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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近代现代)——阿言_阿言言

时间:2020-06-25 08:25:55  作者:阿言_阿言言
  孙浩宸跟在许卿身后,在与包厢有段距离的过道里他拉住许卿:“别在前了,包厢里有人。”
  许卿茫茫然地一回头,眼神有些飘忽:“可是我有点晕……”
  孙浩宸拉着他去了包厢邻近的休憩区。
  他是担心许卿的,因而才会为了许卿一条微信推掉原来的安排,“你和那个人是真的吗,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他不是善类,给不了你想要的,何况和他扯上关系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
  许卿突而出声打断:“谢谢。”
  “你说什么?”
  许卿说:“谢谢,抱歉……”话音犹在,许卿突然附首过去,倏地勾住孙浩宸的脖子隔着扶手吻住了他的嘴。
  这时二人腕上的表盘上,指针同停在十二点整。
  孙浩宸先感到一阵迷晃,接下来许卿那张令他很痴迷的脸就近在咫尺了,他感受得出许卿是有些发抖的,这是许卿第一次和他接吻……
  于心于私他都没理由推开许卿,于是借裕廊昏暗的灯光,孙浩宸欺身而上,手圈住许卿的腰把他压在椅子里深吻。
  ——彦堂之从包厢里走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
 
 
第10章 
  彦堂之插兜驻足,冷着脸看着椅子里那两个人。
  许卿的上衣揉得凌乱,衣角从腹下卷了上去,露出一段腰,玉似的。
  彦堂之眼眸一暗。
  “怎么了堂之?”曹睿与他前后脚出来,低着头正发消息呢,彦堂之忽然一脚站住了。
  跃过彦堂之的肩,曹睿瞥见休憩区里坐着两个人,两个男人,一个抱着另一个。
  怎能有如此淫乱之事?曹大爷立马给了一记鄙视。
  “你们回。”彦堂之吐出这句,随后笔直向着椅子上那二人走了过去。
  他摆明视孙浩宸为无物,走到二人的面前,手一指许卿:“过来。”
  许卿在推开孙浩宸的时候,在孙浩宸的耳边说了三个字。
  他说对不起。
  .
  许卿也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境况下被带到彦堂之的家。
  不是酒店,不是别馆,而是彦堂之会住的家。
  刚才在车上听到彦堂之跟司机讲这个字,下意识便以为是他听错。
  如果不是彦堂之现在很不愉快,许卿真有心想给这阶段性的进展鼓一鼓掌。
  固然是以作死取得的向前一步。
  彦堂之这个人,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喘不上气的压迫感,可是就算他笑着,也不表示你就能陪着他笑。
  .
  里外许卿是笑不出来的。
  事实上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可能笑出来了。
  他被彦堂之按进灌满冷水的浴缸,彦堂之面无表情地抓着许卿的头发,一次次将他的头深深压进水下。
  鼻腔内大量涌进了冰凉液体,一时间气管和肺像是要痛得炸掉。
  许卿闭紧嘴,不叫,不求饶,他在水里面睁开眼,看到了一片扭曲。
  彦堂之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丢在地上,许卿喘得像一条濒死的鱼。
  然后彦堂之解开袖扣,不紧不慢地脱下他那件被打湿的深蓝衬衣:“送你卡,不是让你去裕廊卖的。”
  ‘卖’这个字,针扎似的钉在许卿的神经上。
  他跪趴在湿泞地面上,狼狈地用双手撑地,仰起头瞪向彦堂之时,瞳孔里像藏了一把刀。
  “很好,”彦堂之慢慢走近,俯身捏住许卿的下巴:“今天我才发现,你还有反骨。”
  .
  许卿第一次咬口.塞就是在彦堂之的床上。
  在一场糜烂的舞会结束后,俱乐部老板亲自给彦堂之奉上了一整套道具,彦堂之把它带回康莱德,平心静气地一件一件在许卿身上试了一遍。
  事实证明彦堂之并不喜欢玩道具,他只是喜欢玩许卿。
  .
  惨真的是许卿惨。
  别人挖的坑他跳了,自己挖的坑闭着眼一样跳。
  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口塞顶在嘴里,口涎溢在唇角,只差一点就要滴下来,彦堂之压着他的背残暴后ru,一滴润滑剂也没用。
  彦堂之一记猛顶进去,许卿咬着口.球的牙根都震得疼。
  汗液从他微长的发尖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频率不亚于从他腿根里滑出来的粘稠液体。
  许卿戴着铐,两只手交叠着锁在床头动弹不得,这让他必须仰起头才能有些许顺畅的呼吸,但尾椎一拔身体里的刺激又太过了。
  彦堂之感觉到他在躲,于是手臂一探,抓着许卿的后脑迫使他抬头。
  身体被拉伸到了一个极限,许卿光滑的脊背像绷紧的一触即发的弓。
  而彦堂之深深插在里边,将许卿的肠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许卿可怜地发不出声,口含着球状物含混支吾。
  彦堂之抓着他顶弄,几乎要折断许卿的腰,当他扳着许卿的下颚强迫他转头的时候,许卿哭了。
  彦堂之停下来,但很快又动,狠狠几个贯穿,深埋在许卿里边射了出来。
  失神中的许卿有一种略带着虚弱的美感,彦堂之取下他的铐子,嘣地一声解了口塞。
  许卿遍体鳞伤,垂着眼帘,一言不发地沉默喘息。
  彦堂之用一根手指划在他胸前,肆意触摸了一会儿,指尖停在心口那地方。
  他点着许卿心跳的出处说:“听话,我给你想要的。”
  许卿艰难地扯动嘴角,表情略有点僵,他现在浑身都疼,动一动都像要马上死掉。
  但还是能笑出来的,比那些科班出身的演员不差演技。
  他笑着望向彦堂之,笑着对他说了一个字。
  “——滚。”
 
 
第11章 上
  许卿见过很多面的彦堂之。
  内敛、优雅、谈笑风生或默然,但并不包括眼下这个他。
  一个盛怒中的彦堂之。
  许卿在被掐住脖子掀在床上时他想:我可能触怒他了。
  许卿在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艹时他想:把可能去了吧……
  被外力扼住咽喉的时候人的gang门会生理性收缩,受到的外力越大收缩的力度也会越大。
  而许卿的后面就快要接近闭合的状态。
  剧烈痉挛地内.壁夹得彦堂之一皱眉,收紧到极限的内部几乎阻断了他的侵入。
  但他还不准备放过身下的人,他用行动教育这个不称职的玩意儿,没人能那样对他说话。
  身体与身体相撞的声音早变得不再隐晦,肌肤之间无间隔地拍打很清晰地响彻在房间里,一声声一下下,像打在许卿脸上似的。
  彦堂之把许卿折起来弄,把他一条腿折到胸口,抽cha的动作一波激烈过一波。
  可怕的是他还掐着许卿的脖子,没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许卿模糊了意识,后面一早就撕裂了,痛到此刻,他已然痛到麻木。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濒临在窒息临界点上的性.交,而今,彦堂之带他体验了。
  .
  如果能一头昏死过去多好?
  他真恨他太禁艹,大脑都不清楚了,人还醒着。
  醒着做什么,感受彦堂之像摸猫摸狗似的抚弄他,还是醒着闻彦堂之这根呛鼻子的事后烟。
  无论哪个他都不喜欢。
  太浪费时间了。
  .
  彦堂之不讨厌许卿,尽管他是个乖戾又虚伪的小东西。
  可他并不介意许卿那些小心思,于他而言,一个玩物,只要好看,好玩,这两点就够了。
  他教育许卿,因为许卿逾越了作为玩物的本份。
  罚给了,该是时候喂颗糖。
  彦堂之抚着许卿的头,让他枕在他腿上。
  “你有要求,可以跟我提。”
 
 
第12章 下
  彦龄在家过了一段相当舒心的日子,那几天彦堂之频繁地出入老宅,陪同远房来送奠仪的一位叔伯,每次归来时都会带些伴手的小礼,有时是物件,有时是吃食。
  无论哪一种都是彦龄喜欢的。
  他想一直能和叔叔这样,直至他们无法再前行的那天。
  他却没想到那一天来得比风还快。
  那一天天晴日丽,他以彦氏接班人的身份出现在彦氏大楼内,周遭簇拥着替彦家做事的人,一口一个彦少的叫,送他去坐他叔叔的专用电梯。
  彦氏的办公楼高十八层,彦堂之的办公室就在第十八层。
  彦龄以为彦堂之是笃爱八这个数,生意经里寓意是吉利。
  可他并不知道十八也有另一层完全不同的意旨。
  所以他才会在彦堂之的办公室里见到许卿,他厌恶的、最下贱的下等人,登堂入室地站在他最向往的地方。
  他是太年轻,完全不能控制住井喷一般的怒火,可正因为他是年轻的彦家小公子,在所有人面前都可以不必隐忍,都可以为所欲为。
  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特权,也是彦堂之给他的。
  .
  无人不知彦老爷子临终前那一纸遗嘱,以是他们尊着彦龄,看重彦龄。
  却也无人不知彦氏就是彦堂之一个人的。
  经年的事谁敢去断言,嘱托归嘱托,终归不是实权。
  好比此一刻彦龄红着眼睛粗着嗓,唤来一屋的人要把许卿丢出去,然而对着这位身骄肉贵的少东家,无一人敢动许卿一根毫毛。
  许卿站在彦堂之那张厚重的办公桌后面,看戏似的看彦龄那张脸。
  像极了当年的林雪。
  就连瞪着他时的眼神几乎都一样,一样的蔑视,一样卑劣。
  “我让你滚了。”彦龄连一个正眼也不屑给许卿,什么脏东西?敢踏进他的公司,站在他叔叔的办公室里?
  “我说过再见你会让你生不如死……”老话重提,掺带着更甚一步的是愤恚。
  “我知道。”许卿垂首一笑,就手拾起了椅背上一件西装,抖了抖,挂在臂弯里。
  那是彦堂之的衣服,他甚少会让外人的手碰。
  许卿不去看彦龄此刻是个怎样的表情,他低头抚一抚衣领,露出洁白颈子,亦露出了几块显眼的吻痕。
  许卿在所有人的目光里表明身份,在天地云泥的差距下挑衅彦龄。
  他说,是彦堂之硬把我从床上拖下来带到这儿的,你要我走,问过他了吗?
 
 
第13章 
  是许卿单方面的挑衅让彦龄失了态,不过正因为彦龄的失态,刚刚好给了许卿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
  少东家在公司里闹起来,旁的人劝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去请应酬中的彦堂之。
  多么不懂事的小孩,还要让人教他到几时呢?
  彦堂之来的时候脸色就是沉的,他在处理一桩颇棘手的竞标,申报流程卡到今天是第五个工作日,彦龄却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疯。
  彦堂之感到一阵未有过的烦扰。
  不过因为那是彦龄,他可以不责怪,甚至可以耐住心走近去哄人。
  口吻和缓到了缱绻的地步。
  彦堂之说,不闹了,这是公司,他们以后都是你的员工,现在都在看着你呢。
  彦龄管不了那么多,他气得发抖,两眼红红地抓着彦堂之衣袖重复着一句话,他要许卿滚。
  彦堂之用拇指去抚彦龄眼角,很轻地擦掉他将落的一滴泪液,而后扬起头,漠然看向许卿。
  许卿与他对望,低低地笑出了声,他把彦堂之的西装搁回到椅子上,然后绕过办公桌,一步步走近,看着彦龄在彦堂之的怀里发抖。
  在与彦堂之擦身而过那一刹那,许卿微微侧首,勾起唇抵在彦堂之的耳畔说:我走了,绝对不会再回来。
  .
  那是彦龄死都不会忘的一幕。
  那一声‘啪’宛如打开了罪的魔盒,掀起盖子,里面全是他的噩梦。
  .
  彦堂之放下爱抚着彦龄的手,在彦龄无比震悚地注视下,他拦住了许卿。
  那是一个能让彦龄发狂的举动,他最爱最爱的人放开了他,去抓住了另一个男人的手。
  而彦堂之只是付之一笑,抓着许卿的手吩咐人好好送少爷走。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彦少爷失了颜面,失了身份,惨败于人。
  许卿一眼不错地看着彦龄从失望到失语,再到无所适从,接着被人扶着手臂领了出去。
  这与他记忆中所拼凑的碎片是何等相似,与他幼时听到的那些片段几乎可以重叠。
  那个人当年也是像这样被领出了彦家吗?
  没有人听其所说,没有人想其所想,一个始终在局内小心翼翼生活着的人却被所有人判了出局,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人当时一定很怕,很慌,手足无措,毕竟那不是彦龄,在彦家没有特权,也不会有人搀扶着恭恭敬敬去送行。
  须臾后许卿抬起了手,可彦堂之仍旧牢牢地抓着他手腕。
  许卿在心底冷笑一记。
  原来时至今日,彦家人都分毫未改。
 
 
第14章 
  外头灼得像在烤,彦堂之的书房里凉得像冰窖。
  他把许卿带回家里,再一次。
  许卿比上回放开得多,不拘着了,进了屋就找沙发坐,两条腿交叠着玩手指头。
  看上去像是一点不怕彦堂之的模样。
  看上去。
  “为什么招惹彦龄。”彦堂之坐在书桌后面,指缝里夹着一根烟,他略一侧脸,点燃了,一缕白雾弥染在他轮廓前。
  许卿淡淡道:“我没有。”
  彦堂之说:“他不会没理由地闹。”
  许卿抬起眼直视过去,“我也不会。”
  彦堂之深长地看了许卿一眼,若有所思,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极轻地笑。
  他掐了烟,起身走至许卿面前。
  那一道暗影像乌云罩在头顶,许卿的眼前瞬间失了光,再抬起头,他看到了彦堂之深不见底地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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