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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我(玄幻灵异)——飘那个摇

时间:2020-07-04 07:52:09  作者:飘那个摇
  小半仙没回答,但他的手指却像小人一样走向乐子洋,只是走着走着,果然撞墙了!
  骆百川低头看了一眼,他跟乐子洋的手之间空无一物,但却怎么也碰不到。
  哈哈,哥哥果然在。
  小半仙不禁翘起了嘴角,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骆骆你没病吧?看鬼片居然笑这么开心?”陈蕊看了他一眼,惊异地说。
  “啊?没…我没笑。”
  骆百川尴尬地收回手,正对上乐子洋暧昧的眼神,他在心里操了一声,想完了,这下要被误会了。
  蕊哥看着两人突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识相地说,“你们继续继续,我自己看电影。”
  “继续吗?”乐子洋问他。
  骆百川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你别误会。”
  “噢,那继续看电影吧?”
  “嗯。”
  只是这电影骆百川怎么样都看不进去了,他知道哥哥就在自己身边,他们很近很近,或许只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真好,哥哥还在。
  小半仙还是忍不住笑了下,他是真的怕骆海灰飞烟灭,彻底消失了,不管在哪个世界。
  “哥哥。”骆百川在心里叫了他一声,然后很轻很轻地自言自语,“你在的话,就告诉我吧。这个没有骆海的世界,让人一点都不开心。”
  说完,他把手搁在腿上悄悄翘起了小拇指。
  一秒、两秒,时间静悄悄地走着。
  骆百川感觉自己跟个傻子似地在钓鱼,就在他想收回小拇指的时候,鱼儿上钩了。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跟他的手指拉扯着,骆百川忍不住伸手抓,却抓了个空。
  他想抓住哥哥,也想立刻、马上就穿越到骆海那个世界里去。
 
 
第二十三章 揭秘
  这部泰国鬼片骆百川看得心不在焉的,完全不知道剧情在讲些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恨不得骆海学贞子从电影屏幕里钻出来…
  电影院的座椅靠背设计得不太舒服,骆百川靠得脖子有点酸,他直起身子转动着脖子,再往后靠时就多了个“靠枕”。
  像是有什么东西垫在脖子后面,靠上去很舒服。
  骆百川嘴角笑了下,他猜是哥哥的手臂,于是反手往后抓。
  只是,又落空了。
  小半仙的手在空气里胡乱抓了几下,然后被陈蕊吐槽了,“骆骆你在干嘛?动来动去见鬼了吗?”
  骆百川还真想说是的。
  乐子洋也转头看了他一眼,于是小半仙只能乖乖地在座位上坐好。
  脖子后面的靠枕很舒服,骆百川忍不住转动脖子蹭了蹭,这种灵异事件对他而言反倒很有安全感。
  他已经想好了,待会儿回家就要去试试风车。
  乐子洋和陈蕊看鬼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在车上还一个劲儿讨论,小半仙盯着车窗外只想着快点快点回家。
  “请你俩吃晚饭去?日料好吗?”乐子洋打算把两个人彻底承包了。
  “好啊,晚上再去酒吧嗨!”陈蕊很感兴趣。
  只有骆百川兴致缺缺地说,“你俩去吧,我想回家了。”
  “周末呢,这么早回家干嘛?”蕊哥捏了捏骆百川的脸。
  “蕊哥,你还受伤着呢,就不能多休息休息吗?”小半仙拉开陈蕊的手无奈地说,这人疯起来玩起来根本看不出是个人民警察。
  “上次去酒吧还是你过生日呢,好久没去了。”
  “是啊小半仙,去放松下吧。”乐子洋也帮着劝。
  “我生日?”
  “对呀,那天你可开心,还喝醉了。回去阿姨等着你吃蛋糕,你整张脸都扑在奶油里。”
  骆百川愣愣地看着车窗上移动的风景,头有点痛,他知道在某一段记忆里跟乐子洋去酒吧是因为那天也是骆海的生日,自己不开心,喝醉酒之后还因为一碗面跟妈妈吵了一架。
  结果被破碎的碗划伤手,第一次见到了哥哥。
  而现在这一切都没有,没有因为骆海而不开心,去酒吧是因为过生日而不是喝闷酒,没有跟妈妈因为骆海而吵架,也没有受伤的手。
  自然也没有机会遇见哥哥。
  所以日历上空空如也,那些曾经跟哥哥见过面的日子都变成了空白。
  骆百川又突然有点难受,像是因为大家都忘记了骆海的生日,也像是因为那些相遇都变成了虚无。
  小半仙有种冲动再回到那一天,跟哥哥两个人过一次生日,只属于他们两的生日。
  只是他脑海中又多了一个疑惑,既然自己没有穿越回去找过哥哥,那风车叶片为什么还是会变黑?所以这是两个互不干扰的世界吗?
  就像其他人的记忆都被改变了,而自己却只是多了一段而已。
  “哎呀,不去就不去嘛。”陈蕊看着骆百川一脸难受的样子,实在不想勉强他了。
  “嗯蕊哥,我要回家。”
  “那下次再约吧,今天日子没挑好。”乐子洋透过后视镜看了两人一眼,“先送小半仙回家。”
  骆百川刚到单元楼下时,正碰上妈妈关门出来。妈妈已经六十多岁了,但因为染了头发今天又穿了身得体的套装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些。
  妈妈看见骆百川笑着说,“还以为你没这么早回来呢,你爸也出去了,晚饭怎么办?”
  “我随便弄点吃好了。”骆百川不在意地说,“对了妈,你去哪里?”
  “协会有个讲座,晚上还有聚餐。”
  “协会?”
  “嗯,你陈姨说烟草公司有家人小孩抑郁症跳楼了,我们也想帮帮他们家,多组织点活动。”
  “哦。”
  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骆百川靠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他想起来了,爸爸和妈妈参加了一个自发组织的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
  在那里,受伤的爸爸妈妈们互相抱团取暖,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大家却又同病相怜。尽管失独群体的数量十分庞大,但真正愿意站起来、走出去的仍然是少数。
  多数人仍然把自己关在家里,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走不进去,学会求助恰恰也许是最难的。
  开始时妈妈是强烈抗拒的,她不想把这份伤痛与别人分享。直到有一天,妈妈每每提起来都觉得是件怪事,她不知怎么回事加入了一个失独家庭关爱的QQ群。
  群里那些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对她的痛苦遭遇表示感同身受,于是他们从网络走向了现实,见了面都是彼此的亲人,可以互相交换那些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通过一些逢年过节的活动还有各类心理讲座等,里面有的人走出来了,有的人正在。
  甚至针对一部分已经生育了第二个孩子的家庭,会定期组织一些类似夏令营的活动,让大家聚集在一起共同交流高龄育儿的经验。
  相同的命运让他们聚集在一起,也敞开心扉。活动中都是高龄父母,这也让他们感觉自己并非社会的异类。
  骆百川想这大概就是哥哥玩的小把戏吧。
  窗台边的风车不紧不慢地转着,那两块黑了的叶片有些刺眼。骆百川看着它转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了乐子洋送的日历,他闭着眼睛想了会儿,把跟哥哥见面的日子又重新标了回去。
  小半仙想,不管在哪个时空,不管在哪段记忆里,他跟哥哥见过面了就是见过面了,谁也不能抹去,连骆海都不行。
  但看着这个不争气的风车,骆百川不禁有些担心,不知道还能进去看哥哥几次?
  于是小半仙想他得省着点用,得抠门一点。想着骆百川拿起小刀在自己指尖划了很小的一个口子。
  而迎接他的是熟悉的黑暗与坠落。
  一进入光明之中,骆百川就迫不及待地睁开眼,还没见着人,那声“哥哥”却已经叫出口了。只是他四处找着,也没见着想念的哥哥。
  小半仙觉得有点委屈,骆海像是故意躲着他,可明明他们在电影院里才打过招呼。他站在家附近的马路上,道路边的香樟树郁郁葱葱。
  他忍不住用脚踹了下树,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骆海。
  “哥哥。”骆百川叫他。
  “嗯。“
  此刻骆百川觉得自己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哥哥说,但却不知道先说什么,只能伸出手指问道,“我给你的创口贴呢?”
  “这么点小伤口还要?”骆海抓住他的手指。
  “可是痛。”
  骆海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撕开创口贴。
  骆百川抽回手指,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很想证明这一切不是梦不是幻想,因为他已经太乱了。
  但星星项链证明不了,“早日脱单”也证明不了,这一切都会被改变,所以只有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可以证明他跟骆海真的见过面。
  于是,小半仙鬼使神差地说,“哥哥,你咬我一口吧?”
  “咬你?”骆海不解地反问道。
  “嗯,你给我留个牙印。不然我怕这一切都是做梦。”
  骆海轻笑了下,说道,“就当做梦好了。”
  “不行。”骆百川很坚持,“证明不了的话,我会以为自己疯了,要去看心理医生的。”
  骆百川抬头看着沉默的哥哥,正要继续强词夺理时,却听见骆海问道,“咬哪里?”
  “啊?”
  “问你可以咬哪里?”骆海说话时声音低低的,很好听。
  可是这个声音却让骆百川不好意思起来,他感觉自己耳朵红了,然后低声说道,“随你挑好了。”
 
 
第二十四章 大狗
  骆百川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就是让骆海在自己额头上画只乌龟都比现在这场面强。
  “不会挑,你自己伸过来。”骆海从容地站在原地,又把难题抛回给了弟弟。
  伸…什么?
  小半仙感觉耳朵越来越烫,连脖子都红了起来。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穿着衬衫长裤,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只剩下脸、手和脖子。
  总不至于撩起裤子让哥哥咬自己腿上吧。
  于是,骆百川权衡了下,把蜷起的手指伸到了哥哥唇边。
  “咬手指?”骆海垂眸看了他一眼。
  “嗯。”
  哥哥看着骆百川被创口贴包裹的指尖,说道,“换根手指。”
  “哦好。”
  听话的小半仙乖乖地翘起了旁边的中指,只是他的心砰砰直跳着,连手指都有些微颤。
  “哥,你快点。”他忍不住催促道。
  然后,下一秒指尖就被骆海含进唇间,又轻轻地滑到骨节处,触感软软的。像是有一千只小蚂蚁在骆百川心上爬,又酥又麻,弄得他脸一下子就红了。
  从骆百川的视角看,哥哥低垂着眼眸,眼尾带着点冷冽却又似乎很温柔,很好看。
  但他见骆海迟迟不动作,低声说道,“哥哥你别一直含着,咬吧。”
  “不过轻点。”骆百川又加了句。
  说完小半仙还闭上了眼睛,睫毛似乎在微微颤动。他在心里吐槽自己也真是难搞,既要留印子又不能太用力,不知道骆海行不行?
  闭着眼的骆百川看不见此刻哥哥的眼神,他低垂的眼眸里有难以抑制的情绪,浓重得像深夜漆黑的海面。
  骆海克制地试探着咬了一下,然后像是放弃似地叹了口气,松开骆百川的手指说,“换个地方,手指骨头太硬不好咬。”
  “哦…”
  小半仙还没来得及问换哪里,哥哥就单手搂住自己的腰,然后偏头靠了过来。
  灼热的呼吸落在骆百川颈侧,那一刻他差点以为哥哥活了过来,再不是那个冰冷的鬼。
  骆海闷声在弟弟耳畔问,“这里可以吗?”
  颈侧被哥哥用鼻尖蹭着,骆百川的心狂跳,说不出“可以”,也说不出“不可以”。
  “这个印子想留多久?”骆海又问他。
  “别太淡。”骆百川微微侧过头,又说,“哥哥轻点,我怕痛。”
  “不会弄疼你。“
  说完,骆百川恍惚感觉哥哥亲了那里一下,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他仿佛一只被狮子叼住脖子的小绵羊,只要哥哥稍稍用力,血就会流出来。
  而这血也是哥哥的血,因为他们是同胞至亲,流着相同的血液。
  只是等待的牙齿并没有咬下来,取而代之,骆海只是用嘴唇含着那处反复吮/吸着。
  一点都不痛,却让骆百川整个人通红,站也站不住。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这个馊主意都快折腾得起生理反应了。
  “好了。”骆百川推了哥哥胸口一下。
  “嗯。”
  嘴唇离开皮肤那一刻,小半仙竟觉得留恋,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脖子。
  哥哥却一脸正经地说,“满意吗?可惜这里没有镜子。”
  骆百川抬头瞪了哥哥一眼,心想满意死了,这下栽自己挖的坑里了。他不用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脖子上肯定有一颗草莓,想得他忍不住要捂脸。
  骆海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还伸出手指碰了那里一下,像是很满意。
  小半仙推开他的手,尴尬地说,“这下别人要误会了。”
  “误会什么?”
  “额。”骆百川嫌弃地看了眼面前这只装傻的鬼,说,“误会我家里有只乱啃人的大狗好了吧?”
  “好。”
  骆百川这才注意到现实生活中的自己正跟着乐子洋走进酒吧,大概就是过生日那天,两个人挨得挺近,乐子洋手还搭在他肩膀上,正有往下的趋势。
  “这样子倒不怕人误会?”骆海淡淡地说。
  “…哥,我跟乐子洋没什么的。”骆百川下意识地说,说完才想到自己干嘛要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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