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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霸王的日常(红楼同人)——跳舞的萝卜

时间:2020-06-28 17:47:06  作者:跳舞的萝卜
  薛母一桩心事落下,方笑道:“姐姐只当宝钗女儿一般疼着,难道我竟拿姐姐外道了?我虽自知不配,可疼娘娘的心再不比姐姐少的。”
  王夫人便嗔道:“什么配不配的,难道你便不是娘娘的亲姨妈了?可莫说这样的话,叫娘娘听了,可该心疼死了。”
  隔一日,薛母便叫人送来了一个装着糕点的小匣子。王夫人笑着将匣子第一层里的萝卜糕拿给金钏,让她给身边的几个下人分了,她则将压在匣底的十万两银子的银票细细收了起来。
  金钏去分萝卜糕时,便有那小丫头子问她:“金钏儿姐姐,这不是薛太太特特派人送过来的么,太太怎的都分给咱们了?”
  金钏不屑道:“不过是一盒糕罢了,巴巴地送来,太太见天儿的什么吃用不到呢,难道会瞧得上这一盒子萝卜糕,又不是多么金贵的东西。”
  那小丫头子却道:“可我瞧着太太似高兴得很呢。”
  金钏面上一僵,却不好同这些个小丫头们说这些个内情,便羞恼道:“吃也堵不上你们的嘴。”
  那几个小丫头知晓她不大乐意了,便不敢再多说,嘻嘻笑着分了糕,也没忘了给金钏的妹妹玉钏单留了一份出来,金钏这才缓了脸色。
  待她离开,便有那等嘴碎的同人嘀咕道:“她可是可着劲儿的作呢,打量二爷真瞧了她,还想着当这府里的宝二奶奶,她是白日发梦呢。”
  她这话音一落,便立刻有另一个年岁稍长些的丫环低声喝止道:“没影儿的事,莫要胡说,你们可是打量着太太性子好呢?金钏且不打紧呢,仔细坏了宝玉的名声,看哪个能饶了你?”
  那几个小丫头子便立刻噤声,方才那小丫头子也低低应了声,“知道了,彩霞姐姐,我下次再不敢了。”
  彩霞便放缓了语气,“你们当值且仔细着些,别镇日间学那些个老婆子碎嘴,没的惹人厌烦,主子的事可是咱们能编排的?我今日教你们,你们便记住,别等哪一日命都没了可该后悔了。”
  那几个小丫头子俱都应了,又有那嘴甜的走过去搂住彩霞的胳膊,娇笑着撒娇,“好姐姐,我们都知道了,这里有糕,可是薛太太送来的呢,她家东西素来都好,您也过来尝尝。”
  余者几个丫头见状俱都过来唤她,彩霞便被簇拥着过去,到底拗不过她们,拿起萝卜糕吃了一块儿才罢了。
  薛母这几日在家帮着张罗薛蝌那新院子的布置,许家已经来人量了尺寸的,特特吩咐了,新院子的家具都先空着,只等他们来预备。薛母自不会弗了许家的意,却是同薛蝌商量着,把给许家的聘礼又加了两成。
  许家是有心给许姑娘做脸,也是看重这门亲事的意思,可他家毕竟是福书村,真正说来,底蕴是有了,到底家资上要差些呢。许姑娘是家的小女儿,许翰林夫妇偏疼她些,却也不好真的把家底搬空不是。薛家的聘礼多些,届时也都是填入给许姑娘的嫁妆里,瞧着也好看,且也能看出薛家待许姑娘的郑重呢。
  薛母将薛家的聘礼单子悄悄透给了许太太知晓,饶是许太太单是看了薛蝌这个人,也不得不感叹薛家这门亲事结的实惠了。又想到薛家到底是商贾出身,有些身家也是正理,这才安下心来,待薛家也越发地亲热了。
  薛蟠瞧着薛母近日间都是乐乐呵呵的,原也没多想,后听宝钗说,也不知母亲怎的犯了左性,竟派人给王夫人送了匣子萝卜糕。又不是多么金贵的东西,偏还巴巴地送去,难道姨妈没吃过么?不定叫贾家那帮子富贵眼们怎生笑话呢。
  薛蟠这才上了心,问起薛母这事儿。
  薛母原是不欲儿子知道的,不过薛蟠一再地问,她这才说了。薛蟠险没给她气吐了血。
  “姨妈她可真敢说,红口白牙地竟叫个妃嫔给别人家赐婚。后宫当自有皇后坐镇,何时竟轮到个妃嫔赐婚了?她可真是好大的脸呢,莫非便这般等不及做皇后了么?”
  薛母忙捂住薛蟠的嘴巴,惊道:“你个死小子,瞎说什么话呢?叫人听到了,那可是抄家的大罪呢!可不敢这样说的。”
  薛蟠扒拉下薛母的,“妈你想想,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自来皇家给外姓赐婚的便少,真有那么几个,无不是自己求来的恩典。皇帝皇后知道你是哪一个牌面儿上的,哪里会乐意随意便指了一门婚事。皇家指婚指的是体面,若真出了一对儿怨偶,难道皇家脸上便有光么?”
  薛母犹自不甘,“哪里便能指出怨偶了?不说你妹妹,便是那林丫头自来便同宝玉要好的,且贾老太太已是准了的。他们姑表兄妹的,又是打小的情义,真得了娘娘赐婚,那才是体面的。”
  薛蟠冷笑:“妈只看到贾家乐意了两家的亲事,难道林家便乐意么?若是林珏果真愿意这门亲事,难道还会急着搬出来么?妈又不是不知,我姨妈是如何待珠大嫂子的,林珏哪里肯让自家妹子给姨妈做媳妇?”
  薛母便有几分不高兴,“怎的这般说你姨妈呢?”
  薛蟠哼哼:“难道不是?”
  薛母一时无语。
 
 
第40章 
  薛蟠特意趁着晚间林珏下值跑去同他把这事儿说了,又安慰他,便将自己同薛母的一通话又同林珏说了一遍。
  林珏便冷笑一声,“可是叫她算计遍了,真当我林家无人了呢。”
  薛蟠看着林珏那表情,跟着道:“她不只打量你们林家无人呢,她以为我们薛家也都死了呢。”便将王夫人如何巧舌如簧地又自薛母套走十万两银子的事说了。
  林珏噗嗤一笑,薛蟠最爱的便是银子,竟然活生生从他这里抠出去这么些银子,可不把他心疼是了。
  薛蟠瞥他,“你可真是会幸灾乐祸。”
  林珏忍笑,“哪里,我是乐咱俩竟叫个土著给欺负了,这也算同命相连了。”
  “你有什么打算?”薛蟠自问自己人品端方,绝不是那等背后算计人的高,便直接推了给林珏。
  林珏想了想,“如今也没个章程,待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薛蟠利诱他,“你若是能顺便将我家的银子要回来,那块儿黄杨木的料子我便免费送你了。”
  林珏捂住胸口,伤心欲绝,“以咱们的交情,你原来竟是要收我钱的么?”
  薛蟠斜他,“亲兄弟明算账,懂不?我是个商人。”顺便明确一下身份,免得他老惦记着从他这弄宝贝呢。
  林珏不信,“原来你同你家黑子素来都是明算账的?你付了多少嫖资,竟睡了皇帝的亲弟弟?给我也说说,我回去家里房数数银子,看看能不能也去寻个皇亲国戚睡一睡。”
  “我同黑子又不是兄弟,我们是夫妻,懂不?那是我媳妇,我挣了钱都是要给我家媳妇花的,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薛蟠说得很是正经。
  林珏嗤笑一声,“你姨妈从你家少说也得‘借用’了二十万两了吧,你就打算拿块儿贱不拉几的黄杨木打发我?”
  “贱不拉几?”薛蟠立马火了,“那块黄杨木少说也值了上千两呢。便是你出得起价钱,也未必就能买得着,真正的有价无市。你竟还敢嫌它?”
  林珏只好道:“好吧,那我试试。”
  薛蟠又要发火,林珏立马道:“好了好了,一定一定,一定给你要回来。”
  薛蟠这才哼哼两声不说话了。
  林珏不放心,“我那拐杖呢?”
  薛蟠斜他一眼,“放心,找了店里最好的师傅呢,还得几日。待好了我叫人给你送来。”
  “可紧着些,眼看着老祖宗的生辰便到了。”林珏提醒。
  薛蟠混不在意,点头应道:“放心放心。”
  这几句话的工夫,便有下人来禀,薛大人来了。
  林珏笑道:“快将人请进来。”又看向薛蟠,“才多一会儿工夫,便追过来了。”
  薛蟠笑得一脸□□,“羡慕啊?那你也找个呗!”
  林珏哼他一脸。
  待黑子进来,看见林珏一脸郁色地同他拱致意,而薛蟠则一脸春光灿烂,颠儿颠儿跑了两步挎抱住他的胳膊,“你来接我回去吃饭了么?”
  黑子捏了捏他的,“怎的又来惹林兄弟?”
  薛蟠乖巧脸,“哪有,我这不是怕他被人算计了么,才特意过来提醒他呢。”
  林珏这只单身狗实在不大能适应薛蟠这副肉麻模样,忙挥了挥,“可赶紧跟你家老公回去吧,别在这儿碍了我的眼。”
  黑子无端被赶,却是疑惑于“老公”是个什么意思,这词薛蟠无意也曾说过“让你见识见识你老公的厉害”。他只能隐约猜出其含义应是指的相公一类,不过显见的,薛蟠同林珏都是知道其确切含义的。
  既然林珏赶人了,黑子便只笑道:“那我们便不打搅了。”牵着薛蟠回了薛宅。
  说起来也是赶巧儿了,薛家林家都是住附近的,原都是城的老街坊这边,与王家那种勋贵人家和贾家那样的老牌世家正是两条街区。不过京城本就大,各家的院子又都占了不小的地方,走起来也不多近。不过这边不如南街街市林立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边只路上偶有两个行人罢了,还都是行色匆匆的。
  薛蟠悄悄勾起黑子的指,借着宽袍大袖的掩护,黑子将他那不老实的小爪子紧紧握到了里。黑子的心微微发烫,彼此却都不舍得松开对方。
  一路溜溜达达晃荡回自家宅子,还没进门,便遇到一脸喜色的薛蝌。薛蝌是下了值直接同老丈人去了许家的,陪老丈人用了饭才回来的。
  薛蟠瞧着薛蝌那满脸傻气的笑,便对黑子道:“瞧瞧蝌弟那一脸□□的样子,真真是有辱斯。”
  薛蝌才敛了笑,嘴角抽了抽,恭敬地同两位兄长行了礼。
  薛蟠好心劝告他,“往后收着点儿你那一脸傻笑,看叫那许家小姑娘瞧见了,不定心里怎么笑话你傻呢!”
  薛蝌才道:“真的?”
  薛蟠继续教他,“我还能蒙你,我看着你那一脸笑都觉着傻。”
  薛蝌才惊觉,“怪道每次许妹妹同我说话,都要先笑上一会儿呢,原是瞧着我傻。”又有些急了,“这可如何是好呢?”他原是以为许妹妹是喜欢他才笑呢。
  这便是个大乌龙了,人家许家姑娘确实是因着喜欢方才总是对薛蝌笑的。
  薛蟠一本正经道:“你该沉稳些,起码不能老看着人家姑娘傻笑知道不?”
  薛蝌心内虽想着自家大哥也是没娶过媳妇的,应也不大懂得这个,不过到底听话听习惯了的,便应道:“大哥我晓得了。”
  后日许姑娘见到薛蝌,薛蝌却是故意板着脸,一副沉稳老夫子的模样,倒是唬了许姑娘一跳,还以为哪里惹到好脾气的薛蝌生气了呢。闹了一场笑话后,才解清了这一场误会,反是惹得许翰林夫妇哭笑不得,薛蝌也是一脸羞愤。回去后自向薛母状告自家大哥戏弄不提。
  却说薛蝌受教了,薛蟠便挥道:“既然回来了,便去同母亲打声招呼,顺便替我说一声,我同你黑子哥在自己院里用饭,便不过去她那边了。”
  薛蝌乖乖地应了,便与两位兄长告退了。
  待他走得没了影儿,薛蟠方大笑起来,黑子无奈拉住他,免得他不留神摔倒了,“干嘛戏弄他,他心眼儿实,定会当真的。”
  薛蟠越发笑,“瞧着他太傻了,实在忍不住。”
  黑子便也只能不去提醒薛蝌,左了是小夫妻之间的小情罢了,旁人说多了,怕反倒不美了。
  回了自己院子,薛蟠照例是要被小霸王扑上一扑的,他已是很能淡定地接受这种冲击了。摸着小霸王一身的毛,薛蟠同它玩了一会儿“扔棍棍”的游戏,听说饭已经摆好了,才领着小霸王进了屋。
  待净了,用上饭,自也有狗奴将小霸王特制伙食端来,一大块儿无油无盐的煮猪排。
  薛蟠惆怅地看着小霸王吭哧吭哧地啃猪排,很是羡慕这种干吃不胖的体质。黑子夹了筷子凉拌苦瓜丝给他,薛蟠的脸也跟着变成了苦瓜脸。
  “最近天气有些干燥,你最不耐受这样的天气,多用些苦瓜清燥去火才好。”黑子知他嫌弃苦味儿,只得耐心劝道。薛蟠原就爱吃肉,讨厌一切绿色的食物。还是上一次薛蟠突然一睡不醒之事,刺激了黑子,他便十分关注起薛蟠的身体来。如晚食,便是以清淡为主,他是不肯给薛蟠肉吃的。
  薛蟠怏怏地咽下去一口苦瓜丝,忙便端着碗,把一碗的西红柿蛋花汤灌了下去,妄图用这酸溜溜地味道冲淡一些嘴巴里的苦味儿。
  黑子也跟着喝了一口汤,再次想到了薛蟠的异样之处。
  先不说他嘴巴里总是蹦出些他不大能明白其意的词语,便说这“西红柿”。这西红柿他们原一直是叫做西番的,从外边儿传过来的东西,乃是瞧着结出的果子晶莹剔透,很是可爱,一些喜爱摆弄这些个盆景植栽的有钱老爷方养起来的。
  养西番自前朝起,很是兴盛了一段时间,不过却也只是养着玩儿罢了。且它每年只结一季,不如松柏长青,亦不如牡丹茉莉年年能开放,每年需采留了种子留待第二年再栽植,十分麻烦,渐渐的养的人便越发地少了。喜欢看它的,便只从专门养这些的农户那里买几盆摆着玩儿罢了。且还有说它那果子瞧着鲜艳美丽,可却是有毒的,若是不小心沾了,恐伤及性命,玩儿这个的便就更少了。
  头些日子他在宫瞧见一株,正结了满满一枝的果子,很是鲜亮美丽,便从皇兄那里要来,想着给薛家几个人瞧瞧。不想刚捧回来,薛蟠顺便摘了一个,用袖子抹了抹,直接咬了一口。可把黑子吓了够呛,把盆儿都扔地上去了,捏着薛蟠的下巴,非叫他吐出来不可。如今薛蟠下巴上还有一个淡淡的印,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出来。
  折腾了一场,才知闹了乌龙,薛蟠便解释了这确是种食物,且味道很是不错的,叫做“柿子”的。黑子纳闷,柿子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个自来就是有的,冬天的柿饼也是薛蟠喜欢的一种,可却貌似同这个不同。
  薛蟠便又解释,这个是自外边儿传过来的,算是外国柿子。黑子便明白了,自此这“西红柿”的名字便叫开了。
  且因着薛蟠已经吃进去一口了,又说什么不肯请大夫,黑子便守了他一夜,瞧着确实没什么不良反应,才多少信了薛蟠的话。到底不放心,又从皇帝那里多要了几盆回来,喂了家畜一些,瞧着无事,又叫一个下人吃了,确定无事后,才同意薛蟠将之做菜的要求。这便有了这个西红柿鸡蛋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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