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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乳相融/曾经包 养我的高中生金主回来了(近代现代)——绝绝猫

时间:2020-07-05 10:08:02  作者:绝绝猫
  “好。”他一口答应,“还有别的吩咐吗宝贝?”
  “有。”趁着他心情不错,我得寸进尺,“周末我要出门,秦鸥过生日。”
  他居然没变脸,还在笑。
  “去呗。”
  “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去就去吧。”他的手还搭在我肩上,手指弹琴似的摩挲着我的脖颈,“就当是给猫咪的野外时间。”
  “……你怎么不说是狗呢。”
  他意味深长地弯了弯眼睛,“不是白给哦。”
  “知道了知道了。”我拜拜手,不满地说道,“让大爷玩尽兴。”
  “宝贝真懂事~”
  ——————————
  因为狗狗知道回家,但猫咪不一定。
 
 
第109章 
  在秦鸥的28岁生日趴上,我又见到了项文赫。
  他以一贯的热情走上前来迎我,揽住我的肩旁把我领到了他的座位旁边,开玩笑地埋怨我是难请的菩萨,平时十次叫我出来能有一次成功就不错了,天天窝家里也不嫌无聊,皮肤养得比妹子还白净。
  我笑着怼了他一拳,让他滚,解释说自己很忙,懒得跟他们那群臭男人成天搅在一起。
  我说的是实话,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可自己的确不太想与高中时期的事或人再有接触。
  可项文赫好像看不出我内心的抵触似的,有什么活动非要拉上我。
  一次两次倒还好,次数多了,我便开始找各种理由拒绝。有时候翻不出新花样来,还是要被他硬拉出家门来见见光。
  我想他是怕我心病复发,才一次次地强迫我与外界交流。
  可怎么解释也没用,他不信我已经完全走了出来,就像喝醉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
  真是头疼。
  秦鸥还是那副骚样子,穿着花衬衫,微卷的头发扎在脑后,要不是项链耳钉和腕上的手表价值不菲到晃眼,看上去真像是谁点来的‘白马王子’。
  杯里盛着小一万的白香槟,我捏着细长的杯脚去祝福他。
  秦鸥和那个小鼓手前几天刚订婚,下半年就飞去澳洲登记,顺便满世界玩个半年,度蜜月。
  “恭喜。”杯子轻碰了下,我喝了小半口,“以后就是有老婆的人了,麻烦不要再半夜发语音咨询我感情问题了,但一条一百可以考虑考虑。”
  秦鸥风骚地身子一歪,带起一阵浓郁的香奈儿之风,勾住我的脖子,“放心,有了老婆也不会忘兄弟。”
  “嘁。”我真谢谢他了。
  我谈过的对象数目和他鸡/巴的数目一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清奇的想法,非要向我请教怎么讨男人喜欢。
  他说我挺招人的,不论样貌还是给人的感觉。
  我说您可拉倒吧,就算把我夸到天上我也会在三分钟时结束这通电话——我是从床上偷偷起来的,躲在浴室里像做贼。仙子睡眠浅,说不定什么时候这祖宗就醒了。
  他笑了笑,说如果我不把自己封闭起来的话。
  这话我没法接,只能说了个“滚。”
  唱过生日歌、切完蛋糕之后,场子才正式热了起来。
  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摇骰子的,聊天的,唱歌的,起哄的,还有我这种躲在角落里看起来在装逼独酌其实是认生胆小的。
  “二也。”项文赫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垫子下陷,我不由得往他那边靠了一点儿,“你说巧不巧,校友聚会就在隔壁欸!”
  “什么?什么校友?”旁边陌生的体温让我不适,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市一中啊,都是同学,老宋、老顾,你们一班的人到了一大半。”
  我像被雷劈中了,整个人僵成了焦木。
  “走,去看看,咱们这届的校花还记得不?她也在,现在更是大美女,我刚才去的时候还向我问起你呢……”
  好吵,我听不清项文赫不停地在说什么。
  后脑勺像被人敲了一闷棍,嗡嗡作响。双腿已经脱力了,完全被人架着走。
  “不……”
  不要,我不要去见他们,我不要!
  我不要!!!
  “二也你喝多了?”
  “放开……”
  我推不开项文赫,便用身体的重量向下坠。
  “你在说什么?”项文赫拽着我整个身体不让我倒,凑到我嘴边,想听我在说什么。
  “我……我、哈……放……”极度的紧张掐住了气管,我控制不住,痛苦地大口喘气,像被毒哑了嗓子,只能发出小声的尖啸。
  “二也,二也?”
  视野开始剧烈摇晃,项文赫急切地呼喊着我。
  “我送你到旁边包厢休息,你撑住,一定要撑住。”
  “哈……哈……”
  不对……哪里不对……
  这里好黑……我好像又听见了滴答的水声……和冰冷的月光。
  喘不过气……我害怕……
  “小……小星……”
 
 
第110章 
  “操……”
  谁开的灯?好刺眼……
  “喂,他醒了。”
  旁边有人在说话。
  等等……不只一个,有好几个!
  “陈也?你没事吧?陈也?”
  “啧,你晃他干嘛?给人倒点儿水啊,傻/逼。”
  “哦。”
  “你看看,还是人家李狗懂事儿。”
  ……
  冰凉的东西被塞到手里,我一激灵,这才矫正眼前摇晃虚化的画面,看清面前的人。
  已经十多年了,就算是石像也该被风化了。可此刻朝向的一张张脸曾经夜夜出现在噩梦里,我怎么会认不出他们?
  瘦下来的胖子G,头顶稀疏的小组长F,始终没说话的数学课代表E,满面油光的无名D,人模狗样的班长C,抓着我手腕的学委A。
  “啊!”我惊恐地大叫,一把甩开了学委A,玻璃杯哐当一声磕在石料桌面上,然后滚到了地毯上,水撒得到处都是。
  学委A尴尬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扶了扶眼镜,其余几人全都在用不解的眼神看我,好像在说:“这是怎么了?”
  胃里一阵翻涌,紧接着呕出一口被胃酸发酵过的酒水,我顾不得擦,面对欲朝我涌来的数人挥臂大吼:“别过来!”
  他们愣住了,定在原地不敢动,好像在看一个疯子。
  “你们别过来!”我紧张地浑身哆嗦,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卡座上,颤巍巍地撑着墙角,蹭了满手灰尘,“都、都别过来!……”
  “陈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学委A勉强挤出些笑容,活像猴子,“我们什么也没干,你别紧张。”
  “是啊。”其他人在帮腔,全都一副无辜受冤的嘴脸,“你也太敏感了吧,快点儿下来……”
  我不明白。
  他们为什么现在装出关心我的样子?
  ……
  难道忘了高中时期对我所做那些事吗?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恶心我?
  “陈也,你别这样。都是老同学……”学委A贯会做出低伏姿态,眉眼都垂成了八字,给足了台阶让我这个“老同学”下来,“这里没别人,我也不怕说。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时候年纪小,我们给你赔礼道歉。”
  “对对对,赔礼道歉。”
  立刻就有人附和,好几个。
  “当时是我们做的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这都多少年了……”
  “同学情谊还在嘛,以前的破事该翻篇了,你看胖子G都没跟你计较。”
  “就是就是……”
  咯咯咯咯,牙齿在打颤。
  眼前被紧绷血管里翻涌的怒火冲得飘起雪花。
  他们哪里来的脸?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别往心里去?
  翻篇?
  他们明明记得,当时是怎么羞辱折磨我,怎么把我摧毁成一块一块。
  居然还在说什么……赔礼道歉?
  我跳下卡座,极度的愤怒使我如有神力,一脚踹翻了玻璃桌台,几个男人惊呼着后退到了墙边,其中一个向我大喊:“陈也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
  我直直地盯着他们,弯腰捡起一大块玻璃碎片,痛到流血也要握着,必须——死死握着。我要让你们也尝一尝嘴巴被塞满的滋味!
  咔哒。
  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破了出来。
  “也哥!”仙子快步奔向我,仿佛漫天星光朝我涌来。
  “小星……?”
  我被巨大的安全感拥住了,好温暖,可以……不用再硬撑了。
  腿一软,几乎扑到在他身上。
  “小、小星,你、我……”我深深地看着他,语无伦次,然后看向自己的右手。
  “也哥,松手。”他的手也在流血,接我的时候被玻璃划到了,“别紧张,听话,慢慢松手。”
  我咬着嘴唇用力,像关节生锈的机械般一点一点打开手指。
  终于,玻璃碎片掉到了地上。血渗入地毯,看不见痕迹。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我血流如注的手,漂亮锐利的眼睛明了又暗,像跳动的火焰。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拼命摇头,说不出话来,但我想他应该能懂。
  不晚。
  我的英雄。
 
 
第111章 
  预警:血腥
  我的手机被植入了流氓软件,窃听、定位、实时监控,我全都知道。因为新买没多久,内存就被挤爆了。
  我纵容仙子对我的控制,明白这是必须。想要融入他的世界,我必须理解他的行为,顺从他的安排,割舍常人的自由。
  经历了许多,我终于放弃抗争,理解了这一切都值得。
  唯有如此,才允许我爱他,才允许我此刻完好无损地缩在他怀里,缺氧般不断从他身上索求着安全感。
  “也哥我在呢,别怕。”他双臂环着我轻拍我的背,把我当成辰辰来哄。
  我伏在他肩膀上瑟瑟地点头,感觉好了不少,可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着,控制不住。
  他在我耳畔低声笑,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暧昧地说:“还挺可爱。”
  又不正经……
  温热的脖颈就在唇边,我想报复他,一张口咬了上去,让他这时候还有心情戏弄我。
  可咬上去了我才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好喜欢他,以至于半天舍不得松口。
  我才不管地上跪着的那几个畜生,和周围他的下属怎么看。我的害怕还没完全好掉,我就要霸占仙子,其他事都要往后稍。
  仙子一声不吭,任我发泄,许久才低哑地问我,“宝贝消气了吗?”,好像被我咬得重了。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牙关,留下清晰的两弯齿印,凑到他耳边说:“消了,可是我下面硬了。”
  他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深沉盯着我。
  我回望他的眼睛,试图解释自己不是要勾/引他,这种场合下我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只是对他毫无保留地坦白,告诉他我硬了,我的身体想要他……我彻底完蛋了。
  “忍一忍。”他亲了下我的脸颊,很轻的一个吻,却有着魔力般让我迅速平静了下来。
  “嗯。”我小声回应他。
  “今天好乖。”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我,然后向下扫视,朗声问道,“我记得有七个,这里怎么只有六个?”
  跪在玻璃渣上几个人齐齐一抖,可谁也没有说话。
  不用仙子示意,站在身后负责制住他们的西装男子一用力,立刻把其中一个按得嗷嗷惨叫,疼得要向前扑到,可立刻被拽了回来,一脚踩在跪折在地的大腿上,来回地碾,那人发出一声接一声痛到极点的尖叫,比杀猪还难听。
  虽然和玻璃渣之间隔了层裤子,但起不了多少缓冲,膝盖怕是要废了。
  “我说!我知道!”还没几秒,旁边的学委A绷不住了,脸都吓没了色,“小混混B他没来!他、他刚蹲局子出来,没脸来同学会。”
  “没脸来?倒是有脸联系你。”仙子瞟了他一眼,然后受脏了似的斜睨着,“你就是学委吧?”
  学委A打了个颤,点了点头。
  仙子冷哼一声,玩味道:“重头戏。”
  “把他裤子脱掉,阉了。”
  接下来的声音太吵了,我不想看,扭过头埋在仙子肩上,矫情地捂住耳朵,可还是能听得见。
  学委A的恶心声音和高中时一样,像在油渣里滚了一圈似的。先是苦苦哀求,叫我的名字向我卖惨求原谅,见毫无作用,便开始破口大骂,大声呼救,还说这是犯罪,要把我们告上法庭。
  仙子见我捂耳朵,便叫人把学委A的嘴给堵上了,用的是刚才昏倒在玻璃碎片上的小组长F的臭袜子。
  我能嗅到空气中的汗味和血腥气,过了好一会儿,仙子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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