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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我(玄幻灵异)——飘那个摇

时间:2020-07-04 07:52:09  作者:飘那个摇
  小半仙不自在地躲开哥哥的视线,然后在心里祈祷等下千万别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画面。
  骆海也不逗他了,转移开话题问道,“证明了不是梦,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但至少知道自己跟哥哥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骆百川自己想。
  “那个QQ群是你帮妈妈加的吧?”
  “嗯。”
  “所以只要做这么一件小事,就能改变这么多?”骆百川认真地问。
  骆海却看着他沉沉地说,“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未来谁都不能预测,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哥哥,可不可以把你救活?”骆百川突然抓住骆海的手臂,“是不是拦着那时的你上车就可以了?”
  “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可以去救你吗?就抱着你的腿不让你上车好了!”小半仙说着一下子激动起来。
  骆海却摇摇头,“你怎么救我?你还记得问过我如果这里是一部电梯的话,那底层在哪里吗?”
  “对你而言,底层就是你出生那一刻。我死的时候,你都不存在,怎么来救我?”
  “哦…”骆百川沮丧了下,又突然说道,“那哥哥你自己救自己嘛!”
  小半仙说话时的样子很天真,像是相信骆海一定能活过来,哥哥却沉默下来,半天才开口,“我说过生死是不能改变的。”
  “为什么?”
  “没为什么。”
  “我不信,一定可以的。”骆百川很坚定地说。
  骆海无奈地说,“你真的当自己是小神仙吗?”
  “我就是。”
  “你是半个。”骆海轻笑了下,语气有些宠溺。
  骆百川还想跟哥哥讨论这个话题,视线却被现实中的自己吸引了过去。酒吧里的骆百川带着可爱的生日帽,正被乐子洋和陈蕊他们簇拥着过生日。
  唱了生日歌、吹了蜡烛,还许了愿。
  小半仙很想回忆起那时的自己到底许了个什么愿,只是脑子里太多的东西堆积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
  现实中骆百川的生日是这样热闹,而哥哥却孤孤单单一个人。
  “哥哥。”骆百川难受地叫着他。
  “怎么了?”
  骆百川突然扑上去抱住了骆海,轻声说,“哥哥生日快乐,可惜没法带蛋糕进来。”
  哥哥,我们是同一天生日,我也想把热闹和喜悦分你一点,骆百川在心里说。
  “谢谢。”骆海揉着弟弟的头发。
  两个人视线交缠在一起,骆百川不情愿地问道,“如果风车全黑了会怎么样?哥哥,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只是,骆海还没来得及回答,骆百川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走。好像无论他抱哥哥多紧,却还是要被分开。
 
 
第二十五章 琢磨
  骆百川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镜子,骆海还算有良心,那颗“草莓”种在偏耳侧的位置,最近小半仙头发长了些,不仔细看不是特别明显。
  镜子里看有点别扭,骆百川还用手机拍了下来,戳着放大看。
  骆海不知是怎么做到的,嘬的印子竟像颗小爱心。
  小半仙越看耳朵越红,现在回想起来哥哥含着自己手指的模样,偏头咬在颈侧的模样,越想越涩情…
  小心脏砰砰砰地,骆百川绝望地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鬼撩到了,那个鬼还是他哥。
  这种事情真是说出来鬼都不信…
  骆百川一闭上眼就是骆海埋头在自己颈侧啃啊啃,然后之前做过的那些春/梦就打包席卷而来,裤子里腾一下支起了小帐篷,胀得很。
  小半仙下意识地拉开裤链要把手伸进去,但猛地一想,说不定骆海此刻就站在一旁看自己。
  于是他苦恼地抓着头发,就这样敞开着裤子,用手机打开B站看起了搞笑视频…
  骆百川想自己真是着了骆海的魔,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不过这一趟至少证明了自己和哥哥说的话做的事都是真的,这点就很值。
  但那颗草莓还是被陈蕊发现了,她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诧异地说,“骆半仙,你这个是什么东西?”
  “被蚊子咬的。”
  “夏天都过了,还有蚊子?”
  “那就是我过敏,抓的。”骆百川拼命扭过头,不让陈蕊看。
  但奈何蕊哥可是专业的,勒住小半仙的脖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骆百川被勒得快喘不过气,没底气地说,“就是自己抓的。”
  “你还不如说被鬼咬的呢。”蕊哥松开他。
  小半仙在心里说,对,就是鬼咬的…
  “乐子洋是把你办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陈蕊语气还是有点失望,像是自己的白菜被猪拱了,这猪还是自己介绍竭力撮合的。
  “没有,蕊哥你别乱说。”骆百川一本正经地澄清,“我跟乐子洋就是朋友,我还想哪天找他说说清楚,你别乱点鸳鸯谱。”
  “真的?”
  “嗯,我也不希望人家老是误会。”
  “好吧,随你的。”陈蕊想到什么似的,严肃地说,“那你也不许乱上什么小软件,跟别人瞎约。”
  “蕊哥,我是这种人嘛…”
  “知道就好,我要定期检查你手机的。”陈蕊刚要走又回头说道,“还有啊,不许比我先有X生活,记着没?”
  “蕊哥…”
  骆百川看了眼思春的陈蕊,心想自己也没地方X生活去,除了偶尔做做春/梦。
  最近骆百川那本日历上越记越满,密密麻麻都是他去找骆海的记录。
  小半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超级超级想见哥哥,而且他已经发现诀窍了。用针扎一个小孔,一点点血,每次就找哥哥呆一会儿,已经快一个来月,黄色风车叶片黑了还不到一半。
  他想反正就是去找骆海嘛,回到哪段记忆都不重要,只要能见到哥哥就好啦。
  所以还是省着点用!
  最后发展到每天睡觉前,骆百川一定要去找下哥哥,不然连觉都睡不着。
  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快成容嬷嬷了,一三五扎右手,二四六扎左手,剩下礼拜天骆海就把他那根针藏起来了。
  骆百川感觉自己还真是有病,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安慰自己,异地恋还每天微信视频打电话呢,自己不过是去见见亲哥哥怎么了?
  但骆海却又不让他来了。
  “为什么?我就来一会儿,很快就走的。”骆百川跟哥哥争执。
  “不为什么。”骆海看了弟弟一眼,他眼眶下已经有了黑眼圈,这样来来去去到底是耗神的,哥哥是心疼了。
  但骆百川却很坚持,“反正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这样做没意思。”
  “有意思的。”
  骆百川抬头看着哥哥,这两天他重温了一遍《人鬼情未了》,然后哭得稀里哗啦,生怕骆海哪一天也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哥哥。”骆百川叫着他,“我就想确认你的存在,我怕哪天…”
  骆海低下头沉默无语了,半天才开口说道,“那你先休息一段时间,我会让你感觉到我在你身边的。”
  哥哥说到做到,于是骆百川每天睡觉前最开心的时候就是盖被子…
  骆百川看着窗台上的风车呼呼旋转着,会故意不盖被子摊在床上,然后那条被子会自己飘起来盖到他身上。
  小半仙淘气起来会三番五次地掀开被子,骆海只能无奈地一次次替他盖,最后索性用被子闷住弟弟的头。
  每天睡觉前,骆百川会对着空气说道,“哥哥,晚安!”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睡得安稳。
  只是骆百川一面享受着哥哥默默的陪伴,一面还是动了念头要把哥哥救回来,他执着地相信一定是有办法的。
  既然要救骆海,得先弄清楚乘火车那天发生的事情,然后看看能通过改变什么救回哥哥。
  只是无论小半仙怎么缠着骆海问,哥哥都守口如瓶,于是他只能靠自己找出真相。
  “妈,我哥的东西在储藏室是吗?”
  “嗯,在角落的箱子里。”妈妈疑惑地看了骆百川一眼,“小川,你找哥哥的东西干嘛?”
  “哦…我想找课本,有人想借以前的。”
  “那你去翻吧,都在。”
  储藏室里积了灰,骆百川其实想翻翻看有没有骆海跟别人的书信,或者在哪里记下了什么。他一本本课本翻着,去找里面的小纸条,但还是一无所获。
  可是很奇怪的是,骆海留下来的东西里有很多很多日历本,各个年份的都有,还都是被人翻得页脚都烂了。
  骆百川疑惑地看着,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然后小半仙想起了骆海的那把黑色雨伞,“妈,我哥出事那天下雨了吗?”
  妈妈想了下,“应该不下,但毕竟过了这么久。”
  “哦。”
  骆百川想着用手机去搜二十几年前的天气,但没有地方找得到,又去翻天气预报的视频,依旧无果。
  但幸好他想到了出事那天的新闻。
  那场火车意外事故闹得很大,市长还亲自来现场看了,人们围在火车残骸废墟外。骆百川在照片里清清楚楚地看到,没有人打雨伞,没有人穿雨披。
  这是一个大晴天。
  骆百川心里的问号越来越大了,他琢磨了下想找陈警官讨论下,却没想到蕊哥也碰上事了。
 
 
第二十六章 小暖
  某天凌晨四点,陈蕊给骆百川发了一条微信,只有一句话,“骆骆,我捡到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还附加一张动态表情图,上面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白兔正在哭。
  “什么小兔子?”骆百川起床了回她。
  “顾小暖。”
  蕊哥队里最近抓到个有组织的人口买卖团伙,还顺藤摸瓜拽出了个囚禁少女的案子。案发地在乡下一处自建民房内,谁也想不到阴暗潮湿的地窖里长期非法囚禁着一个女孩子。
  饶是见多识广的老刑警在打开地窖盖板的那一刻,都忍不住皱紧眉头。
  狭小的地窖散发着浓重的霉味与恶臭,水泥地上杂乱地堆着麻袋、绳子与木棍之类,还有零星可见的馒头屑。
  所有人都以为这间地窖里空无一人,直到他们看到了那根粗重的铁链。
  铁链的尽头拴着一个女孩子。
  她竭力把自己蜷缩起来,蜷缩到仿佛要嵌进墙里,披头散发的女孩子用床单裹紧赤裸的自己。
  陈蕊的心被这个画面刺痛,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拥堵在房门口的村民还在闲言碎语,有的说这个女孩子是花钱买来的,有的说那个男的可会玩花样了,还有的说她还堕过胎呢。
  女孩子像是被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一看见有男警察上前就强烈反抗拒绝他们靠近。
  队长拍了下愣在原地的陈蕊说,“你去吧,说不定有用。”
  陈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用,她只是下意识地朝女孩子走去。她的脚步很轻,像是怕万一稍微重点,那个女孩子就会像玻璃一样碎了。
  走到跟前时,陈蕊蹲了下来试探地说,“别怕,我们是警察,保护你的。”
  女孩子依旧深深地埋着头。
  陈蕊朝身后的男人们挥了下手,用口型说我给她换件衣服,示意这帮大老爷们都先出去。
  然后陈蕊脱下了自己的警服,只穿着一件背心,轻轻拍了拍女孩子的背说,“换我的衣服好不好?等下我们要出去。”
  那是陈蕊和顾小暖第一次对视,蕊哥只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子头发乱乱的、脸脏脏的,眼睛却是那样澄澈。
  “你也有疤?”顾小暖说话时声音很轻很轻。
  陈蕊很惊喜她主动说话,于是指着自己肩上的疤说,“抓坏人留下的。”
  这个疤就是蕊哥之前追踪这起拐卖团伙案件被嫌疑人枪伤的。
  “换衣服吗?”
  顾小暖拽紧床单没有说话。
  蕊哥努力使自己说话的声音更温柔一点,“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但是出去要穿衣服。”
  “你痛吗?”顾小暖像是想要摸一下陈蕊的伤疤,但又怕手脏缩了回去。
  “刚开始痛,现在结疤已经不会痛了。”
  “嗯。”
  正当陈蕊想要再劝一劝时,顾小暖轻轻地拉住警服一角说,“我自己会穿。”
  陈蕊会意,她把警服给了顾小暖,然后转过身去。在转身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女孩子说“你也有疤”的“也”字是什么意思。
  蕊哥身高一米七多,宽大的警服穿在瘦小的顾小暖身上正好遮体,女孩子把每一颗纽扣都严严实实地系好。
  顾小暖的脚踝长期被铁链拴着,已经红肿溃烂,又因为长期没有走动,整个人站也站不住。
  “背你好不好?”陈蕊问她,蕊哥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这样轻声细语地说话。
  顾小暖没答应,依旧想自己走,只是才迈开一步却又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背你。”
  这下蕊哥没再征求她的意见,而是直接把顾小暖背了起来。
  瘦小的顾小暖很轻很轻,蕊哥觉得甚至不像背着一只小鸟,而只是一片羽毛。
  顾小暖小心翼翼地靠在陈蕊背上,说,“我是不是很重?”
  “很轻啊,我可以背三个你。”
  “可是我觉得自己好重。”顾小暖低头笑了下,“像一只蜗牛,背了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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