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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一笔三花

时间:2020-06-30 11:52:52  作者:一笔三花
  臧南渡的。
  注意场合。
  岐林嘴上抿着笑,把原本只是点在上对方掌心的手摊开,食指交叉,这次臧南渡的反应重,先是跟着一攥,又松开。
  现在周围的人还在谈论这个剧本,焦点都放在周编身上,岐林今天脑袋晕,体温热,原本他以为臧南渡生气了,现在看来,就算生气。
  他也能在这儿造次。
  可惜现在没酒。
  如果有,他就能在臧南渡那儿更放肆。
  岐林眼睛盯着臧南渡的侧脸看,眼神一路搜刮往下,最后还是停在上次未遂的嘴上。
  越想岐林越燥,
  最后在心里说了句脏话,
  操,想舌吻。
 
 
第34章 
  “等会儿吃完,找个地方先试试戏给臧爷瞧瞧,”周编最先说话,虽然他在这个队伍里年纪不算最高,有几个副导演看年纪就已经保底三十,但是因为周编同样师承葛万叔,所以在这里排资历都得往上数。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臧南渡边儿上说话最多除了沈方舟就只有周编了。
  沈方舟笑着倒茶水,“都说臧爷禁酒,你瞧瞧这不台面儿上话都说不开,”他自己端了一杯飘着茶叶的水往臧南渡跟前一挪,“你还是老规矩,但是让这几个晚辈得尽尽兴。”
  沈方舟招呼周编,“少来点。”
  周编一脸难色,两边儿他都得罪不起,就瞧着臧南渡的脸色决定自己到底抬不抬屁股。
  臧南渡没说话。
  周编就不敢动。
  “小林小星,你俩起个头,说这酒喝是不喝,”沈方舟笑着把话题抛了。
  像是故意的,夹着两个小孩儿聊天。
  周编才喘了口气。
  梁戍星跟着一愣,只能舔着脸笑,这话他也没法接。
  因为谁都知道臧南渡不喝酒,也不喜欢酒,而且无边之界这趟活儿实属不好带,臧南渡跟沈方舟都想掺和的东西。
  铁定烫手。
  饭桌儿上又死一样沉静。
  “喝,”说话的是岐林,搞的桌上的人又懵了一波。
  岐林撑着自己的下巴,他笑着冲臧南渡一乐,
  “臧爷的我喝。”
  替臧南渡喝酒。
  这六个字连起来,怎么看都很惊世骇俗。
  就连梁戍星都呛了一口水,弯腰捂嘴地咳。
  所有的人都在看臧南渡的反应。
  那边臧南渡就没给反应,他也跟其他人一样看岐林,半分钟之后他脸上给了个勉强可以分类的表情。
  非常微小的嘴角动作,是可以归到“笑”这个字里的表情。
  臧南渡笑了。
  众人现在不知道是该出一口气还是应该继续憋着,臧南渡的笑意轻易不好揣测,现在这个档口就更是诡异。
  沈方舟的原本端坐着,看见臧南渡的表情,自己撑着下巴扯嘴角。
  他瞧出来了,
  这个笑。
  臧南渡认真的。
  “那就是成了,”沈方舟给周编递眼色,示意他去拿酒,“臧爷桌上开心,头一次得热闹点儿。”
  周编得了指示跑前跑后,最后每人杯子里都满上了。
  高度白酒。
  杯子轮着来了一圈儿,沈方舟巡的最快,叫的最急,桌儿上杯子里的就也一杯杯的往下去。
  周围都战战兢兢喝不痛快,因为臧南渡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琢磨。
  尤其是只盯着帮他拦酒的岐林。
  沈方舟像是故意的,一晚上的酒就往岐林手边儿上碰。
  但是众人更惊于岐林的酒量,边上几个副导的脸上已经攀了一层淡粉,他们几个是老酒场,都禁不住沈方舟这么劝,别提还得加双人份儿的岐林。
  几个人想劝,这么喝人的胃受不了。
  但是同样没人敢开这个口。
  臧南渡没说话,自始至终就只是看着。
  岐林身上越喝越热,最后手有点儿麻,但是他还在有意识笑,对每个人都是。
  “岐林,”臧南渡叫了他的名字,
  很认真。
  臧南渡伸手扣在他杯面上,“够了。”
  “总归意思不对,”臧南渡把自己手面压实的杯口就冲着自己,端在自己嘴边儿,看了一圈儿人,“这杯他该不该喝”
  众人彻底疯了,没人知道现在臧南渡和沈方舟中间夹着个岐林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谱,以后要是这两个人存在的酒桌儿,就是把自己腿打断也不来了。
  岐林憋了一个酒嗝,他盯着臧南渡手里的半杯白酒,舔了舔嘴说,“臧爷的酒,我总归要喝的。”
  “他该喝,”梁戍星抢了话过来,他一个晚上被岐林抢了不少风头,他从见到这个小孩儿以来心里就一直难受,而且他有预感,如果他想拉拢臧南渡,第一个要挪的就是横在中间的岐林。
  太碍眼了。
  “臧爷的酒,要喝就得喝个干净,”梁戍星观察臧南渡的脸色,捕捉细微,然后继续接话,他觉得臧南渡想让岐林喝,岐林当着他的面站沈方舟的队,按理说就是不给他面子。
  所以这会儿喝酒的时候他就在琢磨,臧南渡应该是不爽了,所以他也就顺着臧南渡的情绪说,“这杯算我敬的。”
  意思是岐林这杯还得喝。
  岐林撑着胳膊够臧南渡手里的那杯酒。
  碰上半边玻璃的时候感觉已经被对方捂热了,他嘴里带着点儿酒糟香,“臧爷,”他伸了伸胳膊掌心捏着温酒,冲他一乐,“我的。”
  “我的。”臧南渡接着重复一遍。
  然后喝了。
  岐林想象着那杯酒从对方的口腔顺着咽喉一直往下,在喉结的地方微微动了一下。
  然后那个已经被自己亲吻过无数遍的玻璃杯就被扣在臧南渡那儿,自己也被对方伸手按在座位上。
  “酒就到这儿,”臧南渡对着沈方舟撂了眼神,“成么”
  沈方舟揽着岐林的肩膀把人微微朝自己身边儿带,笑着说,“我总归看不走眼,替臧爷尝酒的,以后铁定大出息。”
  梁戍星脸变了,明着站队被扇了一把掌,他捂着胃里绞痛,咬着嘴忍痛。
  忍不住瞧对面的歧林,他想不通,为什么臧南渡就是不动声色护着。
  那边岐林还是觉得热。
  挨着沈方舟身上的地方哪哪儿都热,他稍微离对方远了点儿,刚才沈方舟抛了这个话题出来其实就是试探。
  他的话得有人站在他这边替他接。
  梁戍星如果不行,那他自己就必须行。
  礼尚往来,他得懂。
  岐林也看中了现在沈方舟的这个档口,梁戍星已经不堪重用,无边之界这个本子如果梁戍星足够聪明他就不该碰。
  他太急了。
  况且臧南渡那儿未必有他的位置。
  “抱歉,”岐林想到这儿胃里反酸,他抽身出来往洗手间走,等站起来才发觉大腿一直到脚跟儿都连着汗。
  如果刚才那杯喝了,岐林不保证能不能忍着做点儿什么奇怪的事。
  镜子里头自己更是多少有点,
  “浪。”
  这个字蹦出来的时候其实他没承认,开了水龙头漱口,嘴里到嗓子都残留着酒精,摸兜儿都没找到木糖醇,嘴里的酒味儿压不下去。
  他酒量可以,他其实再喝多少都成,但是要是在这种场合交了底,是他总归没多少好处,所以他借着身上发烧的劲儿装醉出来了。
  其他没什么,就是身上半湿着不舒服,嘴上红了一片,下嘴唇微微发肿。
  手背抵着额头就被自己烫了一下。
  他也没打算马上回去,就撑在水池边上等人。
  中间沈方舟来了几次电话,岐林说没事,之后的半个小时岐林都在卫生间消汗。
  直到散了场。
  岐林回去的时候没留人,服务生是个小姑娘,她已经在收拾了,看见回来的客人眼睛一亮,眉眼弯着说,“这里的客人已经离开了,需不需要我帮您联系前台。”
  岐林摇头往回走,手机里响着沈方舟的消息,“车里等你。”
  岐林低着头往回走,等临近了刚才的洗手间身子一歪,脖子上就多了一只手。
  岐林背对着来人,那只手轻轻移到岐林的眼睛上。
  有点儿热。
  “发烧,”臧南渡说。
  “你生气了”岐林没管臧南渡这句他已经知道的事实,带着试探问了句他看的见的废话,臧南渡一定生气了,而后想到自己身上半干半湿刮刮蹭蹭不好,就想往前挪脚,但是很明显。
  臧南渡不让动。
  所以岐林又换了个借口,“有点儿感冒,传染。”
  他手往后,胳膊微微往外撇,想先从臧南渡那儿出来,之后任由他怎么讲都成,就是现在被酒精和身体里消化不了的余热搞得很累。
  他想在这儿袭击臧南渡,哪怕只是轻轻一吻。
  “谁的车在等你,”臧南渡看着镜子里的岐林,最后停在他的嘴上。
  小孩儿的眼睛水亮,眨一下总觉得能夹出水。
  唇部的触感很柔。
  也很烫。
  “沈老板,”岐林答着他的话身体开始往后靠,他原本是想摸着墙,但是后面除了臧南渡就没有别的支撑,就忍着没动,他现在对沈方舟改了称呼,名义上说老板也没错,“等会儿回公司。”
  “你又为什么想进圈,”臧南渡突然把两人的距离拉近,捂着岐林的眼睛的手也慢慢挪到对方的下巴上。
  岐林被迫抬头,身后的感觉像是粘躺在半干额沙滩,糙硬。
  触感来源于臧南渡的西装的皮带,顶在那个地方,硌得慌。
  “哥,”岐林声音弱下去,“我疼。”
  “讲实话,”臧南渡微微低着头,但是身体还是有意识疏远,他探下身子去听。
  岐林自己腾了只手,反手扣在臧南渡耳后,自己侧身点了脚尖,说了句话,他离开的很快,刚才的动作也就是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下。
  “我喜欢演戏。”
  臧南渡轻吸了口气,“那知道我为什么不喝酒么”顺便伸手把人拽回来。
  岐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和他现在有点儿不规律的心跳。
  “我酒量差,就会醉,”臧南渡的下巴轻轻放在岐林头顶,又顺着下来,弯腰落在对方的肩膀上,朝里歪了头,夹杂着一些岐林听不清的话。
  “醉了就会犯错,”
  “也会有人盯着我。”
  说到这儿臧南渡突然轻笑了一声,之后岐林就感觉到耳朵轻痒的不行,
  “但是替我挡酒的,”
  “你是第一个。”
  臧南渡说着话松了人,脸上还带着没消的几分醉意,伸手往岐林头上盖,“护好你自己就成了。”
  “沈方舟想用你,有很多种意义,”臧南渡把自己刚才压在小孩儿身上的褶子捻平,“跟着他你多留个心眼儿。”
  臧南渡的手点在岐林身上,眼睛盯在顺着手往下,最后盯在岐林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他突然恍惚。
  小孩儿长大了。
  岐林可以喝酒,可以抽烟,可以选择任何他想要的结果。
  自己只是提建议的长者,岐林总归拥有做选择的自由。
  酒店外面,停车场。
  孙成洲趴在车上瞌睡,臧爷的场儿难得这么晚,等察觉人上了车才一个激灵起来,支棱着耳朵听吩咐。
  他还特地往酒店门口看了看,问,“臧爷,小林没跟着您一块儿啊”
  “你很在意他”臧南渡上车脱了外套,两腿难得往前搭,两只手轻点在自己喉咙上。
  孙成洲赶紧回头,“不是,我听说沈方舟带着他来,想着要不要一块儿顺道”他嘴里还在想着怎么解释,但是看见后视镜里的臧南渡就有点儿犹豫,像是不怎么信,抖着胆子换了个话茬儿,
  “臧爷,很开心”
  孙成洲活久见,臧爷刚才两片嘴角的弧度让他有点儿花眼,然后等闻见酒味儿的时候就更是心惊肉跳。
  臧爷喝酒了。
  从他跟臧爷开始,这绝对是头一次。
  所以就更是让他没再敢多话。
  “明显么”臧南渡被旁人察觉心思,嘴角就往回收,“有多明显。”
  “不不是,我瞎几把乱猜的,”孙成洲开车打马虎眼。
  一路上愣是没敢再开口,等快到臧宅就差熄火,就听见后头臧爷点了根烟吩咐,
  “掉个头,去学校。”
  “啊什么学校”孙成洲有点儿懵。
  臧南渡回他“我母校。”
  另一头,是在车里等岐林的沈方舟。
  “怎么这么晚”沈方舟在车里招手,等瞧见他身上粘了不少凉汗,就笑他,“我合着也没包什么额外项目,从哪儿滚了这么一圈儿水回来。”
  岐林整了整手腕上发红的皮肤,自己往后坐,“我这边的人你什么时候能配齐。”
  “在等着了,”沈方舟从后视镜看见已经昏昏欲睡的岐林,“晚上你自己回宿舍收拾东西,第二天我派人去接,先住到公司,后期安排有人过来安排。”
  “嗯,”岐林回了一声。
  之后车上没多少话,等司机把车开到北城中戏学校后门的时候,沈方舟踩着半块车门问了岐林一句,“臧南渡搞你了”
  沈方舟一开始以为当时臧南渡在酒桌护着的是什么自家弟弟,后来打听了才知道,就是半个发小。
  还是时间错了个六七年的发小。
  他看见岐林手腕上多了条红印子,路上半天都没能消肿,岐林手腕儿本来就细,有点儿模样就很明显。
  他自然就会理解,明显小孩儿是在臧南渡那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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