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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的日常(穿越重生)——夏日青橙

时间:2020-07-07 11:12:20  作者:夏日青橙
  刚才居然还打算原谅他这二五眼儿,真真是昏了头。云容狠狠斜了傅黎一眼,重重哼了一声,踩着步子离开了。
  徒留这傅黎一个,在那儿孤孤单单。他没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他能感觉到小表弟对他态度的软和,怎么一下子又变了?
  小表弟,真是个令人难以捉摸的男人。
 
 
第4章 
  夜幕降临,寒风习习,云尚书府上亮起了点点灯光。
  西厢房内的小书房里,云容端坐在书案后,手里执了本书;依着右手边烛台里的灯火,细细看着。
  大丫鬟冬梅拿着银签子拨弄着烛心,把烛火挑高了点,烛台里散发的灯光又明亮了些许。做完这些,冬梅便退回到云容身后静静站着。
  过了一会儿,夏竹迈了进来。
  俯身给主子行了一礼,“少爷,老爷让您去书房一趟。”
  闻言云容并不意外,习以为常般慢慢起身。冬梅夏竹连忙伺候着他穿衣着装,这也没那么麻烦,不过是换件常服,一炷香的事儿。
  等云容收拾妥当,也没要什么人跟着,自个儿提了盏灯笼,便出了门。
  说是提了盏灯,也不过是个形式。
  云尚书府里的廊檐上都挂着灯笼,夜晚散发着阵阵暖光。所以人走在外头也是能看的见的。
  这些灯火,要等到府里主子们都歇下,才会被熄灭。
  等云容站在前院书房外时,就看到里头被灯火拉长的一道影子。
  他搓了搓被外头冷风吹的有点凉的双手,敲了敲门,没等着他爹回应就进门了。
  屋子里自然比外面暖和的多,云容缓了缓周身的凉气,才向云尚书走去。
  云逸看着他穿了常服就过来,皱了下眉,“春寒料峭,怎地没穿个披风,你屋子里的人怎么伺候的?”
  说这话可是大大冤枉了那些个丫鬟们,主子没这意向,她们还敢硬逼着不成。
  云容也就笑笑,“这可不能怪她们,左不过是条游廊,爹我有分寸。不知您唤我来有什么事儿吗?”
  云逸看了看云容,见他面上精神气儿不错,也就没抓着再说道:“坐。”
  云容也就依言坐着了。
  看着他老爹一副不缓不急的模样,挑了挑精致的眉间儿,这架势像是来找他谈事的样子吗?恐怕又是那些老生常谈的东西。
  果然,他老爹云逸大晚上拉着他在书房里唠嗑家常。一会儿问问学业,一会儿问问生活。家里长家里短的,说了当没说,问的也没甚稀奇的。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一朝的礼部尚书居然跟自家的儿子经常
  谈论这些个。
  不过这对云容来说却是平常,换句话说,这是他老爹在他面前的常态。
  云容只觉得云尚书此时的模样颇为可爱,这一腔父爱都快化作实质了。
  日常作答后,云容给自家父亲道了句晚安,便提着自个儿来时的那盏灯又慢慢悠悠的走了,只不过身后跟了两个小厮。
  回到自己屋子时,丫鬟已经把洗漱用品准备妥当,屏风后头正在冒着丝丝白雾。
  等云容沐浴完毕,就顺势半躺在窗边放着的雕花细木贵妃榻上。
  底下丫鬟手中拿着滚热的干帕子,拢在他湿润的发丝上细细为他擦着。等擦的半湿了,又换了另一张帕子继续。
  云容就着半躺的姿态,叫夏竹去小书房拿他刚才未看完的那本书。等书取过来,又拿起书来打发时间。
  这可不是他时刻离不得书,是这古代确实没什么可供娱乐的事物。
  一没电视,二没网的,连个简单的吹风机都没有。简直一穷二白,害的洗个头发都要如此麻烦。
  所幸他穿的还是官宦子弟,过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要是穿到了乞丐甚至穷凶极恶之徒身上,那才是没地儿哭去。
  大丫鬟秋兰替他把明个儿要穿的衣物整理妥帖后挂到床边衣架上,秋月走过来出声提醒道:“少爷,子时了。您明儿个可是要上学的,耽搁不得。”
  云容翻页的手顿了顿,“这就子时了?”
  “可不是。”夏竹在一旁抬手摸了摸云容的头发,感受到还有点濡湿,叹了口气。
  “少爷,都这点子了,头发还没全干。看来还得等上一等才能安寝.....以后可不兴这样。”
  云容瞥了眼自己的长发,那么长的头发,哪能说干就干的。
  不过这也正和他意,刚好这本游记还剩十来页就看完了。
  不过夏竹秋月她们明显是为着他好,总不能驳斥了她人的好意,就点点头道:“知晓了,下次注意着些也就是了。”
  夏竹看着云容右手还在翻页,估摸着他打算把这本书给了结了。
  于是往一边又拿了盏灯过来,以免主子坏了眼睛。
  对于下人来说在适当时机,提醒主子几句已经足够,再多就不行了。就算她们几个是贴身伺候的,也得牢记自己的本分。
  等书看完,头发也差不多干了。
  云容放下书走到床边躺下后,秋兰替他掖了掖被子,便放下厚厚的床幔退了出去。
  翌日清晨,云容照例起身练了几篇字帖,便在几个丫鬟的伺候下洗漱。洗漱完坐在外间简单的吃过早膳后便出门了。
  等出了尚书府的大门,便见着自己小厮站在马车旁等着自己。
  “少爷,快上车吧,这外头怪冷的,可别冻着您。”
  此时的天还未全亮,云容穿着一件雪白的织锦绣祥云纹长袍,身上披了件浅色披风。他站在朱红色的大门边儿,仿佛在发光。
  小厮穆安看着自家少爷清瘦挺拔的身影,微微晃了下神。
  自家少爷,像是天仙下凡,自带光效。这令他一时忘了平日里主子的习惯,作势就要去扶云容上车。
  云容看了眼他,也没说话,只避开那手,转身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坐在马车里的云容,靠着车壁。过了会儿马车开始行走,穆安才钻了进来。
  车内尚点着灯,光晕打在云容面上,他一时有些呐呐道:“少爷,您真好看。”
  这话一脱口,方才惊醒过来。少爷是个男子,别人对他容貌进行赞美,虽是好话,但不见得心里就高兴。
  穆安一时有些惴惴不安,偷偷拿眼去瞧他。看着他自己就把自己给吓到,云容不禁有些感慨古代的等级森严。
  穆安跟他差不多大小,按照年龄来看;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个初中生,尚且算个半大孩子。
  云容柔和了眉眼,与他打趣,“瞧你,感情夸我是件可怕事儿不成?”
  穆安见主子并未生气,遂放宽了心,“怎会,公子在小的心里可是最最好的人。怎么夸都不为过的。”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也没再提起云容容貌的事儿。穆安虽不太聪明,但也明白这是自家主子待人宽厚。要不就他这嘴,早晚得被发落。
  穆安跪坐在云容右边,见着主子把眼睛阖上,以为云容早上没睡够;趁着赶路的功夫养养神,所以也没敢再出声儿,马车内一片安静。
  虽没养神,不过云容在沉思。
  前世,云容长的十分不错,不说堪比流量影帝,至少也是一校校草。
  从小喜欢他的人能从校内排到校外。但这也就仅限这样了,跟这一世的皮相比,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爹云尚书已至中年,看起来也还是一位儒雅美大叔,这相貌年轻时自然不会差。但他娘顶多算是清秀,端的是小家碧玉,美的温婉。
  他大姐姐云裳就长得像他娘,像极了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女子。
  反观云容,依着父母的基因,合该是位儒雅美男子。
  可就像是基因变异了般,长了副天仙模样。容貌极雅极俊,偏眉心还生了一枚朱砂印记,更映衬的他俊美不似凡人。
  尽管年龄小,五官还未完全长开,但已碾压上京一众公子小姐。
  依着这架势再长下去,过个几年还得了?
  偏生长着这幅容貌,还投生在了大宋朝,这这这...真真是要命。
  为着以后安稳,防着某些个变态,平平安安的娶个心仪的女子。看来习武也得提上日程了。
  云容有这思绪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不知怎的,今天格外明显。
  云容越想越觉得可行,暗暗决定今日下了学就去找父亲帮自己找个武术老师。
  马车轮子咕噜噜的转着,云容听到外面渐渐热闹起来的声音,知道是到了正街。过了盏茶功夫,车身缓行,复停了下来。
  穆安不知何时出了马车,在外面唤了声,“少爷,到了。”
 
 
第5章
  天色已经亮了不少,放眼望去还能看到远处的云层透着霞光。虽然很浅,但无疑预示着今日的好天气。
  云容从马车里出来时,书院外头陆陆续续有马车赶来。
  他略微看了看,便顺着脚下的青石板,走向书院。旁边的穆安手里拿着自家主子上学准备的东西,跟在云容后头。
  云容如今就读的地儿名叫皖南书院,占地极大,就跟元明时期的国子监一样,是个官学。
  皖南书院其职能具有二重性,一是作为官学最高管理机构,二是生徒就学的最高学府。
  因为其特殊地位,每年想来皖南书院就读的学子不计其数。
  但其招收生源只有两种方式。
  它给予七品以上官员子弟求学机会,通过考核即可入学。此为荫学。如果不是官宦子弟,或者家中无人是七品以上官员,那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以通过地方府,州,县学举荐,再经过皖南书院的统一测试后获得入学资格。此类学生被称为贡生。
  能加上后面一项入学条件,没有把书院变成贵族们就读的私人书院,已经是当今圣上有爱才之心了。
  不过总体上来说,就读皖南书院的学子,官宦子弟与平民百姓比例大概在六比一左右。
  云容跨进朱红色的大门后,沿着正中石板路一直往前走,经过了二门后,在拐几个弯便到了自儿个读书的院子。
  跟在后面的穆安把手里拿着的书袋递给了云容,便退去了旁边的屋子里。
  因为书院规定,学子们虽然可以带一个贴身书童;但书童不可跟着主子进主院伺候;只能去偏屋等着。
  等云容进了院子,屋子里约莫坐了一半。他们看到云容纷纷向他打招呼,云容也都一一回应了。
  这会子门外突然窜进来个人,疾步走到云容身旁就道:“意思意思就行了,都理了作甚?那么多人给你打招呼,每回你都要一一回应,也不嫌累得慌。”
  一边说着还一边拿眼瞪四周坐着的同窗。同窗被这人瞪着,也没怎么反驳,都讪笑了下。
  反正这情形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们挨骂也早就习惯了。
  云容看着眼前这人,穿了一件暗紫团花宽袖曲裾袍,俊朗的脸上犹带着对他的不满,一双剑眉微微皱着。
  他清了清嗓子,也没回应前面的问话,“你这脾性什么时候能改改?”
  “怎么?为你着想还是我的不是了?”话虽这么说着,可手上动作却很实诚。
  周涣之站到云容身前,伸手帮他把披风给褪了,转手交到屋内伺候的侍从手中。
  “昨日你祖母生辰,可惜没大办。本来想找你来着,可我跟你家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去都去不成。”
  想到这儿周涣之就颇觉郁闷,好不容易挨到放假,还不能去找小伙伴聊天。
  害得他连个出门的由头都没有,被他爹拘在院子里看了一整天的书,头都给搞大了。
  “你哪天不是想去找容哥儿的,尽知道粘着他。瞧瞧这德行,看来昨个儿没少被周伯父给折磨。”
  兵部尚书家的嫡次子苏玉青从屋子的里间走了出来,看着周涣之那张臭脸,脑子一转,就打趣道。
  也是周涣之身份地位极高,乃是内阁首辅周大人的幺子。
  不然依着他痴缠云容的作态,早就被书院一帮学子给套了麻袋,打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周涣之看到出来的苏玉青,见他居然还敢拿这事儿来调笑自己,恼怒道“你们今儿个是不是约好了?一个两个的指我脾性说事儿?我被我爹折磨的这都快人尽皆知了。”
  周围同窗看到他们几个在说笑,便也都凑了过去,你说一嘴我来一句的;把整个屋子的氛围搞的格外热闹。
  云容被围在中间,看着他们越说越兴奋,声音也越发的大。
  他不由的出声提醒道:“你们适可而止啊,一会儿要是被戒律院的抓住了,可就惨了。”
  沉浸在放假中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把声音都压了下去。
  毕竟这戒律院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因为在皖南书院读书的学子们大多数都是官宦子弟,为了能震住这一杆子小少爷,当今圣上特意在书院里设立了戒律院。
  专抓不受纪律的学子,一旦被抓,挨板子那都是轻的,最常见的是抄书抄到手软,跪孔夫子画像跪到腿残。
  最可怕的是它要全书院通知,在书院张贴栏上把学子所犯罪行给你贴上去。
  这简直就是公开处刑,对于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学子们,谁能受得了?这提出设立戒律院的人真真是狠。
  在屋里里头站着的侍从看了看屋角摆放的漏刻,轻声提醒道:“主子们,辰时了。”
  众学子一听纷纷归位坐好,一旁的侍从连忙往桌上摆书铺纸研磨。
  虽然书院不让权贵子弟带贴身书童进入书屋,但也不会就真的让这些个少爷亲自动手做些琐事,书院里头自有伺候的侍从。
  随着钟声的敲响,教课的夫子拿着书本来到了屋子里。看到一排排的学生坐的整整齐齐,脸上露出了个笑来。
  不过恰恰相反,众人看到夫子的一刹那,脸几不可见的僵了下。
  不过秉着尊师重道的习俗,倒没有表现出来。
  都在心里暗暗腹诽:今日不是周夫子吗?怎么来了个李老头?
  李老头,李夫子看着坐着的学子,朗声到:“我与周夫子商量了下,决定以后我与他的课对换,就从今日开始。”
  “啊!”
  “什么?”
  “不是吧?”
  “本来应该提前知会你们一声,但没找着机会,今日里说了,你们下次便得有个准备。一个个的唉声叹气作甚?对此可有什么意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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