就爬了过来,跪在她身边哭着说:“我在,我在。”
  梁婧眼珠转了转,终于看见了她,努力笑了笑:“是我的错,自杀的游戏是我要玩的,不怪你……”
  “你乱说什么!”潘幼晴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是我设计好了要害你的,是我!”
  “就算没有你,我可能也会坚持不住,在某一天选个好地方跳湖或者上吊吧……”梁婧没有力气再看着她,轻轻合上了眼。
  潘幼晴还想再说什么,但梁婧好像有什么话一定要告诉他们,紧接着气若游丝地说:“你们要小心,楼里还有……”
  苏榕脸色一变,楼里还有什么!
  然而梁婧没能把话说完就像小婉一样,化成了一地灰烬。
  潘幼晴哇地扑在地上,痛哭流涕泣不成声。苏榕回头看了看宿舍大门,那把铜锁仍旧好好地挂在原处。
  那快被他们遗忘了的尖利哭嚎忽然再度响起,所有人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又再度被恐惧笼罩。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啊!”王帆哆哆嗦嗦地捡起菜刀,再一次把菜刀抱在了胸前。
  这个声音渐渐由小变大,苏榕不怕死地站起来在大厅里转了转,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哭声像是从墙壁里传来的。
  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其他人,虞秋北站起来凑近墙体听了听,听着听着突然皱起了眉。
  “这声音好像不是哭声,我能听见几个字。”
  苏榕蹭得把耳朵贴到墙上,但是还没等他听出什么字来,砰的一下这面墙就怼到了他脸上。
  苏榕差点给吓出心脏病。那消停了一阵的手掌印又开始砰砰砰拍墙,他飞快地后退一步,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问虞秋北:“会长你到底听到什么了?”
  “我不太确定……”虞秋北罕见地露出迟疑的表情。
  有手掌印在拍,苏榕不敢贴着墙仔细听,远远地站着又什么都听不出来。
  之前就被吓哭过的萧媛媛又忍不住要哭了。
  现在大门出不去,他们就像被关在了笼子里,如果找不到钥匙就只能一直困在这里。
  虞秋北观察了一下手掌的拍击频率,捡起背包对所有人说:“我们先往楼上走,看看楼上有没有线索。”
  “什么?”王帆的脑回路一如既往地异于常人,“我们要跳楼吗?这可是六楼,会出事的吧……”
  游邈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把他押着往上走:“你放心,有我陪着你呢,我就把话放这儿了,you jump,I jump!”
  王帆边乖乖地被拖着走边困惑地问:“你说啥?别飙洋文,听不懂。”
  游邈:“……你大学英语六级过了吗?”
  王帆认真回答:“没有。我只勉强考过了四级,听力我是真听不懂,运气好去年十二月份那次终于让我机选对了几道,这才擦线过的。”
  学霸游邈不能理解:“姑姑就这样由着你连六级都不考?”
  说着说着,王帆仿佛忘记了他们身处在恐怖的宿舍楼里,一时放松不少:“我就一开飞机的,要那么高文化干什么。”
  苏榕跟在他们俩屁股后头,这才知道原来游邈和王帆是表兄弟,怪不得王帆一直叫游邈哥,他还以为这是一种礼貌的称呼。
  虞秋北带着他们往楼上走,墙内的声音和手掌印速度比他们慢一点,但也紧紧地跟在后面,阴魂不散。
  每一层的楼梯间都有窗户,苏榕走着走着,突然突发奇想:“我们可以从窗户逃出去吗!”
  虞秋北现场为他演示,拉了拉窗框,不出所料根本拉不开。
  “宿舍楼为了安全起见,窗户都封死了。”
  苏榕问:“那我们也可以砸碎玻璃跑出去吧?”
  “可以是可以,但出去的意义是什么呢?”虞秋北衣服上还带着大片的血迹,给他整个人平添了森森冷意,“我们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搞鬼。”
  苏榕看了看他垂在身侧尚未恢复的左臂,心想他怕不是杀了两只鬼人就飘了,说话都比原来狂妄。
  虞秋北又说:“当然,如果实在遇到危险,我们还是可以砸窗户逃跑的。”
  眨眼间,他们所有人都爬到了六楼。呜呜嚎叫的声音也跟着来了,但和手掌印一起同时停在了六楼的楼梯间,没有冲进走廊。
  这个六楼,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
 
 
第21章 
  苏榕站在六楼的楼梯口,心事重重地盯着不再往前的手掌印,有些担心这第六层楼会不会藏着更可怕的东西……
  虞秋北也是这么想的,他没有继续往走廊深入,而是带着所有人在楼梯口处就地围成一个圈坐下了。
  他们现在只是暂时安全,所有人悬着的心并没有完全放下。苏榕还惦记着虞秋北到底在墙里听到了什么,一坐下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听到……”虞秋北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算了,可能是我听错了。”
  苏榕还想追问,虞秋北却把话题转开了:“我有一个新发现。”
  苏榕的注意力马上又被勾走了:“什么发现?”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虞秋北静静地观察了一圈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
  王帆被他这一停顿给吓到了,更加用力地捂紧了怀里的菜刀:“你、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虞秋北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坐在正对面的苏榕脸上:“潘幼晴钱包里有她和男友合照的事情,梁婧是怎么知道的呢?”
  苏榕纳闷虞秋北看他干嘛,虞老师这是等着他来主动回答这个问题吗?他随口接话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鬼都知道吧。”
  虞秋北显然不这么认为:“但潘幼晴拿钱包是在宿舍楼外。你们没发现吗这里的鬼活动范围都很明确,而梁婧的领地就是三号宿舍楼内,楼外的世界和她没有关系才对。”
  苏榕说:“哦,那会长的意思是……?”
  虞秋北终于平静地抛出了一枚炸弹:“我怀疑我们之中,有她的眼睛。”
  “什么!”苏榕差点惊讶地跳起来,“你是说我们中间出了内鬼!”
  其余人面面相觑,凌思瀚则嘲讽地笑了笑:“刚刚不还说不内讧吗,怎么转头就怀疑起了自己人?”
  气氛眼看着就不对了。虞秋北马上摇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说着玩的。”
  你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可不像是在说着玩啊!
  “况且我说的是眼睛。”虞秋北眉尾一挑,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有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附上了什么东西也说不定,苏榕你怎么一下就确定是内鬼?”
  苏榕不知道为什么,虞秋北话里话外都在针对他!他急忙辩解:“这很容易联想的呀,我是中文系的,这种桥段小说里比比皆是!”
  “嗯,我就随便问问,不要紧张。”虞秋北好像真就是随便那么一问,苏榕解释完他也就不再盯着他看了。
  苏榕后背却都冒出了冷汗。虞秋北的话如果深入地想,如果十四个人里真有内鬼的话,这个内鬼最有可能出在原来和其他人并不认识的人里面。这个人甚至可能都不是“人”,是鬼从一开始就混进了他们的队伍里,装作和他们是同学,暗地里却是其他鬼的眼线,可能在关键时刻还会坑他们一把……
  他记得在虞秋北的笔记本上看到的每个人的个人介绍里,只有他和凌思瀚是大三的学生,其他人都是大四的。游邈虽是硕士生,但和王帆是表兄弟,这十四个人里恐怕只有他和凌思瀚是和其他人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更可怕的是,苏榕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如果他真的穿到了鬼身上而他却不知道,那该是多可笑又可悲的一件事。
  这样都还要让他去追虞秋北,杰克苏之神难道是想看他和虞秋北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吗!
  “我们现在还可以确定另一件事。”虞秋北从背包里掏出了他的笔记本和一只黑笔。
  苏榕现在一听他说话就紧张,有一种狼人杀投票阶段自己分分钟就会被警长归票出局的错觉。其实这群人想要分辨他有没有问题太简单了,只要问他橡大校长叫什么名字,他根本就答不出来!
  苏榕如坐针毡。好在虞秋北真的翻篇了,说的确实是另一件事:“至少通过潘幼晴这件事,我们知道了为什么来这个世界的会是我们这十四个人。”
  潘幼晴没有跟他们坐在一起,只是远远地一个人坐在靠近楼梯的角落里。他们如今对潘幼晴的态度十分复杂,谁能想到看着漂漂亮亮的一个女孩子,实际上为了抢男朋友连哄骗室友自杀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呢。
  虞秋北翻开笔记本,一边写一边说:“如果我没猜错,我们中一定还有人和潘幼晴一样,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另一部分人可能是和宿娴一样,只是被相关的人牵连进来了。这话听着可能不太好听,但很抱歉这恐怕就是事实。”
  “哇哦。”凌思瀚夸张地叫了一声,“你刚说完我们中有内鬼,现在又说我们中有杀人犯,我真是佩服佩服!”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又没有在说你,你心虚了吗?”宣蔚然作为虞秋北的坚定拥护者,之前还被凌思瀚呛了一句,马上就跳出来要和他新仇旧恨一起算。
  凌思瀚却像被踩到了痛脚,生气地站了起来:“我心虚个屁!你们自个儿玩吧,我不奉陪了!”
  他说完就噔噔噔冲下了楼梯,看样子是准备砸破窗户跳窗离开。他胆子倒挺大,楼梯四周鬼哭狼嚎的叫声和越来越逼近的手掌印并没有把他吓到。
  苏榕觉得他这一走就差把“我干了坏事”五个字贴在脑门上了。本来凌思瀚看着就像个不良少年,但在潘幼晴的事曝光之前,并没有人会因为同校同学外表吊儿郎当,就贸然怀疑他不是好人。
  “啊他怎么走了!”宣蔚然不想背上挤走同学的罪名,站起来要去追。
  旁边的秦念拦住了她:“算了他要走就走吧,没了他在这儿杠来杠去我们还更自在一点。”
  虞秋北也发话道:“没事,让他走。”
  宣蔚然见没有人怪罪她,这才又坐下了。坐下后她还自我反省:“是我冲动了,不该那么说他,毕竟大家都是同学。”
  秦念有些刻薄地说:“我们互相知根知底的才是同学,他那样的人谁知道他做过什么恶心事。”
  苏榕,剩下的人里唯一一个其他人都不认识的人,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这时游邈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提问道:“如果宿娴是被连累进来的,那她们宿舍四个人,还剩下一个人为什么没有来?”
  潘幼晴一直是默默地听着,听到这里她从膝盖上抬起头小声说:“我们来这儿的那天是周二下午,小鱼周二到周四都有实习,不在学校里。”
  虞秋北点头说:“是的,我们十四个人,当时都在校内。”
  没有人再说话了。自己身边可能就坐着害死过其他人的人让他们心情都很复杂。
  而苏榕,不认识任何人,不存在被人连累的可能,自然在其他人眼里成为了一匹行走的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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