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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来看我的坟头草(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0-06-28 17:19:18  作者:长烟
  “他跟你说?”徐镜儿迟疑道,“你们大当家……不是去世了吗?”
  孙放:“……托、托梦说的。”
  徐镜儿:“你们大当家是不是很凶啊?托梦说的你都不敢不听。”
  孙放:“……我怕他做鬼都不放过我。”
  吴七拿了早饭回来,又给顾琅盛了碗粥,说:“你刚醒,吃清淡些吧。”
  顾琅坐在床上,头还有些疼,也没什么胃口,闻言道了谢,说不吃了。
  吴七“哐”地把碗放在桌上,“不行!多少要吃点!”
  顾琅:“……吃不下,头疼。”
  吴七走过来,抬手按在他额上,说:“我给你揉揉。”
  顾琅本想说“不用”,但额上指腹温热,一揉一按力道适中,头似乎真没那么疼了。
  “你今日好好休息,”吴七道,“莫要多想了。”
  顾琅没说话,似乎心事重重。
  吴七又道:“负岚山的事也不必担心,屈封云会去查的。”
  顾琅抬眼看他,“怎么查?”
  吴七:“你记得昨夜郑于非身旁跟着谁吗?”
  顾琅想了想,道:“郑府的账房先生。”
  “不错,”吴七道,“何宁中能承下负岚山的一应事务,却断然拿不出养那么多人的银两,必然要从郑于非手中取得。”
  顾琅心念一动,“账簿?”
  吴七点头道:“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只要找到拨付银两的账簿,郑于非必然脱不了干系。”
  顾琅看着他,似乎欲言又止。
  吴七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顾琅:“无凭无据,我如何相信你?”
  吴七:“那下次你见了屈封云,问问他?看看我是不是跟你们一伙的?”
  顾琅垂眼想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掐住他的手腕,问道:“负岚山的事是何人发现的?”
  吴七:“赵拙。”
  顾琅:“我与屈封云在何处见面?”
  吴七:“城南破屋。”
  顾琅:“屈封云身上有几道疤?”
  吴七脸色一变,反手将他压在/床上,急道:“你还数过他身上有几道疤?!”
  顾琅:“……”我随口问的。
 
 
第21章 腿麻了就剁了
  吴七压着顾琅,脸色铁青,见身下的人没说话,又追问道:“只是看了?有没有……做其他的?”
  顾琅动了动被压在耳侧的手腕,不解道:“其他的?”
  吴七咬牙道:“摸了吗?他摸你还是你摸他?”
  顾琅:“我摸他做甚?”
  吴七:“那他有没有摸你?!”
  顾琅一双黑眸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吴七缓了缓,道,“我怕你被人占便宜了。”
  顾琅看了看两人紧紧相贴的胸膛,“那你这样,是不是在占便宜?”
  吴七也低头看了看,面不改色道:“我这是关心则乱,一时情急。”
  顾琅:“起开。”
  吴七有点舍不得,“我……”
  顾琅:“腿麻了就剁了。”
  “没麻没麻……”吴七连忙爬起来,说粥要凉了,快喝粥吧。
  顾琅被他这么一闹,反倒没那么难受了,便端着粥喝了几口。
  吴七咬着包子看他,目光灼灼。
  顾琅放下碗,问道:“怎么了?”
  吴七:“你要不要也看看我身上有几道疤?”
  说着就要脱衣服。
  顾琅:“……”
  “没看,”顾琅只好说,“我方才随口问的。”
  “那就好。”吴七放下心,又道,“也还是可以看看我身上有……”
  顾琅默默拿起桌上的包子,塞住了他的嘴。
  京城落了场雨,檐水拍石阶,哗啦哗啦响了大半日。
  顾琅沐着雨后湿润的气息,去了城外竹林。林中有座小楼,是顾琅与赵拙之前的栖身之所。后来顾琅入了宫城,便只剩赵拙独居于此。
  顾琅步上竹楼,却不见赵拙。
  他觉得不对劲。每月初十他都会回来一趟,赵拙是知道的,即便有什么事出去了,也会留信告诉他。可顾琅在屋中转了转,却什么都没发现。
  桌上落了些灰,赵拙大概好几日没有回来了。
  顾琅胸口微微起伏,缓缓握紧了腰间的刀。赵拙只负责盯着郑于非,若他出了什么事,必然与郑于非脱不了干系。
  顾琅下了楼,踩着林间竹叶,把竹楼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
  雨水打湿足尖,枯叶满地,却始终不见赵拙的身影。
  *
  街头灯火通明,屈封云散值从宫里出来,被顾琅堵在了巷口。
  他有些意外,“何事?”
  顾琅额发湿漉漉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他说:“赵叔不见了。”
  屈封云眉头一拧,“何时不见的?”
  “不知,”顾琅道,“他已好几日未与我联络了。”
  屈封云沉吟半晌,道:“我让人去找找,有消息再与你说。殿……吴七知道了吗?”
  顾琅摇头道:“他不知去了何处,还未回来。”
  他们分头而行。屈封云路过街边的饺子摊,听见一阵吵闹,转头一看,见那个小太医站在不远处,似乎在跟两个人吵架,身后还躲着个姑娘。
  阮念本来在摊边吃饺子,吃着吃着,见两个醉醺醺的人摇摇晃晃走来,还一路走一路乱碰街边摊子上的东西。
  是两个北祁兵。摊主敢怒不敢言,只能由着他们。两人走着走着,忽然看见一个清秀水灵的姑娘,顿时上前把人拉了过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放开!放开我……”
  两个醉鬼哪里肯放,笑眯眯地拉着姑娘,摸手摸腰,“这手可真嫩啊,来,小爷亲一个……”话还没说完,猛地被人推了个踉跄。
  “谁?!”两人抬头一看,见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咧嘴就笑了,“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坏你爷的好事?!”
  阮念把姑娘护在身后,鼓着劲道:“这、这位姑娘都说放开了,二位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我还偏要强人所难了,”那北祁兵道,“怎么,你要英雄救美?呸!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哈哈哈哈……”
  阮念被他们笑得脖子都红了。那姑娘瑟缩在他身后,害怕地轻声喊着:“公子救我。”
  阮念握紧了拳头,想着要不拉着姑娘跑吧,兴许醉鬼跑得慢,追不上他们。
  他刚拉住姑娘的手,忽然瞥见前方走来个熟悉的身影。他眼底一亮,脱口喊道:“阿硬!”
 
 
第22章 让我帮你好吗
  屈封云脚下一顿,被那两个字搅得脑壳疼。那小太医却怕他听不见似的,扯着嗓子,“阿硬,阿硬”地喊着,一声大过一声,惹得那两个北祁兵也回头看他。
  屈封云身形高大,腰背结实,一张脸棱角分明,刀削斧凿一般,刚毅冷峻。
  那北祁兵忽地脊背生冷,喝道:“什、什么人?!少管闲事!”
  屈封云看了看阮念与那姑娘紧握的手,又挪眼去看那两个北祁兵,问道:“你们不认得我?”
  北祁兵两头雾水,“你是何人?!”
  “不认得便好。”屈封云点头道,而后抬脚一踹,将其中一人踹翻在地。
  “你!”另一人顿时酒都醒了,扑上去就要揍他,被屈封云抓着胳膊一拧,痛得“啊啊”大叫。
  “滚!”屈封云将两人扔成一团,不耐烦道。
  两人鼻青脸肿地爬起来,恨声道:“你……有种你就在这儿等着!”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
  阮念放开那姑娘,让她先回去。姑娘道了谢,急急忙忙走了。
  屈封云转身也要走,阮念连忙跟上去,“阿硬……”
  屈封云回头看他,“阿硬?”
  阮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一时忘了你叫什么。”
  屈封云走了几步,硬邦邦道:“屈封云。”
  “方才谢谢你,”阮念也不知记住了没,说道:“我请你吃饺子吧。”
  屈封云:“不必了。”
  阮念忽然抬手去摸他的手臂,还捏了捏道:“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么硬?我都扎了好几天马步了,好像也没硬,只有腿酸。”
  屈封云不留情道:“练个十几年就好了。”
  “啊?”阮念顿时垮了脸,“这么久啊?”
  这时,那两个北祁兵又折了回来,身后还跟了许多人,个个手持兵刃。
  “给我打死他们!”
  屈封云一看,拉起阮念就跑。阮念跑得慢,眼看就要被北祁人追上了,屈封云赶紧一把将他扛了起来。
  “啊啊……”阮念惊叫道,“阿硬,肚子疼……”
  屈封云只好抱着他跑。他们跑过街巷,屈封云趁着夜色,抱着人跳进了一间旧屋里。
  屋外北祁兵吵吵嚷嚷地跑过。阮念窝在屈封云怀里,头枕着他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入耳中。
  “都走了。”屈封云听着脚步声远去,才把阮念放了下来。
  阮念耳尖红红的,点了点头四处找门。他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出去,却一踉跄,险些被门边的一坨东西绊倒。
  他仔细一看,一名满脸脏污的壮汉躺在地上。
  “怎么了?”屈封云走过来问。
  “这儿有个人,”阮念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脉,道,“没死。”
  顾琅站在街口拐角处,目光沉沉地盯着不远处的郑府。
  府内灯笼高挂,烛火相映。
  顾琅握上腰间的刀,脚下方一动,便被人按住了肩膀。
  “你要做什么?”吴七低声问道。
  “赵叔或许在那里,”顾琅道,“我要去救他。”
  “郑府那么大,你知道他在何处?”吴七握住他微微发颤的手,“顾琅,你冷静一点。”
  “不知道我就去找,一间一间找!”顾琅挣开他的手要走,却被吴七一把压回墙边,“怎么找?!你当郑府那么好闯吗?!你进去了还出的来吗?!”
  “那又如何?!”顾琅双眼发红,“我只剩他一个亲人了……”
  吴七撩开他额前的湿发,轻声道:“我知道,让我帮你,好不好?”
  顾琅看着他,发上的水沿着下颌淌落。
  “我的人在查了,天亮前会有消息的。”吴七哄道,“再等等,好吗?”
  顾琅缓缓推开他,盯着他深不见底的眼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吴七垂了下眸,复又抬起,慢慢道:“如果我说,我是大延太子,你信吗?”
 
 
第23章 他又晕过去了
  墨色泼天,街头烛火遥映,曳出一地暖黄。
  顾琅抬起手背蹭去颌下的水,道:“这等玩笑开不得。”
  吴七道:“我自然不是开玩笑。”
  顾琅:“有何凭据?”
  吴七:“你若愿意,可随我回东宫看印玺。”
  顾琅眼底疑虑未消,又问:“那太子殿下为何要帮我?”
  “本王助你,是为了大延。”太子道,“郑于非掌管禁军多年,守的却不是我大延的江山。他师承阁老陆平山,又借其势平步青云,利益勾连。徐之严只是他们拉上台面的替死鬼,背后真正权倾朝堂的,是陆平山,而郑于非便是他手中最锋利的刀。”
  他确实不是吴七,顾琅想,不是那个会耍无赖、会梦游的吴七。或许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心思深沉,可十几年隐而不发,只留给众人一个昏聩无能的修仙太子。
  顾琅半张脸没入墙边阴影里,他说:“只要能救出赵叔,我愿为殿下效力。”
  “我不……”太子似乎想说什么,顿了顿,却只道:“好,那你先跟我回东宫等消息。”
  *
  徐镜儿偷偷跑到柴房门口,想放走孙放。她爹叫了个大夫给她把脉,发现她根本就没怀孕,顿时气得头又疼了。
  她怕她爹迁怒孙放,便想先偷偷把人放了。可她到门边一看,门上的锁已经坏了。她推开门进去,柴房内早已空无一人。
  孙放站在山河赌坊的鱼池边,看着天边渐渐泛白,皱眉道:“这么慢?”
  忽然,一个黑衣人掠过屋顶,翻了进来,打着哈欠递给他一封信。
  “睡多了是不是?”孙放一边打开信一边数落道,“现在才来,天都亮了!”
  那人嘀咕道:“大半夜都不让人睡,困死我了。”
  “赵拙在郑府的水牢里?”孙放看完信,指着信纸左下方几个简单的方方框框问,“这是郑府水牢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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