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魔尊今天会乘法了吗[穿越]——小胖子拍肚子

时间:2020-07-06 10:55:28  作者:小胖子拍肚子
  意思很明白, 听着也倒有些情理之中,只是,他们都拿不准,就算真的有人自刎证道,张狂会不会真的如她所说一般出手。
  张狂抱着手臂,风轻云淡地坐在高座之上,大殿之外漏进了一丝风,卷的地上书页“沙沙”作响。
  气氛僵持了一会, 终于,左长老深深叹了口气, 他抚着长胡,向前迈了一步, 朗声道:“那便如你所愿。”
  他手中凝了几丝魔气, 正欲出手之时,被楚年拦了下来。
  他摇摇头,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仿佛说得只是什么不足挂齿的小事:“我来吧。”
  长老们不知道,他自己确实心知肚明。
  脖颈上的疤痕还剩下三条,也就是说,他还有三条性命可以“使用”,或者说是“挥霍”。这件事,由他来做应当是上乘之选。
  “你们倒还谦让起来了。”张狂似乎有点不自在,从高座之上站起,向众人走进些许。
  楚年冷冷瞥了她一眼,腰间长剑出鞘,锋白剑身的搭在自己脖颈之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之意。
  “少君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锁魔楼之中,身陷囹圄三十余年,”楚年声音很淡,每一句却都是狠狠咬着尾调,带着少有的鲜明情绪,“只愿教主遵守诺言。”
  长剑动了动,正欲下手之时,忽然殿外寒风四起,一朵花瓣打着圈飘入殿中,悠悠落在那锋然长剑顶端,只听“咔”一声轻响——
  那长剑像是被什么缠紧一般,剧烈抖动着,霎时之间便离析涣散,裂成了无数细小碎片,雪花似地落在地上。
  楚年蹙着眉,将手中只剩个断柄的长剑“哐当”一声扔到地上,声音隐着些许怒意,道:“这是何意?”
  “我说说而已,你们还当真了。”张狂转过头去,似乎有些心虚,“好了,我们走吧。”
  两位长老睁大眼,似乎还没弄清状况,询问道:“走,走去哪?”
  张狂站直身子,右手搭着腰间,手腕被那黑布束得极紧,只露出一丝冷白肌肤。她微微歪着头,打了个响指,便有几片花瓣纷飞而至,落在她掌心之间:“去救人啊。”
  “——你们不是说,他被困了三十余年么?”
  。
  魔教教主前一秒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下一秒忽然便松口了,还郑重其事地与众人一同商议救人事项,好说话的不可思议。
  根据张狂所想,一同前往的人不能太多,两三个便已是足够了,救到人后直接离开,千万不能恋战。
  虽然崖山个人实力偏弱,实力高强的仙尊仙师只有那么十三位,但若是时间拖得久了,十三座山峰的弟子全部围过来,事情便会太过棘手。
  众人商议一番,最后发现成天往崖山跑的楚年最为合适。张狂认为突袭最为致命,而楚年也不远再等哪怕多一天,两人一拍即合,稍稍讨论一番,便即刻出发了。
  一路风声凛凛,张狂歪着头,瞧了两眼身旁沉默不语的楚年,忽然有着自己被算计的感觉。
  这小子,怕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不会真的下手,故意出来当挡箭牌的吧……
  “向右。”楚年冷淡开口,长剑指了指崖山阵法的一点,道,“他们的障眼法。”
  张狂心中“啧”了一声,总觉得自己被这小子拿捏着,心中有几分不悦,但眼下确实是救人要紧,她也不好说什么。
  “不用那么麻烦,”张狂拢了拢长发,反手至空中虚虚一握,无数纷繁灵力便自掌心聚集,凝出了一把浩然长剑,“直接破掉便是。”
  楚年淡定看着她挽了个剑花,灵剑划过长空,割出一道凛凛风声。
  下一秒,长剑脱手,裹挟着呼啸冷气,直直扎入了崖山屏障之中。
  就在两人面前,那屏障收到凶狠一击,忽然似波纹般卷动起来,剧烈摇晃着,自长剑扎入那点开始,裂痕似蛛网层层扩散,一声巨响后,整个阵法破开了一个浩然大口,显露出掩盖着的真实相貌。
  楚年难得笑了声,道:“这可不是潜入之计。”
  张狂耸耸肩,率先向下冲去,远远道:“但是省事多了。”
  没了屏障,两人轻而易举地便寻到了一座古怪建筑。那十层高楼立在灵气环绕的山峰之中,周身漆黑无比,与崖山仙气袅袅的建筑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黑气不断涌出,却又被周围布下的层层阵法所逼了回去。
  楚年猛然握紧手中长剑,他望着那被无数人围着、被无数阵法拘束的高楼,张了张口,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来。
  “应当就是这了,”张狂凝神望着底下情况,转头与楚年道,“我去吸引视线,你趁机救人。”
  楚年极轻微地一点头,两人不多言,张狂便率先去了身上隐符,极为嚣张地在众人面前显出身形。
  传言中极为可怖的魔教教主忽然现身,还是大摇大摆、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了崖山重地之中——
  底下像是炸了锅,张狂淡定地看着要么仓皇逃窜,要么准备向自己攻来的弟子们,凝起灵力,直截了当挥剑一划。
  只见一道汹涌地灵气只扑封印而去,接触到阵法后猛然炸开,居然在瞬息之间,便破掉了锁魔楼之外的九重封印。
  封印一破,那楼中封着的魔气便没了束缚,似浪潮般汹涌而出,肆意蔓延。
  张狂无法接触那黑雾,她只能在外面焦急地观望,崖山弟子开始逐渐聚集,她望着那高耸入云的锁魔楼,咬了咬牙,道:“……只能这样了。”
  地面剧烈晃动,无数藤蔓拔地而起,密密麻麻地缠上了锁魔楼。
  藤蔓逐渐绞紧,只听“咔、嚓——”
  锁魔楼上出现了一丝裂痕,而那裂痕紧接着越扩越大,“轰”一声,在崖山弟子惊愕的神情中蓦然倒塌,化为了无数碎片。
  黑雾越发汹涌,霎时便覆盖了一小块天际,伸出无数边角,竭尽全力地嘶吼着。
  。
  张狂望着那四溢黑雾,迟疑了片刻,倒是楚年没有丝毫犹豫,只见冲入了黑雾之中。
  黑雾层层蔓延,灌入衣领、蔓入口鼻、遮拦视线,将楚年包裹其中。
  他看不清面前景色,听不清外面情形,不知道目的,只是咬着牙,盲目地向前走着。
  黑雾不断地掠过耳际,“呜呜”地像是风声,又像是细小的呜咽,细针一样地刺进心脏,一阵阵的疼。
  少君、少君……
  楚年向里不断走着,步子一开始又急又快,可到了最后,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他稍稍屏住声息,轻轻地,温柔地靠近,生怕因为自己过大的动作,而吓到了面前的人。
  层层黑雾之中,跪着一个人。
  他低垂着头,墨黑长发披散在肩旁,如瀑般倾落而下。厚重的铁链锁着手腕、脚踝,生生地穿过了肋骨,将人死死锁在地面上。
  楚年张了张嘴,他想喊出那个名字、那个名讳,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那人听到曾经的称呼,会不会难过?
  于是。他便只是半跪在那人面前,右手轻轻覆上那人面颊,顺着瘦削的颧骨、慢慢地向下,碰到那皲裂嘴唇后,忍不住收回了手。
  那人似是觉察到了来人,他稍稍抬起一些头来,往日盛着光的眼睛熄灭了,没有一丝神采,呆呆地望着对方,道:“…你……”
  他想说什么?是“你来了”,还是“你是谁”?
  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刺耳又难听,楚年却浑然不觉,他伸手将对方整个拢入怀中,轻声道:“抱歉,可能会有点疼。”
  魔气猛然灌入束缚手脚的铁链之中,姜一柯身子绷紧,紧紧靠着楚年肩膀上,声音嘶哑不堪。
  楚年小心翼翼地掌握着力度,他不敢破坏地太快,伤到姜一柯,又怕自己速度太慢,让对方承受不必要的痛苦。
  随着铁链一节节断去,无数碎片噼里啪啦地落在地面上,姜一柯再也无法保持动作,整个人因为脱力而栽了下来。
  楚年及时环抱住他,指尖掠过脊背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神色暗了暗。
  少君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被困了多久,被绑了多久,遭受了何种待遇——
  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只能将仇恨一刀刀划在心中。
  他抱起姜一柯,而对方乖乖巧巧地倚靠在自己的怀里,小小的一只,很轻很轻,仿佛根本没有重量。
  姜一柯睁着眼睛,他微微抬起些头,轻声道:“……年。”
  楚年抱着他的手紧了紧,他低下头,回答道:“我在。”
  姜一柯像是听到了,却又像是没听到,他微微喘着气,细密纤长的睫毛眨了眨,似有些茫然无措。
  “抱歉,拖了这么久,”楚年喃喃道,“别怕,我带你回去,我们一起们回去。”
  姜一柯没有说话,他垂下头,靠着楚年肩膀,像是睡着了。
  不知道张狂能撑多久,楚年心中估算着,足尖一点,身形蓦然腾空。
  他飞到半空之中,而张狂见他怀中抱了个人,想来是救援成功了。她松了口气,道:“你们先走,我殿后!”
  楚年点点头,他低头去望怀中的人,而姜一柯微微动了下,五指轻轻地攒紧了他胸前衣物。
 
 
第107章 古代番外 · 题跋
  岐陵山上的日子十分平静。
  楚年带着姜一柯先奔了回来, 但据说自己走后,张狂正面对上了崖山最强修士,漠无声。
  漠无声此人冷心冷面, 虽忠心于崖山, 却也因其淡漠性子也让正道多为忌惮。他行事没有正道风格的束手束脚,而是雷厉风行。
  无论崖山要求为何, 他便是不择手段,只为达成目的。此前, 也就是他消弭魔界王妃,将姜一柯囚困于锁魔楼之中。
  魔教教主对上最强修士,两人当时打的那是声势浩大,须臾间磨踪灭迹,吓得凡人们都以为天狗吞月、末日将近。
  出乎楚年预料的,张狂居然赢了。
  虽然她自己没说,但定是付出些了代价,一身血地回到岐陵山后, 便神色恹恹地没出过门。
  张狂如何楚年都漠不关心,他在意的, 只有姜一柯一人。
  可自从回来之后,姜一柯便没有说过话。伤口在一点点好转, 身形也没有之前那么消瘦伶仃了, 精神却一直…很颓废。
  无论是清理伤口,服药,还是进食, 他都有好好地听话,但这听话却像是个没有生机的玩偶般。只知道呆呆地听从“指令”。
  。
  冷风掠过耳际,在脖颈后蔓下一片沁凉之意。张狂难得出殿一趟,懒洋洋地坐在黑石台阶上,望着空荡荡的石道出神。
  “嗒、嗒、嗒。”
  几声猫儿似的轻响,张狂回过头来,见个眉眼干净,穿着墨色长袍的小少年站着自己身后,神色空洞让人心慌。
  “喂,”话说到一半,张狂还是斟酌了下语气,尽量放得轻缓一些,“你怎么出来了?”
  “……你是魔教教主?”
  姜一柯轻声开口,微微弯下身子,在她身上蹲坐下来,抱紧了自己膝盖:“我记得一点…年,还有你……救了我。”
  张狂道:“唔,顺手。”
  她瞧这人神色郁郁,跟自己刚屠修罗道之前的情形差不多,勉为其难地问了句:“你还好吗?”
  姜一柯喃喃道:“我不知道。”
  “我…崖山夺去我母亲性命,囚困我三十余年,我想复仇…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一柯愣愣地看着自己双手,五指修长,骨节明晰,可原本白玉似的肌肤上,早已布满了斑驳裂痕。
  他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是不是有了你这样的力量,便再也不用活在黑暗之中,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张狂叹口气,道:“不是的。”
  “当你有了真正在乎的人的时候,你会很怕很怕。每天患得患失,不得安宁,总觉得有一天你会失去你所珍重、战战兢兢地放在心上的那个人。”
  “直到有一天,你真的失去了它。”张狂道,“到那时候,你便会觉得无论是骇人听闻的力量、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声、还是令人羡嫉的财宝——都没什么意思,都不重要了。”
  “天地上就剩了你一个人,孤寂的很,无聊的很。”
  张狂见姜一柯一脸迷茫地看向自己,在心中叹口气,随手拍了拍他肩膀,道:“你啊,打起精神来,我看那黑衣小子对你可上心了,你也该去和人家说说话。”
  “我跑出来,其实是想问你一下,”姜一柯小声道,“我听说你特别厉害…我想拜你为师。”
  张狂原本懒洋洋地坐着,听他这么一说,身子猛然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转过头来,不可置信道:“啊???”
  姜一柯丧气道:“崖山卸了我所有魔功…我之前悄悄试着运转过了,可体内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我不知道改怎么办。”
  “那找我作甚?”张狂诧异道,“我修的是天地灵力,你是九重魔功,两者完全不搭边好不。”
  听她这么一说,姜一柯蓦然丧气了,他将自己抱拢一点,缩成个小馒头的模样,闷声不说话了。
  见他这副样子,张狂重重叹口气,道:“喂,你给我听着。”
  她站起身子来,五指拉着肩上黑袍,向里拢了拢,淡声道:“与其找我,你不有个更好的现成人选么?”
  姜一柯有些迷茫地抬起头:“?”
  “就跟着你来那个黑衣小子,”张狂抬头瞥了眼远远站着,一声不吭的楚年,道,“你看他,就算过了屏障后被压制一半修为,周身还是魔气肆虐,绝对不简单。”
  姜一柯揉揉头发,小声道:“可是,可是我感觉他不喜欢我,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都好吓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