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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圣母病[快穿]——青渊在水

时间:2020-06-28 17:36:58  作者:青渊在水
  松月真听不到他的咀嚼声,问道:“怎么了?感觉你有心事。”
  江快雪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有个女孩子想要嫁给我,我不知道该不该娶她。】
  松月真听见这话,有些意外,脸上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笑意:“你桃花运挺旺啊。她漂亮吗?”
  【挺漂亮的。】
  “你多大?”
  【24岁。】
  “那也老大不小了,可以成家了。”
  江快雪有些苦恼:【可是我跟她只有一面之缘,我不喜欢她,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这么被强按头,对我们两个来说都不公平。】
  “那你自己考虑。”
  江快雪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去了顾家。他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他要尽快把这事搞定。等江风帮他找别的大夫,万一看不好,他还是得回到顾大夫这条路子上来,到时候时间上恐怕就来不及了。
  而且他都想明白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他来到这具身体时,这身体已经死了。等他离开了,原主也不会复活,他跟顾小曼的婚事自然就不作数了。
  想明白这一点,江快雪心头轻松了许多。
  这一次顾小曼也在,看见他来,挺大方的招呼他坐下,给他端了茶和点心,还跟他聊天,问他平时有什么爱好。
  听到江快雪说喜欢画画,还对西方的画技流派头头是道如数家珍,顾小曼抿嘴一笑,越发确定江快雪就是那个江家人,艺术这种高级玩意,家境一般的人可碰不起。
  没多久顾大夫出来,在江快雪身边坐下,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快雪把自己想了一晚的决定告诉他:“其实我可能是个同性恋,我长这么大,只喜欢过男人。娶顾小姐,我没有意见,只是怕误了顾小姐的终身。”
  他不想说谎、欺骗、隐瞒,哪怕顾大夫可能因此动怒。
  顾大夫果然大吃一惊,难以置信,脸色涨得通红。顾小曼脸色发白,快步上前拉住顾大夫,两人对视一眼,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个变数。
  顾大夫拉着顾小曼进了房间里,好一番激烈的争执,坐在客厅的江快雪隐约听见顾大夫气怒的声音:“我不准!”
  他明白,没有哪个父亲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嫁给一个同性恋。
  可他又听见了顾小曼的声音:“爸……我求你了!……”接下来的话他听不真切,可听顾小曼的语气,似乎是执意要嫁给他。
  江快雪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惹到的烂桃花。
  过了大概十分钟,两人出来了,顾小曼眼睛有些红,大概是用过眼泪攻势,顾大夫在女儿的眼泪中屈服了。
  他叹了口气,看了江快雪一眼:“我女儿不介意你是个同性恋,可是我介意。你给我听着,结婚后要对我女儿好,你要是敢跟男人乱搞,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江快雪感觉自己就像水流中的一片叶子,只能任由外来的力量推着他,推到哪里,都不再由他自己决定了。既然顾小姐这股外来力量如此强劲,他也无法改变什么,只能保证:“只要您愿意把医术教给我,我能把我朋友的眼睛治好,我什么都答应。”
  反正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世界,他只希望在他离开之前,能尽快让松月真的眼睛复明。等他离开这个世界,婚约当然就不作数了。若是他会在这个世界停留得更久,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既然顾大夫都不介意把女儿嫁给他这个同性恋,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顾大夫哼了一声,顾小曼推推江快雪,让他奉茶,她爸这算是同意了。
  江快雪捧了茶,顾大夫吃了,听他叫了一声师父,这笔买卖就这么定了。顾小曼现在成了江快雪的未婚妻,没什么可不满意的。同性恋又如何,只要能嫁入豪门,她什么都不在乎。
  等到江快雪从顾家大门出来,他就成了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虽然这朵桃花来得太莫名其妙了。
  顾小曼把他送到车站,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江快雪就先回去了。
  他跟顾大夫说好,每周六到他这里来学习一次,其余时间,他先自己看书自学。顾大夫找了一本《伤寒杂病论》,一本《千金方》,让他熟读背诵,被江快雪拒绝了。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想直接学可以治疗失明的医术。顾大夫想了想,给了他一本人体穴位图,让他记熟。
  江快雪夹着书回到家,中午做了一顿饭,两人吃过。下午他陪松月真出去走走,让他尽快熟悉周围的环境。
  他想扶松月真,被拒绝了。松月真要的不是搀扶,而是一个人在黑暗中也能自如地行走,眼睛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好,他要尽快适应这片黑暗。
  虽然失去了小江的手,这片黑暗让他感到孤独而慌张。
  ※※※※※※※※※※※※※※※※※※※※
  不要方!不会跟顾小曼结婚的,毕竟顾小曼爱的是小江的钱,而我们小江没有钱……
 
 
第5章 帮他复明(五)
  两人走了一阵,碰见小区的物业人员。这大姐颇为热情,跟他们说,这附近有一个盲人社区,他们可以到那里去看看,结识了更多同伴,松月真也能更快适应。
  江快雪谢过她,带着松月真找到了那个盲人活动中心,就在他们小区旁边的一条巷子里。
  推开一扇玻璃移门,江快雪用手机跟活动中心的接待员打了个招呼。里面坐着的几个盲人原本在聊天,听见声音都转过头来,“看”向出现在门口的动静。
  松月真聊了两句,这活动中心原来是个老盲人办的,让大家有个聊天交流的地方,不至于每天闷在家里。这地方能听歌,“看”电影,下盲人象棋,还可以打打麻将,一个月只要交三百块钱就好。
  松月真交了钱,让小江自己去活动,他想留在盲人活动中心转转,下午五点过来接他就行。
  江快雪一个人把小区附近转悠了一遍,留意了几则招工广告,又买了一套素描纸和绘图笔。到了四点多,他没地方可逛了,就拿着顾大夫给的医书,到盲人活动中心的门口坐着。
  到了五点,他进了里间,松月真在一堆普通人里鹤立鸡群,气质出众,江快雪一眼就看见了他。
  很快他发现了问题。
  这些盲人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排斥松月真。
  江快雪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气愤。他把盲人们的排斥归结为集体主义作祟,并对这些盲人搞小团体愤愤不平,松月真这么好,凭什么要排斥他?
  松月真对自己的处境当然更为明白,他看得比江快雪更为深入,也找到了被排斥的原因所在。因为这些盲人们都是先天失明,只有他是后天失明。
  对于这些从生下来就没看到过太阳的盲人们而言,他已经见过了这个世界。他是不一样的。
  在失明之前,他跟这些盲人处于两个世界,他是正常人,没有上过盲校,也没学过该如何对付这个全然黑暗的环境,他的行为举止和谈吐,处处都与先天盲人不一样。
  所以这个团体不愿意接纳他。
  松月真对此并不在意,可他能感觉到小江在意,小江在“说话”时甚至把手机音量调到了最大,显得恶声恶气。他一定是感觉到了这些人对我的排斥,在为我打抱不平,松月真心想,想不到这孩子这么护短。
  因为高傲的自尊心,他从小就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帮助,可是感觉到小江在笨拙地保护他时,心里又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回去的路上,松月真跟他说了在盲人活动中心的收获。他学会了下载读屏软件,现在可以用手机了。他甚至还可以用手机转录图书,然后用听书软件把他想看的书播放出来。
  江快雪有些闷闷不乐,问他:【那你明天还要过来吗?】
  “我已经交了一个月的钱。下午一点半,你把我送过来,然后五点半来接我就好。”
  江快雪只得答应,想了想,跟他提出申请:【那我下午这几个小时没事做,可以去打打短工吗?小区旁边有家超市在招人。】
  松月真愣了一下,问他:“我妈开给你的工资不够用吗?”
  【我还欠别人钱。】江快雪想尽快把钱还上,背着债务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松月真工作了这么几年,自己也有存款,他想给小江加工资,可仔细思量,小江也不能成天围着他转,出去找份工作,扩大社交圈也挺好的。
  他同意了。
  晚上江快雪炒了几个菜,开着电视,边吃边看他喜欢的那档烹饪节目。
  吃完饭,他洗碗,松月真洗澡。他现在已经适应了环境,也不需要江快雪在门口盯着,只要江快雪按照顺序帮他把洗发水沐浴露放好就行。
  松月真洗好澡,摸到浴巾,擦干净身体,向前走了两步,干净的睡衣睡裤就放在毛巾架的第二层。上面是睡衣,中间是内裤,睡裤在下面,顺序从来不会错,给他节省了摸索辨认的时间。
  出了浴室,他走到客厅,江快雪已经准备好热开水和药。松月真吃了药。他也不知道这药到底能不能有效果,双眼还是没有任何光感,他只能安慰自己,什么药都不可能那么快见效的。
  【松先生,我可以用杂物间做画室吗?】江快雪有一阵子没摸画笔,手痒了。
  松月真一愣,没想到他还真的会画画,而且兴趣浓厚,笑道:“可以。”
  【谢谢。】江快雪拿着纸笔进了杂物间,他已经把这里收拾整齐,自己用木板订了个画架。杂物间的门和松月真的卧室对着,抬起头就能看见松月真坐在书桌边连着耳机“看”电脑。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松月真极其自律。他明明瞎了,看不到时间,可每天晚上十一点他一定准时睡觉,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也许是黑暗的环境让他对时间的感知更为清晰准确了吧。
  在晚上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通常都是“看”书,今天晚上倒是不一样,他的双手在键盘上打着字。他今天在盲人活动中心学会了用读屏软件,虽然看不见,但不妨碍他上网,只是速度还有点慢。
  晚上十一点,是松月真的休息时间。江快雪把他明天要穿的衣物准备好,折叠整齐,按照顺序摆放在床头,然后自己也回了房间休息。
  就在这时,一只灰老鼠顺着墙角刺溜一声,从松月真的卧房蹿到厨房里。
  江快雪吃了一惊。
  然而比他反应更大的是松月真。他伸出手,抓住了江快雪的手:“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是老鼠吗?”
  对一向沉稳冷静,就算是失明都能尽快调整好情绪的松月真而言,他这番反应可以称得上是失态了。
  他也怕老鼠?
  江快雪有些疑惑,徐知也怕老鼠,这两个人也太凑巧了。不仅仅是长得一样,就连害怕的东西都一模一样。
  【别怕。】江快雪并不害怕老鼠,这玩意他从小就没少见,对付老鼠颇有一套办法。老鼠很精明,而且似乎听得懂人话,所以他没跟松月真说太多,打定主意明天就去买黏鼠板。
  刚才那只老鼠是从松月真的卧室里蹿出去的,江快雪在他卧房内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没发现鼠窝,也就作罢。
  松月真还是不放心,坐在床上问江快雪:“找到了吗?”
  【没有。】江快雪走到他跟前,想了想:【松先生,我有点害怕,今晚能跟您一起睡吗?】
  松月真几乎是没有犹豫,点头答应。
  江快雪上床,在松月真身边躺下。
  松月真脸色好多了,也躺了下来,还有心情逗弄江快雪:“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怕老鼠。”
  江快雪:……
  怕老鼠的人明明是松月真吧,死要面子强装镇定也就罢了,居然还好意思反过来笑话他。而且松月真死要面子不肯承认也没用,刚才他提出要和松月真睡一起时,可是一下子就加了一点善恶值,这说明他提出的建议帮助到了松月真。
  江快雪早已洞悉了一切,并为自己的体贴感到自得。
  松月真很快闭上眼睛,江快雪侧过身,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和姣好的唇线。这与徐知一般无二的面貌让他一瞬间不知身在今夕何夕,心中涌起巨大的幸福感让他有些飘飘然,他曾经想过许多次,能躺在徐知的身侧,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没想到这个梦想以这种方式实现了。
  然而,厨房传来老鼠碰到碗盘的清脆声响传进了耳朵里,让他的美梦啪地一声破了,整个人从虚幻的幸福中清醒过来。
  老鼠……
  他知道徐知怕老鼠,还是江好风和徐知的朋友魏从信跟他说的。
  “徐家生活富裕优越,房子每天都有人打扫得干干净净,怎么会有老鼠这种阴沟里的生物。所以他第一次见到老鼠,吓得呆住了,那时候他只有四五岁,年纪还小,就此留下了心理阴影,后来一见到老鼠就紧张。”
  魏从信说着,目光打量江快雪,别有深意:“好风跟徐知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两个才是最合适的。至于你,还是不要突然蹿出来,免得吓人一跳吧。”
  那一刻的难堪和羞耻再度涌上心头,江快雪叹了口气,他虽然已经被亲生父母找回来了,可是养父母留在他身上的烙印永远不会消散,他永远不可能像他的双胞胎哥哥一样举止优雅富有教养,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徐知,就像现在,他也不敢奢望松月真的垂怜。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了。
  江快雪叹了口气,默默地挪开与松月真的距离。
  第二天早上,江快雪出门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了一副粘鼠贴,贴在厨房的门槛石上。
  中午吃了饭,他把松月真送到盲人活动中心,拿上身份证就去应聘工作了。他虽然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阴沉,但是眉清目秀的,又是大学毕业,还是个国外的大学,便利店的老板听说他是陪着人在这儿治病,想要顺便打份工,很爽快地收下了他。
  因为他只做半天,而且周六不做,所以工资比较低,只有一千,江快雪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
 
 
第6章 帮他复明(六)
  这样过了几天,松月真适应得越来越好,甚至不需要江快雪跟着也能下楼在小区里走走了。只是老鼠一直没抓着,两人晚上还是睡在一起。
  周六的时候江快雪跟松月真请了假,一大早就把松月真送到了活动中心,然后上顾大夫那儿学习。
  他很聪敏,一个星期就把人体穴位图记了个八九不离十,顾大夫对这个徒弟也颇为满意,给了他一套竹针,让他试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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