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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全宇宙一起掉SAN(穿越重生)——看板娘厨力放出

时间:2020-07-02 08:36:55  作者:看板娘厨力放出
  瓦勒莉并不在乎他的回应,有点好奇地抬头向敞开的机甲驾驶室内望过去——伊戈尔的外表如此出色,能让他视若珍宝拼命维护的小情人,至少也应该是个倾国倾城的beta吧?
  但是她只看到了一片浓重的黑暗。控制室的探照灯旋转着走远了,帘幕一样深厚的夜晚,只有定位器在执着地闪烁着红色的光,每闪一次就隐隐约约照亮那个矗立在黑暗中雕塑一样的身影,让人不由得怀疑那究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体,还是某种类似人形的器物。
  盯着驾驶舱思考的时间稍微长了点,瓦勒莉忽然觉得自己产生了一种恶心欲呕的眩晕感。她从不晕船,这会儿却觉得自己像在风浪里颠簸,面对着不可战胜的自然本身,有种模糊混沌的惊恐和虚弱。
  她身体晃了晃,被身后的大副搀扶住:“您没事吧?”
  “没事。”肩膀被触碰到的那一刻,瓦勒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完全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本能的警醒让她再不敢向着机甲内部仔细观察,勉强挤出镇定的微笑对伊戈尔说道,“让他们去客舱休息吧,你的机甲我们会派人塞在货舱里运输到目的地。”
  她在属下的搀扶下走远,快要进到飞船的驾驶室时,到底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大副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瓦勒莉心不在焉地说。远处披着黑斗篷的阿撒托斯正在和伊戈尔低声交谈,探照灯又旋转回来,惨白的灯光照亮视野,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走,让底下的人老实一些,现在出发。”船长下令说道。
  她忽略了那点不知从何而来的怪异感觉,并在心中例行向神明祈祷:希望这次也可以顺利地到达联邦边境战区,要是能收到小少爷的报酬再多赚一笔钱财就更好了。
 
 
第7章 
  “他一个什么都不懂就出来玩的大少爷,你干嘛和他计较?”船员艾迪将被打断鼻梁骨、现在正躺在床上养伤的柯克身边的盆栽挪开,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是不是因为伊戈尔·苏利文?我记得元帅还在位的时候你就看他不顺眼。”
  “别瞎说。”柯克瓮声瓮气道,“我单纯觉得那小子是个傻-逼。机甲里面是什么人?他小情人儿和私生子?”
  “他说是朋友,但是我也觉得应该是背着人偷偷找的对象。要不然为什么流落荒星都不敢和家里求救?怕是见光死。”艾迪不怎么在意地说,“反正到时候进入联邦边境,收他一笔钱就把人赶下去,之后怎么样和我们也没关系了。近期因为苏利文元帅的通缉令边境查的挺严,船长让咱们低调一点。”
  柯克呸了一声:“你觉得通缉令会是真的?”
  “我不觉得他会叛国。”艾迪笑嘻嘻地说,“但是我想抓到他送去市政厅,一千二百万星币的悬赏金,换到手我就发了。”
  “你在白日做梦。”柯克翻了个白眼,“还不如看点近在眼前的东西,这批货只要能安全运到亚尔普莱港,足够我浪半年时间。你看到了吗?货舱里面有几个上乘品,我一个Beta看了都眼热,边境地区的Alpha贵族绝对会为他们疯狂。”
  艾迪点点头:“我知道你说得是哪几个……算了,你安心躺着,我去隔壁休息舱看看大少爷一家怎么样了。”
  柯克仰面躺在床上。揍了他一拳的大少爷没白长肌肉,他脸上缠着厚厚一层纱布,眼睛下方有被伊戈尔捶出来的乌青色,随队医生诊断之后还说他有点轻微脑震荡,所以现在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一会儿,同伴艾迪走了回来打开休息舱舱门,一脸迷惑声音古怪地说道:“柯克……?我怎么觉得隔壁那几个人有点不对劲?”
  **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阿撒托斯慢吞吞地说。
  他上了飞船以来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雨果已经习惯了,闻言随口问道:“怎么了?”
  阿撒托斯:“飞船上人好多。”
  坐在对面的伊戈尔迟疑道:“先生,您指的是船员吗?”
  “船员们会呆在货舱里?”阿撒托斯眨眨眼睛,指了指地板,“伊戈尔,你的机甲是被塞到了货舱,那这个方向应该就不是休息舱吧。”
  他已经从之前冷不丁见到一大群人的自闭状态中缓过来了,现在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反正已经跟着眷者跑了这么远,再反悔说半路返回好像在自己打自己的脸一样。
  不过作为一个可以靠着他人的信仰填饱肚子的不知名生物,阿撒托斯发现他对于人数有种特别的敏感,哪怕隔着无数层厚重的不透明钢板,他依然可以知道脚下的货舱中藏有活着的人类。
  雨果反应极快:“你说他们买卖人口?联邦难道是奴隶制社会吗?”
  “不是。”伊戈尔否认,表情严肃起来,“其实星际海盗私下开拓运行商线是联邦法律严令禁止的,但是此前我只知道边境的黑色地带有统治阶层依靠非法运输货物牟取利益,联邦中央为了控制战区局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竟然还敢贩卖人口?”
  这条情报实在超乎他的想象,伊戈尔顿时有些坐不住:“雨果先生……”
  “现在叫我雨果就行啦。”
  伊戈尔点点头:“你能调出飞船的内部结构图吗?我想去货舱看一眼情况。”
  他摩挲了一下手指,拿不准从未显露出对他人性命的在意的邪神会不会同意他多管闲事,又转头对阿撒托斯说道:“抱歉,请允许我暂时离开片刻。这件事若是我没有产生误会的话,实在过于恶劣……”
  阿撒托斯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社恐,却并不代表没有一颗吃瓜的心。更何况自己的信徒情绪正肉眼可见变得焦虑,阿撒托斯看着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圈|养的小甜饼变得又酸又苦,一点也没有平时看上去那么好吃。
  而作为被信仰的一方,阿撒托斯还有点微妙地求胜心——伊戈尔信奉我绝对不可能吃亏!我可以要满足他的愿望,让他比其他人过得都好,这样才能侧面体现出身为一个神明的素养来!
  雨果:“行啊,飞船上的局域网密码是什么?”
  伊戈尔和阿撒托斯都默默地看着它。
  “好吧好吧我自己破解。”雨果嘀咕道,“但是失败了别怨我。”
  “啊,连上了!这也太简单啦你们人类的密码学这么多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
  它那双仿照着伊戈尔制造出来的鲜红色眼眸中,数据流的光芒大盛,一脸兴致勃勃却坐在那儿半晌都没说话。
  阿撒托斯从它身后影子里面伸出来一条触手,戳了一下它的后腰:“别刷网页,干活。”
  “哦。”雨果的注意力恋恋不舍地从几百年未见的、联邦星网头条那些标题党新闻上扯下来,“不就是飞船构造的平面图吗,这就来。”
  它将地图打在一道光屏上,呈现在休息舱的半空中:“不用担心摄像头,我刚刚顺手屏蔽掉了。还有货舱大门的密码伊戈尔你要吗?”
  伊戈尔飞快地扫了一眼平面图,对阿撒托斯和雨果说道:“多谢,顺利的话十五分钟以后我就会回来。”
  雨果还要帮他拦截这一段路的监控补假画面,等到伊戈尔溜进没有摄像头的货舱内部之后,它伸了个懒腰回头,发现阿撒托斯正一脸无聊地把自己一坨触手打成死结玩。
  “……”
  邪神的快乐真是朴实无华且枯燥。
  就在这时,隔壁舱室的船员艾迪推门走了进来:“哟,就你们两个人啊?”
  见之前打交道的贵族少爷不在,艾迪只以为他去了盥洗室。阿撒托斯面前的触手眨眼间消失在空气里,艾迪揉了揉眼睛,隐约感觉自己刚才看见了某种黑漆漆的动物蹲在地板上,但是现在那里却空无一物。
  ……是错觉吗?
  他挠挠头,不信邪地在阿撒托斯和雨果身前的位置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之后回头盯住披斗篷带着兜帽的阿撒托斯:“你捂得这么严实干嘛?飞船上又不冷,有皮肤病吗?”
  阿撒托斯没有回答。雨果咳嗽了一声。
  “问你话呢。”艾迪又往阿撒托斯座位的方向走了两步,“你斗篷里面没有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吧?一个Beta而已,怎么扭扭捏捏像个Omega一样。”
  雨果忍不住说道:“你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什么?”艾迪莫名其妙地看着它,“我就说两个年轻Beta生出你这么大孩子的概率也太小了,他其实是打了抑制剂的Omega对不对?”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船员露出发现了隐藏宝藏一样的兴奋表情,突然冲上前一把扯下阿撒托斯的兜帽:“怪不得遮遮掩掩,我要去汇报船长,跟她说有个Omega混上了我们的飞船……”
  他话音突然顿住。
  阿撒托斯保持之前的姿势动也未动,面无表情仰着头,阴冷地看着他。
  艾迪怔愣地和他对视了半分钟,舱室里安静地如同坟墓一般。
  “你的脸……”他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喃喃自语,忽然觉得脸颊上有些许湿润的感觉,抬手一抹,看到手背上一片鲜红。
  舱壁的镜面反射映照出他的面孔,艾迪看到自己从双眼中流淌出源源不断的泪水般的鲜血,脸上的表情怪异中掺杂着茫然和恐惧,又因为反射角度的问题扭曲成一团。但是他自己却说不出来这是因为什么,也不觉得疼痛,只是大脑一片混乱,且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毫无规律的嗡鸣和尖啸声。
  谵妄之中,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膜,显得冷漠而又威严:“清洗掉血迹,原路返回。”
  艾迪觉得自己好像回答了一声,又仿佛没有。他浑浑噩噩地去盥洗室中洗脸,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回来的伊戈尔擦身而过,然后迈着僵硬的步伐来到隔壁船员柯克养伤的地方,抬手敲门走进去。
  在这一刻,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看见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
  柯克依旧躺在床上,偏着头问道:“不是要去看大少爷一家吗?你这是什么表情,到底是想笑还是想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艾迪说,他再次走到柯克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的深绿色盆栽,一脸呆滞语调古怪:“柯克,我怎么觉得隔壁那几个人有点不对劲?”说话间,他鼻腔一热,抬手抹了把垂眼一看,果然又是粘稠的黑红色的血。
  柯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猥|琐地笑起来,比了个下-流的手势:“是个美人?”
  艾迪高亢地笑了两声。
  “你这是怎么了……?”柯克狐疑地打量他,“我们这些年见到的好看的Omega还少吗,你至于像这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的同伴却再没有给予回应,口中嘀嘀咕咕着颠三倒四毫无意义的内容,爬到休息舱内上下铺的上层,平躺下来睁大双眼沉默不动了。
  另一边的伊戈尔沉着脸回到房间:“确认了。货舱里总共有二十二个Omega,其中还有两人服用过抑制剂,随时可能爆发后遗症强制发|情。”
  他平时不轻易流露真实情绪的眼眸中盛着怒火和杀意,语气仍然冷静:“我想去驾驶舱和船长瓦勒莉女士‘谈一谈’。”
 
 
第8章 
  雨果还连着网,查了一下百科问道:“抑制剂是在Omega发|情期时使用的?我看上面写,长效抑制剂有不可逆的副作用,短期抑制剂效果得不到保证,有百分之十的可能爆发后遗症……呃,这座飞船上还有不少Alpha吧?”
  伊戈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闭上眼睛深呼吸,缓了缓才说道:“是,所以我想要尽快解决。”
  然后他才注意到哪里不对劲:“刚刚出去的那个人是船员?他没有对你们做什么吧?”
  雨果:“我觉得你应该问阿撒托斯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伊戈尔一呆。
  阿撒托斯这会儿已经重新带上了兜帽,浑身散发出阴沉沉的气息。一堆深黑色的打着结的触手乱成一团拱卫在他身边,在解不开自己的情况下时不时抽动一下,十分警惕的样子。
  伊戈尔思考了半天为什么阿撒托斯的触手会打死结,无果。
  然后他尽管心火难平,还是试探着指指触手们问道:“您愿意让我来帮忙……”吗?
  话音未落,触手们蜂拥而至冲到他眼前,迫不及待地左右挣动。而阿撒托斯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从伊戈尔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形状优美的下颌线和紧紧抿住的嘴唇。
  “……”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愤怒又悲哀的感觉消退几分,还有点想笑。伊戈尔单膝跪在地面上,认认真真的将繁复的死结挨个解开,完成之后没忍住轻轻用食指在其中一个触手尖上弹了一下。那条触手浑身一抖,似乎挺嫌弃地将伊戈尔弹过的地方往他的西装裤上面蹭了蹭。
  伊戈尔嘴角上翘了一瞬间,又很快被主人控制住,借着起身的姿势行礼道:“他们的冒犯我会为您一一讨回,请稍待片刻。”
  “船长室和驾驶舱交给你。”阿撒托斯在生自己的闷气——以后再也不随便给自己打结玩了,“其他人我来。”
  雨果失去了自己的千万仿生人大军,作为一个技术人员在这种场合莫名不怎么敢插话,只好小声说:“其实我也可以的,你们分我两个。”
  你以为你这是切西瓜吗?
  伊戈尔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他右腿上还打着绷带,但是就跟缺乏痛觉一样半点不影响行动,很快就提着军刀消失在休息舱外走廊的转角处。
  雨果终于有了一种身为人类编撰的电影中AI大反派的感觉:“他们飞船上的网络有内部定位功能,应该是为了确定每个船员的位置方便船长安排岗位。”说话间,地图再次被投影出来,上面还布满了闪烁的红点,“离我们最近的是隔壁那两位,阿撒托斯你想从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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