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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来看我的坟头草(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0-06-28 17:19:18  作者:长烟
  那人似乎在做梦,手脚哆嗦,口中断断续续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牢房外守着个人,像是被他的梦话吵得有些烦,呵斥道:“喂,醒醒!别喊了!”
  那人抖了抖,慢慢睁开眼,终于安静了。
  牢房外的人嗤声道:“你怎么天天做这梦?都关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还有谁会来杀你?闲得慌么?”
  那人没说话,只是呼呼地喘着气。
  顾琅看向吴七,压低声音问道:“什么人?”
  吴七摇摇头。
  他们不想打草惊蛇,只好退了出来,往另一条岔道走去。
  这条岔道有些长,可尽头处,却传来如雷的鼾声。顾琅和吴七躲在出口处,往前望去。只见前方十分空旷,地上铺着席子,睡了满满当当一大片人。许多人袒胸露背,呼噜声一声大过一声。
  吴七忽然抬手捂住顾琅的眼睛,在他掌心写道:“不能看!要瞎的!”
  顾琅扯下他的手,指着不远处一个裸着上半身的彪形大汉,说道:“你梦游时,便是那样的。”
  只见那彪形大汉一个翻身,搂住旁边的一个瘦子,色眯眯道:“小美人,来,给爷香一个……”
  吴七:“……”
  顾琅看了一圈,沉吟道:“他们应该就是郑于非养的兵,不知是什么来路……”
  吴七没动静。
  顾琅有些奇怪,转过头去看他。
  吴七额头抵着墙壁,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顾琅扯扯他的袖子。
  吴七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顾琅:“……怎么了?”
  吴七看着那彪形大汉,抬手在墙上写道:“我肥,我色,我不要脸。”
  顾琅:“你不肥。”
  吴七:“……”那我又色又不要脸?
  屈封云在回去的路上,见到了那个浑身软绵绵的小太医。
  小太医在一个摊子前吃饺子。那饺子白白胖胖,一口咬下去,似乎汤汁都溢出来了。
  屈封云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些饿。
  小太医吃着吃着,对面坐下个人。
  他抬头一看,是那个硬邦邦的什么统领。
  屈封云对摊主喊道:“来两碗饺子。”
  小太医默默地想,吃那么多,难怪那么硬。
  “你脚怎么样了?”屈封云问道。
  “没事了。”小太医说,“我师父很厉害的,给我揉了几次就好了。”
  屈封云“嗯”了一声,接过摊主的饺子埋头吃。
  他不止吃得多,还吃得快,小太医吃完最后一个饺子时,他已经呼呼地把汤都喝了。
  屈封云豪气地把碗一放,对面的小太医不知怎么想的,也呼呼把汤喝了,学着他的样子,“哐”地把碗一放。
  两人四目相对。
  小太医打了个嗝,说:“像你这么吃,是不是就能硬一点?”
  屈封云:“……”
 
 
第18章 有病可来找我
  小太医说完,见屈封云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不行吗?”他失望道,“那怎么才可以硬一点?”
  屈封云嘴角抽了抽,问道:“你一个太医,又不用打架,为何要硬?”
  小太医支支吾吾不肯说。
  屈封云也没追问,说:“也简单,多练练就好了。”
  小太医虚心请教,“怎么练?”
  屈封云:“先扎马步吧,每日两个时辰。”
  小太医腿一软,坐桌子底下了。
  屈封云:“……怎么了?”
  小太医:“腿酸。”
  屈封云:“……”你是在脑子里扎马步?
  最后,从两个时辰减到一个时辰,再减到半个时辰,又减到二刻,小太医才勉勉强强腿不酸了。
  屈封云一脸嫌弃。
  两人在街角分别。小太医走了几步,又转过头,眼底亮亮道:“阮念,我叫阮念,你以后有病可以来太医院找我。”
  屈封云额角突突地跳---莫气莫气,那么软,打坏了怎么办……
  负岚山内,吴七正面壁思过,忽然听见洞内一阵吵闹。
  原来,那瘦子被那彪形大汉蹭醒了,一生气,反手就甩了大汉一巴掌。
  大汉猛地就被打醒了,怒道:“张老三,你他娘的有病啊?!”
  张老三恶狠狠道:“刘大猛,你要再睡不老实,手脚都给你砍了!”
  顾琅眉头越皱越深。这两个名字,他都曾听过。
  张老三在大街上与一摊主发生口角,一怒之下,持刀捅死了摊主。
  刘大猛强暴他人妻子,被那女子的丈夫一路追打。又在扭打之中,失手打死了那丈夫。
  两人都是当街杀人,闹得沸沸扬扬,没多久便被官府判了死刑。
  可现在,两人却都没死。
  顾琅小声道:“难道,这些人都是死囚?”
  “应当不止死囚,”吴七写道,“你看左前方那一脸络腮胡的壮汉,那是惊鸿山的山匪……”
  洞内,张老三和刘大猛越吵越凶,闹得好些人都醒了,骂骂咧咧,吵成一片。
  “大半夜的,叫魂啊?!”
  “还让不让人睡了?!”
  “要吵滚出去吵!”
  吵着吵着,甚至有人动了手,你推我搡的,混乱不已。
  忽然,一人高声喝道:“吵什么?!不要命啦!”
  众人一愣,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人走了进来,眼神凌厉一扫道:“不想死就安分点!”
  顾琅认出,那是郑于非的心腹---何宁中。
  只见何宁中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赫然是郑于非和他府上的账房先生。
  郑于非抬眼扫了一圈,对何宁中道:“交给你,我先回去了。”
  何宁中抱拳道:“大统领请放心!”
  郑于非点头,而后朝着顾琅和吴七躲着的密道走来。
  吴七猛地想起,门没有关。
  他们方才进来时,不知如何从里面把门关上,因而门还一直开着。
  吴七在顾琅掌心飞快写道:“快回去,门没关。”
  顾琅死死地盯着郑于非,没动。
  吴七只好半拖半抱拉着他走。
  他们急匆匆往回跑,出了密道,把门关上,将一切恢复原状。
  两人躲入石壁后的树丛中。吴七一不小心,手臂擦过断枝,划开了一道口子。
  郑于非和账房先生从密道中出来,径直下山了。
  吴七看着他们走远,一回头,见顾琅直直盯着自己的手臂,脸色发白。
  他低头一看,臂上鲜血淋淋。
  “别看!”他急忙捂住伤口。
  他记得,顾琅不能在夜里见到血,似乎是多年梦魇所致。
  顾琅白着脸看了看他,轻声道:“你会说话了……”然后,两眼一闭,一头栽倒在他怀里。
  “顾琅!”
 
 
第19章 亲一下就晕了
  顾琅又独自站在鲜血淋漓的刑台上。月色浅淡,红血漫过足尖,透骨生寒。
  又做梦了……
  他看着铺天的红色,明知是虚梦一场,却仍止不住心底攀爬而上的恐惧。
  醒过来,快醒过来……
  他的亲人,最后留给他的,便只剩这一滩滩染着夜色的血。十一年来,一次又一次的夜半惊悸,让他怕极了在夜里见到血。
  上一次见血晕倒,还是慕容衍大半夜拉着他去屋顶看月亮,说月圆之时,眼底最是清亮,非要顾琅看他的眼睛。
  顾琅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凑近去看。
  “太远了,”慕容衍道,“要近些才能看清。”
  顾琅只好再靠过去些,几乎触到了慕容衍唇齿间的气息。
  “看得清么?”慕容衍轻声问。
  顾琅敷衍地点点头。
  慕容衍:“看见什么了?”
  “没……”顾琅刚一开口,慕容衍忽然倾身吻住了他。
  缭绕在鼻尖的气息骤然闯入唇齿,顾琅一时有些失神,愣了愣,又一口咬破了慕容衍的下唇。
  “嘶……疼……”慕容衍舔了舔唇上的血,以为下一刻便会被顾琅一脚踹下屋顶,却见眼前人脸色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慕容衍话还没说完,顾琅身子一软,倒在了他怀里。
  慕容衍:“……”亲一下就晕了?!
  后来,也不知慕容衍是怎么知道的,再不敢让他在夜里见到血,鼻血都不敢在他面前流。
  “顾琅……”
  慕……慕容?
  他忽然听见慕容衍轻声喊道:“顾琅,醒醒……顾琅……”
  “慕容……”
  顾琅从一阵惊悸中回过神来,缓缓睁开眼,却见吴七坐在他床边,惊喜道:“顾兄弟,你没事吧?”
  仍旧是之前沙哑的嗓音。
  顾琅有些发愣,盯着吴七的脸看了一会儿,又抬手去扯他的脸皮。
  “哎哎,”吴七叫道,“顾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顾琅扯了扯,什么都没扯下来,似乎有些失望。
  “你的声音,”顾琅问道,“昨夜好像不太一样?”
  吴七道:“大概是药的问题,昨夜时好时哑,今早才恢复的。”
  顾琅转头,见他手臂上缠着纱布,又问:“昨夜,为何让我别看?”
  “伤口血淋淋的,有什么好看的?”吴七道,“没事了就好,你再躺一会儿,我去拿早饭。”
  他们已经回了东宫,此时正是清晨。
  吴七出了门,拐过长廊。廊边的柱子后,站着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
  “殿下,”吴七道,“都照您的吩咐说了。”
  慕容衍点头道:“嗯,你先回寝宫。”
  “是。”
  吴七朝寝宫走去,慕容衍则顶着吴七的脸去拿早饭。
  吴七确实是吴六的兄弟,只不过比吴六小,不是兄长。慕容衍与他换了身份后,吴七日日顶着太子的脸在寝宫内练丹药。
  后来,身份败露后,顾琅也曾问过慕容衍,既扮成了吴七,又为何要说是吴六的兄长?
  慕容衍理直气壮道,我比吴六大,自然是他兄长。
  顾琅道,我以为你不会数数。
  再后来,也不知怎么传的,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沉迷修仙多年,连数都不会数。
  相府内,徐镜儿坐在柴房门口,愁眉苦脸地对门内的孙放道:“孙大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没事,”孙放道,“等你爹气消了,应该就会放我出去了。”
  徐镜儿想了想道:“要不你装病吧?这样我爹就会放你出来了。”
  孙放怀疑道:“可你爹会相信吗?”
  “先试试吧。”徐镜儿站起来就喊,“快来人啊!孙大哥晕倒了!”
  孙放:“……”你好歹让我准备一下。
  府里的下人急忙去禀告丞相。
  丞相近日头疼不适,宫里叫了王太医来看他。
  阮念帮师父背着药箱,也来了相府,一听有人晕倒了,急匆匆去看。
  柴房的门已经开了,孙放躺在地上,徐镜儿蹲在他旁边哭喊道:“孙大哥,你醒醒啊,孙大哥……”
  “小姐,”仆人道,“太医来了。”
  徐镜儿转头一看,不哭了,喃喃道:“太医都这么好看吗?”
  孙放:“……”你咋见谁都好看?!我不好看吗?!
 
 
第20章 身上有几道疤
  阮念进了柴房,蹲在地上给孙放摸了摸脉,又掀开眼皮看了看,奇怪道:“脉象平稳,好像没什么事啊……”
  徐镜儿取下发上的金簪,塞进阮念手中,诚恳道:“你再看看,他是不是病得很重?都叫不醒。”
  阮念看着手中的簪子,“心领神会”,拿起簪子往孙放腿上一扎。
  孙放一声惨叫惊坐起,捂着大腿吼道:“你扎我干什么?!”
  阮念:“你装晕。”
  “知道你还拆穿我!”孙放气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我都躺大半天了,容易吗我?!”
  阮念:“我师父说,有病就有病,没病就没病。”
  他转头把簪子还给徐镜儿,真诚道,“多谢。”
  徐镜儿:“……”我是要收买你的。
  阮念见没什么事就走了,还叮嘱孙放说,不能躺地上,容易着凉的。
  徐镜儿看着他走远,又转过脸,愧疚地看着孙放。
  孙放:“……没事没事,柴房也挺好的,遮风挡雨。我之前还在鱼塘边跟鱼睡过呢,可冷了。”
  徐镜儿不解道:“你为何要在鱼塘边睡?”
  孙放:“我跟我们大当家说,顾护卫去他坟前哭,他说我骗他,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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