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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古代架空)——书书墨笑

时间:2020-07-05 09:50:16  作者:书书墨笑
  然后他将崖上之事娓娓道出。
  肖无灼听了后,脸上随即又被怒意覆盖,黎墨夕摸了摸他胳膊,此时他不必望去都能感觉出对方强烈的怒意,于是道:“往后我与他们便是真正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他这话说的轻巧,语气也不沉重,颇有安抚肖无灼之意。
  毕竟落崖与放逐荒岛,他都撑过来了,眼下这人还在自己身边,他便是满足。
  肖无灼自是明白他话中之意,用下巴蹭着他头顶,道:“反正之前便说好,你就住在百仙峰上我落院里,哪儿也别去。”
  黎墨夕轻笑出声,道:“好,天天赖你身上。”
  “求之不得。”肖无灼低声诉道。
  远方天空仍是灰蒙,肖无灼将人轻轻往旁边扶,接着便起身打算背起,突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眼神一紧,果断抽出落悬,挡在黎墨夕前面,目光锐利的盯着前方。
  只见一位白胡长者背着竹篓,出现在十几尺之外,踏着悠闲的步伐,面朝他们走来。
  嘴里似乎还着小曲。
  肖无灼打量了一会儿,才将落悬俐落收回鞘中,眼神却无半分放松。
  那长者走近后,便用观赏奇珍异兽的眼光望着他俩,然后道:“年轻人,你俩在这崖底做什么?”
  他话一说完又开始哼着小曲。
  黎墨夕觉得这话问的诙谐奇怪,通常会出现在崖底不就是坠下来的吗?难道会是来踏青…?
  于是他轻轻拉了拉肖无灼的衣摆,先示意对方放松,而后才道:“老爷爷,我们从上头摔下来,现下身体有些不适,不知哪儿有出路,可否替我们引路?”
  那长者闻言惊道:“从上头摔下来!?那怎么还没死啊!传闻中的九命怪猫难道是你!?”
  黎墨夕:“……我并非怪猫。”
  长者道:“难道是银尾白狐?”
  黎墨夕忍不住眼皮一跳,这前辈讲话也真是有趣荒诞,于是便道:“请问您是否知道怎么出山?”
  长者道:“既然是银狐就好好待在崖底吧,听我一句劝,别再出世了。”
  黎墨夕:“……”
  几人相识无与语之际,他又朝着白发老人说:“真的没有办法出崖?”
  长者与他大眼瞪小眼,然后说:“干嘛告诉你?”
  黎墨夕:“……”
  他虽身子四处泛疼,可眼下真的很想掬一把落叶起来摔。
  白胡长者摸了摸下巴长须,眼角瞟过肖无灼手中一黑一白两剑,然后继续哼曲。
  半晌后才将视线又拉回黎墨夕身上,道:“年轻人,既然咱们在此处相见便是有缘,不如你俩先来我家疗个伤吧,趁人还没死赶快把伤给治一治。”
  黎墨夕:“…多谢前辈,所以您家便住在这里?”
  那长者点了点头,道:“我家就在前头,你们俩就随我来吧。”
  于是肖无灼便蹲下身将黎墨夕背起,跟在对方身后,一同慢慢前行。
  走了约百尺后,三人便停步,白须老人伸手往前一挥画,画符姿势快速既熟练,仿佛已练过上百年不止,所画出之符体也复杂到根本无法理解。
  眼前大片结界顿时落下,黎墨夕吃惊道:“原来前辈也是修道人士。”
  前头长者点点头,引领着二人走入,在抬手把结界补上之既,才说道:“我家便是枕鹤结地。”
  肖无灼闻言立即问道:“敢问前辈是否即为枕鹤仙尊?”
  前头之人立即转过身,乐吱吱的撸着胡子,一副欢快又惊喜的模样:“没想到现下的年轻小辈居然也听过我的名讳!哎呀,就说我虽已隐世多年,可仍是很有人气的!约莫是说书人时常传唱我的事迹!这我可是半个铜板都没收啊!”
  语毕还击掌给自己鼓励。
  黎墨夕:“……”
  见枕鹤眼神直直望着他,似乎是希望有反馈,于是他便稍微拍了拍肖无灼的肩,当作拍手,眼前长者才又绽开笑靥。
  进入结界后,三人又走了好一阵,枕鹤仙尊指着面前一处篱笆,道:“你们就先暂住在这里吧。”
  那篱笆里头有间小院,外观看起来挺干净的,侧边还有个小菜园,土里边儿稀稀疏疏的种了些东西。
  肖无灼道:“多谢仙尊。”
  “不用谢,本来也就我一人而已,而且那屋子原本是要建给鸡群住的。”
  黎墨夕原本趴得好好,闻言不禁抬头,诧异道:“鸡群?”
  “你别小看我这儿的鸡,它们可是仙鸡!灵性说不定比你们俩还强,连吃的饲料都是咱们可以吃,身上还长七彩大羽毛呢!”,白胡长者愤愤不平的替自家鸡群持续平反:“要不是它们嫌床太硬,又照不到阳光,不愿住在屋内,眼下还轮不到你们住呢!”
  黎墨夕被这番话震惊了一把。
  居然做床给鸡睡…所以他们现在入住的是座连鸡都不愿住的鸡舍是吗…?
  不过不管如何,仙尊愿意收留他们并提供住宿,他心中已是很感激了,便道:“谢谢您。”
  仙尊撸了把下巴的胡子:“不是谢我,要谢就谢仙鸡,好了,你们俩待会儿先安顿好行囊…不对,你们怎么没带行囊?难道真是九尾狐?据说蓬松的狐尾上可以藏匿不少行囊。”
  黎墨夕忍不住问道:“您看的到底是哪本话本?”
  感觉尽是一些错误知识!
  况且有谁被逼跳崖,还有空整理行囊的!就连九尾狐都没这时间吧!
  仙尊啧啧两声,说道:“你们干脆直接过来我屋院吧,我先看看这位公子身上的伤,瞧瞧你,要搞到金丹灵力全损也是不容易,你是把它刨了还是挖了,不对呀,你的丹元还在,只是灵力变的很微弱,该不会是为这个才跳崖自尽的吧?”
  白须长者沉迷在自己的推理中,移眼看向肖无灼,“那这位公子又是为何坠崖?”
  枕鹤自个儿乐了半天,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二人。
  站着的这个身量极高,虽长相英挺可神色淡然,整个人都散发一种冷冽淡漠的疏远感,难不成是被倒过债?
  被背在后头的那个俊中带俏,表情也多,貌似话也多,感觉能和他家仙鸡玩一块儿去那种。
  俩人气质截然不同,看起来感情应是不错,背在一起的样子也挺亲近。
  枕鹤和黎墨夕视线交会之际,蓦地灵光一闪,感觉自己发现了坠崖的神秘原因,便眼眸一震,用一种探窥隐私的语气说道:“啊!该不会是…… ”
  “不是!”黎墨夕直接回覆。
  枕鹤一怒:“我又还没说,你又知道不是了!”
  黎墨夕道:“看您眼神,我就知道您想说啥了。”
  肯定是想着殉情之类的。
  枕鹤仍是自顾自的感叹:“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果然情深又义重。”
  没什么,不过就是你跳、我跃,大家一起坠。
  他这几百多岁的长者,为了跟上现在的年轻人,脑袋也是转得挺快的。
  黎墨夕抗议:“就跟您说了不是!”
  枕鹤咳了声,慎重的说:“好吧,那我再问最后一个。”
  “…仙尊请说”黎墨夕深呼吸一口气。
  枕鹤:“你们是谁殉谁啊?”
  黎墨夕:“……”
  离开篱笆小屋后,三人顺着石子路走了一小段,黎墨夕趴在肖无灼背后,仔细的打量周遭环境。
  老人家的确把这里照顾的很好,跟外头杂草丛生的山谷截然不同,石子路旁的花花草草都被修剪得极为整齐,排列有序,长的也好,闻味道应是各种不同的草药,较远的地方有好几棵枝叶浓密的大树,树头茂盛,长了许多不知品种的果实。
  黎墨夕看见石子路最前头有间木屋,外型和刚刚的“鸡舍”相差不大,只是比较大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咯咯声,他伸头就见一群七彩仙鸡被围在路的侧边,大概是见主人回来了,正争相恐后地准备迎接。
  黎墨夕诧道:“这鸡还真的是七彩色的…”
  方才他还以为是仙尊夸饰的讲法。
  前头的长者耳朵很尖,一听到别人夸赞自家仙鸡,马上转头回道:“没错!一般仙家最多只能养出五彩,我硬生生比别人多养出了两彩!还有,不要忘记了,待你伤好后记得来跟仙鸡道谢啊!”
  “…好的,晚辈定不敢忘,照着三餐向鸡群请安。”黎墨慎重回覆。
  三人进入屋院后,枕鹤仙尊示意肖无灼将人放至软榻上。
  接着便手拿仙符,嘴里喃喃念着不知什么,在黎墨夕腹前比划了几下,半晌后才说道:“你丹元虽未被毁,可灵力只剩零星些微,原本应是极为饱满的,着实可惜阿,且你的身子应是中过蚀丹蛊吧。”
  黎墨夕躺在榻上道:“晚辈名叫黎霜,字墨夕,多谢仙尊替我疗伤,我确实被人下了这种虫蛊,又于坠崖前被人用此蛊催化后,强行夺灵。”
  枕鹤点点头:“果然,因你的丹元上有蛊虫的痕迹,而蚀丹蛊这类的蛊虫一般是不会破坏丹元,只吸取丹上的灵气,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九尾化形后惹上了不该惹得人家,才被报复。”
  黎墨夕:“…仙尊以后还是少看些话本吧,其实灵兽大全不错。”
  枕鹤随即展露嫌弃:“那破东西我之前看了百年不止,想烧了都无法,谁没事还会去翻啊!不如看狐狸与书生!”
  只是眼下墙边站的高大男子不怎么书生样就是了。
  黎墨夕憋住唇边快忍耐不住的笑意,赶紧将话题拉回,说道:“请问仙尊,有无办法让我金丹灵力补回?”
  枕鹤道:“你体内这颗丹元虽还完整,可这丹上之灵九成以上都是天生的,后天只是去加强成熟他,就算往后再修炼也达不到之前程度的灵力。”
  虽然黎墨夕早有心理准备,但实际听到说法,心还是有些微沉。
  肖无灼见他失望的脸庞,即问道:“前辈是否有办法补救?”
  仙尊道:“补灵这种事,再强的仙术都无法办到,除非直接剖肚换丹,或者用蚀丹蛊去蚀他人之灵再渡回给自己。”
  黎墨夕见肖无灼眉宇蹙起,便露出浅笑,开口道:“没关系的,不修剑道就不修吧,能做的事还多著呢。”
  一席话,不只安慰肖无灼,也在安慰自己。
  枕鹤望向肖无灼手中:“那两把剑是你们的吧。”
  黎墨夕点头:“银白那把是我的,黑色是他的。”
  “剑名呢?”仙尊问道。
  黎墨夕道:“我的灵剑名唤黑土。”
  枕鹤疑惑:“白的叫黑土?”
  …什么奇葩逻辑?
  黎墨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呃…因为我名字里有个墨字,墨水的墨,拆开就是黑土。”
  白胡长者点点头,接着侧脸朝肖无灼问道:“对了,还没问你大名呢?”
  “晚辈名叫肖焕,字无灼。”他抬手,空中出现几丝光束,写着他名字。
  “我懂了,所以你的剑叫火勺?”
  仙尊觉得自己简直举一反三、一点就通!
  肖无灼镇定道:“晚辈的剑,名唤落悬。”
  枕鹤瞬间蹙起白花花的眉宇,撸了撸胡子:“原来不是同一个起名法阿,都感情好到殉情了,剑名怎么不配对一下,他既然叫黑土,你搞个白泥当剑名也是可以的。”
  黎墨夕:“……”
  枕鹤转头向他说道:“墨夕,你的内伤目前无大碍,待会儿我配点药帖,约莫晚上能熬好,天天喝一碗,半个月内就能痊愈,好歹补点血什么的,精神体力方面,夜晚睡一觉明日就恢复差不多了。”
  肖无灼在旁应首:“多谢仙尊。”
  话落他便蹲下查看榻上之人的神色,肖无灼紧盯着眼前人,上一次的离别就像晃眼闪过的梦寐。
  黎墨夕见高大的身影蹲在眼前,面露担忧,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那英挺好看的脸,脑中也想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每一件摆在眼前的事实皆在冲撞他的心神,可不论如何,至少这次肖无灼在自己身边,他想着便露出一抹浅笑:“别担心,没丹灵就没丹灵,最差也不过这样而已,何况这次有你呢。”
  且这结地里看起来极为富饶,生气蓬勃的,与死气沉沉的海上荒岛压根是天壤之别。
  肖无灼这才颔首,可眼眸仍是牢牢系在他身上。
  片刻后,两人才一同站起身,却发现仙尊站在桌边,手里不知何时拿了袋瓜子,正边吃边看着他俩,表情像在听戏。
  枕鹤感叹道:“我不赶时间,这软榻借你们一用,你赶紧再坐下,你也赶紧蹲回他身前,我看着觉得画面不错。”
  黎墨夕闻言先是一阵怔愣,接着面上才渐渐染上薄绯。
  枕鹤又吃了两粒瓜子,继续道:“你俩身量都高,赶紧告诉我,是用这个做为标准寻对象的吗?快快,诚实为做人的根本,是不是看矮的脖子会疼?”
  黎墨夕:“……”
  您真是想的太周到了。
  肖无灼却平静道:“倘若他矮,我也可以。”
  枕鹤差点落泪,觉得眼前两人身上故事满满,很适合去茶楼讲上三天半!
  他很想听!连瓜子都准备好了,撑上两个时辰不是问题!
  可他定眼一瞧,见黎墨夕神色仍布满倦惫,只好放下手中瓜子:“你们先回方才那篱笆小院休息,墨夕还需好好睡上一觉。”
  话落后,他拿起桌上那袋瓜子交给肖无灼,眼眸里仍是充满着听戏的感慨。
  待两人步回小院后天色正好完全暗下。
  黎墨夕的确累了,身子一沾到床铺,眼眸就已闭阖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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