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则吞了吞口水,想镇定下来却发现徒劳,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觉得李月寒吓唬吓唬一句,“怎么,我不怕你……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我说我说!!!!”
李月寒抽起丰欧的剑,一剑刺在定则的腿中。
丰欧:社会我战神,人狠话不多。
“我才刺穿这么一点点呢~”他的剑尖只是在定则腿中扎进一点,鲜红的血液从那个小口处喷涌。
“我,我也不知道啊,真的啊啊啊啊别,我只知道是怕尸体被发现,丢乱葬岗太多了所以我就想过一段时间将他们先收集在一起,然后在一把火烧了省时省力……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定则鬼哭狼嚎。
李月寒看了看天空,有些无聊,“我怎么保证你说的是真的呢,要不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一看?”他执着丰欧的剑用剑戳了戳定则的心窝处。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真的一字没保留,真的真的真的!!!!”
“那你好像没什么用了吧。”李月寒挑剑。
定则的鬼哭狼嚎,成功地将李清寒引到屋后,这是定则人生中最幸运的一次,因为他刚刚从死神的手里逃脱。
“阿月?”
李月寒自然听到脚步声,他将剑瞬间递给理他不远处的影卫丰欧,拍了拍手,反应迅速,没让李清寒看到,“阿清怎么了?”
“这就是那个人?”
李月寒点了点头,一脸乖学生的模样,“嗯。”
李清寒的目光定留在定则发抖的大腿和不停喷涌出鲜血的伤口上。
“啊,这个啊。”李月寒解释道,“他不说话,丰欧就吓吓他。”
李清寒移开目光,“哦,没事你们继续审问,只要别把人弄死算个人证吧。”
少年挑了挑眉,低着头轻轻笑了,轻声对着他耳边道,“唷!陛下办事也要讲人证物证的呀!”
李清寒拍了拍他低下来的头,顺便捋了捋缠在玉簪上两端的白玉带,“早先时候我看到尸体下有一些沉积的很大面积的尸水,但是只是一些痕迹,还有地面上的石头有些裂缝。”李清寒道,“其实用火烧石头,多多少少会有些痕迹,即使时间掌握好了。”他瞥了一眼绑在树上的定则,“用水扑灭的话,石头会爆裂,可是掌握了时间,尽量缩短后地面还是会出现一些轻微的裂痕。”
定则虽然“啧”了一声,但是还是在痛苦的嚎叫。
李清寒皱了皱眉。
“他太吵了?”李月寒会意,对着丰欧扬了扬下巴。
丰欧道,“你他娘再叫,信不信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
定则闭上嘴瞅了一眼李月寒,哼,别以为刚才拿剑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你怂什么!!!他在心里默默的嚎叫并痛斥了李月寒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皇帝谈恋爱也会害羞啊~~
李清寒:つ﹏
李月寒:? ?
“鸣镝”:鸣镝是信号弹的一种。
第40章 战神执剑满浮尸
天有些黑了,最后定则人是被影卫拖走的。
李月寒再次与易临翻进知州府。
府里的女婢端着盘子一个个走过,“诶?听说管家的儿子被抓了,为什么会动兵啊。”
“不知道,家主肯定不会为了我们这种下人动兵的吧。”
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女婢道,“若是定则那人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看得出来她是女婢中地位较高的一个了,其他都穿着黄色襦裙,个个都没说话。与她并肩走着的是一个穿着紫色衣衫的女婢,“肯定是,定则不知道为什么去城外山上,听说一番盘查询问,一个小贩说看见两人往山中去了……我们少说些了,免得惹口祸。”
一群女婢点点头继续走了。
李月寒听到这些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动了兵。
西库在知州府内,且有重兵把守二人不好在这里多呆,李月寒看着易临那傻子,从高窗跳进去,易临看着堆满的粮食就是小声又快速的问候刘和东祖宗十八代。
“操,那么多,给老鼠吃都不给人吃!”
“给人吃了又怎么样,操,卖出去比京城还贵一倍。”
“他娘的,刘和东这个老狗比!!”
“老子用这些把他埋了,我操!”
“靠,是不是人预备库,他娘的刘和东整一箱金子。”
李月寒蹲在屋檐上,听着易临骂的这些话有些好笑,他扔了一块小瓦片打到易临的脑袋,“快点,想被抓?”
易临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于是他愤愤不平的抓了极大把粮食塞进一个口袋,愤愤不平的又放了一大把金条在里面,愤愤不平的背着袋子抓住绳子爬了上去。
“走吧殿下。”
西库到翻进来的地方有些远,但那个地方防备最弱,两人穿过了小半个府邸。
正巧那帮女婢也出来了,“诶!诶!人抓到了,但没找到管家的儿子。”
紫衣冷笑了一声,“既然找到祸首,人找不到不是被抓就是死了,你看那个人没什么下人就一个中年人,自己还不停的咳嗽,那管家的儿子八成是死了,谁管一个下人的生死。”
下人,中年人,不停咳嗽。
一些关键词涌入李月寒大脑,他撇过头问易临,“表哥他们回客栈后,连瑜呢,那帮影卫呢??”
易临一脸莫名,“连瑜回客栈后好像又去东城门外城与曾风的队伍交接了啊。影卫没到不得已或陛下暴露身份一般是不会出现的啊,殿下你怎么了?”他望了望一旁在朱漆的柱子后发现一个黑色人影,“殿下那个人像不像丰欧!!”
李月寒望去正巧看到黑衣男人探出一个头,看着极像丰欧的。
两人蹲在草丛后,与丰欧隔了一个走廊的距离。李月寒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气流的影响或是一种影卫的本领,丰欧偏过头接住石头,两只手指一夹石头,是标准的夹飞镖手势。丰欧望去正看见易临招着手。
过了一会,等到没有人经过后,丰欧才过来。
“殿下??”
“你们影卫到知州府?”
丰欧叹了一口气,“一个商贩说陛下到山中将定则抓了,他娘的,只要是怀疑的刘和东都给抓了,这样的都抓了四五个人了,我们也没有理由动手,一动手陛下的身份暴露朝堂上那些老头嘴皮子都能磨五天五夜,而且怕回宫的路上都不太平……诶!殿下你去哪?”
“东城郭外。”
-
李清寒没李月寒想象那么无助,甚至生活比客栈好了一个级别。他在房内转了几圈,王公公还被绑着手,“殿下别晃了,没办法的。”
“不是啊,我不是在找办法。”李清寒摸了摸墙上的字画,“我是在找东西。”椅子上还留着切口粗糙的绳子。
到山中去的肯定不止李清寒一个,不出他所料还有两三个男人也被抓进来,在隔壁间大吵。
听到脚步声,李清寒回到椅子上捡起绳子握在手中背在身后。不一会一个紫衣女婢进来了,她将盘子放在桌上,李清寒喊住她,“这位姐姐请问一下知州现在在哪里啊。”
紫衣打量着他,没说话。
“主要就是知州把我们关着,但是这关到什么时候啊。”
越竹看着他,“侍女们陪着知州,把你关着就关着可能一辈子吧。”
“……”
也许是看他长得好看,像白面蒸的一样,越竹安慰了几句。
门外有侍卫喊道,“刚才抓来的男的留下一会管家来审,女的抓去知州书房!!”
李清寒问道,“知州贪恋女色??”
提到刘和东,越竹脸色毫不掩盖的嫌弃恶心,点了点头。
“好姐姐,你过来一下。”李清寒语气淡淡,扬了扬下巴,一身傲气。
越竹一脸疑惑的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李清寒垂眸摇了摇头。
“真是的。”她转身抬起脚。
李清寒举起手在后颈狠狠地看了一下,然后用帕子擦了擦手。越竹昏沉的向后倒去,李清寒让了几步,她倒在王公公身上。
事实证明,不要贪恋美色,也不要贪恋男色。越竹就是个例子。
王公公:“陛下,陛下,快拿开奴才是没根的东西碰不得碰不得!!”
李清寒没理他,绕在椅子后将绑着王公公的绳子磨断。
王朝才犹如解脱般,感觉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弯腰,“谢陛下谢陛下。”李清寒点点头,他问道,“王公公,你觉得你长得怎么样。”
“……”王朝才内心疯狂抽嘴角,他感觉总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道,“奴才丑颜。”
“哦。”李清寒指指椅子上的紫衣女婢,“要不你穿她的衣服到刘和东的书房找找与他勾结的狗官的那些信??”
王公公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奴才……奴才实在是不堪入人眼啊,奴才……这,奴才陛下!!你干脆把奴才赐死算了,陛下,奴才一去肯定会露陷奴才都快半百了这……”
李清寒沉思了一会,“哦……好吧,那朕怎么样?”
“!!!”王公公垂头,不要啊,奴才做不到!!!
-
王公公将越竹的外衣上襦和中衣放在桌子上,越竹穿着里衣,在昏迷中。她被捆在椅子上,李清寒转过身,“好看吗好看吗?”
“……”王公公听出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兴奋,看着眼前穿着紫衣襦裙的少……年,心里哽咽,扯了扯嘴角,点点头。他简直没办法把九五之尊的天子和这个少女哦不,少年联系起来。
李清寒交代王公公看好人,便出去了。
“小哥,请问刘知州的书房在哪里呀?”李清寒出了门抓了一个巡逻的问了一句。
那人上下打量他,色咪咪的笑道,“嘿嘿,俺带你去,俺带你去。”
“谢谢小哥了。”
两人穿过三四个回廊,上了阶梯。侍卫打开门,李清寒走进去。
书房书房有书是房,但是美人可是一点都不少的。
“爷,来喝一口嘛~~”
刘和东左拥右抱,“嗯嗯,来,嘬一口。”后面还有三四的美人。
李清寒一身紫衣走了进去,那些女人们盯着他打量了一番,李清寒低着头。
于是刘和东说出天下色鬼专用经典又老套的台词,“美人儿,抬起头给我瞧瞧!!”他身后的一个二个姑娘望去。
只见一个低低在发尾用发带扎着,一身紫色襦裙显得他皮肤白皙,因为顽疾的缘故,李清寒手腕脚腕就像女孩子一样纤细,在脖子上戴着从越竹那拿来的粉色樱花璎珞,鞋子是白底,上面绣着夕颜花,步步生花。他微微抬头,头上的紫色珍珠蝴蝶簪随着他晃了晃。一双桃花眼生的风流,在眼角点了一颗泪痣,显得似媚非媚,望一眼就仿佛掉进桃林,抬眼是三月桃林,垂眸便是三月春晖。
刘和东道,“美人儿,你说话呀,说说话。”
李清寒外表看上去是个清清冷冷的美人但是一开口便是一口清冷的少年音了,他摇摇头。
一个女人嗤笑道,“哟~真是可怜,嘤嘤嘤~知州~他是个哑巴呢!”
对,就是哑巴,没错,我就是哑巴。
李清寒点点头。
刘和东“哎哟”了一声道,“没关系,没关系昂,美人儿我给你找好大夫给你治好!”刘和东递出一支笔和一张纸,“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呀,写上来。”
李清寒执笔写了两个字,小清。
“哎哟!是小清呀,小清小清,我给你赐个名就叫清媚!”
李清寒嗤笑,赐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刘和东虽是个贪官但好歹也是读过几本书的,李清寒往那一站,清水芙蓉的太淡了,妖媚艳丽的太浓了,李清寒就刚刚好,刚刚好得美玉荧光。
他正一双大猪蹄子伸过来,门恰好被一个侍卫撞开了。
“操!没看到老子在干吗,打扰老子兴致,你娘的。”
侍卫作揖,“知州,是,是战神是摄政王,他说奉陛下旨意抓拿您。”
刘和东夺门而出,其他的女人看了看外面反抗的人被杀的画面个个惊叫一声,跑出去了。
这个房间只有李清寒一个人了,他西瞅瞅东望望,,走到墙边拍了拍。
天完完全全的黑了,挂上点点繁星,天色很沉很沉就像李月寒的脸一样。
不只是知州府乱,城中也是乱成一团,人们紧闭家门不敢出去,怕死在乱刀下,李清寒找了一会,在穿过回廊找到王公公。越竹已经醒了看到李清寒满是不可置信,“求求你们先放开我,我要逃命啊啊!!”
李清寒扬扬下巴,王公公示意将越竹放开,越竹夺门而出。
“走吧。”
“是,陛下。”王公公摇摇头,看了看李清寒的背影再次摇摇头,简直没眼看,完完全全不像个一国之君。
两人来到正院就听到刘和东大骂,“操他娘,我日了!!!狗屁齐州知州告我黑状。”
“他娘的,我操,我操,我操!!!!”
“我他妈上辈子跟他有深仇大恨,窝日!!”
李清寒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被士兵抓着的刘和东。刘和东看到了他,目光变得复杂且深沉,“小清快走!!快走别来这里,小清,哎哟我的美人儿,清媚快走呀!”
闻声,坐在马上的李月寒执剑的手一顿,微微偏过头,用余光看清来人。他瞪大眼睛,他骑着马挑了个身,他张了张唇,“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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