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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山有个二公子(玄幻灵异)——苏子都

时间:2020-06-26 09:59:14  作者:苏子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隐,旁人也没有强迫的权利,这个道理少主知道。
  二公子瞒着不想说他便不问,只是不被道侣信任心中难免失落。
  “你没有修为,即使利用这些储存灵力的石头辅以聚灵阵也很难准确拿捏丹炉里的灵火,”少主看了看他脸上受炸炉后炉火波及的灼伤,“何况炼丹的过程也是个对丹师控火能力要求极苛刻的过程,越上品的丹药,对丹师的要求就越高。”
  能做丹师的人本就是修士里百里挑一的资质,可二公子甚至没有灵脉,凡人如何能炼仙药?
  “你不行,”少主知道二公子学习丹方时多刻苦,他也不想这么直白的打击二公子,但他更不想看到二公子白白吃这种苦头,“我去帮你找嘴严的丹师。”
  “谢谢你,奕殊。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不必了。”二公子还是摇头,“我不相信别人。”
  在金丹被宗主打碎之前,二公子的生命里是不曾有过防备这种东西的,因为他的兄长将他护在一个无形的壳里。
  可是兄长不在了,壳也被打碎了。
  少主沉默,他亦是不曾有过这样的无力感,心里甚至隐隐有一丝埋怨,为什么自己不是个丹师?
  少主拿出放了伤药的乾坤袋,取出药来一一给少主敷上。
  “我今日还未完成功课,该走了。”少主说着竟还不由分说的把丹炉收了,“你自己好好养伤,伤好前不许再碰这些,这东西我之后会还你。”说罢,便真的走了。
  可少主没去校场挥剑,也没去灵台修炼。
  丹阁的长老都有一间自己的炼丹室,掌事自然更不用说。
  掌事师叔丹室的门被敲响前,屋子的主人正被人压在地板上,扒光了衣服狠狠/肏/弄。
  上位的人衣服都还穿戴着,只因为动作粗鲁而凌乱了些,他眉头紧紧皱着,即使情动的模样也是瞧着冷漠的紧,可私/处那物件在别人穴里抽查的劲头却像是要把身下人搞死一般。
  “玄,玄清,好,好师弟呜我再也……”丹阁掌事师叔被弄的只余狼狈喘气的力气,连告饶的话都说不全了。
  “师兄最近怎么又不来刑堂了,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被少主称作小师叔的男人低头衔住这人乳首,充血可怜的小东西被咬在嘴里嚼,“还是师兄又糊弄我,扭头看上别人了。”
  掌事师叔欲哭无泪,心里直嚷嚷自己冤枉,当初看上你的时候哪知道会被你压着干!
  但他也深知玄清这人的脾性,于是将圈在玄清腰上的两腿也缠得更紧了些,缩了后庭肉/穴,在身上这人被夹的爽利失神时捏了捏他鼻尖,将嘴儿贴了上去换了个甜甜蜜蜜的亲吻。
  于是玄清便笑了。
  能看到这冷冷淡淡的冰美人笑起来的模样,便是不想给人肏的掌事师叔,也登时觉得被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渊,谢明渊,”小师叔嘴里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声音也和缓了不少,他温柔动作着,轻喘道,“你招惹了我,不能再招惹别人了。”
  “自然只招惹你,”掌事师叔捏了捏他脸,少年模样的脸上做出个挤眉弄眼的俏皮表情,“你以为谁都能进我的丹室,把我压在地上吗?”
  笃笃笃,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少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师叔,师侄有事求您,能否开门让我进去?”
 
 
第十二章 
  两人耍弄的正是兴致时,少主这一声却让玄清停下了动作。他面上云淡风轻的将那物件从穴里抽出,底下的小嘴却恋恋不舍的开阖缩动着好似极不愿放他,玄清像是讥讽道:“师兄,你的好师侄来找你了。”
  “师弟怎的这样记仇?”说着,谢明渊就要亲亲蜜蜜的腻上去,却让人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火气蹭的也上来了,“玄清你有完没完,几百年了为了这么件事三天两头的跟我闹,要发脾气滚回你的刑堂!”说罢,谢明渊便头也不回的进了里间换衣服。
  想他谢明渊也算是绝情宗里出了名的好脾气,认识玄清之前从没发过脾气,可碰上玄清这个记仇又别扭的脾气真是神仙也光火。
  他出来时玄清已经不在了,门上消音的结界也破了。
  “怎的无故问起这些炼丹的事?”谢明渊背靠着门,他因心里窝着火,难得有些冷脸,“若让你父亲知道我教你这些‘旁门左道’耽误你修行,得把我吊起来打了。”
  “师叔的丹术修为乃此界魁首,所出丹药皆上品,弟子看了自然想学习一二,”少主顿了顿,“至于父亲那里,师叔又何时怕过父亲?”
  不得不说少主这顿马屁拍得谢明渊心里舒坦不少,他听了之后随即眉开眼笑道,“今日师侄这嘴巴真是抹了蜜一样,怎么这般会说话。”
  说罢,便要将人领进丹室,摸到门却顿住了脚步,想到什么似的脸色又难看起来,扭头便带着少主往别处走。
  “此处是你父亲的丹室,反正他现在闭关,既是你求我们便用一用。”掌事师叔一把推开了门,解了门上结界后带少主进了屋。
  少主瞧见了心中一时起疑,而后又释然。或许因着师叔是丹阁掌事,所以门上结界并不防他。
  师叔将门上结界启动,手上又加一层,回过头来又神秘兮兮的对少主说:“你炼丹时,私下可要注意避着些旁人。”
  师叔将丹术事宜大致与少主讲了一通,便教少主用灵力从掌心催火。这却与少主平日见的不大相同。
  师叔却摇头:“初学者灵力不足自然需借外火,而你却不同。”说着,便抬起少主的手心让他开始。
  或许是因为与修炼时的灵力走向相近,所以少主还未如自己想象中经过如何如何的刻苦练习,轻而易举的就见到自己掌心上一撮火焰跃然而出。
  火光幽幽,渐生出一抹金色。
  二公子从睡梦中醒来,一眼看见少主坐在床边,眉头微微皱起,想是陷入沉思里。
  “奕殊,可是今日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关怀的话二公子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便想起今日自己炸炉后拒绝少主的一番话。
  “无事,都很顺利。”少主像是有些难以开口,眼神里隐隐有些期待的神采,问道:“云卿,你可信我?”
  “你说你不相信别人,那你信我吗?”
  作者有话:师叔丹室有结界,少主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第十三章 
  该是相信的吧,二公子想,少主待他好,如兄长一般。
  可是身体里曾经结过丹的地方隐隐作痛。
  那种痛像扎在心里的一根刺。放在此时更像是在嘲笑他心里的犹疑。
  多疑而怯懦,这是他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二公子于是回答:“我相信你。”
  “那你愿意让我帮你炼丹吗?”少主问这话时将掌心抬起停在两人中间,一小撮金色的火焰凭空而来。
  金色的火光倒映在二公子眼里,它出现的无声无息,呼吸间便有了……他的万般求不得,轻而易举的就出现在别人掌心。
  “我之前只听人说绝情宗少主是天生剑体,原来丹术对你而言也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可真让人羡慕……”二公子半阖起眼,他似乎不怎么想看到那抹火光,却叫少主瞧见他眼底隐约泛着水光。
  少主熄了火,手足无措下又有些较真的捧起二公子的脸,才发现他确实是哭了。
  二公子拨开他的手,难堪的裹着被子缩进了床里,瞧着仿佛自闭了一般,嚷嚷道:“你不要管我,你这个让人嫉妒的家伙。”
  少主瞧着二公子的后脑勺,脑海里自动呈现出这家伙咬牙切齿地掉眼泪的样子。
  任性又可爱,也有点让人心疼。
  “云卿,你知道天作之合吗?”少主在另一侧躺下,眼神幽幽地盯着床顶,“上天将你落在它那儿的东西都给了我,却又把我补给了你。我们在一处,你便什么都有了。”
  “你我乃天作之合。”
  晨起后,又是新的一天。
  二公子从梳洗换衣后,便一直跟在少主后头,像个殷勤的小尾巴。
  少主转过身去,模样有些局促似的对着他说:“我要去校场练剑了。”
  “我也想练剑,”二公子佯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也想去。”
  校场内时常有对剑比试的门生,剑气四溢的,如二公子这样的凡人怎能去得。
  少主视线在他脸上的伤处打转,“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一个不防,就直直望进了二公子那双隐隐有着期待的眼睛里,嘴巴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逗留片刻就要回来。”
  “好。”二公子乖巧应下。
  少主于是恨不得咬掉自己刚刚说话的舌头。
  却有一阵风吹过,风暖暖的带着股似有若无的清甜花香。
  少主取下剑来,带着二公子一起踩上剑身,御剑直冲云霄去。剑带他们飞至一处山顶,远远望去只觉得那处山头有些粉,好似在山尖上开了朵花一般。
  近了才发现,原是山顶峭壁上扎根了一棵花树,盘根虬结,枝干上开满了花。
  “刚想起来如今正是花期后几日,”少主拉着二公子落在悬崖边,“今日就在此处练剑可好?”
  二公子望着那簇似悬在天际的花,只来得及痴痴回道:“好。”
 
 
第十四章 
  天门山是剑修的门派,二公子是天门山的二公子。
  二公子爱剑,也向往着父兄的无上剑道。也因此即使他只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却依然有日日挥万剑的毅力。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连剑都握不住。
  咣啷一声,被二公子握在手中的剑摔在地上。它曾被二公子握在手中百年,它的主人不曾想过会有一日自己竟握不住它半刻。
  二公子愣在原处,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又像是心有不甘。剑被他重复拾起又被重复摔下。到后来二公子便只有跪在地上,徒劳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剑,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握着剑柄的手。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无所有,后来兄长不在了,金丹没了,灵脉伤了,更是连握剑的资格也失去了。
  父亲送来的红衣已经叠好摆在床头,衣服上还压着绝情宗的信物。
  或许以后他会连自由一并失去。
  原来自以为一无所有时,也总还有东西是可以失去的。
  时隔一年,二公子曾以为会夺走他自由的人正握着他的手,也帮他握紧了手中的剑。
  他握不住剑,少主便舍了自己的剑来陪他舞剑。
  见他不能握剑也不问,见他偷偷摸摸炼丹也不问,他什么都不问,却会闷声不语帮他。
  二公子不愿面对一个这样体贴的少主,更不愿因少主的迁就娇惯而觉得自己金贵起来。他怕长此以往自己会习惯了依靠少主,怕自己会眷恋眼前的甜头。
  怕自己的道心因此动摇。
  他宁愿父亲将他送进地狱的同时给他配的是一个面目可憎的道侣。
  “可是累了?”少主察觉到他出神便停下问他。
  二公子摇头,他虽然微微笑着眼神里却没几分快意。二公子松了握着剑柄的手走近悬崖边,折了那树上长在低处的一枝花握在手里。
  “剑太重了,不如花枝轻巧。”二公子看着少主问道:“你是否也更喜欢这样能拿在手里赏玩的漂亮的花枝?”
  “你喜欢的便是好的。少主一脸正经的回答道:“你喜欢花我便找最好的瓶配它,时时换水,你喜欢剑我便铸最好的鞘护它,日日擦拭。”说完便扭过身去自顾自的练起剑来,没事人一样。
  只除了那对藏不住的红透的耳尖。
  二公子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话他听在耳里便也落在心里。二公子心里慌了,他慌不择言道:“我原当奕殊是个高情远致的君子,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油嘴滑舌的……”话未出口,二公子只觉得眼前一道人影闪过,一块软软的肉将他未尽的话尽数堵住。
  那软物贴在他唇上辗转碾过,原也是片温柔的嘴唇。
  二公子整个傻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听到耳边有人带着轻喘小声说:“我想做君子,你却总来诱惑我……”
 
 
第十五章 
  谢明渊正点算阁中丹药,恰好瞧见个眼熟的药葫芦。
  瞧着就是个普通葫芦,却是北地万丈山峰上逢百年结一个的冰葫芦。当年有个小剑修摘了,将其做成药葫芦送给丹师谢明渊。
  却早不是谢明渊的东西了。他想,或许是少主在丹室里随手找了个容器便用了吧。
  他打开盖子,将里面的丹药取出。那只是少主最初炼就的几颗品级不高的丸子,若放在寻常丹师眼里或许并不起眼。
  丹师常见,高品阶的丹师却如凤毛麟角。
  炼药难成,普通丹师十次里有一次炼成便是不易,好些的成丹率是三四成。即便是谢明渊这样被少主称为丹师第一人的人物,成丹率也不过五六成。
  而初初接触丹道的少主却有九成。
  这种天赋未免太过可怕……
  谢明渊将那葫芦收好,打算放回原处。哪知道会碰着个不速之客,此刻正开了宗主那间丹室的门走进去。
  白衣,青剑。剑是川深剑。
  “师兄…”谢明渊微有几分失神的追过去,人到门外却突然清醒了,受了惊后退几步离那门槛远远的,故作轻快道:“宗主何时出的关?今日到丹阁是否有事?”
  绝情宗宗主回过身来。他是少主的父亲,两人容貌上像了七分,只是宗主身上气质更为严峻疏冷,眼底仿佛被冰牢牢冻住的深水。
  宗主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葫芦上。
  谢明渊心里一紧,握着葫芦的手几乎都要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对方脸上趁机逃走,却见他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我不曾出关,这只是我的身外化身罢了。”环顾丹室一周,宗主脸上有了些罕见的惆怅迷惘,“我也只是随意走走,也不知为何会来这里。你手里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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