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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山有个二公子(玄幻灵异)——苏子都

时间:2020-06-26 09:59:14  作者:苏子都
  花在万年后化身成人,昔日俏生生的一朵白花已因吸足了血被染了个通红妖冶,血光中有一美人赤足落地,毓秀钟灵,便是向来不重皮相的二公子也为之神痴了片刻,当下竟是找不出话来形容。
  这花因得了神的偏爱便是雷劫都未有便有了神阶,成了花神。花神虽为花神,却没有令草木生根之能。
  同样的,神虽为神,却也只是此间仅有两个人的神。
  然而这二人有彼此相伴,便也再不觉得寂寞。
  却有一日,天谕降世,混沌骤然碎裂。自此天地初成,日月同生。只有神望着天谕久久不语,像有了心事一般。
  此间虽分了天地日月,却仍无昼夜之分,更无新生命诞生。
  神怀中抱着花神,眼睛却望着世界,他本已习惯了极乐,此刻心里却满满地尽是愁绪。
  神这点心思自然瞒不过花神的眼,只为了开解心上人愁结,花神偷窥了天谕。
  天谕只书有:大道无情。
  神无情便是对万物有情,应召舍弃自身化为此间天道,规束世间,而后才会有世道轮转生生不息。
  神有了私情便成不了天道。若无天道规则约束,既无新生便只有毁灭。
  原来只是要神了断私情。
  花神收起天谕,转身时看到神不知何时起已经站在他身后,正静静看着他。
  数万年的相伴相知,便是神此时一动不动,花神也能看透他的心思。
  花神唇角微微扬起,做出个微笑的模样,问道:“你其实早已经做出抉择了,只等着我犯了这个错,对吗?”
  神望着他,露出花神从未见过的冰冷面孔,花神只听到这人说:“花神丹贺窥探天道,判诛灭元神,驱逐下界。”
  八十一道天雷应声而来,直直劈在花神头顶。
  有情才能断情,绝情自然无情。
  便是神追求的大道无情。
  丹贺生为世间第一朵花,神因他懂情;日后世间生万物,神便要爱万物苍生。
  花神面对着眼前的爱侣,心知他更是此间唯一的真神。既掌神位,便该背负起世道之责,花神自觉应当成全,也愿意成全他。
  花神倒天雷中,心中脑中俱是空空,可临死前脑海中最后想到的却只有那一天神为他取名丹贺,意为神在红光里迎来此生最大的欢喜,真正是举世同贺。
  丹贺最后是笑着闭上眼睛的。
  天雷过后,花神湮灭,只余一朵枯败焦黑的花。风一吹,化成飞灰从云端飘回泥土里。
  花神陨落,真神勘破情劫,无情道成。
  二公子于是从这秘境中解脱出去。
  他手里还握着那枝红花,心里久久不能平复。回神后,只听到耳边传来少主满是担忧的问询。
  刚意识到,绝情宗少主奕殊未来注定也要修那无情道……
  而对着失神的二公子,少主紧紧牵着二公子的手,将人半环抱着往回走,与师叔辞别时不经意瞧见天门宗少主手里竟也握了一枝洗髓花。
  ………………
  “奕殊,”在路上沉默了良久的二公子突然出声发问:“你可知什么是无情道?”
  少主只说:“我也不知,”他略略思索半刻,道:“绝情宗弟子未结道侣前是不能修无情道的。”
  毕竟所谓绝情宗,便是先有情才能绝情,最后达至大道无情。
  少主未说的是他并不打算修无情道,他只凑过去亲了亲二公子的额头,将握着这人的手又紧了紧。
  从那秘境中出来后,或许是因为经历了那事,略显亲昵的碰触已被少主看作了寻常事。
  莫名的,二公子突然想起少主曾对他说他们二人乃天作之合,又想起在天门宗收到的婚帖中写了他与少主命中有缘。
  既是绝情宗中人,命中该有的是怎样的缘分?
  二公子便是不祭阵,凡人之躯便靠药吊着又能活到几时,区区几百年,对于修士而言只是弹指一挥间罢。
  二公子注定早殇,他既死了,少主便是有情劫也会不攻自破,破劫入道,以他那样的天资或许只百年即可飞升。
  原来他们已将少主的每一步都谋算了个透彻,所以给他选了二公子作道侣。
  这样想来,他二人的确有缘,也真是天作之合。
  少主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满满一心的柔情蜜意着跟他合计道:“就夺天地造化丹丹方上记载,算上我们手里所有的药材,眼下只剩一味肉骨芝。”
  二公子便接着他的话道:“素闻肉骨芝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因来历邪门历来被修士看作邪魔外道,故此修仙界禁植肉骨芝。它只长在魔界尸海,扎根在怨气缠身的死灵尸首上,食其尸身及怨气作养分。”
  “魔界一行必然凶险,”少主说着瞧了瞧二公子脸色,眸光闪动,似有几分不自在道:“我之前问过师叔了……所以,你可愿意同我双修治好眼睛?”
 
 
第二十四章 
  少主将屋内帘子帐子一类通通落下,又将一条白绫子系在二公子眼睛上,以防二公子视力初初恢复时被光线灼伤了眼。
  绑了这条布后少主也大胆了些,系好绫子的手顺势便抚过二公子素白的两颊,捧起脸,摸上那对湿润柔软的唇瓣。
  奕殊不自觉间已经靠了过来,低声似在询问他说:“我想亲你……”却不等二公子回应,径直将嘴巴贴了过去。
  后颈被人拿捏住,二公子抬头承受着面前人施为。少主的亲吻不似往日那样带了十足的柔情蜜意,唇齿间的推杯换盏从开头便仿佛单方面的强势掠夺,反观不知所措的二公子更像被狼衔在嘴边的幼兔。
  身子随着亲吻着自己的人后仰躺下,对方的亲吻似乎不再局限于唇齿间。颈子被嘬的刺痛,便连胸前的衣裳也不知何时被人给扒了开……
  风清朗月了百余年的二公子被人带着触及到一个自己从未踏足过的领域。他眼睛瞧不见,身体其他感官便格外敏感,颊边不自觉间染上情/色。
  滑腻的唇舌落在身上发出带着肉欲的啧啧水声让二公子的身子越发的热起来。少主隐隐轻喘的气音就在耳边,他甚至听到自己喉咙深处渐渐不自觉的发出配合的哼吟。
  身子赤裸着与另一具肉/体贴合滑蹭,两腿被大打开,腿间各处被那人用手揉过摸过,连后/穴也被沾了脂膏的手指探访个彻底。
  忽的,覆在身上的人从他身上起开,下一秒身子被人翻转过去。一条手臂圈着他下腹将整个下半身勾起跪伏,两臀间的穴/口被炙热漉湿的硬物抵住。
  二公子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幻境中艳鬼被剑客贯穿的一幕,不知怎么被他遗忘的画面下一刻在他身上重现。
  青筋虬结的巨物直挺挺的沉入了身子,被那物撑开的内壁甚至感觉到有经脉在跳动。强烈的异物感让二公子不自觉张开了嘴巴,贯穿身体的硬物好似一直顶到了喉口。
  少主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极满足被二公子包裹住的快感。
  那张二公子印象里精雕玉质的美人面上此刻充满了情/欲之色,沉静内敛的面孔像被色/欲完全地支配了,无端端生出一丝邪性的强势滋味儿。
  …………
  二公子悠悠转醒,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枕在一条赤裸的手臂上,手臂勾起握住他肩头。
  后颈处有人正落下湿漉漉的亲吻,身子里的那东西从后面顶着他,慢悠悠的抽动着。
  “你知道吗云卿,”身后人将下/身抽出,扳过二公子侧躺的身子,又从正面肏进去,“你一醒过来,下面那张嘴儿就把我咬的紧紧的……”
  …………
  二公子靠着软枕半坐起身昏昏欲睡,嘴边是少主递过来的勺子,稀饭里掺着些不太好闻的药味。
  二公子扭过头去,显然并不情愿喝它。
  “乖,张嘴再吃个几口。”少主哄道。
  “没胃口,”二公子神色恹恹着,颇有些任性的拽着眼上的白绫子说:“这东西绑得我难受,我不想戴了。”
  像个软乎乎撒娇的猫崽。
  “稀饭里放了给你补身子的药材,不能不吃,”少主将他扒着绫子的手指拿下来归置好,自己却自行凑过去将它解开,边动作边温和道:“现在天黑着,松一时也不妨事。”
  二公子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又咽了几口便整个人侧躺倒,任是怎么劝都不肯再张嘴。
  却是少主将碗放下回来,二公子又说:“我想洗澡。”他动了动腿,小声埋怨道:“那东西留在里面湿糊糊的……”
  少主却与床上那时候大不一样了,这话听得他脸都憋红了,满心羞臊道:“师,师叔说修士的元阳对你身子恢复有好处,何况,何况还是,初阳……”这话说到后头声音越发如蚊子哼哼一样小。
  二公子嗤笑:“你怎的这样听话……”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二公子不经意的聊到自己身上,说怎么也没想到会跟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结道侣双修,感慨人生无常。
  “我们以前见过的。”少主说。
  二公子困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几乎是呓语喃喃着说:“我怎么没印象啊……”
  少主愣愣的看着将睡过去的二公子,他拿了软枕让二公子躺好,自己也躺在一侧,过了好久才说:“也不算我们见过,只是我见过你罢了。”
  数年前少主曾在天门山小住过几日。
  他少时情绪多是漠然懒散少有起伏,更没甚心思修行,便被父亲逐了去天门山苦修。
  少主毕竟是少主,自己混在一众弟子里挥剑不到半个时辰便蔫不出溜的跑到附近林子里,停在处树荫底下小憩。
  有回跑的远了,还在林子里迷了路。少主兜兜转转的晃了大半日,正想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直接御剑飞到上空去,就听到不远处有点动静。
  他跑过去却看到是个少年晒在太阳底下独自挥剑。
  少主本想等着他停下就尾随着人找到回去的路,结果这一等就是大半日,少主直等的饥肠辘辘,而那少年练剑直到深夜期间不曾停下半刻。
  少主在一旁蔫蔫的看着,看着少年累极却仍然明亮充实的眼眸,心里第一次有了想修行的念头。
  次日少主又想偷懒时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昨日那个少年,半路开溜后顺着昨天下山的地方潜入了后山,果然见那少年还站在同一处挥剑。
  少主瞧了一会儿便悄悄的又跑回了校场。他时不时的便要溜过去看看,那少年仍然是独自练习到深夜。
  少主像是个傻子一样,日日时不时的过去看一看,却直到离开都没勇气走过去跟他说句话,问问他的名字。
  那也只是他记忆里在后山挥剑的少年人,连萍水相逢都算不上。
  少主怎么也没想到那日同自己结道侣的人会是他。
 
 
第二十五章 
  二公子也不知谢师叔是怎么跟少主说的,还是双修本也要如修炼那般持之以恒。他整个人趴在房门上,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身后一条手臂环过腰没入下摆,身子被嵌在体内的阳/物带着无法控制地向前地拱动,撞得门板吱呦作响。
  也只是二公子想去门外透透气,也不知怎的,透气倒没半刻,中途这人就欺了上来不由分说的扒了他裤子,而后便演变成这样。
  等他泄在体内又勾着二公子上下亲吻,那物件插在里头,不多久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二公子腿脚俱虚软,推搡在少主胸前的手也被他拿住吻在手心里,接连不断的窒息让二公子有些疲恼,他于是轻喘道:“你从前修炼时,可不见这样……”
  少主对修炼向来没得几分热情,在绝情宗时每日都按着门规定时定点的,绝不逾过一分。
  少主从他颈间抬头,复将唇舌贴在他耳廓间,“从前那样无聊乏味的紧,现在却能时时刻刻跟你连在一处。”少主脸上透着不知餍足的红晕,“我喜欢待在你身子里被你死死咬住的感觉……”
  他尝到了往日所不能懂的刻苦修炼的甜头,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半余月间经过极频繁的双修,二公子渐渐可以看到从白绫子外透过来的光。
  二公子解开眼上绫子那日,二公子立时逃开少主靠过来的身体,“我眼睛好了,用不着双修了。”
  少主:……
  少主想静静。
  …………
  神州修仙界与魔界间只有一处通道,恰好也是离无垢海不远的一个火山口。活火山终年燃烧,方圆十里外便隐隐能闻到股焦臭味。
  二公子被这味道熏倒的眩晕,琢磨了大半日才画出个阵来,却不知,前面一入魔界便是尸海。
  藏书阁藏书中对魔界记载甚少,只得边缘几句。
  甫一入境,只见眼前尸骸如海一般见不着边际,面上一层尸身还算完好,却是底下不知多少具的堆积,多年受魔气侵蚀腐烂,尸气裹夹怨气直冲天际。
  二公子凡人之身,遇了尸气,不过片刻脸色便隐隐泛黑,呈中毒之兆。少主见状连忙将灵力送入他体内,却忘了他这体质的特殊性,灵力一入经脉顷刻间便尽数消散开。此时二公子无力再画一阵逃出去。
  少主连忙将人背起,也顾不得踩在腐臭的尸身上,直取了剑向结界砍去,却见那屏障分毫不损,更遑论将其破开。
  此道不通,少主转而一剑劈向上空,想以灵气剑气破开这尸气。只见上层缠着黑气的气流被掀开一条口子,可这无边的尸海中除了尸气怨气再无其他,破口仅一个眨眼的功夫便重新被黑气给填上。
  二公子垂在他肩头气息越发微弱,将死征兆越发明显。少主见之慌了手脚,心境竟也随之动荡,自己眉间印堂处都隐隐泛起了黑气。
  莫非真要身陨在此处?少主看了看二公子,神情立时大变。
  他一手将人抱紧踩在剑上,一面认定尸海某个方向疾行,一面以手作剑在虚空中挥斩尸气,以期为二公子争取点时间。如此极速消耗下,少主体内无灵力抵御,尸气也如破了口一般地涌入。
  过不了多时,连少主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这时,他只听到凭空而来一道声音。
  “道友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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