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他一手撑在靳吾栖的脸边,慢慢地释放着安抚的信息素,像从前每一次做爱一样,他总是不厌其烦地问靳吾栖痛不痛。
靳吾栖摇着头,伸手揽过余炀的脖子,仰头与他接吻。
他们都在渴求这一刻,无论两人之间还有多少的距离,至少在此刻,他们离得很近,足够近。
Alpha尺寸过度的性器无法一次性完全没入,余炀缓缓地抽送起来,吻也往下落,舔咬着omega修长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喉结。
后颈的腺体散发着热烈的玫瑰香,余炀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上去,只可惜不能。
他往靳吾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在omega哭泣的呻吟里,低喘着问:“你之前说只和我一个人上床,说我要多少年你都赔给我,还算不算数?”
靳吾栖张了张嘴,答案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地下车库里那张阴狠的脸骤然浮现在脑海里,还有那令他作呕的alpha信息素,如果不是现在被余炀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安慰笼罩着,靳吾栖在孤身一人的时候,每每想起,都觉得胃部作痛。
“我不知道……”靳吾栖抽泣着说,他好像没有办法给余炀肯定的回答了,他还没能完全从过去脱身,有些事情随时都可能被揭开,让他没有办法再像从前一样面对眼前的人。
“不知道?”余炀直起身,冷冷地垂眼看向他,“你的嘴里,还真是没一句可靠的话。”
靳吾栖还想说什么,就被余炀猛然加快的动作撞得挺起了腰,敏感点被狠狠碾过,快感的导火索顺着脊柱一路燃到大脑,猛烈地爆炸开来,他的手死死地攥住被子,仰着头失了声,哭也哭不出来,只剩眼泪滚滚地落。
余炀默不作声地将他按回床上,抬起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几乎要把omega整个对折,他不顾靳吾栖快要崩溃的反应,一下接一下地往前狠顶,粗大的性器不留情地全数插入,压过敏感点,往外抽的时候只短暂地停顿,不给omega任何喘息的空间,又快速地深埋进去。
肉体的撞击声在omega的哭泣里显得格外清脆凶狠,而在这一次次的顶弄之下,发情时尤其脆弱和热情的生殖腔口也有了松动的痕迹,余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更加柔软和紧密的物体吸附着,像是在邀请他的深入。
靳吾栖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变化,以及alpha的性器在进出时对生殖腔口有意无意的碰撞,那种感觉让他无措和恐慌,他抓着余炀的手,惊慌地哭道:“余炀……不要了……别再进去了……”
余炀庆幸窗帘拉着,他不用直视着那双潮湿剔透的眼睛,看不清那张柔弱又绝艳的脸,也就不会心软。
“怕什么,戴着套呢。”余炀喘着气说。
靳吾栖被他再次加快加大的动作撞得瘫软在床上,然后他听到了alpha低沉可怕的声音。
“但是,我现在不想戴了。”
话毕,性器抽离,靳吾栖怔怔地发懵,他听到安全套被扯掉的声音,然后alpha炽热的身体再次贴上自己,那根滚烫的性器毫无阻隔地进入了后穴。
“不……”靳吾栖摇着头用手去推余炀的肩膀,“求求你,余炀……别这么对我……”
“不射在生殖腔里,是没有办法完全度过发情期的,你又不肯让我咬腺体。”余炀单手抓住靳吾栖的双手,将他的手腕往上压过头顶,纹丝不动地禁锢住,他低下头,性器在生殖腔口威胁般地顶弄着,说出的话是前所未有的可惧,“你要是怀孕了,尽管来找我,把孩子生下来,我养。”
靳吾栖浑身发着颤,他在黑暗中看着余炀的眼睛,他知道,是他把余炀逼成这样的,从动作小心的少年到现在狠厉黑化的alpha,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余炀……”尾音还未断,alpha的性器狠撞上生殖腔口,靳吾栖流着泪咬住嘴唇,他的双手被压制着无法挣扎,余炀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信息素太凶烈,靳吾栖连反抗的想法都被压灭了。
生殖腔的软肉将性器一点点吸着进去,靳吾栖被痛意和快感挟持,除了流泪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他已经站在了失控的边缘,每根神经都被强烈的感觉包裹着,什么都远去了。
性器到达了生殖腔内部,更加猛烈的快感直涌上来,余炀喘息沉重,一下接一下地抽插着。高潮慢慢堆积,他松开了靳吾栖的手臂,低头咬住omega的嘴唇,而靳吾栖像是彻底放弃,他抱住余炀的脖子,呜咽着去勾缠alpha的舌尖。
腺体滚烫,却毫无想要被标记的欲望,靳吾栖在恍惚中释然地想,既然腺体不再渴望被标记,那就奉上自己的生殖腔,力所能及地向余炀交付出自己的所有。
余炀不间断地抽送着,湿淋液体从交合处不断地往下流,糜乱又淫湿,omega的精液蹭在两人的小腹上,靳吾栖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努力抬起腰迎合着余炀,缠着alpha的舌尖不肯放。性器在生殖腔里慢慢地成结,靳吾栖流着眼泪,在alpha飞快的插送中抱紧了他。
最后一刻来临,alpha和omega同时攀上顶峰,余炀抬起头,闷喘着将精液射在了生殖腔里,而靳吾栖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嗓子里是颤抖的呜咽。
生殖腔慢慢闭合,性器还留在体内,靳吾栖躺在床上轻轻地抽搐,余炀握着他的脚腕抬起来亲了一下,然后问:“哪里不舒服?”
靳吾栖闭眼流着泪,极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余炀没再说话,等生殖腔完全闭合,他握着靳吾栖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按着omega柔软的腰,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那我继续了,还要不要。”
其实这根本不算是个问句,不管靳吾栖的回答是什么,余炀都不会放过他。
靳吾栖没有拒绝,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力地哽咽着“嗯”了一声。
余炀皱着眉往前用力一顶:“大点声。”
高潮过后的后穴脆弱又敏感,靳吾栖蓦地抓紧了被子,说:“要……要的……”
“要谁?”余炀俯下身,搂着靳吾栖的腰,亲吻他的肩膀和满是伤痕的腺体,那里的玫瑰香浓郁到像是灌入呼吸的液体,让人头脑发昏,可是余炀硬是忍着没有咬下去,只是慢慢地亲舔着,低声问,“你要谁?”
“要你……”靳吾栖发着抖咽了一下嗓子,“我要你……余炀……”
余炀轻轻嗤笑了一声,他要到了想听的答案,可惜只是床笫之言,有的人过眼就忘。
-
余炀今天停了所有的工作,助理只在下午的时候收到他的消息,让她送一盒营养剂去办公室。
助理敲开办公室的门时,余炀穿着T恤,浑身是柠檬汽水和玫瑰交织的信息素,头发随意地耷拉在头上,没什么表情,可助理却觉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放松,她还以为给自己开门的是个高中生。
余炀拿了营养剂,说了声“谢谢”就把门关上了。
他回了卧室,拆了包装,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
他有时候会在公司过夜,所以卧室和洗手间的空间都很大,一切按照家里的样式装修,衣柜浴缸一个都不少。
朦胧的灯光中,水汽弥漫,一丝不挂的omega躺在浴缸里,闭着双眼。
鲜红的双唇被咬出了伤口,白皙光裸的脖颈和胸口是斑驳的吻痕,像是落在雪白画布上的玫瑰花瓣,被打湿了,沾满透亮的水色,滚落的水珠吻遍全身。
靳吾栖微微抿着嘴,安静又绵长地呼吸着,余炀走过去,在浴缸旁蹲下,伸手将omega脸上的几缕碎发拨开,问他:“还难受吗?”
“不了……”靳吾栖摇头。
余炀倾身过去,轻轻吻住omega柔软的唇,缓慢地勾弄着香甜的舌尖,靳吾栖睁开眼,长长的睫毛被水珠压得有些沉重,像是沾了水的蝶翼,没了轻翩飞扬的姿态,显得疲惫。
余炀抬起头,伸手贴着靳吾栖湿润的侧颈,大拇指指腹在他的下颚上轻缓地摩挲,透过水雾看着那双茶色的眼睛,问:“饿了吗,给你拿了营养剂。”
“累……”靳吾栖阖动了一下眼睛,“不想喝。”
“喝一点吧。”余炀说,“不然身体会受不了。”
此刻的alpha温柔得与之前在床上判若两人,靳吾栖没说话,他现在只想倒在床上睡一觉,或者就这样躺在浴缸里也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喝一瓶就休息,行吗。”余炀说,“你睡一觉。”
靳吾栖点点头。
余炀将他用浴巾包裹起来,抱出浴室,床单和被单已经被余炀换了一套,房间里空调开得足,余炀抱着他一起躺到床上,没急着起身,而是搂着靳吾栖盖上被子。
“抱一会儿,等被窝暖一点了我就起来。”余炀亲了亲靳吾栖赤裸的肩,“你先别睡,等会儿我给你拿营养剂。”
靳吾栖靠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这一刻好可贵啊,像是从来没有过芥蒂,没有那四年多的断联时光,没有发生过任何不好的事。
完全地展示脆弱,露出软肋任凭alpha处置,不用怕受伤,只会被珍视地拥在怀抱里。
可正是因为这样的怀抱太珍贵,所以没有办法说出任何有可能撕裂它的话,一旦剖白,或许连这样稀少的温柔都不能再拥有了。
靳吾栖闭上眼睛,眼角潮湿。
几分钟过后,余炀起了身,打开一瓶营养剂,递到靳吾栖手里。
靳吾栖坐起来,靠在枕头上静静地喝。
余炀去拿了条毛巾,又坐到床上,搂着靳吾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解开他的发圈,套在自己的手腕上,用毛巾慢慢地擦拭着omega被水打湿的发尾。
一瓶营养剂喝完,靳吾栖躺回床上,余炀替他盖好被子,收拾了一下,说:“我就在外面,睡吧,有事就叫我。”
靳吾栖点点头。
门被关上,靳吾栖闭上眼,在柠檬汽水信息素中慢慢地睡着了。
Alpha就在门外,真让人心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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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Ps:[柠檬][玫瑰]更了吼
[南瓜]今天是万圣节吗?这里有点糖可以吃。
-
余炀打完球在更衣室里洗了个澡,擦头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接起来。
“校门口。”靳吾栖的声音懒懒的,“帅哥,我等你哦。”
“帅哥有约了。”余炀说,然后他挂了电话,收拾着东西,头也不抬地对边上几个alpha说,“我先走了,晚饭就不跟你们一块吃了。”
“为什么?说好今天打赢了大家一起聚餐的!”
“以后也会赢的,有的是机会聚。”余炀笑着把钥匙抛了过去,“替我还一下,走了。”
靳吾栖已经换到了副驾驶,手搭着车窗,歪头靠在手臂上,看着那个从校门口走出来的alpha,穿着简单的T恤和运动裤,头上压着一顶鸭舌帽。
“怎么长的,高成这样。”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提前回来了?”余炀熟练地坐上驾驶座,问他。
“是啊,想你了呗。”靳吾栖侧过头看着余炀,散漫地笑起来,“又打球啊?当学生真好。”
“你也可以。”余炀说着,拿起自己的外套,扒拉了一阵,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给靳吾栖扔过去,“拿着,别谢我。”
靳吾栖拾起来一看:A市研究院校园一卡通。
“食堂超市小卖部,哪儿都能用。”余炀摘了帽子,开动车子,“拿去学校里花吧,靳学长。”
“谢谢学弟。”靳吾栖笑眯眯地转着卡,问,“想去哪儿吃饭?”
“回去吧,看你很累。”余炀打着方向盘,“我做饭。”
靳吾栖的脸上难得出现犹豫的表情:“不了吧……?”
“上次那是意外。”余炀平静地说,“我研究过菜谱了,不会再出错了。”
靳吾栖明显不信,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卡,说:“要不回你学校吃食堂吧。”
“不要。”余炀笃定地拒绝。
“那好吧,小朋友。”靳吾栖靠在椅背上吹着风,笑道。
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信息素被晚风卷着吹进呼吸里,余炀突然希望这条路永远开不完,他们就这样安静地坐在车里,吹风看风景,轻松地闲聊。
是的,余炀每从一场梦里醒来时,都是这样想的。
你要是没走就好了。
【来自微博】
第21章
靳吾栖一觉睡到了晚上。
他的发情期结束了,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
余炀简单地吃了晚饭,回来后看到靳吾栖还在睡觉,就坐到办公桌前,开了台灯,处理白天滞留下的各项事。
他每次晚上加班,都不爱把灯全打开,通常只开一盏台灯,任凭周围的黑暗欺压过来,然后被桌上这一方的光亮阻挡在外,场景空阔,视线所见的却狭小,像是为自己划出来的一方囚牢。
光明的囚牢。
他宁愿就在这方寸的亮地里待着,也不要踏入漆黑的阴影,绝望地摸索。
余炀听到声音,抬起头看,靳吾栖站在卧室门口,卧室里的灯光照出来,将他的身形勾画得清楚。
他只穿了余炀的衬衫,光裸着两条修长的腿,脚上踩着余炀的拖鞋。
头发没有扎起来,凌乱地碎落着,挡住了脸部精致的线条,让面容在昏暗中显得模糊,看起来脆弱了几分。
余炀突然想起一个词:金屋藏娇。
在这栋冰冷严肃的高楼中,在雅致低调的办公室里,有一间隐秘的宽敞卧室,里面藏了一个美丽诱惑的omega,玫瑰味的,发情时的叫床声格外柔弱无助,连绵动听,是欲念的深渊。
余炀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直勾勾地看着靳吾栖,说:“你真适合被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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