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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A与超奶的化学反应(娱乐圈)——潩清尘

时间:2020-07-02 08:33:53  作者:潩清尘
  沈若川闭上眼睛,收紧双臂,好像拥抱着怒放的生命,拥有着全部的世界,就这样一直飞驰下去吧。
  “喂,睡着了?”陆离的声音响起,沈若川一睁眼才发现,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陆离正回头看着他笑。
  “嗯?这是哪儿?”沈若川直起身子松开手,周围好像是一个庄园。
  陆离下车,将头盔挂在车把上:“你要不要先给方苏桥打电话报个平安?”
  嗯,有道理,也不知那边两个人脱困没有。
  沈若川通着电话:“很安全,没有人跟踪,你们怎么样?那就好……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哦,飞机啊,你等一下哈……”
  沈若川捂住手机话筒问:“嘎嘎,晚上回去吗?不然我让小苏州把机票退了吧。”
  嘎嘎……好喜欢他这样叫。
  陆离眉峰上挑,一个笑容洋洋得意还有小小的侵略感,贴在沈若川的耳边说:“别回去了,我带你玩两天。”
  沈若川会意地眨眨眼:“嗯,退了吧,我不回去了。”
  挂了电话,沈若川一蹦三尺高,直接蹿到陆离的背上:“去玩儿!”
  陆离背着他一口气跑到庄园里。
  “诶!别跑,我要看大摩托!”
  “等下再看。”
  “你刚刚锁车了么?不会等下被偷走了吧?”
  ……
  “哇!有羊驼!我要看羊驼!一万只草泥马!我们来啦!”
  陆离:“??”
  这是粉上了一个什么沙雕熊孩子?
  沈若川蹦到地上,拿着草喂羊驼,回头问陆离:“你不是昨天还在家里呢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片场外边?”
  “你不说想阿土黄了么,我来接你回去看它。”
  因为想阿土黄所以要见沈若川,这是什么逻辑?阿土黄表示,你们自己腻歪别拉我背锅好吗?
  “所以你是一夜没睡吗?”
  “没有,在飞机上睡了。”
  “那手呢,给我看看。”
  “都缝好了。”
  沈若川认真地看着陆离的手,喂草喂得敷衍,一根草棍都捅到羊驼的鼻孔里了,那家伙打了个喷嚏,相当不满。
  “那你要办的事情办完了吗?”
  陆离暖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要问的问题问完了吗?”
  陆离比沈若川略高一点,沈若川微微仰头看他:“还有最后一个。”
  “说吧。”
  “你之前救我的时候,往人群里仍的是什么东西?”
  陆离压低了嗓音,跟特务接头似的神秘地说:“那可厉害了,我自制的‘□□’。”
  沈若川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果然厉害!”
  旁边忽然响起了像刹车皮一样尖锐的声音,吓得沈若川一激灵,四下一看,居然是一只褐色的羊驼呲着牙冲他叫,投诉他喂草不认真,宝宝吃不到。
  “羊驼的叫声居然是这样的?为什么不是‘咩~’?”沈若川故意拿着草走到另一边,“不给你吃,你太黑了,脾气又差,我给白白的小天使吃。”
  褐色羊驼:“???”你这算肤色歧视么?刚才鼻孔白戳了?
  羊驼的叫声吸引了其他同伴,更多的羊驼围拢过来,庄园里只有他们两个客人,目标单一,很快就被羊驼大军攻陷了。
  一大坨雪白的棉花团在沈若川旁边拱来拱去,青草吃光了也不肯走,围着他可怜巴巴地讨饭。
  “没了,真的,你看。”沈若川两手一摊,伸到羊驼们面前。
  几只毛茸茸的嘴巴过来蹭着他的手心,痒得沈若川哈哈大笑:“不行了,萌嘎嘎救我!它们要把我吃掉了!”
  陆离伸出一只手,把沈若川从“棉花垛”里捞了出来。
  他拉着沈若川的手,拇指忍不住在手背上来回摩挲了几下,忽然很怕沈若川再生气似的,马上松开了。
  沈若川的眼里,只有前面草地上的一大群兔子,完全没有留意谁摸了自己,他摘下背包扔给陆离,自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一头扑进草地里。
  “哎!有屎!”陆离追在后面大声提醒着沈若川。
  来不及了。
  沈若川扑腾着站起来,张开双臂向陆离展示他斑驳的白色卫衣,欲哭无泪:“你不早说……”
  “咦~”陆离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以后别叫沈若川了,叫屎若川吧,恶心死了。”
  沈若川一面拼命脱着衣服一面跟他拌嘴:“你才屎若川,你屎离!”
  陆离斜背着沈若川的包,双手插在口袋里,倒有几分又邪又痞的味道,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沈若川一眼:“那是你随了我的姓,还是我随了你的姓?”
  沈若川:“?!”
  这个问题,认真的吗?
  会不会太快了点儿?
  他还没想清楚!
  陆离慢悠悠地向一脸呆相的沈若川走过去,单手拎着包,开始脱衣服。
  嘎嘎你要干嘛?!
  这荒郊野岭……啊,不,是青天白日的,不能乱来的……
  陆离把外套罩在浑身僵硬的沈若川身上,揽过他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
  “让老板给我们开间房。”陆离轻飘飘地说。
  开房?!
 
 
第24章 胜负欲
  接待他们的是胖胖的老板娘,长得喜气,为人和气,热情得让人心里暖暖的。
  “邢老师之前打过电话了,钱都预付过了,他说你们是大明星,不能让别人看见,二位放心,我这儿闭门谢客,只招待你们,不管你们住多久,都绝对不会有什么狗仔啊,我把我们家狗崽子都放出去,谁敢爬墙头,咬死他们。”
  老板娘把他们带到房间,留了一部对讲机,有事随叫随到,然后乐哈哈地走了。
  “你……要不要先洗个澡?”陆离关上房门问。
  “啊?哦。”沈若川傻了吧唧的想,洗澡之后呢?唉!心情好复杂。
  洗手间的水声响起,陆离倚在门框边出神地听了很久,才转身出去了。
  客房是仿古风的小楼,门前种满了果树,两侧还有爬满葡萄藤的凉亭,虽然季节不对没有果实,不过满眼郁郁葱葱的春意,也让人心旷神怡。
  后院是一个鱼塘,折椅钓具一应俱全,就摆放在阴凉的地方。
  陆离拿杆上饵,坐下钓起鱼来。
  沈若川心里七上八下的,磨磨蹭蹭快把自己洗秃噜皮了才从里面出来,结果陆离压根就没在房间里。
  真是疯了,沈若川心里暗骂,想哪儿去了。
  沈若川从包里掏出一件皱皱巴巴的衣服,虽然丑了些,也比那件沾了屎的强多了。
  换好衣服,吹干头发,沈若川神清气爽地走到院子里。
  “陆离?”
  没有回应。
  跑哪儿去了?
  “陆离!”
  “陆大神!”
  鸟都惊飞了,也没人答应。
  “萌嘎嘎!!”
  “这儿了。”
  一个声音从房子后面传过来,听起来并不远。
  沈若川循着声走过去,陆离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折椅上钓鱼,旁边桶里已经游着好几条了。
  “怎么叫你那么多声你才答应?”沈若川气呼呼,明明第一句就能听到的嘛。
  陆离笑而不语。
  陆-不叫他昵称他就不答应-离,嗯,少数民族名字。
  “晚上加餐。”陆离敲了敲水桶,里面的鱼惊起了水花,很生猛。
  “你有伤口,不能吃鱼。”沈若川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陆离的笑意更深了,柔和了他冷冽的轮廓,在鱼塘的水波映衬下,冰火交融的好看。
  “来试试?”陆离拍拍身边的折椅。
  沈若川一屁股坐下去:“不,来比比。”
  “真的?”
  “嗯。”
  陆离抬手将已经钓到的鱼放回鱼塘:“清零,重新开始。”
  “来啊!怕你啊?”沈若川燃起了斗志。
  两个人整齐划一地上饵、甩杆、盯漂。
  正是傍晚鱼儿觅食的时候,浮漂不停地上下震动,在平静的池面上荡起阵阵涟漪,揉碎了夕阳的光,点点碎金浮动,是一个生命中最美好的,闪着光的片段。
  忽然,沈若川双手一抬,钓线出水,一条鱼欢蹦乱跳地挂在上面。
  沈若川向着陆离挑衅地一笑:“承让承让。”
  话还没说完,陆离收杆,上面的鱼,明显比沈若川的大。
  陆离不甘示弱地回怼:“彼此彼此。”
  “嘿!我这暴脾气!”沈若川撸起袖子,继续上饵。
  两个人跟上了发条一样,动作快得如同快镜,这该死的胜负欲。
  唰!你一条。
  唰!我一条。
  唰!你又一条。
  唰!我也一条。
  ……
  这俩人活像两只斗鸡,炸着毛,谁也不服谁,幼稚死了。
  半个鱼塘的鱼都快被钓光了。
  所有的鱼都挤在桶里,十分不满地啪啪拍水,你们两个够了啊!诶?怎么还往桶里扔?过分了啊!
  “我赢了!”沈若川叉手抱胸,趾高气昂,显摆着:本斗鸡获胜。
  “嗯,算你赢了。”陆离笑着收杆,柔声说。
  “什么叫算我赢了?刚才我明明比你多钓上来一条!要不数数!”沈若川不服气地扒着桶,把头伸过去要清点一下。
  “好好好,你赢了。”陆离无奈地拉起他,这家伙也就三岁,不能再多了。
  “要奖品!”沈若川笑得眉眼弯弯,向陆离伸出手。
  “啊?比赛时也没说奖品的事啊。”
  “废话,比赛当然要有奖品,不然赢来干嘛?”
  “行,奖你把这些鱼都吃了。”
  “你玩赖!”沈若川开始翻白眼,不高兴了。
  陆离走过去把手肘搭在他肩上:“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
  “……收我当徒弟。”
  这么断句真的好吗?陆离的心跳都快引起地震了。
  他干咽了两下口水定了定神:“我能教你什么?”
  沈若川肆无忌惮地搂上他的肩膀:“好多啊!骑摩托、打架、外语还有做饭。”
  “做饭我会就行了,你学来干嘛?”
  “艺多不压身,再说,你能给我做一辈子吗?”
  “也许……可以……”陆离的声音被老板娘一嗓子“开饭啦!”几乎全盖住了。
  “你说什么?”沈若川没听太清。
  “咳,我说可以教你。”
  天色已经黑了,沈若川看不见陆离的耳朵,红透了,像盛夏里甜甜的草莓一样可爱。
  “走吧,先吃饭。”陆离抓起沈若川往前走。
  沈若川木然地任由他拉着,他回想着之前的那句话,萌嘎嘎是不是说,可以给他做一辈子饭?
  晚餐是老板娘亲自打点的,都是自家庄园里的出产,非常新鲜,老板娘一个劲儿劝他们多吃点,撑了可以骑双人自行车去遛弯。
  结果两个人都吃撑了。
  晚饭后,庄园里点亮了橙色的灯笼,散发着和暖的光,像无数个月亮落在人间,将整个庄园都蒙上一层柔纱。
  空气特别清新,有着乡野间特有的草木香。
  双人自行车行走在专门铺就的石板路上,蹬起来一点也不费力,骑得快时,有微风吹过发肤,更叫人惬意舒爽。
  陆离受伤的手搭在沈若川的肩膀上放松,他能感到手上新肉生长时带来的微痒感觉,好奇妙,忍不住就勾起了唇角。
  “笑什么?”沈若川问。
  “在你身上有感觉,能感到伤口在愈合,很有趣。”
  陆离又笑了,沈若川看到一团彩虹在自己的脑子里炸开。
  他将手放到陆离的手上,陆离闭上眼,用心感觉,温暖、柔软、有弹性,指骨修长有力,手指一寸寸抚过,有纵横交错的掌纹。
  陆离抓着沈若川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白皙修长的手掠过脸颊和下巴,鬼使神差地揪了陆离耳朵一下。
  “咣!”的一声巨响,自行车掉到沟里了。
  “哎我去!”沈若川一脚泥。
  陆离飞窜过去一把将沈若川拉起来:“你没事吧?”
  “大哥,你都不看路的吗?”沈若川用力地跺着脚上的泥。
  “谁让你揪我耳朵?”大概是失去感觉太久了,陆离的耳朵敏感到爆,沈若川刚一碰上,他就不行了,完全失控。
  “你耳朵是方向盘吗?碰一下带转向的?”
  “怪我行了吧,你到底有没有摔到?”陆离认怂,在这个小子面前,他就没硬气过。
  “走不了路了。”
  陆离急忙蹲下去查看:“怎么?摔到腿了?哪里疼?”
  沈若川薅着陆离的头发把他拎起来:“不是,鞋里全是泥,怎么走?”
  一副讹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陆离笑着转身,背对着他:“来,背你。”
  嘻嘻,碰瓷成功。
  沈若川跳到陆离背上,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正好埋在他的头发里,原来他的头发这么柔软,跟他的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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