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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约结婚选我我超甜[娱乐圈]——天星桃

时间:2020-07-01 13:35:46  作者:天星桃
  刚好,他明天早上有事情。
  这还是几个月前答应的,那时候他为了找贴近陈树白那个角色的方法,找了同个大学的学长夏启帮忙,找了位心理学教授和他聊了聊。
  当时夏启说南大的社团比拼这次换了个有意思的打游戏,问温糯白愿不愿意代表文学社的老社员参赛,温糯白说有时间会考虑。
  前几天夏启又问起他,他刚好算着时间也杀青了,就同意了,时间定在了早上九点。
  郁寒挑挑眉:“明天有非做不可的事?”
  温糯白把情况如实说了。
  郁寒沉吟了下,说:“也可以,不过你今后每天晚上都要十点前睡,不能熬夜了。”
  温糯白应下来,被按了按肩膀,晕晕乎乎去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糯白才以极其清醒的状态,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啊。
  真是太尴尬了。
  早上九点,夏启直接把温糯白拉进了一个群,里面全是人,温糯白一进去,群里消息瞬间刷频,有加他的,有酸他的,还有好奇和热情的。
  温糯白直接退了群。
  夏启半分钟后私聊温糯白:“他们是不是太热情了?还有些人说话不正常,你可以不用理他们,很多都是其他社团的人。”
  “抱歉,我没考虑好。”
  温糯白揉着脑袋,往他听到响动的地方看,郁寒端着一杯咖啡正开门往这边走,另一只手拿着书和平板。
  “早,睡得还好吗?”
  温糯白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蠢事,侧了侧脸:“挺好的,哥哥呢?”
  “我也很好。”
  郁寒坐到沙发上,单腿架上,随意把书放下,喝了口咖啡:“还没开始吗?”
  一场雨后,出了太阳,也不刺眼,透过木质的雕花窗框透进来,落到两人的身上。
  郁寒一身柔软的灰色亚麻衣服,唐装样式,外面披了件深黑色的粗针织毛衣外套,整个人看着挺闲适,正低头拿着平板处理文件。
  温糯白咳了声,装作昨天的事都没发生,弯唇笑了笑,点开游戏:“这就开始。”
  打游戏有些无聊,温糯白找了个地方蹲着,他今天有点走神。
  王导今早给他发了微信,问他要不要试镜。
  他当时考虑了一分多钟,还是回复了去。
  既然郁寒同意,他也就不再犹豫。
  试镜就在下周,王导让他好好准备,别顾及太多,最后还问了问温糯白经纪公司的问题。
  温糯白现在所在的经纪公司,是郁寒集团旗下娱乐公司再往下一级的小经纪公司,之前最出名的艺人是秦笙,现在秦笙倒了,正琢磨着捧新人。
  联系了温糯白好几次。
  温糯白没给答复。
  这次签约再以个人名义签也不是不行,但之后要是还想演戏,肯定需要签经纪公司的。
  有几家公司接触了温糯白好几次,但是温糯白一直没给准确的答复。
  私心里,温糯白看了郁寒一眼。
  他是想签在郁先生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的,不同于温糯白现在呆的小公司,总公司没那么黑幕重重,但是这个公司签的艺人少,更倾向于投资影视项目。
  肯定是不会主动接触温糯白的。
  现在温糯白的咖位不够资格签这家公司。
  要不?再努努力?
  温糯白想,至少自己签了郁寒的公司,也算是给郁先生挣钱了。
  对郁寒,他总有亏欠感。
  拿着高薪总该做点事。
  他在这儿胡思乱想,游戏里的角色被人打残了都没发现。
  微信的语音通话响起来,温糯白接听,是夏启:“学弟,你那边网不好,挂机了吗?”
  “啊,”温糯白眼眨了眨,果然看到自己的人物都残血了,估计再被人打一下,就得没。
  夏启笑了一声:“我来救你,马上。”
  说话的音调带着种拿你没办法的刻意宠感。
  温糯白半点没听出来,文学社也不是只他一个人参加竞赛,他没多大压力,慢悠悠地回血。脑子里在想怎么帮郁寒养胃的事情。
  郁寒签文件的笔尖顿了顿,抬了抬眼。
  温糯白随意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显示语音通话,通话的那个人叫夏启。
  是温糯白的学长?
  白猫听到声音,就立马蹭过来,它这只猫,脾气躁不说,还爱凑热闹,又贪吃。
  郁寒瞧见猫往这边跑,一看就是要扑到温糯白怀里。
  直接半路就把后颈提起来,白猫气得喵喵叫,又无可奈何。
  语音通话那边停了下:“糯白,你养猫了?”
  温糯白本来就打的漫不经心,看到猫来了,注意力也被勾走了。
  “嗯,”温糯白面不改色,把郁寒的猫认作自己的猫:“养了一只。”
  夏启一边在游戏里救温糯白的角色,一边说:“我还说送你一个宠物,没想到你已经有了。”
  温糯白客套了几句。
  伸手就把白猫抱怀里了,小东西看着脾气躁,其实还有点……爱撒娇?
  夏启继续和温糯白聊天,说:“你杀青了接下来有计划吗?”
  温糯白摸着猫儿的毛说:“接下来还有个试镜的计划。”
  “哦?是吗?”夏启感兴趣道:“我家里也有娱乐圈的人,我堂姐,影后夏光莲,对圈内还算熟悉,糯白试镜什么角色?我那天可以送你过去,或许能帮到你。”
  郁寒看了看手里的文件,低着头直接改了好几条一看就不对的条款,直接把这份文件退了回去。
  徐助理在公司,一直接收郁寒的文件处理信息。
  办公室的门打开,营销部的部门经理干笑:“徐助理,今天郁总,退回来的文件的有点多啊?”
  心里叹口气,徐助理看着电脑上又退回来的一份策划书,标准回答:“郁总最近要求比较高,各部门一视同仁。”
  其实这些让回来重做的都确实有点问题,但是以往郁寒不会每份都看得这么细致,只有比较大的项目才会严把关。
  营销部经理认为自己懂了,这是在敲打他们的工作态度。
  温糯白摸着猫的毛,单手操纵角色,走路歪歪扭扭。
  拒绝夏启道:“不用了,我自己去。”
  夏启没继续要求,说起游戏里的事来。
  本来夏启是学金融的,温糯白也不会特意冷场,两人只是对话一两句,然后继续打游戏,温糯白为了避免打扰郁寒,把手机拿远点,戴上耳机,声音也压小了。
  参加过多次大赛,数次投稿,温糯白交际能力不差。
  夏启有意无意提起大学时候的事,还有娱乐圈一些八卦,两人聊得还算不错。
  温糯白捏着手机聊天,白猫在他怀里呆够了,伸伸懒腰溜走,温糯白下意识伸手,微转头却看见坐在旁边的郁先生皱着眉处理文件,茶几上的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这边有点事,学长我先挂了。”
  温糯白赶紧挂了语音通话,他虽然压低声音,肯定还是会吵到郁先生。
  游戏过了十分钟结束,温糯白摘下耳机,尽量动作轻微站起来。
  准备去厨房熬点粥,养胃,食物还是第一。
  郁寒叫住他:“试镜时间和地点定了吗?”
  温糯白停下脚步:“定了,下周三下午,水湖大厦三层。”
  “嗯,”郁寒翻过几页文件,仿佛不经意提起:“有时间,那天我送你去。”
  温糯白弯眼笑了笑:“好,谢谢哥哥。”
  其实距离试镜时间还挺早,估计郁先生想到就问起来。
  他顺带问了句:“哥哥我去煮点粥,想喝什么?”
  郁寒直接按灭平板,站起身,有点烦躁捏了捏鼻梁。
  不知怎么,温糯白觉得郁寒此时心情不算很好,至少比刚才要差。
  可能是工作太多了?
  温糯白看着郁寒关切地说:“哥哥要不要休息一下?”
  昨晚被他吵醒,可能没睡好。
  郁寒走了几步,到了温糯白近前,行动间有股压迫感,不仅是气势,肩宽腿长,那种长期锻炼的紧实身材也是原因。
  两人离着不过半步的距离,温糯白仰头茫然看着郁寒。
  他的眼瞳比较浅,信任看着人的时候,像颗剔透的玻璃珠。
  “青菜瘦肉粥,”郁寒垂着眼,突然勾了勾唇:“还有,白白,你的字很不错,可以再练练楷体。”
  温糯白先记下青菜瘦肉粥。
  听到后面一句,愣了一下。
  这才反应是在说昨天自己写信的字体。
  啊。
  温糯白看着郁寒拿着书回房的背影,好不容易强作无事发生的心情,又有了起伏。
  郁先生是故意的吗?
  温糯白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
  日子在小院里过得很快,温糯白每天煲粥,有时候会煲点银耳莲子汤,经他发现,郁寒的偏好不是清淡口,分情况,要是参加了酒会或者比较疲累,当天就会想要喝清淡的粥。
  而且,郁先生喜欢喝冰酒。
  在去试镜的前夜,温糯白窝在前院大阳台的椅子上背李积银人物小传,这时候正是春季刚来的时候,夜里有草木很清的芳香气。
  和夏夜不同,夏天的草木更浓深,味道也更为浓郁。
  温糯白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一点点把李积银这个人物的小传揉碎了去理解。
  李积银这个人鲜活复杂到抓点很难抓住,敏感有自傲,明明不择手段偏偏还有家国情怀,他让人爱恨复杂难辨。
  他报了仇,害了很多人,也救了很多人。
  这样一个人,温糯白闭上眼去描摹,和他的偏差确实很大。
  温糯白读起来自己写的人物经历小传:“十岁丧母,十二岁男扮女装入了宫,十六岁结识侍卫夏侯纯,十七岁入了太子府,当年勾引了,”
  这话还没说完,一杯牛奶放在他旁边。
  玻璃杯磕在木质的小桌上发出清晰的脆响。
  温糯白怔住,窝在躺椅上,看到郁寒站在旁边,正放下牛奶和一碗水果,挑挑眉:“勾引?”
  明明是书中角色做得事情,温糯白不自觉脸红了。
  郁寒最近在家穿的都很居家,今天依旧是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毛衣外套,很长,一般人撑不起来,温糯白窝在椅子上,距离郁寒就一步的距离,能闻到熟悉的木质焚香味道。
  郁先生的木香味道有股很冷冽的感觉,温糯白曾经尝试去了解是什么香水,没找到,可能是特调的香水?
  很独特。
  温糯白说:“郁先生还不睡吗?”
  “睡不着。”
  郁寒淡声回答,有丝疲惫。
  很难得的,温糯白竟然听到这个回答。
  其实郁寒很少在他这儿表露情绪,这其实也正常,毕竟两人是协约关系,说到底是合作,当然温糯白不至于因为协约就忽略郁寒对他的好。
  实际上,郁先生就算在港城的老宅,也很少表露情绪。
  郁寒拿出一瓶威士忌,往另一个玻璃杯里倒,然后从冰桶里夹冰块丢进玻璃杯里。
  一颗又一颗,叮当脆响。
  温糯白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毛衣外套,他今天恰巧也穿了灰色的,比郁寒身上的毛衣颜色要浅一点,质感更柔软。
  春寒料峭的时候,听着冰块这么叮当响,有点冷。
  温糯白问郁寒:“哥哥你现在喝冰酒……不冷吗?”
  郁寒轻笑了笑,堆了半杯的冰块才停手,反问温糯白:“李积银为了达到目的,在冬末解衣服,冷不冷?”
  “哥哥……”
  温糯白没想到郁寒竟然看了银锁这本小说。
  郁寒看到温糯白的表情,喝了口酒,挑眉兴味道:“很惊讶?我看了一点剧本,大概知道。”
  温糯白看郁寒喝酒,他想劝天这么凉,还是别喝冰酒。
  抿抿唇,没说。
  郁寒喝了几口,沙哑问他:“白白,你平时演戏,怎么进入一个人设,这应该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而且出戏,”
  温糯白接话:“很危险。”
  “走近一个人的内心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哪怕那个人是一个纸片人。
  郁寒眉眼动了动,确实。
  危险,就是这个词。
  “刚开始确实很危险,”温糯白拢着毛衣坐起来:“但我有这个。”
  一直放在衣兜里,不论是读剧本,还是演戏,抑或是去进入一个角色,都会带着这个。
  细长白皙的手上挽着金色的链子,金色的小怀表被提着垂在郁寒眼前,表盖开着,秒针在规律的,一下一下的走动。
  露台上的灯不亮,但是映照在金怀表上,显出璀璨的色泽。
  像是风暴瞬间席卷了郁寒全身。
  心脏有力的跳动,郁寒深黑的眼定在温糯白身上。
  温糯白毫无所觉,也没什么目的。
  温糯白只是想,在这段协约里,郁寒送给了他很重要的东西,他想展示给郁寒看。
  这个几次拉出他走出角色的金怀表,对他其实挺重要的。
  郁寒沉默了片刻,又饮了口酒,喉结滑动:“糯白,吃过酒里的冰块吗?味道很独特。”
  温糯白摇头:“没有。”
  他喝酒也有,次数不多,而且次次坏事。
  “要试试吗?”
  郁寒拿小银勺,舀出一个冰块。
  透明的冰块,刚捞出来,还沾着金黄色的酒液,滴滴答答往下落。
  看着……很诱人。
  温糯白迟疑说:“我试试?”
  郁寒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捏着小银勺到温糯白的嘴边。
  温糯白下意识张开唇。
  小银勺带着冰块一起进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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