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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古代架空)——毒公子

时间:2020-07-04 07:54:14  作者:毒公子
  云露向他招了招手,轻描淡写道:“雨雾师姐死了之后,师兄怕是完全忘了它吧。还是我不忍心,把它收起来,一直放到现在。”
  风溪面色似乎是更苍白了一点:“你想怎么样?”
  云露脸上仍是一派天真无邪:“我想和师兄一起放风筝啊。”
  风溪面色沉凝,一步步走下了马车。
  云露挥挥手遣散了仆人们,只剩下一只风筝两个人。
  “师兄,你还记得怎么玩吗?”云露认真地钻研手里的小玩具,时隔多年,纸鸢已经有些发黄发脆,仿佛轻轻一碰,纸张便会破碎成灰。
  风溪沉着脸,一把扯过线轴。虽然动作已经有些生疏了,但今日风正适宜,没跑几下纸鸢便飞了起来。
  五彩斑斓的纸鸢和轻易许下的誓言一眼,都变了颜色。
  “师兄真厉害!”云露夸赞道,“我前些日子自己也试过,怎么也学不会。”
  风溪渐渐停住脚步,任由风扯着纸鸢,细细的线被握在他手上,脆弱极了。
  “师兄那个时候为了雨雾师姐,也学了很长时间吧。”云露慢慢地靠近他,“本来师兄对这些都毫无兴趣,却不得不浪费修行的时间学习这些无聊的东西。为了能感动雨雾师姐,师兄恨不能连纸都是自己试着造的。”
  风溪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雨雾师姐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武功品行都是第一等。”云露的笑容里终于露出一点邪气,“我那时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风肆意地吹着,线绷得紧紧的,再不放开一点,就要断开了。
  “师兄杀掉雨雾师姐之前,我一直视师兄为神明。”云露低语,“看见师兄杀人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师兄离我也没那么远。我的非分之想,之后便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了。”
  风溪手猛然一颤,细线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下终究是断了。
  飞翔的风筝,如同逝去的生命一样,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是比武。不论生死,只讲输赢。”风溪缓缓开口道。他微微侧过身,似乎是要掩藏起自己的情绪。
  “可你明明可以放过她,她那时候已经倒地不起。”云露追过去。
  风溪闭上眼睛:“她还没认输,我便不能停。”
  “师兄,”云露脸上再度浮起了笑意,“你骗不了我。我是全天下最了解你的人,我那时分明看见你眼中有杀意。”
  风溪重新睁开眼睛,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露却突然变得柔软了,主动环住师兄的腰,倚靠在师兄身上,一只脚尖在地上随意划拉:“师兄,我想知道,当年你爱过雨雾师姐没有?”
  “没有。”风溪冷淡到了极点。
  云露仰起头来看着师兄的眼睛:“师兄真会骗人啊。那个时候连我都相信了。你为她做风筝,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包容她的一切,陪她练剑,不顾师门禁条与她彻夜长谈。甚至下山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也不忘给师姐买一包她喜欢的栗子糖。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包沾着血迹的栗子糖从你怀中被拿出来的样子。”
  风溪任由他抱着,没有任何回应。
  “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又是羡慕又是难过,但一想到最后雨雾师姐的结局,我却害怕了起来。师兄伪装出来的喜欢,毫无破绽。就连雨雾师姐那样聪明的人都骗了,那我又怎么识别得出来师兄待我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对你连假意都没有,又何来真心。”风溪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急于反击。
  “所以,从那时起,我便从来不希冀师兄待我如何了。只要师兄在我身边就好。”云露扑进风溪的怀里。
  风溪似是神游了,也下意识地抱住了他。
  “师兄,”云露收紧了手,抱得更用力了,“我在你眼中,和雨雾师姐是一样的吗?”
  风溪沉默了片刻,打算藏起自己的真心话:“我没碰过她,我上过你。”
  云露松开手,后退几步,双臂还直直的打开,与身体垂直。
  他的脸上满是喜悦:“我从前只想着,能把师兄和雨雾师姐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就好了。现在,我想和师兄一起把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做一遍。”
  “我活不长了。”风溪径自转过身,往马车方向走去,“陪你做不了多少事。”
  云露紧跟其后,扯住师兄的袖角:“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
  他快走几步,拦住师兄的去路,有些委屈又有些期待的看着师兄:“师兄,我想要你。”
  风溪垂眼看着他,这个监视他的妖精,洞察人心的魔鬼,令他失去了自由之后,就连心中那点隐藏起的阴暗不堪也被迫挖掘了出来。
  他真想报复他,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桩一件,统统讨回来。
  他低下头,脸上也露出了和云露相似的恶劣笑容:“我让你带的药有带来吗?到马车上去。”
 
 
第十七章 
  风溪把药送入云露体内之前,云露的脸已经涨红了。
  “少一点。”他偷偷看了眼没入身体的手指,仰起脸来,半是撒娇半是胆怯。
  这药正是当时地牢中施加在风溪身上的那种,风溪自然知晓它的药性之烈,但还是用它填满了后/穴的空隙。
  “太多了。”云露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躯体,像是想要躲避,但还是顺从地接受了风溪给予的一切。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在风溪的注视下,自己一件件地剥去了。光溜溜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师兄……”云露试着在狭小的空间内张开自己的双腿,“你快点……”
  风溪没看他,反而俯下/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师弟身上:“穿上。”
  云露颇为震惊地看着他,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风溪的脸上反而浮起了挑/逗的笑容;“叫车夫回来驾车回府,路上表现好了,我就上你。”
  云露知道他自己所受过的折磨重新施加在自己身上,他喜欢这样的折磨。
  他是太喜欢师兄了,才会那样对待他。
  师兄如此待自己,不也正说明了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自己么?
  他的脸上也浮起了某种风溪无法理解的幸福笑容。
  在药物的作用下,云露的大腿微微发颤,在拥挤的车厢内就连直起身都困难。
  云露抽泣一声,情不自禁夹紧双腿,试图用手去触碰禁忌之地。
  风溪遏住他的双腕:“你若是喜欢自己来,以后我都不动你就是了。”
  云露犹犹豫豫地收回手,一边抽鼻子一边穿戴衣物,眼神却还是牢牢地黏在师兄身上。
  马车行驶过崎岖不平的小路,每颠簸一下,云露便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软软的。
  他体内那处热得快要化了,恨不能座椅上安装了硬物,每一下颠簸都是一次贯穿,狠狠地,用力地碾在那处,逼得他哭叫出声。
  他一开始还以为师兄只是简单地威胁他,半路上便会泄愤式的办了他。
  但风溪是个喜欢动真格的人。
  不管云露泄露出的呻吟有多粘人,风溪的眼神一直游离在车窗之外,他的心绪也似乎漂离在更远的地方。
  “师兄……”云露除了身体遭受折磨,心灵上也颇为受挫,有些哀怨地叫了一声。
  风溪侧过脸来,看他难受得快要流泪,冷笑道:“忍不了了?”
  他朝着师弟勾了勾手指,云露便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凑过来,试着去含住师兄的指尖。
  在他的唇还未触及到的时候,风溪便撤回了自己的手。
  云露干脆顺势倒下,跪在师兄足前,一手撑着地,下巴搁在对方膝盖上,臀/部翘起,随着马车的抖动轻轻摇晃身体。
  “都湿透了……”云露泫然。他的腿抖得几乎要跪立不住。
  风溪用一只手抬起对方的下巴,逼对方仰视自己。与此同时,他也在端详师弟的脸。
  一张他看了十多年的脸,本来都该看腻了,偏因为药物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颜色。
  这个无耻之徒,卖师求荣的叛徒,逼迫他就范的恶贼,也是他享用过的温柔乡极乐巅。
  这人的灵魂肮脏极了,和下三滥的药物正相配。
  但他的身体确实美味,药物是顶鲜的佐料。
  他恨他,恨不能一点一点拆了吞入腹中。
  他爱他,也爱到想要一点一点拆了吞入腹中。
  风溪突然变了手势,掐住了对方的咽喉。
  以他现在的力气,自然不可能直接掐死他,但也足以令其呼吸困难。
  风溪翘起一只脚尖,正好轻轻踩在对方发硬的下/身上。
  “呜……”云露哀戚戚地发出叫声,但他没有反抗风溪的动作。
  风溪的脚尖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挤压揉压,惹得身下人的颤抖更加厉害了。
  “你爱不爱我。”风溪突然开口问道。
  云露本快要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听到这话,眼神却突然亮了起来。
  “爱,我爱您。”他的眼眶中浮出更多的泪水,快要将他的心吞没了。
  “为什么要提起雨雾的事。”风溪的眼神还是冰冷冷的。
  “我爱你,我了解你。”云露的痛苦也加重了几分,他用尽力气抵抗身体本能,用残存的理智向师兄倾吐他的内心,“可有时候我却看不透你。世界上好像有两个你,杀雨雾师姐的是另一个,可我两个师兄都想要,我都想爱……”
  风溪的指节微微发白,他的脚尖却停了下来。
  “你想要我死,还是要我活着。”风溪的质问声也莫名带了一点沙哑。
  云露主动用硬得发疼的下/身去蹭他的鞋尖,忍着身体肌肉的痉挛,红着眼睛回答他:
  “我要你陪着我,不论生死。”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爱有如此之坦诚。
  他从前爱师兄,只敢将一切深深埋没在心底。
  师兄戳破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也是狂躁不已,想方设法折磨师兄来维系自己的尊严。
  但如今他已不再羞于承认了,他爱这个男人,爱得卑微下贱。无论师兄如何对他,他都甘之如饴。
  风溪没有再逼问下去,他微微前倾,低下头,吻住了对方在高热的体温下有些红肿的唇。
  他霸道地入侵这座完全缴械投降的城市,扫除一切障碍,让对方完完全全、彻头彻尾地迷失了,沦陷了。
  许久,他才松开了他,让险些窒息的云露勉强得以喘息。
  “给我解药,我会活着陪在你身边。”风溪傲慢地说道。
  云露的瞳孔放大了。
  随着车轮碾过一粒石子,车身猛烈地抖动了一下,云露支撑不住,跌倒在了地上,又攀着风溪的膝盖试图直起身来。
  车厢晃荡地厉害,风溪一把将云露拉进自己的怀里。
  云露无力地靠在师兄的肩膀上,声音粘腻发颤:“师兄……是真的吗?”
  风溪侧过脸直视他的眼睛:“真的。”
  云露用尽力气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吻风溪,颤巍巍的手试图去解开风溪的衣扣。
  “你要现在,还是等回府?”风溪轻轻回吻了他一下,握住了他的手。
  “现在,回府,都要。”云露被体内的高热烧糊涂了,他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突然起来的幸福到底是真是假。
  云露话音刚落,风溪便飞快地剥下他的衣物,稍稍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张扬的性/器。
  他双手从云露胁下穿过,抱着他调整好姿势,又慢慢卸下力气,让云露自然而然地坐在自己胯上,顺着重力一点点将那物吞入了身体。
  风溪的入侵非常顺滑。
  云露的身体已经湿透了,像是挂在树上太久的果实,熟得快要烂透了。
  “师兄,没力气……你来……”云露靠在师兄的肩膀上,用脸颊蹭风溪的脖子。
  他被药物折磨得要哭,脚趾都紧紧得蜷曲在一起。师兄再不碰他,他就要死了。
  风溪环住他的腰,没有大开大合地反复贯穿他,只是在他体内反复碾磨一点,动作慢得吓人。
  他熟悉这具身体,知道怎么玩弄最能让对方溃不成军。
  “师兄……”云露除了这样叫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仿佛一块麦芽糖,要被师兄含化了。
  风溪轻吻了他嘴角一下,眼神柔软,分不清是真实的温柔还是捉弄:“不要发出声音。”
  说完,他在车厢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靖南王府的车夫训练有素,知道这是快马加鞭的意思,因此赶得更加卖力。
  路途崎岖,突然的加速让本就不稳的云露险些飞出去。
  风溪一把揽过他的腰重新摁回原来的位置上,在云露的惊叫还未出声之前,便堵住了他的嘴。
  他一手扣着云露的后脑勺,一手松松得揽着他的腰,任凭身体随着车厢运动。
  云露被操得头晕眼花,每被顶弄一下都只想要尖叫,但是又舍不得离开师兄唇齿间的温度。
  他和师兄从前的欢爱也激烈非常,但也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和满足,也许是因为药物,也许是以为承诺。
  不知过了多久,风溪才离开他红肿的双唇,松开后脑勺上的手,向下握紧了云露的前端。
  风溪很少这样主动照顾他的另一处,前后被夹击的云露双手抱着师兄的脖子,根本无法躲避抗拒。
  药物缓解了疼痛,增强了身体的敏感。
  风溪有些粗鲁地用指甲尖端刺激前面的小孔,另一手用力掐住云露的腰窝,还不允许他叫出声。
  云露仰着头,张大嘴呼吸着,脸上的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沾着头发,一沓糊涂。
  他的后/穴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把风溪咬得很紧。前面在刺激下,还没射出来便淌出一小股浊液,竟是爽到极致,意外滑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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