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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总想弑君(GL百合)——小眼绘子

时间:2020-06-26 10:14:07  作者:小眼绘子
  严羽道:“是臣教女无方,请皇上降罪!”
  孟梓倒是大度:“朕已处置过香贵人了,严将军何须如此。”
  严羽道:“皇上不必顾及君臣情分,九香犯下滔天罪行,怎有脸面苟活于世。”
  孟梓只微笑:“将军在教朕怎么做事?”
  “臣不敢!”
  “朕累了,退朝。”
  孟梓抬脚刚走了两步,倏地吐出一口血,身子无力的软下,脸色煞白。
  “快扶皇上回宫。”魏宏忙呼:“传太医!”
  “皇上今日上朝面色不佳,看着就虚弱不堪。”
  “太子出事了,皇上也跟着倒下,这,这可怎么办。”
  大臣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忧心忡忡,严羽最后一个走出朝堂,望着天际霞光,笑而不语。
  承明殿。
  孟梓露出一截细白手腕,太医刚要把脉,她却突然收了回去,道:“不必,朕没事。”
  太医说:“皇上,还是让臣看看吧。”
  孟梓道:“朕没事。”
  她拨开罗帐,起身下床,对那太医说:“你何时进太医院的?”
  太医答:“臣二十岁那年入的太医院,如今已有二十五个年头了。”
  孟梓道:“太子也是你医治的,医术不错,从今日起,你便是太医院副院史了。”
  受此封赏,太医连忙跪地叩首:“医治太子是臣份内之事,臣怎敢担此大任。”
  孟梓微笑起来:“这是你应得的,朕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等会儿你把朕病重的消息传出去,有多严重就说多严重,去办吧。”
  “是。”太医依言准备退下。
  孟梓又叫住了他,说:“抬头看着朕。”
  太医抬头,男子极美,长眉如柳,颈间微微有些汗湿,身如玉树,肤色晶莹白皙,一双秀眼清澈却又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真是天下少有。
  “你记住,往后你只听命于这张脸。”孟梓说。
  这话听上去怪怪的,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太医不敢多想,把这话牢记于心。
  思乐听说孟梓在朝堂上吐了血,吓得连早膳都没用,一刻不停的赶了过来。
  “你怎么样?怎么好好的病了呢,我听说你吐血了,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呀。”
  思乐扯着孟梓左右查看,急的要命,床上的人静静地看着她着急,一言不发。
  “太医来过了吗?他怎么说?”思乐看她不说话,轻轻地抚摸她的脸:“你怎么不说话啊。”
  孟梓呆呆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抱住,下巴隔在她的肩头,软声道:“我没事,我事先服了药,装的。”
  思乐亦回抱她,紧紧抱着她的腰身,道:“你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两人安静抱着彼此,鼻尖嗅着对方的发香,孟梓先松开了手,随即吻向思乐的唇。
  漫长而又缠绵的吻,无关情1欲,无光风月,但又带点激烈,情人间表达思念之情,亲吻是最好的方式。
  她们虽都在皇宫,却不能随心所欲的见对方,孟梓是皇上,如果太喜欢思乐,引起嫔妃的嫉妒倒也不算什么,怕就怕太皇太后会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思乐也很体贴,不被孟梓传唤,她不会私自去找她。
  所以二人时常饱受相思之苦。
  床边放着一双白底朝靴和一双花纹珍珠秀鞋,帐内方才纠缠的身影已经分开,孟梓枕在在思乐腿上,面颊绯红未消。
  “你可想好了?”思乐垂眸望着腿上的爱人,温柔的挠了挠她的下巴。
  孟梓闭着眼,唇角含笑:“嗯,一切都在我计划之内,你放心。”
  “那我以后能继续陪着你吗?”
  说到这个,孟梓认真起来:“思乐,我想让你出宫。”
  思乐自然不愿,道:“我不要,让我在宫里陪着你不好吗?远远的看你一眼也行,总之,我不想离开。”
  “可是你要知道,往后见面要比现在不方便,关乎礼法,而且还…………”
  “哎呀,我知道,不许说了。”思乐娇娇地靠在她怀里,小手捂住她的嘴巴,断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孟梓依着她去了,只是眼底有几分愧色和不舍。
  ……
  皇帝一病就是数月,有好几次在朝堂之上晕了过去,更有传言说皇上命不久矣,如今太子年幼又成了痴儿,坊间热议,这帝位该如何是好,其间有大臣感叹若成王还在,哪怕他能留个世子,皇位的问题也能迎刃而解。
  秋雨绵绵,雨丝飘飘扬扬下着,细雨中的荒野之地,似乎多了一分朦胧美感,青山的身影模糊在丝带般的云雾之下,如果没有一排排的无字碑,这块地还算的上是风景秀丽。
  雨水打在孟梓头顶上的青竹花伞噼啪作响,她一身布衣,面色尚佳,她为十一遮雨,和她一同看着眼前的无字碑,说:“这便是先帝的墓。”
  两行清泪顺腮而下,双眼泪水莹眶,十一微微弯腰,手掌抚着那龟裂的石碑,可能是怕自己哭出声来,贝齿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
  鸣月楼一别,再见面时竟是在这荒凉之地,如今见他,明明能畅所欲言,却不知说些什么,之前的一腔真情全给了一个女人,她悲愤交加,有许多不痛快。
  蒋和的死,再到十一被降位份,她们配合的极好,孟梓言出必行,在假死前带她来见先帝一面。
  这一路来回十一全程蒙眼,等到了京都城,孟梓才解开她眼睛上的布条。
  一来一回,包括在墓地,孟梓未掉半滴眼泪,连点悲伤的神色也没有。
  十一见她一滴泪未掉,一股气闷在胸口,口气不善道:“好像从未听见你喊他一声皇兄。”
  孟梓漠然道:“我跟他不亲。”
  十一不语,她多少听过一点儿成王的事迹,自小体弱,不宜呆在天子身边,便被送去偏远的封地由嬷嬷抚养,逢年过节时,还得看身体状况,才能偶尔回来一次。
  “等你以成王的身份登位,我们便互不相干了。”
  马车颠簸在繁华的京都街道,耳边传来一两声吆喝声,孟梓等喧哗声没了,便道:“你我上了同一条船,你为何要弃我而去?”
  十一说:“我该做的已经做了,我们两清。”
  “好啊,你跟我两清了,严九香可跟我没有。”孟梓语气慵懒,但话里满是威胁。
  十一眼里闪过一道寒光,警惕性十足:“你什么意思?”
  孟梓说:“你别忘了,你和她长得一样,我放过了你,但是严九香可未必。”
  “她跟你无冤无仇!她是无辜的!”十一的两根手指抵住了孟梓的喉咙,杏眼漆亮,寒气摄人。
  孟梓丝毫未惧,盯着她的眼睛,道:“她是无辜,可严羽不无辜,若我落实他的种种罪名,你觉得严九香能不受牵连吗?”
  “你们姐妹情深,你难道想亲眼看着她死?”
  十一忽地发笑:“你忘了,严九香在宫里啊,就算是死,怎会轮的到她。”
  孟梓也笑:“你也忘了,我马上将以成王的身份登上皇位,成王在王府多年,养成何种性格,宫里谁都不清楚,如若我即位以后,变的昏庸无能,暴虐成性呢?这些都有可能,那个时候,我给严羽扣个莫须有的罪名,闯入将军府,找到严九香,并杀了她,你和严羽又能奈我何。”
  “你敢!”
  “我为何不敢!”孟梓抓住她的手,面露狠色:“你以为严羽对你还有情吗?那日在朝堂上,他暗示朕杀了你,你十一,已经对他没用了!”
  十一嗤笑道:“我死便死,倒是你如果真的变成那样,你认为众臣放心让严羽把兵权交还吗,到时候你就成了傀儡皇帝!”
  外面嘈杂喧嚣,马车内激流暗涌。
  孟梓握住十一手腕的指尖变的青白,她的力道远远不如习过武的十一,她费力地说:“我自有打算,你记着,严羽是必须死的,你想让严九香活命,就必须听我的。”
  “你只要听话,我保证让你们都能活下来。”孟梓说。
  十一:“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孟梓笑:“你觉得现在这个节骨眼,有人会信你一个小小贵人说的话吗?你大可去说,那宫里的太子,公主作何解释?然后你再把你所知道的告诉严羽,他敢来搜我的身吗?你不觉得这一切,像天方夜谭吗。”
  十一松了手,她说的对,谁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去质疑天子的真实身份,就算是严羽知道了,他也不敢堂而皇之地指证她。
  十一和她虽然都是在假冒另一个人,但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就只是在模仿,而后者是皇家未卜先知早就预备好了的,除了男女构造不同,先帝身上每一处该有的痕迹,而她一处都不会少。
  最好的证据便是她耳后的那道陈年旧疤,因为这条疤是当年严羽亲自见证先帝是怎么受得伤。
  孟梓猛烈地咳了一会儿,喘了口气,方说:“我答应你的,绝不食言。”
  ……
  南离三十一年,瑄帝病危,立下两封诏书,一封是待他死后无需嫔妃殉葬,他一生太过劳累,只想死后图个清净,并且明令废止这条制度。
  另一封便是成王假死的消息,当初为了护他周全,只好出此下策,将他藏身于别处,现如今,太子痴傻,南离不可一日无君,朕深思熟虑之下,付重托于成王,秦瑾,故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魏宏念完诏书,忠厚贤良之臣喜极而泣,直呼“太好了,皇上英明决策,帝位有望了。”
  承明殿内。
  太医院副院史递给孟梓一粒药丸,道:“假死药最多只能维持七天。”
  孟梓毫不犹豫地吞下了假死药。
  副院士现在才明白他那日口中的“往后你只听命于这张脸”是何意思了。
  皇后不放心,担忧道:“七天,也就是说我们要在七天内偷梁换柱,这可能吗。”
  孟梓拍拍皇嫂的手,宽慰道:“皇嫂放心,现在已然入夏,等朕一死,魏宏会想办法将皇兄的骨灰带进宫与朕一同入棺,等入棺的那日,会有一个与朕体形相近的太监代替朕,只不过,要委屈皇兄跟一个太监合葬皇陵。”
  皇后又问:“那如何避的过众目睽睽?”
  孟梓笑了笑,说:“朕生前注重仪表,朕死了,怎会让下人直视遗容,需得盖上黄布。”
  皇后叹道:“你为何非要这么折腾。”
  孟梓却还是那句话:“朕自有打算。”
  时辰到了,药效发作,孟梓“身死”,瑄帝薨。
  门外哭声一片,嫔妃的哭泣声此起彼伏,她们的一生也算是看到头了。
  思乐没有哭出声,只是掉了两滴眼泪,她知道里面的人没死,只是不知为何落了泪,她好像,离阿梓越来越远了…
 
 
第60章 
  登基大典这日,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才刚隐去,连太阳都尚未升起,孟梓却在宫人的帮助下穿上了一身朱红色的衮服。
  随着一朕洪亮的钟鼓鸣声,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之后便是魏宏的轻声通报:“皇上,时辰到了。”
  两名小太监拉开厚重的宫殿大门,孟梓清亮乌黑的双眸满是对皇权、江山的憧憬,从这一刻起,她将以秦瑾的身份重登皇位一次。
  钟鼓鸣声响了三响,那就意味着盛大而隆重的登基仪式即将拉开序幕,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多时,“先帝”礼丧未过,官员们腰间都还系着白布条,他们的视线全部落在这位竟与先帝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的新皇身上。
  孟梓缓缓走在白玉阶上,她的步伐均匀而稳健,每走一步,衮冕上的珠串会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接下来便是司礼太监宣读诏书,交接玉玺的流程。
  一切礼毕后,百官叩拜高呼吾皇万岁,在一排排地震山摇的呼喊声中迎来南离的新皇。
  南离三十一年,成王秦瑾即皇帝位,改年号为熙和。
  繁杂的登基仪式结束后,孟梓回了承明殿,卸掉沉重的冕冠,长长舒了一口气,对魏宏说:“往后的日子辛苦你了。”
  魏宏是伺候“先帝”的御前太监,也是宫中众多太监里最沉稳持重的人,让他继续伺候新帝最合适不过。
  只是,他没弄明白秦瑾为何大费周章地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做皇帝,难道……
  他被自个的猜测吓了一跳,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盘腿而坐无所事事,对一切事物又充满好奇的的皇帝。
  “太皇太后到——”
  一声唱诺停止,太皇太后一身阴红秀纹宫袍出现在正殿门口,红袍上绣有大朵大朵的金红色牡丹,细细银线勾勒出精美轮廓,雍容华贵,她虽上了年岁,眼角也有明显的细纹,可那身段却是保养的极好,婀娜窈窕。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孟梓行以晚辈之礼,十分有礼数。
  “快起来。”太皇太后上前将她扶起。
  “你们先下去,哀家要跟皇上说会儿话。”太皇太后落了座,对魏宏和身边的嬷嬷道。
  他们带着其余宫人悉数退下,殿内只剩祖孙二人相对。
  太皇太后端起案几上的茶杯用嘴吹了吹,但未喝,又放了下去,慈爱的目光扫过孙女的脸,“当皇帝的感觉如何?”
  这话问的让人奇怪,孟梓轻轻笑了笑,乖巧道:“还能有什么感觉,就是累呗,没想到登基大典这么麻烦。”
  太皇太后说:“但是,瑾儿喜欢啊。”
  “朕才不喜欢呢,很累的。”孟梓说,话里透着小女儿家的娇意,似是在对长辈撒娇。
  太皇太后面目温和,依旧是一副长者的慈爱模样,不同的是语气却变了,仿若在嘲讽:“明明是狼崽子,为何总要装做小绵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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