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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雀[豪门](近代现代)——大魔王阿花

时间:2020-06-28 17:28:09  作者:大魔王阿花
  秦生抬眸,狠狠瞪了阿素一眼。
  阿素轻咳两声,提着裙摆识相地下楼。
  倒是他刚说完,楚辞奕便沉吟道:“不是杨欣霖……难道是杨若博?”
  秦生一愣,左脚踩着右脚,慌乱道:“我困了。”
  楚辞奕停顿了一霎:“这么早?”
  时钟刚刚指向十点,秦生有轻度失眠症,通常情况下,不到十二点是不会觉得困的。
  “……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头痛,腹痛,肩酸?”
  “腰疼。”所以秦生才不爱说谎。
  撒一个谎要用无数谎言弥补。
  楚辞奕又精明狡猾,幸好不是面对着面,不然第一句的时候就被拆穿了。
  楚辞奕问:“那里还难受吗?”
  话筒离得近,跟贴着耳畔问似的。
  连着耳后根都一起痒痒。
  稍稍将话筒拿远了一点,秦生听着就不对味。
  都一个星期过去了,弄得再疼再深都不会到现在不好,不然早进医院做检查了。
  没得到回答,楚辞奕一点不意外,慢条斯理道:“放在浴室里的膏药,有没有按时抹?”
  突如其来转变的话题让秦生辞不及防。
  ……哦,是护理伤口的药。
  姜医生给的,说是等伤口好了,要坚持涂抹,他身体纤弱,一天连续几次便承受不住了,涂药膏护理,柔韧性好了,不至于用力过猛事后受伤。
  但太羞耻了。
  楚辞奕在,会乘着他睡觉帮忙涂抹。
  秦生自己绝对不会做的。
  秦生怕男人知道了追究,扯着电话线,应道:“嗯。”
  养了五年的小东西,就算撒谎心虚隔着话筒,楚辞奕也能听得出来:“别含含糊糊的,抹了还是没抹?”
  秦生不吱声了,话筒握在手里格外滚烫。
  楚辞奕道:“把视频打开。”
  秦生骤然缩紧了身体,警惕道:“我没视频。”
  “先把电话挂了,拿手机连接视频。”楚辞奕语调慢慢悠悠却不容拒绝:“有没有涂药,亲眼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第26章 
  “以前从来没有过——”
  秦生还想反抗,却听楚辞奕叹息:“是啊,以前每天都能清清楚楚看到阿生,现在却不行了。”
  因为,他偷偷拆了浴室里的监控器。
  楚辞奕在借题发挥。
  秦生明白了,白皙的脸颊一瞬间变幻了多种颜色,终于知道楚辞奕打这通电话的含义了,一方面受到了阿素的通风报信,更重要的,是刚洗完澡腹中有火无处发泄,故意来看看他。
  想看的,也不是他的脸,而是其他地方。
  挂了电话,秦生将自己锁屋子里,瞪着表在墙头的绿王八,觉得不在边上把“楚辞奕”三个字写了,对不起这张花半小时制作出来的画。
  可笔还没来得及拿起,手机又响了。
  楚辞奕果然刚洗完澡。
  桌上搁着一瓶洋酒,圆形水晶瓶,是路易十三。
  秦生的目光在敞开的真丝睡衣上停留半晌,这样的穿法根本什么都遮不到,轻易就能看见窄而紧致的腰线和一层薄薄的肌肉。
  他注重健身,没有赘肉是正常的。
  楚辞奕自持冷静,依然看不出情绪。
  他优雅地续上洋酒,隔着屏幕与秦生对视:“好看吗?”
  自恋个什么劲。
  都是男人,楚辞奕有的他没有?
  秦生冷哼:“怎么,楚家现在落魄了?连酒店都尽选郊区的了?”
  其实酒店不错,装修豪华,后背靠江,算江景房,但一到夜晚,没有灯光,没有街摊,寂静无声,再说,申华是国际金融贸易都市,谁谈生意往偏远的地方跑……饭局完回趟酒店都得开一两个小时。
  楚辞奕不紧不慢道:“附近全是你大哥管辖的工厂。”
  秦生愣了愣,还想着哪里来的大哥,回过神才明白,原来男人又故意占他便宜,平时楚轩昂、楚轩昂地叫着,也没见他喊一声哥,现在拿来埋汰他——
  秦生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可能吧。”楚辞奕搁下酒杯,轻笑道:“宝宝,你是不是忘了开视频的初衷了?”
  秦生清傲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了僵,染上一层粉晕,灼灼芳华,娇艳欲滴。
  夜晚的时光似乎过得格外缓慢。
  楚辞奕深沉如水的眼眸暗了暗。
  “别遮,那里很漂亮。”
  “让我仔细瞧瞧。”
  监督秦生细致地为自己涂上膏药,他这才满意了。
  说是监督,就是在屏幕前看着,一分一毫,像欣赏一朵褪去保护,又肆意绽放的柔嫩桃花。
  羞羞答答,颤颤巍巍,在花骨朵儿上,挂满了流淌的药霜。
  还是走之前,惹人疼爱的小模样。
  再说了,秦生那处娇弱。
  被没被碰过,他一看便知。
  “好像还有些红肿。”
  秦生声音清冷,脸却比新鲜的番茄还要红,又急又气,恼道:“我关视频了。”
  “不准关。”楚辞奕语气压制着,拇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陪我聊会天。”
  秦生气得要死,连连冷笑。
  整天欺负他,还想让他当陪聊?
  人远在申华,难不成能特地赶回来教育他?
  秦生没好气地、直接关掉了视频。
  很快,手机再次“嗡嗡”叫起来。
  他想也没想,又点了挂断。
  紧接着,手机便开始不停地震动。
  还没完没了了——
  床边的小白睁着一双红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他蓦然想起阿素,可能会将小白剪成碎片。
  秦生觉得焦躁,渐渐坐立不安,最后忍无可忍,才按下接听键,瞪他道:“你好烦。”
  “嗯。”楚辞奕慢条斯理道:“我很烦。”
  不痛不痒,像打在棉花上。
  楚辞奕想达到什么目的,从没失败过。
  两人面对面僵持。
  楚辞奕道:“宝宝,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良久,秦生别开视线:“随便你。”
  哪有硬逼别人聊天的。
  秦生陷进床单里,有气无处发,踹了两下被子。
  “你要聊什么。”
  楚辞奕沉吟片刻:“宝宝最近在干什么?”
  “……你好无聊。”
  ……
  楚辞奕除了喜欢说不堪入耳的话外,还特别唠叨。
  随便应付,都能扯上两小时。
  两小时一过,秦生再暴躁,都没了脾气。
  抬眸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
  楚辞奕终于肯放过他。
  “睡觉之前先去刷牙。”
  小东西爱吃甜食,却不注意刷牙,从前被人管,更没有这种习惯,长此以往地,里面四颗大牙都生了黑点,幸好楚辞奕发现及时,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拎进了牙防所——
  虽全补上了,但遭了不少罪。
  “哦。”秦生慢吞吞爬起来。
  领口的纽扣早被挪开,自己却没发现。
  楚辞奕的视线丝毫不避讳,反正里面的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看过尝过,甚至亲手留下过记号。
  平时敏锐得像小野猫。
  一犯困,稀里糊涂,被看光了都不知道。
  养这样一只小金丝雀真是伤脑筋。
  “以后离杨若博远一点。”
  看得楚辞奕想拿床单把他裹起来藏进礼物盒里。
  幸亏秦生没听清,直接走向洗漱台。
  不然一定反应过来,男人一番折磨人的举动,不是腹中有火无处发泄,而是听了遮遮掩掩,略带心虚的谎言,想查他的岗了。
  若意识到了,还指不定怎么发火。
  临睡前,楚辞奕叮嘱道:“晚上不要总踢被子。”
  “我没总踢被子。”
  秦生刷完牙,打了个哈欠,浑身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劲。
  被来来回回地吓唬,加上真不早了,困意袭来,把手机放在床前,身体缩进被褥里,刚刚好好,半点不露。
  “去年换季,是谁吵着嚷着觉着热,硬要盖一半踢一半,结果还发烧了。”
  “那是去年十月的事,天气一会冷一会热……”秦生狡辩道:“今年已经十一月了。”
  “快圣诞节了。”
  “嗯,可以吃雪橇蛋糕了。”
  前年吃的雪橇蛋糕,甜而不腻。
  去年没有吃成,他和楚辞奕吵架了。
  被褥里暖洋洋,秦生眼皮子黏在一起,一脸无精打采。
  楚辞奕道:“睡吧。”
  虽这样说,但还想再看一会近在咫尺的脸颊,便没有动。
  秦生掀起一只眼皮:“你还想跟我说什么?”
  “嗯?”楚辞奕挑眉。
 
 
第27章 
  “婆婆妈妈的。”秦生嘟囔着:“我看到你欲言又止了。”
  楚辞奕笑了:“没什么,手机别放床头。”
  “知道了……”
  秦生昏昏欲睡,关上视频,手机朝着后一扔——精准地陷进沙发里。
  他迷迷糊糊想,今年应该能吃到雪橇蛋糕了。
  ……
  三日后,天朗气清,秋色宜人。
  周二有晨会和升旗仪式。
  秦生早早起床了。
  到了学校,花园里停着一辆辆铲土机。
  紫藤花一夜之间被移走了。
  一进办公室,便看见王老师一边批着试卷,一边摇头叹息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不同人啊。”
  邻座的李老师,教数学的,国字脸,四十出头,群里网名“一只鸭子三条腿”,从百忙之中抬起脑袋,问道:“怎么?王老师又有高见?”
  “呵呵,是咱们的新校长要来。”
  王老师神秘一笑:“章主任的新顶头上司不简单呐,刚来就把前任苦心搬运一夜的花给铲了,他内涵谁呢?不就想借着铲花的名义,告诉我们时代变咯,现在的校长是他咯……”
  “就算新校长厉害,倒霉的也是我们章主任。”
  “章主任那一板一眼的性格,没个后台混得下去?”
  “她能有啥后台?”
  王老师停下批改卷子的动作,暗示道:“咱们学校的第一个字叫什么?”
  章新路国际小学,是章姓。
  李老师竖起大拇指:“您是百事通啊。”
  办公室“啪”地一下打开。
  四周陷入短暂的寂静。
  见来人是唐晓曦,王老师道:“敲门!小唐,进办公室前先敲门!规矩都不懂啦?”
  唐晓曦路过秦生,犹豫了一霎。
  秦生没有看她。
  唐晓曦心中一梗,目不斜视走过。
  自打有了隔阂,她是女生,拉不下脸求和。
  秦生孤僻寡言,能一整天不说话。
  两人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更是关系僵硬。
  下午,她把写完的报告交给章主任,自以为满意,但章主任过目后,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谴责:“小唐,你是中文系高才生,措辞语句用得很棒,但这是篇报告,我在上面完全看不出徐熙徘徊在及格分数线之下的原因,父母和睦,家庭幸福……平时在班级没有受到过霸凌的痕迹,这些你在调查前,难道不知道吗?其实,你只是在应付工作,对吗?”
  说罢,章主任扶了扶眼镜,拿出秦生的报告:“看看他的。”
  唐晓曦接过,轻扫一眼,密密麻麻写满了杨清樊的性格和家庭状况,列举了四五条叛逆的可能性。
  唐晓曦接过,轻扫一眼,密密麻麻写满了杨清樊的性格和家庭状况,列举了四五条叛逆的可能性。
  “……缺爱敏感,家庭教育缺失。”
  “……内心脆弱,害怕孤独。”
  “适当给予一些成绩之外的关心,说不定有效果。”
  他写的是杨清樊吗?
  杨清樊难道不是嚣张任性,胡作非为的小恶魔吗?
  他只是单纯爱调皮捣蛋,以作弄老师为乐的劣质差生罢了。
  要不是拥有一个有钱的富二代爹,将来迟早被社会淘汰。
  唐晓曦质疑道:“是不是小秦搞错了?”
  章主任严肃的脸庞蕴着一抹失望:“晓曦,你是我同意招进来的,当了一年半的副班主任,但是我感觉你还不如一个刚上任一个月、普通美术学院里出来的学生想得周到。”
  “你好像觉得,有钱人养出来的孩子,身上有点顽劣的毛病很正常——这样想不是说你有错,我是想表达,你对那些成绩差、家世好的学生表现得太排斥了,一直选择逃避,不愿了解……”
  章主任难得唠叨,陆陆续续讲了很多。
  唐晓曦恍神了一霎。
  等清醒过来,已经在走廊口了。
  唐晓曦揉了揉眉心。
  最近精神状态总不好,父亲的癌症又严重了,整宿整宿地疼,让她心力交瘁。
  一抬眼,杨清樊刚巧站教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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