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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霸王的日常(红楼同人)——跳舞的萝卜

时间:2020-06-28 17:47:06  作者:跳舞的萝卜
  迎春叹道:“真真是一对儿好人,咱家当初真不该得罪了他。”
  探春知晓她的意思,如今贾家出门的姑娘,竟然仰仗不得娘家,反要去借一借表哥家的势力了。
  姐妹俩说了几句体己话,那边陈家接人的轿子便到了。
  一个二房,再没有那些烦琐的规矩的,探春亦不能着大红礼服,上了正装,便由贾环背着上了轿。自然,陈也俊也不会亲自来接,便由喜娘指挥着抬轿子的小厮及几个吹打的下人及抬嫁妆的健仆一路往陈家去了。及至到了陈家,独自迈了马鞍跨了火盆,什么拜堂一类的自也都省了,便直接进正堂拜见了陈老夫人,以及荣升陈太太的周家大姑娘。
  给陈老夫人敬了茶,陈老夫人递给她一个红包,按例嘱咐一句:“好生伺候老爷太太。”
  探春忙恭敬应是。
  又给陈太太敬了茶,陈太太赏下一只缠枝莲花的金钗,亦嘱咐一声,“好生孝顺长辈,伺候老爷。”
  陈太太话里透着两分凉意,探春不敢细思,忙躬身应是。
  陈太太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修起了闭口禅。陈老夫人便道:“如今你家老爷被圣上钦点去了西北边郡巡视军务,你这几日便先在你太太那边服侍吧。”探春这时方知,自己嫁的这人竟然连家都不在,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了。
  陈老夫人说完,便也没了话,陈太太又修闭口禅,一时便有几分尴尬。只是陈太太仿佛并未体察到这种尴尬,也不给陈老夫人台阶下,探春一个新来的,自然也不好张口多言,没的惹人厌烦。沉默了半柱香的时间,陈老夫人忍不住了,方道:“好了,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俊哥儿家的,你领着她去你们那院里吧。”
  陈太太这时方起身应是,规矩礼仪半丝不差地同陈老夫人行了礼,方带着探春走了。
  这半晌工夫,探春已经明显感到了这婆媳二人的面不合心更不合了。
  在贾政贾环相继赴任之后,阔别家已久的贾琏,终于带着一双儿女和平儿姨娘回来了。
  王熙凤见到贾琏,自然是万分欢喜。只是,及至平儿引着儿女来请安,这万分的欢喜便丝毫不剩了。
  因着贾琏回来,贾家自然要请了亲戚都来见一见。贾琏这趟差事办得很不错,如今西边的通商互市已经建的差不多了,差不多年前便能正式开展。而因有贾琏从周旋,本朝可谓是占了不少便宜的。这次贾琏回来,也是引着西边的呼喇氏族部落使者前来朝拜,也是增进彼此友谊的意思。
  贾琏因此行有功,朝已经开始酌情商讨升迁一事了。只是因其父贾赦先时的诸多不检行径,因而究竟予不予以加封,如今尚且没个结果。
  只是既然回来了,且又是立了功回来的,总归是件好事。
  一时之间,原本与贾家有些疏远的人家,皆来贺喜。只薛林两家仍旧静悄悄的,这次便是薛母都未曾亲至。只是王子腾家,却是叫其继室带着儿子来了的。
  春杏儿可不是白来的,如今她被扶了正,成了正经的当家太太,自然也有义务管一管出嫁姑娘与姑爷房里的事。
  将瓜哥儿交给平儿,叫带出去一起照应着。瓜哥儿如今好有五岁了,已经颇有两分世家公子的模样,彬彬有礼地同母亲和姐姐告退,方才被平儿牵着出去了。
  春杏儿待自家儿子出去了,方才对王熙凤道明来意。“原我也不是姑奶奶正经牌面上的太太,姑奶奶不听我的也属正常。只是,家里老爷来时特意交代我转达姑奶奶几句话,我少不得便要在姑奶奶跟前儿卖弄卖弄了。”
  王熙凤忙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还请太太训斥。”
  春杏儿这才笑道:“什么训斥不训斥的,都是自家人,不过是劝导你几句罢了。”春杏儿也不过大王熙凤两岁罢了,偏生摆出这副长辈的嘴脸来,叫王熙凤心下十二万分的恶心,却又不得不做出尊重的姿态来。
  春杏儿笑着掩了掩嘴角,“老爷的意思,如今姑爷也算有了后,平儿亦是家里出来的,对姑奶奶一向忠心,何不将子嗣过继到自己名下,待日后这爵位岂不是仍旧在姑奶奶?”
  王熙凤面上不觉显出两分难堪来,便听春杏儿继续道:“如今荣国府这爵位,在大老爷里,已是降到了品了。待日后姑爷袭爵,岂不是还要降等,待到了姑奶奶这里……且,还不知大老爷日后还会不会糊涂呢。姑奶奶过继了子嗣,老爷才好有作为呢。”
  这话便暗示得十分明显了。若是王熙凤有了子嗣,将来荣国府的爵位自然在王熙凤儿子的身上。可若是王熙凤没个儿子,那王子腾便也不必出力了,将来这贾家可还不知道会落到谁的里呢,何必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王熙凤心内大恨平儿,只是如今形势比人强,再是不愿,也得承认王子腾的话是对的。
  春杏儿又道:“我这做太太的,也要交代你几句呢。”
  王熙凤忙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请太太教诲。”
  春杏儿抿嘴一乐,“瞧瞧,不过是咱们母女俩说两句体己话罢了,姑奶奶总是这般客气。”
  王熙凤最恨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便只一味地低头不语,做出恭敬的模样来。
  春杏儿嘴角微勾,晓得她心里不定怎么咒自己呢,却不以为意,道:“这话原该是先太太教给姑奶奶的,可惜先太太去得早,便只好由我来做这恶人了。先时姑爷去西边儿,姑奶奶原便该跟着去的,虽要吃些苦头,咱们也是舍不得姑奶奶去遭这趟罪,可姑爷心里难道不顾念着姑奶奶的好?如今姑奶奶派了平儿去,亦抬她做了姨娘,她也争气,照顾得姑爷很是妥帖,又一口气给姑爷生了一儿一女,于贾家便是有大功的。虽她是丫环妾不如良家妾体面,到底也多了几分尊重。她又是姑奶奶这里出去的,说出去自也比别个姨娘体面些。姑奶奶如今将她的儿子记在自己名下,充作嫡子教养,还怕她不更忠心么?”
  王熙凤咬碎了一口银牙,面上却是一副受教模样,“太太教训得是。”
  春杏儿将该说的都说完了,也不乐意同一个打心底里瞧不上自己的人寒暄,便端起茶盏喝了盏茶。一盏茶过,丫环也寻了自家小爷回来,春杏儿便领着儿子去了贾母那里告辞。贾母自然一番挽留,不过春杏儿自有说法,到底回去了。
  待过了几日,果然传出王熙凤将庶子寄养在自己名下之事,仍要摆酒,薛蟠乐道:“贾家果然十分爱摆排场,可见这一连番的打击之下,总要找补回面子来的。”
  黑子笑道:“贾琏这次的事确实办得漂亮,在那西边儿吃了好几年沙子,如今回来,皇兄必是有后赏的。如今贾家爵位尚还不一定就在他头上呢,总是自己嫡亲的姑爷,王子腾想着借这回把爵位确落到他身上呢。”
  薛蟠笑,“看来这赦大老爷怕是活不久了。”
  “王子腾恐也怕由着他作耗下去,别说这品的爵位了,恐整个贾家都要被他牵连了。到底都是姻亲呢,有这么一个勋爵人家,总比没有的强。若是这爵位再降一降,怕到了他外孙继承时,便只剩下个低品小爵位了,岂不可惜?”
  薛蟠打了个哈欠,“昨晚上折腾得有些晚,累了,我得眯一会儿。”
  黑子忙道:“脱了衣裳稳稳妥妥地睡,穿这么些窝着也不解乏。”
  不过说话的工夫,薛蟠已经眼皮都耷拉下来了。黑子只得过去轻轻脚地替他除了外衣,叫他只穿着贴身的衬衣躺下,又严严地盖了被子,嘱咐丫环将遮光的窗帘子门帘子都放下,一时室内便陷入了昏暗之。薛蟠微微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陷入黑甜的梦乡。
  黑子侧身躺在他身边,指微微靠近薛蟠,却并未触摸到他身上,免得扰了他休息。便这么一直盯着人看,直到自己也不知不觉跟着睡了。
 
 
第111章 我很有钱
  对于一个纯纯的路痴来说,总觉得在皇宫里生活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当然,不包括出门就有人抬轿子的我(*^▽^*)。
  呼喇氏部落来朝,本就不算小事,昭和帝便点了九王爷总领此事。将原礼部主理藩务的主客清吏司单分了出来,新建了一个名为理藩院的部门,仍归于礼部名下,却可享独立辖制权。如今便由九王爷主理。
  黑子一时间,便又忙了起来。
  昭和帝可说得上是对四皇子报以重望的,这小小的人儿,便每日上午出宫同自家九叔到理藩院的衙门办公,下午同林小探花读书,晚间还要被自己皇帝爹抽考,实在甚是忙矣。
  昭和帝这样的举动,自然叫朝诸多陈党心下不愉。昭和帝便将在皇后宫养病的皇子一起提溜了出来,上午都是跟着九王爷去理藩院的,下午倒是免了他读书,便是如此,不过出宫折腾了两天,皇子便受不住了,皇后只得又哭求着叫皇子安心静养。
  昭和帝冷笑一声,“老是朕的嫡子,朕岂有不心疼他的。如今他身子骨不好,朕每隔几日便要来瞧一瞧他,不敢外派他差事,偏生这般还有人来朕这里嚼舌根,说朕偏袒老四。如今朕不偏袒了,叫老也跟着一起学做事,可你又来朕这里哭,说朕要逼死自己的亲儿子?好话歹话都叫你陈家说了,也不知这天下到底是姓什么的!”
  昭和帝虽不满皇子孱弱,到底是自己亲儿子呢,也是疼了十几年的。看见皇子这番模样,陈皇后还要折腾,心下已是不悦,说话便带了火气,什么诛心的话都冒了出来。
  陈皇后忙跪下,哭道:“表哥这是说的什么话?若陈家敢有这样的想头,便叫我一头碰死了。我虽是陈家女,可也是帝王妻,咱们是嫡嫡亲的表兄妹,自小一起长大的,我是什么样人表哥还不知道么?父亲可是表哥嫡亲的舅舅,如今说这样的话,岂不叫父亲寒心?”
  昭和帝从鼻腔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怕不是朕的亲舅舅,还不敢做朕的主呢!”
  陈皇后便只一味的哭泣,二人少年夫妻,又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情分不同旁个。昭和帝又不是个喜新厌旧的,对母家一向敬重,自然也给了陈皇后十分的尊重。只是这般哭哭啼啼的模样,十几二十多岁时尚有几分可怜可惜的,如今人老珠黄,都快四十好几的人了,做这般情态反叫人反感起来。
  昭和帝实在厌极了她这副样子,也是自己养大了她的胃口,这宫内宫外便没有她不敢伸的地方。
  “如今老二那般样子,听说头几日又伤了一条性命,朕叫你把人交给朕,你偏不听,自己又舍不下心来,难道奴才的命便不是命了?他这般行事,若是闹了出去,丢的可是皇家颜面!老身子不好,太医都说需要静养,你不说给他份清静,偏生拿些前朝后宫的污糟事来烦他,他本就胆小,你日日吓他,如何能好了?他们虽是你我的儿子,可也是这皇朝的皇子呢,若叫外邦人瞧见了,难道不笑我□□无人!”
  陈皇后哭累了,也收了泪,反驳道:“难道叫了总角小儿去接待番邦使者,□□便有面子了?”
  昭和帝一口郁气压在心底,险没被她给气死了!实在说不明白,便也不乐意多费唇舌了,只交代道:“皇子病重,尔等伺候起来不可懈怠,皇后身子也弱,不好过了病气,以后每日只许皇后早晚各见皇子一刻钟,旁的时候,任何人不得放进来。”又指着自己身边的内侍大太监周国安道,“捡个你那些干孙子里能干的过来这边守着,做得好了,朕自有奖赏。若是做的不好,便连你也甭在朕面前碍眼了!”
  那姓周的太监忙应承道:“奴才这就去办,陛下放心。”
  陈皇后一口气哽在喉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竟眼睁睁地看着帝王拂袖而去。待昭和帝刚刚踏出她的宫门,远远地便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昭和帝脚步一顿,到底也没回头,决然而去。
  这理藩院乃是个新衙门,人却还是原礼部主客清吏司的那几个人,职位上也无甚大的变动。这几年每年都要接待各处使团,多是做惯了的,倒也不需九王爷多费心。只如今那呼喇氏部落人不大会说汉化,而他们说的话偏向藏语,如今倒是缺个那么个擅长此语的通译。
  九王爷思量一番,便将在家赋闲的贾琏调了过来,随意安了个员外郎的职位,也是正五品的,倒把贾琏乐了够呛。要知道,自家政老爷在工部混了那么些年,也不过就是个五品员外郎了。如今两人分属不同部门,竟是同一官职,也是巧了。只是政老爷被外放学政,如今业已出发了,倒是不能在他跟前炫耀了,可惜,可惜。
  贾琏本就同呼喇使者熟识,一路没少互相照应,这时候负责接待,彼此都高兴得很。呼喇使者第一次来上京朝拜,一路沿途所见已是眼花缭乱,到了上京,才终于知道什么叫□□上国的气派。贾琏一个纨绔出身,哪里好玩,哪里能寻乐子,他是一清二楚的,竟勾得那呼喇氏使者乐不思蜀了。
  上京的绫罗绸缎、景致陶瓷玉器、各色茶叶、晶莹剔透的食盐、种类繁多的吃食、口味繁杂的酿酒无不叫呼喇使者心旌荡漾。呼喇氏有金矿,边沿又盛产肥硕的牛羊,因而互市时很乐意用金子或是牛羊来换取原的瓷器茶叶绫罗盐巴一类的东西。
  不过据贾琏说,他们那里其实还有一种粘稠的呈黑褐色的十分易燃的液体。这种东西本地也不常使用,主要是太过危险了。少少取用确可助燃,可若是没掌握好剂量,便容易发生严重的爆炸。且这东西不大好运输,因此除了本国少数人取用外,多数都还深藏于地下。
  因着东西实在不大好运输,又不知有什么大用,还是薛蟠特意嘱咐贾琏多注意些当地特殊存在的东西,贾琏方才记了这么一,否则这般没甚用处的,他也不会去关注。
  薛蟠很是兴奋,“你的意思是,他们那里这种东西很多?”
  贾琏道:“据说是遍地都是,不过都深埋于地下。”
  薛蟠拊掌大笑,“真是发了发了!”旋即想起,他连蒸汽都没搞明白呢,更遑论柴油汽油一类的东西了。便又蔫了下来,叹气道,“唉,真是太可惜了!”
  贾琏也不知薛蟠在那里又是高兴又是叹气的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到底是在九王爷面前呢,他也不敢多问。
  薛蟠难得来一趟理藩院的衙门,混了一上午,同贾琏说了会儿话,便又跑去寻四皇子玩儿了。
  待到了午,黑子领着薛蟠与四皇子出去吃了顿薛蟠心心念念的酒酿圆子,才送了四皇子回宫。
  因着午晌用得有些多了,黑子便打发了马车先回府,自己牵着薛蟠慢慢往回走着消食。只是刚吃完饭,难免便有些困倦,薛蟠走了一段便蹲下耍赖,说什么也不自个儿走了。黑子无奈,只得在他前面蹲下身,示意他上来。薛蟠于是乐乐呵呵地扑到了黑子背上,晃荡着两只脚丫子,由黑子稳稳地背回了家。
  呼喇氏部落的到来,对□□大多数人都是无甚影响的。除了京一些铺子卖出了比平日要多出几倍十几倍的利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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