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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近代现代)——阿言_阿言言

时间:2020-06-25 08:25:55  作者:阿言_阿言言
  他更想不到他这个珍视无比的十八岁成人礼再进行下去,居然演变成一场让他狼狈不堪的噩梦。
  原来彦堂之不止是不要他的戒指,连他这个人彦堂之都没想要。
  彦龄脱得一丝不挂,跪着给彦堂之舔,他很费力地把那东西含进嘴里,像学得的那样收起牙齿小心地动,可无论他舔得多卖力挑逗有多露骨,彦堂之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一如把彦龄带回来时那样。
  这份清醒让彦龄心慌得厉害。
  他害怕他做到这一步,意乱情迷地却还是只有他自己。
  “叔叔……”彦龄含糊地叫他,“求你。”
  彦堂之就坐在椅子上,连表情都是那般淡然和自若,彷佛跪在他脚下的男孩是别人而不是那个他亲手教养长大的彦家继承人。
  彦龄的前径硬起来了,跪姿令他十分难耐地想抽动腰,彦堂之却在这时候伸出手捏住了彦龄的下巴。
  他把彦龄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到腿上,彦龄红着一对眼角,口唇上还挂着银丝。
  他慌乱地想向彦堂之索吻,却被彦堂之一根食指挡在了唇间。
  彦堂之风度翩翩地一记笑,遂用手包裹住了彦龄,开始缓慢又技巧地为他手yin。
  少年的身体诚如一节洗净了的嫩藕,脆弱里透着干涩,任人予取予求却不知该怎么讨好。还是要做叔叔的劳力一番,手掌里轻轻重重地交叠、揉磨,不多时就让彦龄射了出来,噙着泪倒在叔叔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彦龄的美梦扑了空,彦堂之的情绪也高不到哪儿去。
  他需要一个发泄口,让他能把身体里的这股无名火给泄干净。
 
 
第6章 下
  惨是许卿惨,睡的正美呢,被子说掀就给掀了。
  冷不防一股空调风灌进来,激得他光着身子打了道颤。
  “谁!”许卿差点以为进了贼,难不成是走窗户进来的?
  猛然间脚踝被抓牢向下一扯,许卿向后仰了一趔趄。
  等他再缓过神,后穴里已经捅进去了两根长硬地手指头。
  许卿皱着眉,惊醒中的肠道还不能很好地放松开。
  可闯进他房间的人显然不会给他适应的时间,在这间屋室里他可以对许卿做任何事,许卿没资格说不。
  可是许卿并没想过他会回来。
  彦堂之的心情很不好,对许卿的动作比以往更粗鲁了许多,他连前戏都没有做就用手侵.犯了许卿,在许卿半醒的状态下直接去刺激他的腺体,强行把他玩硬。
  彦堂之的周身渲着一种危险气息,他甚至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许卿却已经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
  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凌虐欲。
  许卿开始有了急促地喘息,即便穴是痛的,可敏感点被直接刺激,前端的微微抽搐已经让他的抑制起不了太多作用了。
  “射.出来。”彦堂之命令他。
  许卿咬着牙关,没听懂他说什么。
  彦堂之面无表情,“射.给我看。”
  许卿的胃里顿时涌上来一股不适。
  分秒过后,许卿坐了起来,他以左手撑住了床,右手则颤颤地圈在前茎上套弄,任凭彦堂之的手指深入在他穴里,他张开双腿,在彦堂之的注视下自渎。
  人真是一种一旦摒弃尊严就会变得无所不为的生物。
  许卿即是这样,他无所谓什么尊不尊严。
  那张略显妖冶的面孔上渐渐地渲染上了情.欲,喉咙深处的呻.吟声也泄了出来。许卿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婊.子,一镜到底地不做一切隐藏,他绯红着脸看向彦堂之,手中速度逐渐地加快了起来,在彦堂之一道豺狼似的凝视下,许卿哭叫着射了出来。
  他的精血已然是在透支,射完这一回头一栽向前倒了下去。
  彦堂之张开手臂将人抱住,让许卿枕在他肩头。
  “真乖,真是个好孩子。”
  彦堂之的声线低沉而带着魅惑,许卿认真喜欢过这个声音,尤其是在床上听他说话。
  然而后面这一句就有些不甚悦耳了。
  彦堂之把手指从许卿穴里抽出,退至小口前,余味悠长地抚弄小口上的褶皱。
  “如果彦龄能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
  这一句话险些让许卿吐了出来。
 
 
第7章 
  彦堂之把许卿按着艹了半宿,他在许卿身上从不用套且只内射,许卿的肠道几乎都被他灌满了,小腹被顶得像是快破掉。
  许卿完全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昏了过去。
  等到一觉醒过来,彦堂之早已不见了人。
  许卿翻身下床,瘦弱的下肢稍稍有些站不稳,他扶着墙慢慢走,两腿间干了的白浊一块一块地贴在他皮肤上。
  他的胃烧了一整夜,睡着了都还是恶心的,天晓得他多努力才没把昨夜吃下去的全吐在彦堂之身上。
  彦堂之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没什么印象了,隐约是在他昏睡过去前,接了一通电话才走的。
  凌晨三点,或是更晚一些,彦龄在电话那头哭着叫叔叔。
  胃里的翻江倒海终归在这时压不住了,许卿光着脚跑进厕所,抱住马桶一阵猛吐。
  他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腹部可见的瘪了下去,看上去又干瘦几分。
  肚子里的东西绞空了,穴里粘稠的白液却在此时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许卿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径直进了浴室,在一整面镜墙前未驻足一秒。
  他最不喜欢的明天又来了,一天一天,好像怎么也过不完。
  许卿冲着热水,心里却冻着一块冰,可当他把水调凉,心里又燃起一团火。
  找个人说说话吧,等天再亮一些的时候。
  那些寻常年轻人会做的事,他该去学着做一做了,而不是没日没夜地承欢在男人身下做一个性.爱玩具。
  即便他与那东西没多少差别。
  ·
  许卿在北京的朋友不多,有头有脸的就更有限,那些人多半是通过彦堂之才与他有了交集,几面之缘握过手的交情,实在算不得什么。
  然而即使轻贱如许卿,也总有遇到例外的时候。
  他想找出来说话的那位便是这样一个人。
  许卿第一次见他,是陪着彦堂之去参加一场高干子弟的聚会。月朗星稀,是一场他见惯了的权利、金玉、还有腐坏掺和在一块的糜烂荟萃。
  那是个天高风寂的夜,夜空很好,深蓝一色。
  深蓝一色,却没一个人配得上那样好的夜色。
  ———除了苏郢。
 
 
第8章 
  “好久不见许先生。”
  “苏老师。”
  苏郢从片场过来,一件白色的衬衫,素黑长裤,及腰的长发披在背上,很像一个穿越过来的人。
  许卿有点明白苏郢为什么要约在这间不对外的私家菜了。
  “许先生不好意思,”苏郢入座即把一幕黑藩似的长发绑在了脑后。“一个古装,刚接的头发。”
  “没关系。”许卿看向苏郢,眼中微末一笑,笑的挺诚实。
  他属男色即喜男色,美人儿没有人是不爱看的。
  苏郢落了座,两人并不急点菜,一壶小青柑搁在小砂炉子上慢慢地温。
  苏郢先开了头,“彦总还好吧?”
  许卿怔了下,思路很快回转,“应该还好,您怎么不去问曹大少?”
  苏郢食指扣在桌子上,眼眸微微上抬,不做声地盯住了许卿的脸。
  片霎后两人都笑了,许卿尤其乐得更开怀。
  “有时候真挺羡慕你这种,”许卿笑着,抬起手向苏郢轻轻一指,“是让人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
  “嗯?”苏郢听得不真切。
  许卿笑不笑都是那副不正经的样,他问苏郢,“就这么看着曹睿为了你奔波,心里难道没一点痛快的感觉?”
  苏郢懂了他在说什么,于是不作回答。
  这即是最好的回答。
  “那你呢?”苏郢很坦然地一句反问,斯斯文文把球踢回给了许卿。
  许卿倒也欣然,大大方方地回答他,“我有债必偿。”
  .
  真有幸,遇到一个和他一样不爱舔伤的人。
  不过也够惨,落到曹睿那种神经病手里,比他给彦堂之当玩意儿好不到哪儿去。
  .
  许卿的清净日子没过几天,姓彦的果然就来繁难他,只不外上门来的不是彦堂之,是彦龄。
  康莱德的电梯有门禁,可那种东西不是拿来拦彦龄这号人的,与他随行的两个安保气势汹汹一路畅行无阻地杀到许卿的门前。
  他带人闯进去的时候,许卿正正好才洗完澡,身上着一件浴袍,一双长腿白得要晃瞎人眼。
  走了出来,一脸茫然地望着这群不速之客。
  “贱货。”彦龄走上去,一声脆响甩在许卿的脸上。
  许卿被打得偏了头,耗用了片刻才缓回来,他斜着眼扫视着彦龄带来的人,薄薄的唇口微启,末却没说出一字。
  彦龄像盛怒中的一只兽,张开了爪牙恨不能把许卿撕碎再踩烂。
  尽管他知道他不会,但气势上总要压许卿一头。
  眼下他不会把许卿怎样,因为许卿命贱不值得,不值得脏了他高贵的手。
  “把东西给他!”
  少年怒气冲冲的脸把后面那两个通身肃杀的安保人员都衬出和善相了,紧接着许卿就获得了一张纸。
  一张甩在他脸上甩出声来的机打支票。
  许卿一闻那股香水掺进油墨的味,空荡荡地胃里当即就起了反应。
  而后他就在一阵一阵反胃、欲呕的状况下听着彦龄的恶俗恐吓。
  彦龄恶狠狠地指着许卿,每一个字尽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消失在彦堂之身边,再让我看到你缠着他,我让你生不如死。”
 
 
第9章 
  彦堂之再次踏进那间房间已经是一个多礼拜后的事了,房间里干净整齐,人不见了,大床上不染纤尘,单单放着张门卡。
  彦堂之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眼睫微动,接着不以为然地转身出去了。
  离开酒店的时候让人把房给退了,一年零八个月的费用结清,客房部经理对此遗憾的不得了。
  与此同时许卿就不一样了,比之爽得多,他把彦龄给的那张支票兑了,没存进卡里,提着现金直奔克拉斯,给新房添了一套意大利原装进口的小牛皮沙发。
  二十二万有余,店员和销售主管点钱点到手发酸。
  这是他早就看上的,上回嫌贵,没舍得买。
  花完钱百无聊赖之际,很意外地,他居然接到苏郢的电话。
  他正发愁剩下的二十万该撒去哪儿呢,苏郢这就给他指了条明路。
  .
  是夜天色渐暗,许卿在裕廊大摆酒席,把V1一层的卡座全包了下来。他请和云水有关系的狐朋狗友们都到场,美名曰要感谢他们这一年里对他的关照。
  云水不过一家几百万打底的不动产二道贩子店,真正名声在外的是许卿这个人。
  许卿漂亮、出手大方,是个很有玩资的小伙伴。
  招待人果真眼都不眨,零几年打签的茅台桌桌上都有,替代软饮的低度酒是成箱的巴黎之花,像特调这种占地方的便宜货连上桌机会都没有。
  尽这些,许卿还拎着酒杯和这些人道不是,怪他没叫人早定桌,V2整层的大包都定出去了,没办法,就委屈大家坐大厅了。
  有酒有美,混迹在许卿之下的人当然没话可说,而那几位混在许卿之上的,借着酒气脑子里就开始有了不安分的想法。
  “这是让彦堂之给丢出来了吧。”
  “是吧,不然他敢在夜里营业吗?”
  从前有彦堂之压着许卿,这些牛鬼蛇神是不敢,现在许卿没靠山了,一个个心思又藏不住了。
  “许总,来聊聊?”孙浩宸突然站起挡住许卿的路,夺走他酒杯,将许卿拉到身侧按进沙发里,“约你这么久才露面,是不是都把哥哥给忘了。”
  .
  许卿这辈子只管两个人叫过哥,一个是许逸城,另一个就是孙浩宸。
  许卿一瞬间有点愣,等反应回来了第一时间就在心里骂自己。
  群发消息不分组,你是秀啊还是蠢啊?
  孙浩宸搂住许卿,把他往怀里带,同一时轻轻笑着点一点头,越过许卿和后桌里的人讲话:“我是太久没出来逛场子了,是不是连脸都刷不上了?还是说你们那眼珠子坏了,该去挂个号?”
  “哟,孙少……哪儿说呢,这不灯太暗了嘛。”
  孙浩宸不客气道:“去外边坐着,跟这儿碍眼。”
  许卿一时有点应付不来。
  他是在来北京的飞机上遇到孙浩宸,彼时孙浩宸刚替他祖父祭完祖,回程途中有了这段因缘际会。
  他是市政系统里的小孙少,出行办事都由他父亲在办公厅的秘书随行。
  许卿不惊讶会在国航的头等舱里遇到有身份的人,令他惊讶的是孙浩宸居然是个情种。
  他见过很多男人,也擅长应付很多男人,但唯独有一种能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应对的方法。
  跟他谈感情的男人。
  .
  许卿低头看表,现在不是他解决私人问题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尽管那几块料被孙浩宸轰走了,但时机不能错,孙浩宸他也将就着用吧。
  “哥,有什么你说吧。”
  “为什么不找我?我听朋友说你和彦家人混一起了,是真的么。”
  许卿“啊”了一声,凑近些拔高声量:“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咱去楼上说好不好啊?”
  .
  裕廊V2一层百分百采用会员制,一卡一人,没会员卡根本没可能上去。
  所以才在帝都夜店里被评为最动静相宜的酒吧NO.1。
  整个二层其实只有一间包房,曾被誉为全北京城最大最豪华的多功能娱乐室,许卿进去过一回,对整间包房印象最深的就是四面墙壁上落地满铺的单面透视玻璃,能把外头看的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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