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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穿越重生)——清浅易欢

时间:2020-06-24 08:28:36  作者:清浅易欢
  贺二少的笑几乎掩饰不住,他似乎非常开心,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笑容能甜到人心坎里去。
  白饶疑惑地问:“贺二少?你笑什么呢?”
  贺屿天抬头看他,见白饶冷冷淡淡的样子,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幅画面。
  白总被吓得好害怕,根本不敢睁眼看,他咬着嘴唇想要往自己怀里钻,却又不好意思。
  这是他可以主动将人揽在怀里,给他一个温暖的抱抱:“别怕,我在。”
  霸道、体贴又温暖,再加上他偶像剧男主一般的硬件设施,白总一定会瞬间爱上他!
  贺屿天一想到这里,几乎控制不住唇边的笑意,但是他又不能说,只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了一个笑话。”
  “这么好笑?”
  “对呀。”
  “是什么笑话?我也想开心一下。”
  贺屿天:“……”我现在收回刚刚的话行吗?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笑话啊!
  贺屿天艰难道:“就是、从前有一对情侣吵架,女生质疑她对象的感情。”
  “男生说,我一直就很爱你啊。”
  “女生说,那不直的时候呢?”
  白饶:“……”
  “哈哈哈。”
  白饶:“……”
  他的男朋友,好像坏掉了。
  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更新
 
 
第39章 
  到了电影院, 白饶才知道贺屿天已经点了片子。
  白饶看了一下海报, 诧异道:“你点了恐怖片?”
  毕竟拿恐怖片吓对象,用吊桥效应投机取巧获取放心的这种套路人尽皆知,白饶狐疑地看着贺屿天。
  他想要做什么?
  “恐怖片才有意思嘛, ”贺屿天强行解释:“而且我想看这部片很久啦!据说超好看的!真的,你一定要试一试!”
  倾其全力, 用尽了毕生演技。
  白饶迟疑着点了点头, 对此将信将疑。
  他还对贺屿天开窍抱有一丝希望, 毕竟有一句老话说得好,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但是贺二少的近期表现让他不敢恭维,也不敢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上面, 因为期待落空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他不想再有过多的体验。
  但实际上,白饶不知道的是, 贺屿天对于这部影片的了解仅限于片名。
  而且他平时也不怎么看恐怖片。
  贺屿天小时候看恐怖片被吓到, 好几天睡不好觉, 总觉得又一些超脱科学的东西在跟着他,阴森森地盯着他,在他耳朵边吹气, 遇上打雷下雨的天气时, 更是让他恐惧不已。
  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这玩意,他从来不干这种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事儿。
  看什么恐怖片,是游戏不好玩还是打架不够爽?
  不过当时被吓到, 是因为他那时候胆子小,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一百多斤的大人了,虽然没再接触过恐怖类的东西,但是贺屿天相信自己再一次面对那玩意时绝对面不改色。
  怕?怎么可能?!
  有什么好怕的?
  贺屿天买了可乐和爆米花,而且心机地每一样只买了一个,可乐里跟上次一样插了两个吸管。
  还是同样颜色的,保管分不清哪个是谁的。
  他买之前没问白饶想不想吃,进场以后倒是开了口:“要不要吃爆米花?”
  白饶摇头拒绝:“我不——”
  话没说完,一小捧爆米花被塞进嘴里,猝不及防。男人温热的手指摩擦过嘴唇,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便撤开了。
  白饶被塞了满嘴的爆米花,含都含不住,就鼓着腮帮子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平常吃饭都是小口小口细嚼慢咽的,像这样把食物撑满口腔的状态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白饶知道他现在的形象不是很好,肯定与他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他有点羞恼,想要开口说贺屿天,但他又怕一张嘴喷出几粒爆米花来——那岂不是更尴尬。
  他只得恨恨瞪了贺屿天一眼,鼓着脸快速咀嚼嘴里的食物。
  甜腻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因为贺屿天给他塞的很多,所以这种甜味饱满而充实……他竟然感觉还不错。
  贺屿天托着腮歪着头看身旁努力吃饭的白总,他平日里带着冷峻味道的双颊被食物撑得鼓鼓的,总是矜持抿起的薄唇被迫嘟起,可爱极了。
  如果不是怕白总真的炸毛,他好想捏一捏他的嘴巴,看看是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软乎乎。
  白饶的眼睛淡漠而漂亮,被遮在金丝镜后面,即使是显露出情绪,也是淡淡的。
  但现在因为羞恼惊讶,他有些狭长的眸子睁得很圆,再加上本就有的清澈味道,好像一只被吓到的小兽一般,让人忍不住逗弄,看看他到底能可爱到什么地步。
  又被白总瞪了一眼,贺屿天“咳”了一声,为自己恶劣的言行感到不好意思,然后拿起可乐自己吸了一口,递给白饶:“喝一口可乐,来。”
  白饶面无表情地继续咀嚼爆米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说实话,要是平时有人敢这么对他,那他这种行为一定就是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他能捏着可乐瓶子滋对方一脸。
  但是在他对面的是贺屿天。
  白饶乖乖低下头,咬住吸管,就着贺屿天的手吸了一口。
  冰爽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很新奇,也……有点喜欢。
  贺屿天像个欺骗小孩儿的怪蜀黍,一手捧着爆米花,一手拿着可乐:“要不要再来一口?”
  白饶撇开了头,不再理会这个投喂上瘾的家伙。
  电影很快就开始了,贺屿天期待地看了白饶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白饶听着声音渐起的恐怖音效,转头看了贺屿天一眼,金丝镜片下的双眸眼波流转。
  正巧对上贺屿天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心思各异。
  白饶其实并不怕这玩意,他之前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恐怖片,大概是上高中的时候,写作业都是开着片子一边看一边写。只是后来觉得都是一个套路,千篇一律,一点新颖也没有,就慢慢不再看了。
  渲染恐怖气愤地背景音乐幽幽的,细微地骇人,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心胆像是被一根极细的丝线吊起来,摇摇晃晃,要落不落。贺屿天咽了一口唾沫,指尖微微发凉。
  镜头随着女主角的身影,在狭窄阴暗的小巷间穿梭,静谧可怖,只剩下女主踩踏落叶嘎吱嘎吱的声音,每一帧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贺屿天呼吸短而急促起来。
  忽然从一旁窜出一个带着斑斑血迹的鬼脸,露着反光的獠牙狰狞地笑!
  卧槽!!!!
  贺屿天被吓得整个人一抖,赶紧“刷”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再看那玩意一眼。
  他扭头去看白饶,发现白饶上身挺得直直的,似乎很僵硬,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可以看出他和平时的不同来,似乎非常紧张。白饶的手握成拳,紧紧地,搁在腿上,细看会发现他有点颤抖。
  白总也在害怕?
  贺屿天伸出手臂揽过白饶的肩,他的肩膀瘦削,搂着很舒服:“白饶,你是不是害怕了?”
  白饶摇摇头,倔强道:“我不怕。”
  贺屿天根本不信。
  这拙劣的演技可骗不过他。
  白饶这样子明显是怕的不行。别的小朋友被吓着了,就吱哇乱叫地往男朋友怀里钻,蹭着人家软乎乎地要抱抱求安慰。
  而他们家这个,就算吓得脸都白了,还是一声不吭,不肯暴露自己的软弱之处,也不依靠别人,只是自己一个人扛着。
  但是这样的才真的让人心疼。贺屿天将人搂在怀里,感受白饶顺势靠过来,脸埋在他胸前,小幅度地蹭了蹭,好像是一只钻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兽,被人挖起来抱在怀里,才哭唧唧地诉说自己的惊慌。
  白饶这是真的害怕了。
  这在贺屿天的预料之中,但他并没有为自己现在美人在怀的得逞感到开心,摸了摸白饶的脑袋,又握住他的手:“不怕了,我在这呢。”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被电影第一幕吓得浑身一抖、恨不得钻到椅子下面的样子了。
  白饶光明正大地靠在男人怀里,被他抱着,感受男人带来的安全感,这让他感到非常舒服,恨不得一辈子也不离开。
  对方的下巴抵着自己的发顶心,轻轻地摩挲,尽力去安慰自己,试图打消自己的恐惧。
  白饶鼻尖蹭了蹭他,心里有一点内疚,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安慰,但是他抵抗不了被喜欢的人抱在怀里的诱惑,这让他根本无法抗拒。他陷在这个骗来的怀抱里,感受男人的关心和温暖,无法自拔。
  忽然手被握住了,白饶的掌心感受到一片冰凉,他诧异地看着握着自己手的大掌。
  男人的手一般都是温热的,由于自己的手温度较低,所以男人手起码要比他的暖和,总是好像一个小暖炉一样,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凉?
  白饶看了一下正在上映的阴森画面,握紧了男人的指尖。
  贺屿天埋着脑袋,压根不敢看电影画面,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怀里人身上,白饶一握住他的手,贺屿天就立刻反应过来。
  白饶又害怕了。
  他将人搂地更紧:“要不咱们别看了?出去走走,怎么样?”
  贺屿天现在相当后悔,他在心里反复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脑抽,选了这样一部变态的影片。两个人都害怕,只能抱在一块儿,一起瑟瑟发抖。
  还是赶紧撤比较好。
  白饶推辞:“我没事的,你不想看完吗?”
  “害,没什么意思,这个片子也就那回事儿。”
  白饶捏了捏男人冰凉的指尖,唇角勾了勾。
  是吗?
  两人就这样出来,白饶手被男人牵着,他掌心传递来的温度渐渐回升。
  “贺二少,这个影片叫什么?咱们以后回了家自己再看一遍。”
  白饶抬头问贺屿天,男人扭着头眼神四处找海报,然后报出了名字。
  贺屿天帮白饶理了理刚刚在自己怀里蹭的有些乱的发丝,问他:“为什么再看一遍?你难道不害怕吗?”
  白饶摇摇头,淡道:“没关系的,你喜欢这部恐怖片。”
  却害怕至此。
  “而且你期待已久了。”
  却想不起来名字
  “等以后我不怕了,我想和你一起看完。”
  但到时候就不一定是谁抱着谁了。
  贺屿天回想起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面色僵了僵。
  还是别了吧,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啊。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更新
 
 
第40章 
  从电影院出来, 两人一起去了白饶家, 准备把白总的狗接回来。
  狗子是一只萨摩,昨天秘书才让人送到白饶家里,所以他对狗子的认知, 只限于品种。
  可偏偏贺屿天好像好奇宝宝上身了一样,问个不停:“白总你家狗子是什么品种呀?”
  “是萨摩。”
  “啊微笑天使!我一直都想养一只狗子, 可惜我家猫不让, 诶你知道我家杰瑞吗?就是一只超肥但是超灵活的大橘, 整只猫跟成了精似的……你家狗子叫啥啊?”
  白饶随口道:“叫杰克。”
  “呀,好巧啊,跟我家杰瑞一个姓。”
  白饶头一次听说杰瑞姓“杰”,不过他也没有反驳, 这种事情随贺二少高兴就好。
  “杰克性格怎么样呀,喜欢吃什么?它喜不喜欢吃水果?咱们回家的时候可以带点儿水果回去。”
  白饶哪里知道?他只好说:“性格还挺……温顺的吧,我没喂他吃过水果, 不知道他吃不吃。”
  贺屿天孜孜不倦喋喋不休:“我养猫的时候, 最大的乐趣就是拿各种食物到猫鼻子跟前, 观察他喜不喜欢……”
  两人开了门进了白饶的家,他家里很大,但是很空, 墙是那种很空灵的白色, 家里除了必备的家具几乎没有其他东西,也没有什么装饰品。
  而且就算是家具,也都是极简风格, 以黑白灰为底调,压抑而单调。这里没什么烟火气,空荡荡的有些清冷。灶是干净的,冰箱里只有一些牛奶和咖啡,还有别的什么速食的乱七八糟的垃圾食品。
  客厅的桌子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摆放的东西,甚至连烟灰缸、花瓶和水杯也没有。
  这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家,如果非要说的话,这里被称作是“落脚点”更合适一点。贺屿天看着白饶家里简单的摆设,有点想不通,明明这间房子和他们两个人同居的家都是白饶装饰的,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他们的家无论壁纸还是家具、窗帘,一律都是温馨的糖果色,各式各样的装饰品摆放在各个角落,有丑萌丑萌的毛绒娃娃,不知什么时候买回来的花瓶,扁圆形状的小鱼缸,里面眼睛鼓鼓的金鱼在水草和小假山之间穿梭,甚至还有幼稚却炫酷的变形金刚。
  他们的小装饰品几乎放不下,最后两人在一片空白的墙上钉了一个架子,专门来摆放剩余的小玩意。
  白饶换好了鞋,看见贺屿天正盯着空白的墙面发呆,走过去问:“看什么呢?”
  “没有……”贺屿天回过神来,“你家杰克呢?”
  他环顾张望着,没看见传说中狗子的身影,心道这白总家的小玩意还真是高冷,
  “不知道,他……总是到处窜,我们找一找。”
  贺屿天道:“还用得着找?你直接叫他一声他不答应吗?”
  白饶噎了一下,他还真不答应。
  贺屿天各种推门到处喊:“杰克?小克克?你在哪里呀?”
  然而狗不理,一丝回响也没有。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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