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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们为我疯狂崩人设(穿越重生)——木寻梦

时间:2020-07-06 10:48:13  作者:木寻梦
  鼓声也在花球落下那一刻停止。
  还真是手抖了。楚将离很无奈,随后果断起身选择:“大冒险。”
  “好嘞。”王大娘这就去抓球。
  稚辛抬眼,将一道灵力迅速灌入暗箱中,使得里面的小球疯狂搅动起来。他不巧听到了楚将离与王大娘的对话,本着唱反调的心理,直接把所有暖球聚集到了王大娘手边。
  卿玉当然也注意到了这道灵力,于是不动声色地同样注入一道,以防稚辛搞事。
  段广士见两人在那儿暗暗较劲,自然向着徒弟,跟风搞事。
  三人的灵力缠斗自然惊扰了边上的沈延年。于是第四道灵力注入之后,暗箱里的球瞬间全部乱套,一阵乱飞把王大娘的手都打疼了。
  出于无奈,王大娘随意抓取了一个。玩都玩了,还在意这个干嘛。她打开球,念响纸条内的字:“请抽中之人与同桌最寡言少语之人喝……”
  王大娘眯眼一看,再看了看楚将离。
  “喝什么啊?!”场下的一众人急了。
  “喝交杯酒。”
  楚将离:“……”我去,王大娘怎么选球的!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一群孩子,老父亲阿离表示很为难。
  这里说明一下年龄。阿离刚魂穿的时候十八,过了个年就是十九。
  但是楚将离这身子其实比沈延年年长,他的身体年龄已经二十二了。
  沈延年二十,卿玉十五,楚斯十三,稚辛十八。
  除了第一位,其他三个都还是个孩子。
  【高亮:万这个小妖精,我真的日不动了,本来想连续日一礼拜,但是我被榨得一滴都不剩了。明后两天再日一日,今天我要让我的腰子休息一下,因此只更四千字。就酱】
  ps:崽啊,搬石砸脚可还行?
 
 
第40章 
  听到“交杯酒”三个字,酒意上头的卿玉冷不防抽动了嘴角,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沈延年。“这回不算!”他第一个反对。
  “对,不算。”楚将离在懵了半晌后同样拒绝道,“我等粗人一个,还是不要亵渎沈仙长的好。”
  撞上了这么一个荒诞不羁的选择,还是被选择,沈延年提起冷棠便要走。
  但是他觉得现在走并不合适……
  楚将离的想法与其一致。他朝沈延年望去,用眼神恳求他别走。沈延年要是一走,总会给所有人留下“沈仙君转身就走是嫌弃他楚将离”的印象。
  接收到眼神的会意,沈延年稍稍松开紧握佩剑的手,放松全身仿若无事发生、波澜不惊地继续坐在桌边,等着楚将离亲口拒绝这事。
  然而看热闹的众人不乐意了。“楚公子,怎的就不算了,你叫我们严格遵守游戏规则,我们也听了,怎么抽到你自己了反而就不算了。”
  “沈仙君,其实我们家公子并不像你看到的这样。他就是头发稍乱了些,但也是每日太忙,没时间整理自己的发束。”劳工们帮自家公子“重立信心”,就怕沈仙君真的嫌弃自己公子,“公子可爱干净,光是那手一日都要洗个十数遍,自认粗人只是他自谦的说法。”
  不是,勤洗手是我的职业病,实验室大多隔间都需要无菌操作。楚将离心里如是说,并朝着那位起哄的劳工使劲打眼色。再当出头鸟,扣工钱!
  “只是玩个游戏喝杯酒,不必当真。你看,我与李泰先喝一杯。”又一劳工亲自示范,和坐在身边的弟兄挽住手臂就是一杯。“我们干了,你们随意。”
  楚将离为难道:“这,真的不能算……”
  卿玉急了,跟着反对道:“那花球本该是我来拿的,这次的大冒险也该我来,不算师父的。”
  某人闻言,狗粮碗已经双手捧上。
  “嗐,玉公子,你别替你师父挡刀。游戏嘛,照做才有意思,你看看我都把我的私房钱悉数上缴给我娘子了。哎哎哎娘子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藏了,别拧耳朵。”
  “我就搞一次特例,让我徒儿替我。我,真的,不能亵渎了沈仙君。”楚将离尬笑了两声。
  “谁说你喝交杯酒的对象一定是沈贤弟?”人群里有人冷不防道了一句,这声音有些苍老,却极富矍铄之气。问话人正是段广士。
  段广士身为执剑仙,是在场之人身份最高的一位,自带睿智严明的气场。所以他一说话,立时使得全场鸦雀无声。
  行吧,只要不是沈延年,段广士也成。楚将离心道。
  但是,段广士却指了指身边的徒弟:“我家徒儿稚辛自宴会开始后可从未说过一句话,这还不算沉默寡言吗?”
  楚将离:“……”
  卿玉:“……”只要不是沈延年,哪怕是伙房烧柴的大娘都成。
  突然被师父点到,稚辛只当没发生这回事,依旧持着筷子在石盘上烤肉,直至把肉片烤到两面滋滋冒油,蘸了楚将离亲自调配的料塞进嘴里,慢斯条理地嚼着。同样一张嘴,说起人来毫不留情,甚至给人没有教养的感觉,可吃起东西来却优雅细致得很。
  楚将离扫了不发表任何意见的稚辛,艰难地道:“那也可……”
  结果一句话还未完全说出口,沈延年便取了身前的杯盏,做出了于他而言甚是失礼的举动:“不必当真。”他打断了楚将离的话。
  稚辛幽幽抬眼,一双狭长,眼梢微微下垂的眸子直视着沈延年,就像一条毒蛇吐出鲜红的信子,瞄准着眼前的猎物。“清贵如你,也会答应这样荒谬的要求?”
  沈延年居高临下地睨了稚辛,低声道:“客随主便,只是游戏。”
  “你可是让对面魔域众族头疼的存在。楚将离他配吗?”稚辛问。
  这话当即引起了众人的共怒:
  “我家公子哪里不配了!”
  “多少人想请我家公子入仙门,公子还不答应呢!”
  “我何来的不配?”楚将离突然神情严肃地反问。
  稚辛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他这样反驳。
  楚将离会突然提声,只因为稚辛误打误撞戳中了他怒点。他不承认自己是最优秀的,可从小到大他都在克制、督促自己成为目标中的自己。他能虚心接受别人的指教,前提是自己确实犯了错误,却不能接受别人无端端贬低自己。
  这也是他极度讨厌《祸水》里原身楚将离的原因,因为原身为了某些事,可以对任何人摇尾乞怜,毫无底线地讨好,特别是面对喜欢的梵无心,哪怕梵无心将其当成一条狗,原身也会甘之如饴地舔上去。
  “你的看法无法左右我的想法,我不会回答配与不配。因为无论何种回答,都会给双方套上尊贵卑贱的枷锁。楚公子是我友人,我们之间是平等的。而且这只是个游戏,谁也不会当真。”沈延年率先飞到众人之前,拿着酒杯好似一片羽毛似的盈盈而落,看向楚将离。
  众人顿时炸开锅:“楚公子快上啊!沈仙君在等你。”
  卿玉拽了拽师父的衣袖,用眼神恳求他别上去。
  楚将离也在为难。
  但是楚斯猛地推了一下哥哥的腰:“哥哥你怕什么,只是个游戏而已,若在意表明你心中有鬼,都是男人怕什么。”
  楚将离:“……”对,清者自清,只要坚持延玉不动摇,这酒便无事发生。
  游戏而已。他安抚自己道。
  他持着酒盏走向沈延年。
  稚辛猛地站起身。
  段广士拉住徒弟的衣袖,神色严峻。
  离沈延年越近,楚将离越觉得双腿发软。再一看对方瞳色寡淡,略显浅灰的眼眸,他明明觉得这眼神凉得像冬日中的月光,却仿佛有着致命吸引力,引导着自己一步步上前。
  沈延年的目光,是如此的令人无所适从。
  两人面对面站立,楚将离咽了咽喉咙,突然道:“那个,沈仙长喝不了酒,要不就算了吧。”
  王大娘立时拿了一只茶壶过来,笑吟吟道:“以茶代酒也是可以的,来都来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忌讳的。”
  他再次无奈地皱了皱眉宇,举杯至沈延年身前。
  沈延年亦是如此。
  两人的手腕交〇缠在一起,身子也贴得极近。空气中弥漫着沈延年身上那种深入肌理的苦艾草气息,初闻确实微苦,但是细闻,这气味又带着点点似甜非甜的味道,就像杯盏中的酒一样,让人一点点沦陷,燥热,沉醉不已。
  他用余光瞄见了沈延年低垂着睫羽的模样。这长睫微微颤动,仿佛像晕染开的一条墨线,好看得令人艳羡。
  微凉的夏日晚风吹起了楚将离的衣衫,还有额角边黑如乌木的发丝。发丝扫过面颊,他觉得隐隐发痒,却也一动不敢动。月光将他的面容照得极度白皙,也将他鼻翼上的针尖朱砂衬得格外妖冶。
  楚将离的脸初看是最为纯良清爽的,就像雨后抽出的新芽,仿佛随意一掐都能掐出水来。但是若细看,哪怕是一次动眸,一次垂眼,一次敛唇都包含着最富欲念的撩拨,连最为稀疏平常的吞咽引起的喉结上下浮动,都能让人口干舌燥。
  若不是这幅身子换了芯,楚将离便是最会讨主人喜欢的男宠,可以用每一个部位做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杯盏中的茶水早已喝了个干净,沈延年对着月光下的人呆愣许久,最终把手抽回。
  楚将离也从慌神中清醒过来,第一时间站离了沈延年身旁。
  “送入洞房——”有个不懂事地劳工扯起嗓子嗷了一声。
  楚将离气急败坏,指着那人道:“扣你两日的工钱,小斯你给我记账上。”
  “哦,哦!”
  “别啊公子,我就开个玩笑。”
  众人登时发出哄笑声,立时缓解了两人喝完交杯酒后的尴尬。
  回到座位后,楚将离拿来酒水,对着自己猛灌一通。
  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男神的身子是你可以馋的?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
  楚某人一边喝,一边暗骂着自己不懂事的脑子,没事促放什么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瓦特了!
  自闭了。
  同样自闭的人还有卿玉。他拉了拉师父的袖子,带着隐隐的哭腔与软糯,低声叫道:“师父……”
  玉鹅,为师对不起你!
  酒精上头的某人真的不清醒了,一把抱住卿玉纤弱的身子,不停地拍着背脊试图寻求卿玉的原谅,然而嘴巴上只字不提与沈延年有关的事。
  稚辛眯了眯狭长的双眼,似猫般慵懒,但是如蛇般狠毒的目光已经从沈延年转至卿玉身上。
  “我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相信师父。”楚将离保证道。
  卿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击鼓传花还在继续。楚将离喝醉了酒,高浓度的酒精灼得他的面颊微微发烫,加之边上有烧烤的炭盆在“哔啵”燃烧,一时间,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
  他站起身,心血来潮想去后院的百草园看看他的万千子女。与卿玉知会一声后,他便离开了。
  击鼓传花又进行到了一个小高〇潮。这次被抽中的是同桌夫妻,抽到的大冒险是男方对着女方照读纸张里的文字:
  哼!都怪你!也不哄哄人家,人家超想哭的,捶你胸口,大坏蛋,咩……
  众人纷纷起哄,卿玉的注意力也被夫妻间闹出的笑话吸引。楚斯学了一遍糙汉似的“嘤嘤嘤”,乐得不停拍手,正转头安抚沈延年说“这里有对更惨的,还好你们只是喝交杯酒”,却不想沈延年早就没了踪影。
  沈延年走到后院的百草园时,看到楚将离正抱着一个刚摘下的香瓜,坐在水塘边的石凳上一边拍瓜打节奏,一边哼曲子。这曲子他从未听过,楚将离虽然哼得断断续续,但不妨碍曲子的悦耳动听。
  过了一遍调子,沈延年从乾坤袋中取出霜兮琴,就近找了个劳工们往日休息的矮石凳坐下。铺开繁复的长袍后,他将琴放于腿上,缓缓拨动了琴弦。
  这琴音就像宁静山林中忽然响起的一声鸟啼,在充满山岚的山间随风飘远。
  山林很大,处处是落脚之地,可孤鸟一直飞着,处处都不是可以落脚之地。
  抱着香瓜正处于自闭状态中的人听到这琴音响起,猛地朝树下的石凳看去。
  月光溶溶浸浸,透过繁茂的树叶打在树下之人身上。楚将离见到沈延年一袭白衣,如同一位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微垂着墨画般的睫羽,正用指节分明且纤长的手指缓缓拨动霜兮琴弦。
  被拨出来的曲子正是他刚才哼的《空山鸟语》【注①】。
  用一句“置琴曲几上,慵坐但含情”来描写此时的沈延年,最为合适不过。【注②】
  楚将离抱着香瓜走过去,无意打搅这画中人,站在一丈远处静静地听着。但是沈延年弹到一半却突然停止了。
  他愣住。
  “这曲子叫什么?”沈延年抬眼,皎洁月光照得他更加白皙,冷峻,却又有种淡淡的柔情,“听你哼了一半,接下来不知该如何弹。”
  “《空山鸟语》,额,只是我无意间听过的一首曲子,曲子是古琴古筝合奏,伴以长笛和颂钵,光是我一张嘴当然哼不出来整首,所以你只能听一段。”他在未魂穿前同样喜欢这首曲子所映射的主角,有时候心情难以平复的时候会去听一听这合奏。
  “我见你指导过楚斯琴艺,你应该也是会弹琴的。”沈延年用眼示意了腿上的霜兮,“你弹整曲,我听听。”
  “霜兮是华音阁的传世古琴,我可不敢随便乱碰。”楚将离拒绝道。
  沈延年将霜兮双手奉上。
  见如此,楚将离只好把香瓜放一边,拿了琴坐到离沈延年稍远的石凳。
  无论琴弦还是琴身,霜兮都被沈延年保养得极好。
  它不亏是华音阁的名器,每一根琴弦都是这世上最好的材质制成,如蚕丝似的在月光下泛出隐隐白光;琴身上的花纹简洁大方,但是边上的附灵石,对任何一位仙门修士来说都是极尽奢华的存在。华音阁从未对沈延年吝啬过,平日里不舍得用的附灵石霜兮也有七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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