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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古代架空)——毒公子

时间:2020-07-04 07:54:14  作者:毒公子
  云露还是颇为羞涩地看着他:“师兄不是说我不可以自己拿出来吗?”
  风溪头也不回地准备去打水洗被子:“懒得和你玩。”
  云露稍稍愣了一下,收敛了笑容,垂下头来,小心翼翼地将后面的东西一点一点拿了出来。
  他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忍不住用手抓紧了底下的褥子。
  他仰起头来看着门外的背影:“师兄……”他小声地,怯怯的念着这两个字,好像是某个不可说的禁语。
 
 
第十五章 
  十七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一切都是漆黑的,只有不远处有点白莹莹的光。他被那点光所吸引,慢慢踱过去,发现那竟然是一丝/不挂的风溪。
  风溪好像半身浸没在水里,他枕着的头发如水草一般四处飘散。他阖着眼睛,睡得安详。
  十七其实从未完整地观察过风溪的身体,但是在这个梦里,它意外的清晰动人。
  他试图去抚摸他,就像真正的公子哥玩赏一件珍奇的瓷器,但他的心又像是被深深的海水吞没了,又咸又苦,还有重压下默默的疼。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其实连那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能短促地喊了一句:“师兄。”
  师兄闻言缓缓张开了眼睛,向他招了招手。他如被灯牵引的魂魄一般,慢慢伏在了师兄的胸膛上。
  没有温度,没有质感,只有虚无的梦境和紧张到发慌的心跳。
  倏忽间,十七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正在体内生长,就像一粒种子破出芽,稚嫩而强大。他把握不住它,只能任由它的枝叶顺着经脉填满整个躯体。
  “师兄。”他又慌慌张张地叫了一声,体内的力量让他没由来地感到害怕。
  身下人抬起一只手温柔地抱住了他。
  “师兄、师兄……”他觉得自己的躯壳已经承载不住那样的力量,四肢上都出现了裂纹。
  水一点点涨了上来,似乎是要将他吞没,师兄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载着他轻轻摇晃。
  “师兄……我……”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身体里的力量倾吐出来,却不得其法。裂开的肌肤一点点碎去,呈现出底下新的样貌。
  熟悉而不同的脸。
  他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师兄的眼睛里,看见哥哥的脸在自己身上一点点浮现出来。
  “师兄、师兄……师兄……”他骑跨在师兄身上,叫声随着溢满开来的情绪越发急促,仿佛变调的呻吟。
  师兄的身体像是一叶小舟,载着他在这汪洋大海中漂泊,一直游入梦境的深处。
  “师兄……”他试图去吻身下的那个人,唇齿相接的时候。潮水褪去了,师兄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就连睫毛都沾上了汗水。他和师兄肌肤相亲,连为一体。
  师兄瞳中印出的完完全全是一张世子的脸。
  时光逆转,他成了他见过的画中人。他变成了哥哥。
  十七吓得猛然转头看向门口,那里也有露出的一片衣角。
  十七重新转回来的时候,师兄脸上的热潮已经褪去了,恢复了他昔日的冷淡。
  他轻蔑地瞥了十七——或者是云露——一眼,开口道:“下去。”
  “师兄!”十七惊叫一声,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
  虚幻的梦境霎那间分崩离析,他真正要面对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和月光驱不散的黑暗。
  十七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也许是搬回自己的院子后枕头下面没有那张带着师兄气息的药方,他时常难以安眠。
  他掀开被子,眼前又浮现起世子当着他的面把师兄压在身下时恶劣的笑容:“。我第一次梦见师兄的时候,也是十七岁,醒来之后裤子都湿了。”
  “下贱。”他抽了自己一巴掌,打散了所有回想和梦境的旖旎。
  他扯了扯床前的银铃,很快就有侍女走进来收拾被褥。其中一个侍女从前与他同事过一主,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十七避开了她的目光,垂眸站在一侧,像一个做错事的仆人等待斥责。
  尽管他的身份早已经转换,但是在这个王府里,只要哥哥不在自己身边,他依然感觉自己抬不起头来。
  而哥哥一面要求他像个真正的王公贵族一样高贵矜持,一面又随意侮辱贬低甚至虐待他。
  他活得矛盾而痛苦,只有在风溪面前,他才不会被打碎,只需安心地扮演一个奴仆,听由主人的支配。
  他从小便知道自己是个无用的人,因此从未有过太大的奢望,只是随波逐流地活着,但风溪的出现,让他也开始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师兄……”他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字,觉得要是自己是哥哥就好了,从小和师兄长在一处,只要能够远远地看着他就足够了。而且他绝不会像哥哥那样偏执入魔,反而让师兄与自己渐行渐远。
  十七正想着,外面突然来了传报消息的小童,在他耳边悄声道:“碎玉堂的人来了。”
  十七连忙收拾好衣冠,匆匆赶往了厅堂。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位黑衣人在等。
  黑衣人带着面具,只露出一张嘴,靖南王府没人见过他的全貌,只知道他姓苏,唤他一声苏先生,在碎玉堂中威望不小,不少刺客都听由他调遣。世子曾经怀疑过他就是堂主本人,但十七觉得不像。
  苏先生武功极高,在十七还在几丈外的时候便听见了脚步声,连忙前行迎接。
  十七也连忙还礼。他和哥哥能在靖南王府站稳脚跟全倚赖苏先生的相助和指点,但奇怪的是,苏先生做得越多在他们面前越是谦谦有礼。
  “世子殿下来了。”苏先生笑道。
  十七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先生看错了,世子不在此处,”
  苏先生微微一笑:“世子也可以就在此处。”
  十七知道苏先生在暗示些什么,但不敢回应,只是陪着他一起往里面走,一齐坐下。
  “苏某这次来,是想问问,之前碎玉堂送的礼物,世子殿下可还满意。”
  十七眼前又浮现起哥哥和师兄肢体交叠的场景,一时心慌意乱,只敷衍道:“满意满意……”
  说完他又想起那日偷听到师兄身上被用了“入命”的事情,又忍不住怒道:“你们倒是大胆,竟敢擅自用药!”
  苏先生微微一愣,但又马上和风细雨道:“风溪心高气傲,碎玉堂也是怕他不好控制,思来想去‘入命’一药正合适,无论他如何挣扎,都会如历任碎玉堂堂主一样,活在靖南王府的阴影之下。”
  十七心里只念着原来师兄名叫风溪,忽略了苏先生话中有话。
  苏先生又补充说道:“因为想着那逆贼为了活命自然不会隐瞒,便没有多通知世子,是我们疏忽了。不过桀骜不屈之人跪在脚下涕泪横流求饶的滋味,应当也是给世子增添了许多乐趣吧。”
  十七心中一动,但旋即又想到了风溪性命堪忧:“入命一毒,该如何根除?”
  苏先生语气里微微有些责备:“公子说笑,若我知道此毒怎解,碎玉堂又何须受制于王府呢?”
  见对方沉默不语,苏先生宽慰道:“公子放心,风溪如今不过是只被饲养的金丝雀,无需受风雨之苦,只要好生养着,不施其他的药石,便不会有别的问题。”
  十七脸色一白:“若是已经用药了呢……”
  苏先生后背一僵,才缓缓开口道:“寿不足半年。”
  十七手足无措:“先生可有办法?”
  苏先生稍加思索:“入命的解药,只有历代靖南王爷知晓,但如今王爷病重神志不清……”
  十七越听越觉得手脚发凉,但又突然想起了一线生机:“靖南王府沟通朝廷和江湖,为了以防万一,大小事宜都备有宗卷藏在密室之内……”
  苏先生听说后精神一振:“好!”
  十七又马上皱起了眉头:“只是密室的钥匙只有王爷才能动用,哪怕是世子也必须等到王爷下葬后才有资格启用。”
  苏先生的脸藏在面具之下,看不清神情,只听他淡淡道:“世子殿下,听说王爷如今病重垂危,只能依赖参汤等物续命,终日躺在床上,和死人无疑……”
  十七头脑中也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靖南王爷虽说是他的父亲,但是在他的身世被哥哥揭露之前,也只当他是个下等仆役,从未拿正眼看过他,自然没什么孺慕之情。
  但臣弑其君,子弑其父乃天下第一等大逆不道,他没胆子做成这样的大事。
  苏先生见他已经心神动摇,从旁添柴道:“世子殿下若是想要,碎玉堂自然鼎力相助。”
  “别叫我世子殿下!”十七慌慌张张地一拂袖,他总觉得暗处有哥哥的耳目四处监听着,若是他胆敢脱离掌控便会遭受比地狱还要残酷的刑罚。
  他深呼吸几下,又强装镇静道:“即便是王爷薨了,密室也归哥哥所有。”
  而哥哥,只会跟着风溪一起去死,不会想办法救他。
  十七想到这里,心莫名其妙疼了起来。等哥哥死了,他自然而然可以拿到钥匙,但彼时风溪已经不在人世,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面具下的嘴角微微翘起:“苏某说过,只要您想要,碎玉堂必然鼎力相助。”
  十七凝视着这张面具,试图看穿面具下的人究竟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先生如此心急,莫不是也想要解药?”
  “公子说笑了,碎玉堂不作亏本买卖。从前扶持世子上位,不过是觉得能让碎玉堂在朝廷中多一份倚仗。但如今看来,疯子是靠不住的,不如另寻佳木。”
  不知为什么,十七敏感地觉得苏先生的这份不动声色很是熟悉。
  对方开出的诱惑很大,世子之位,还有风溪的性命,十七没理由不答应。
  天蒙蒙的有些亮了,一缕光照在苏先生的面具上。
  黎明的微风吹散了他的杂思。
  “愿听先生便。”十七说道。
 
 
第十六章 
  熙熙攘攘的街道,摇摇晃晃的马车。
  风溪面色苍白,靠在窗边,透过被风掀起的车帘看着外面的风景。
  正是好春日,风和日丽,街上挺热闹,各种各样的声音不断传进来,让久被拘禁的风溪有些不适应。
  “师兄怎么不高兴?”一旁的云露凑过来,像只小猫一样在风溪的肩膀上蹭了蹭。
  风溪这几日被迫和他黏在一起,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性,知道顺着他敷衍几句能给自己省下不少麻烦,便也像给一只猫顺毛一样揉了揉他的后脑。
  云露得了奖赏,得意忘形,伸手搂住了风溪的腰。
  风溪后背一僵,看着窗外的景色转开了话题:“你放我出来,不怕我逃了?”
  云露开心地回道:“我会一直看着师兄的。”
  风溪侧过身,专心去看窗外的风景:“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放风筝,师兄喜欢吗?”
  风溪顿了顿呼吸,不再说话。
  九杀门内弟子多是青年男女,朝夕相对,难免日久生情。
  但门规森严,弟子很少能有机会下山。在师父长辈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也不敢肆意妄为。
  山上日子枯燥,没什么娱乐消遣,除了比武切磋时眉目传情,便也只有闲时背着人一起去放风筝。
  被送上山当杀手的,家境大半贫困,负担不起信物,便都以纸鸢定情。
  若是一对男女相互看对了眼,便邀请对方同自己一起去放纸鸢。
  最好是从削竹枝开始,两人坐在一起背着同门花上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偷偷作好风筝的骨架。一只手握着笔,一只手包着另一只手,一笔笔在纸上描出形来。
  纸鸢众目睽睽下上天的那一日,两人的爱情也公诸于世。
  这样的见证无需任何的言语,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等到其中一人下山或者各奔天涯的时候,就选一个有风的日子,将风筝的线剪了。
  纸鸢载着两人的目光,飞向茫茫天下,从此天高海阔,无踪无迹。将来哪怕兵戈相见,也无需再话往事。
  云露一直想和风溪放一次纸鸢的,最好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他们惊愕,他们诧异,九杀门从未有过两个男人一起放纸鸢。
  他们的目光彼此交汇,相互试探此事的真假。
  但最后他们遵从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对这件事缄默于口,等着他们有朝一日剪短风筝的线。
  但是云露是不会这么做的,他哪怕是死了,也要把风筝和师兄一起带回家。
  风溪是放过风筝的。
  不是和云露一起。
  风溪是九杀门百年难遇的天才,但是那一年,九杀门出了两个天才。
  其中一个是名女弟子,名叫雨雾。
  和门中大多数女弟子一样,雨雾相貌平凡,打扮朴素。但她的剑法耀眼,仿佛天上晨星。
  在雨雾还活着的时候,她和风溪究竟谁是九杀门的第一,一直是一个争执不休的话题。
  风溪和雨雾究竟是什么时候暗生情愫一直是个迷,在那片纸鸢飞上天之前从未有人看出过一点端倪。
  和风溪一样,雨雾也不爱和人交流,几乎不怎么说话。
  纸鸢上天的那日,她和风溪站在一起,扯着风筝的线,仰着脸,笑得很开心。
  云露远远地看着他们,感觉自己被衬托得越发阴暗丑陋。
  马车停在一处溪水旁,云露不知哪里找到的这个地方,风景秀丽,且一个杂人也无。
  云露跳下马车,朝着风溪伸出手:“师兄!”
  风溪依旧看着一侧的窗,似乎是在沉思。
  云露倒也不闹,差遣仆人拿出一只旧风筝;“师兄,你还认得它么?”
  风溪转过头来一看,面色微变,这正是当年他和雨雾携手放过的那一只。
  “你留着它做什么?”风溪眼底一片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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