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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对象是伯爵怎么办(近代现代)——牧序

时间:2020-07-06 10:54:29  作者:牧序
  布里曼派肖生过去卧底,一部分是因为对奥丁的在意,另一部分,也不得不说是因为对奥丁手中势力的忌惮。
  或许就像奥丁曾经和他说过的,他们身份地位不同,终究立场微妙。
  安托万出到了门外,走到走廊通道,迎面碰上了在外面候着的他的副官。
  “大人……”
  副官还没说完,就看到安托万脸色一变,捂着腹部靠在了墙上。
  “大人!!”
  蓝发青年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慢慢浸了出来,声音低哑虚弱地开口:“……没事。”
  “您是不是旧伤又发作了?”副官皱起眉头,要往房间里去,“我去请殿下出来看看!”
  “站住!”安托万伸手拦住了他,“你叫他做什么??——扶我回去。”
  副官极不情愿地考量了片刻,最后还是扶住了安托万,低声嘟囔道:“您一天天一夜夜为殿下殚精竭虑,他却置您于不顾,我看不过去。”
  “谁说殿下置我于不顾了?”安托万横了他一眼,“别做多余的事。”
  副官脸色有些不甘,不过还是听从了长官的话,低下头诺诺道:“是。”
  再说玛丁这边,找人将凯撒送回卫城以后,轻车慢行来到卫城附近的曼顿市。
  医生的住宅在郊外,两层的小洋楼。
  早先就收到了信,塔尔内听到声音就下来到门口迎接了。
  “奥丁,好久不见。”塔尔内一头棕红色的头发,中等年纪,脸上的笑容像是见到了多年的老朋友。
  “塔尔内。”玛丁下了马车,上去和男人亲切地拥抱了一下。
  塔尔内笑叹道:“今年夏天终于把你等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
  “怎么会,这不是还需要你帮我续命吗?”玛丁开了个半真半假的玩笑。倒让一旁的肖生紧张了起来。
  玛丁虽然注意到了,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和塔尔内叙着旧,几人一路进了宅邸,在一楼大厅的沙发坐下。
  塔尔内的仆人端上了茶水,塔尔内开口道:“这一年多怎么样,头疼有好些吗?”
  “还行吧。”玛丁端起茶杯,吹了上面漂浮的茶叶,棕红色的茶水颜色甚是清澈好看。
  “失眠呢?”
  “也还行。”萨德大人轻飘飘地抿了一口茶,金色的卷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着清亮的光芒。
  “还行是怎么个说法?”塔尔内无奈了,半笑半嗔。
  “你就给我继续开之前那些药就行。”
  “这可不行。”塔尔内稍稍严肃起来,“治不好你,可是要坏我名声的。毕竟大文豪先生在国内的名声那么大。”
  “塔尔内医生也不逊色呀。”玛丁笑着调侃道,“听说今年又治好了一个癔症患者。大名远扬呢。”
  “只是她病得轻微罢了。”
  塔尔内说了几句,手边有些空,遥指了一下东边角落的书架,仆人走过去,将二层书架上的盒子拿来了。
  “古巴的,最新货,试试?”
  玛丁将雪茄接过来,单手抬着,用无烟火柴点燃了。
  两人面目都缥缈在烟雾之间了,塔尔内道:“说说,这两年究竟怎样?”
  “这个倒在其次,”玛丁顿了顿道,“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你另一件事情。”
  塔尔内看了他半晌,沉默地吸了一口烟,而后道:“……有关欧文的?”
  “是,”玛丁应了,“我想知道,你当初在欧文身边的时候……扈岗之役……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医生脸上挂起淡淡的笑:“这么多年,怎么想起这个问题了。突然发现他对你的好了?”
  玛丁沉默。
  当初塔尔内跟在欧文身边做事,跟玛丁关系却也很好。只是每当谈及欧文的时候,两人的意见都合不到一块去。
  因此,欧文一直算他们之间的半禁忌话题。
  如今突然提起……
  肯定是有什么变数。
  塔尔内口内的烟雾缓缓吐出,将雪茄放到了桌面上的水晶缸里:“奥丁少爷,可是要听真话?”
  “少爷”的称谓都出来了,这是来真格的了。
  玛丁沉默了一会儿,碧色的眼眸凝重而平静,最后道:“您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路活在回忆里的哥哥hhh  o(≧v≦)o
  梳理文章人物关系,会发现全是哥哥弟弟、弟弟哥哥……︿( ̄︶ ̄)︿没办法,谁叫作者之前疯狂迷恋骨科hhh。
  后遗症died
  就算不来感情也得来点别的什么←_←  yeah~
 
 
第67章 回归
  “扈岗之役的确有诈,但是欧文当时没有和我细说。”塔尔内眯着眼睛在烟雾里回忆。
  “……那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玛丁皱眉,他当时一直以为一部分小圈子里传的扈岗之役出了叛徒是无稽之谈,就没有太在意。现在看来,果然不止他所知道的那些。
  “欧文当时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塔尔内道,“他只是给我提到,当时他身边的一个下属突然叛变,把他们引到了敌军的包围圈。后来他们奋力突围,那人也死了,这事儿无从查证。”
  “那其他的猜测呢?”既然欧文给塔尔内说过这件事,那么就不可能一点推测都没有,他心中一定有自己的判断。
  塔尔内沉默。眼睛里的光明明灭灭。
  “塔尔内??”玛丁询问的眼神扫过他,透着些微不着痕迹的催促和洞察。
  塔尔内抿了抿嘴:“其实还有一点……”
  “嗯?”
  “叛变的那个属下是……上头那位大人身边侍官的侄子。”
  玛丁眉头轻皱,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个不可能也最可能的猜测:
  “上头那位大人……你说的是……阿曼?”
  一旁侍立着的肖生眼睫突然颤了颤,手指尖无意识地搅紧,缓缓地放到了身后。
  塔尔内点点头,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没有多余的人在,才道:“他们这层关系很隐晦,欧文也是偶然间才知道的。不过这事到现在都只是猜测,这也是当初欧文没有声张的原因。”
  玛丁神色复杂,他十指交握,低下头看向烟缸里还在燃烧的雪茄。
  欧文和布里曼?
  为什么?
  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布里曼为什么会想要害欧文??
  欧文大他十岁,其实两人间日常的交集和联系是很少的。布里曼和欧文自然也是如此。
  当时欧文已经是帝国上将,又是萨德家的继承人,按理说,布里曼作为王位继承人,应该极力拉拢欧文这股势力才是,为什么会下手段来陷害?
  且两国交战,己方内讧,本就是大忌。阿曼怎么会蠢到这个地步,去动己方的大将?
  玛丁想不通,他心思混乱,猛地站起来:“我……”
  塔尔内伸手去扶他,玛丁却先一步被着急的肖生扶住了。
  “先生!”
  永远是这样,只要涉及到有关他的事,那清淡的声音就会变得着急。
  玛丁脑袋稍清明些,他借着肖生的力站稳身形:“我没事。”
  塔尔内劝慰道:“你别激动,这事儿还没有定论,一切都是我们凭空的猜测,说不定布里曼殿下根本就是无辜的,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当然几率也很小就是了。
  玛丁深吸了几口气,理清了些头绪:“这件事,你就当我没有来问过你。”
  “你想怎么做?”塔尔内蹙眉,担忧地问。
  “我会自己查个水落石出的。”
  “你?怎么查?”塔尔内也站了起来,态度强硬了些,“你先跟我去做个诊断再说别的吧,别拿身体不当回事。走吧。”
  “您总是这样。”玛丁扶着额头,轻笑道。
  “没办法,欧文不在了,我有义务照料你。”塔尔内似乎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无人察觉的悲伤和痛苦。
  要是往常说这样的话,玛丁一定会立马反驳,外加不耐烦,或许还会以绝交威胁塔尔内。但是这次没有了,他只是抿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应声道:“好。”
  北地。
  “听说今天帝国那位王子殿下要来视察军营?”
  一个边境小营房里,几个士兵聚在一起讨论着。
  “咱这小破地,居然也能稀地那位嫡系殿下亲自来参观?”
  “谁知道呢,我从来没见过帝都来人。这次真是稀奇了。”
  “听说那位殿下一出生就被指定为下一任继承人,因为国师大人亲自占卜指定的,说这位殿下可以扭转帝国未来衰败下颓的命运,重新复兴帝国呢。”
  “真的假的?”有人不信。
  “我们且看看吧。”说占卜之言的人笑了笑。
  下午,全区集合,长官伊桑亲自给营区全体训了话,说明了上面有大人要来视察的事情。
  “你看吧,果然。”
  在众人列队的期待中,王子殿下的车到了军营门口。
  许多人探着脑袋看过去,马车慢慢停稳,在中兵士的护卫中,只见一个蓝发的漂亮青年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那是……?!”
  “那不是安托万谋官吗?!”有人惊讶地认了出来,之前这位大人一直跟随在伊桑长官左右,许多人都对他眼熟。
  但由于军队收编的关系,更多的人是不认识安托万的,他们以为这位就是上面所说的大人,还在感叹这位大人真是容貌无双,叫人看花了眼去,下一刻,他们就见到,另一个浅金色短发的英武青年从马车钻了出来,走下马车,和那青年并肩站着。
  两人的容貌气质,一英武慷慨,一漂亮睿智,都是人群中一等一的存在,让围观的兵士们都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究竟谁才是正主?
  伊桑迎了上去,先拜见了布里曼,然后看向安托万,笑道:“阿万,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安托万躬身笑道:“大人过奖了。”那温和的笑容里,是熟悉,是久别重逢。
  布里曼顿时想起了之前查到的消息里,说安托万和边境长官伊桑大人不可不说的二三事,一路上被安托万看护的胜利感和才起的熨帖又散了去,心上蒙上一层阴霾,他忽然提高了声音,半笑不笑地打岔道:
  “久闻伊桑大人贤名,国师大人向来称颂您的父亲,也教我多向伊桑大人学习,却一直没有契机,不知这次来,可否有机会向大人讨教讨教?”
  那笑容练就了多年,每一条肌肉都自然而老练,叫人看不出里面的真伪,找不到错处,只觉得王子殿下平易近人,慷慨大方,给足了对面下级的面子。
  伊桑视线重新回到布里曼身上,恭敬且惶恐道:“自然是有的,殿下折煞我了,请随我进去,喝些小饮,我们慢慢谈。”
  如果之后收复北境,许多地方还用得到这人,布里曼心里计较着,笑着没有反驳,跟随了进去。
  于此同时,玛丁他们来到了樊城。
  “殿下不在?……好吧。”
  王子宫殿门口,久别再至,居然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伯爵大人轻叹了一口气,下一刻,又被一个前来的下人跪到了他面前,递了一张传唤帖。
  原来是国王得知萨德伯爵前来,想要召见他。
  多年不见,也不知国王想说些什么。玛丁笑了笑,长辈请训,却之不恭。于是欣然前往。
  夏日樊城盛暑,国王寝居已经移至了圣水殿。圣水殿四周廊柱环绕,微风四起,中心建筑中央是四方型的水池,里面的水日常更换,清澈见底,碧幽蓝碧,波光粼粼,有自然的清风越过水池,穿廊而过,给殿内降温消暑,十分舒畅。
  老国王几年不见,已经较之前又衰老了一些,头发花白,神情有些困顿,他和蔼地问候了玛丁的近况。
  玛丁笑容完美,一一作答,就像一个普通的听训的小辈。
  老国王当初和玛丁父亲老伯爵的关系也近,自然对此很是受用,和玛丁缅怀了几句老伯爵的话。
  玛丁一一应付。
  老人终将年长了,精力不是很济,说了几句,就有些累了,身边下官端了汤药出来,并告知休息时间到了,玛丁趁机请辞,告退出来。
  他忽然想起了前几年在皇宫中听到的传言。
  传言说,帝国大厦将倾。
  如今看来,能征善战的老国王精力将尽,周围却虎狼环伺,倒是真有那么些意蕴了。
  樊城军营。
  “诺娜少将,今日可还有巡查任务?”有小军士询问道。
  红发女子扭过头来,波浪式的漂亮长卷发颤了颤,又垂到白皙的脸颊边:“暂时没有了。今日营房有什么情况吗?”
  “39号营房那位犯人今日又抗拒吃饭了。”
  “他身体状况怎么样?”
  “不是很好。”军士回答道。
  “和殿下报备一声吧,毕竟是他亲自叮嘱关押的犯人。”诺娜叹了一声,这人在重字犯营房,以她的权限,也无权过问,不能去查看,只能日常接受报备消息,然后再报告给上级。
  “可是殿下如今在北地……”小军士犹豫道,有些拿捏不定。
  “无妨,等他回来再说吧,应该没几日了。”诺娜翻了翻营房门口挂的手记日历,答道。
  今日结束长达三个月的营巡,终于可以回到家中,休假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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