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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了,是摄政王的(古代架空)——凤九幽

时间:2020-07-08 14:40:53  作者:凤九幽
  解平芜颌首:“谢礼可以重些。”
  鲜于丰:……
  明明憋屈的不行,可人家是对的,的确帮了他大忙,省了很多麻烦!
  心里五味杂陈,还没品出到底什么滋味,解平芜已经又和他碰了个对面:“将军回了国都,记得提醒贵国天子,一边城之财的赌约,不要赖账。”
  曦太子因距离很近,看到了,也听到了,所以那一个城是这么来的?不是真正的城,而是价值一个城的财物?这是一个赌约?帮西戎抓出潜在的细作……还是其它?
  解平芜为了安全迎回他,到底在暗里做了多少事?
  鲜于丰看向解平芜的视线非常复杂,再不复之前的挑衅与张扬,甚至有几分敬畏。
  本以为大家都是人,半斤八两,可以硬碰一把,谋个事挑拨挑拨,还能顺便为自己西戎谋福利,不成想从头到尾别人都站在高处,甚至没在意他的各种小动作。
  对手如是,他还有什么傲的?又怎么傲的起来?
  鲜于丰内心直接跪了,曦太子就更爽了,来啊,浪啊,你到时再来惹我啊,看我们摄政王不neng死你!
  鲜于丸死的毫无分量,所谓的包围圈也滑稽至极,早就被解平芜拿下了,这一场乱,根本算不上重大危险。只是人之将死,其心也狠,豁出去也要拉个陪葬的嘛,一时半会儿,战斗不会结束。
  曦太子本人没有危险,也懒得看解平芜耍帅,看多了也就那样,反正自己两辈子都比不上……眼角瞄到安公公在后头盯着四方,一副要给他挡冷箭的样子,一把把人拉过来,塞到柱子后:“老了就得惜命知道么!你死了,谁伺候孤!”
  安公公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有表情,曦太子又顺手拎回一个瘦的不行的文官,和安公公排排站:“瞎跑什么,没看到有流箭过来么!老安你看着他!”
  仗着有解平芜在前头扛鼎,曦太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又扯回一个身材不错的官员:“还有你!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酒,没收! ”
  一边叮嘱上一个文官看住他,还顺便抢了人家的酒。
  曦太子能喝酒,富二代浪子花花大少,怎么可能少了酒?可他并不沉迷,就是这小酒壶怪精致的,巴掌大一点,扔了可惜,干脆拴在腰上,想着回头安全了再还……
  眼看着事态将要平息,突然营帐之后传来炸响,像是□□。
  不管一颗还是几颗吧,隐患无小事,必须得立刻排查!
  解平芜眼梢垂下,挡住所有寒戾:“所有人——撤出营帐!”
  外面雨已经停了,还有士兵重重守卫,除了刚下完雨地有点滑,什么都很好。
  曦太子仍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除了注意自己安全的同时,还能在流利袭来的瞬间,踹一脚前面的禁卫军统领——
  “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的保护孤!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这一通乱,明明他是被保护的一个,竟然比保护他的解平芜更忙。
  鲜于丰看的叹为观止。他几轮试探,针对性打压欺负,摄政王好像也没怎么帮忙,这位太子不应该感觉委屈难堪么?为什么好像没心没肺,一点都不受伤似的?
  他哪知道,曦太子就是没心没肺的人。
  从未对别人有过期待,自然不觉得委屈,所有一切都是自己应该承受的么,这日子开心也要过下去,不开心也要过下去,为什么不开心一点?
  当你对别人不抱有期望的时候,别人偏偏给予,哪怕初衷不同……
  心里也是暖烘烘的,很想回报些什么。
  解平芜对于跟个小蜜蜂似的不停忙碌,还踢人数落人的小太子,只有一个评价——
  傻乎乎的。
  现场众人也傻眼了。
  摄政王是笑了吗!!!还是今天吃错药了!他竟然会笑!眼睛也在笑的那种!!!
  “杀啊——保护太子!”
  “保护太子殿下!”
  “犯我赵国之主者,死啊啊啊啊——”
  不知怎的,士气突然就起来了。
  曦太子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自己突然变成了精神领袖?难道这就是穿越者的魅力,主角光环?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咧到耳根,忍不住飘了。
  曦太子完全没有看透自己的本质,一飘……就又丢人了。
 
 
第10章 会摔死的
  摄政王准备充足,防的滴水不漏,从前期潮流暗涌细作乱飞,到如今局起势落,他不但看得通透,还一鼓作气顺藤摸瓜,把所有隐患逮出来解决了。
  不但弄死了鲜于丸,还把东辽刺客包了圆。
  有个女刺客不服气,即将被活捉还能嚷:“我秀郎怎么样了,他在哪里!解狗杀了他是不是?是不是用了刑!我秀郎骨头硬,肯定不会随便招,你们是不是用了大刑!解狗你丧良心!什么护太子,你只不过想把太子送回京,让曹皇后杀了,还不脏你的刀!假仁假义冷血无情杀人盈野,早晚有报应!不会有人喜欢你的,你一定死无全尸爆尸荒野无人收尸唔——”
  被按下捂住嘴,拖了下去。
  现场陡然安静。
  花不开了叶不落了连风都不敢起了,耳边听到最明显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声。
  所有人严肃安静,唯有摄政王解平芜,衣角猎猎,昂藏从容。
  他是此间王者,像一座大山,无人可以逾越,无人可以攀登。
  将染血长刀递给近侍,解平芜走到一处缓坡,微抬头:“下来。”
  曦太子后知后觉的,吞了口口水。
  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站的位置稍稍有些微妙,简直是鹤立鸡群,生生拔高,几乎所有人……都在他脚下。这事有点迷,他是怎么上来的?
  哦,因为想看热闹,想视野宽阔一点,不知不觉就爬了上来。可站这么高,是不是有点像靶子?他傻了解狗不傻啊,为什么会允许?再往四外一看,明白了,因为到处重兵把守,还都是赵国的,摄政王的兵,安全无虞。所以……是故意的?解平芜不提醒,是等着看他笑话?
  阴险!太阴险了!解狗果然还是狗!
  曦太子运了运气,下去当然是要下去的,可这坡不高吧,看起来挺滑,雨后泥泞,怎么下去姿势都不会雅观,他真的不想再丢人了。从开始到现在,在解狗面前,他这个太子就没有帅过!能努力拗点面子,还是努努力的好,曦太子绝不认输!
  让人过来抱下去是不可能的,曦太子丢不起那脸,这小坡也就一个尖,站不下第二个人,认真想了想,曦太子看向坡下站着的安公公,疯狂打眼色——找个理由,调开摄政王注意力!
  二人相伴多日,已经培养出些许默契,安公公不可能没看到,也不敢当做没看到,立刻行动了,以自己为饵由:“王爷,老奴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解平芜:“不当讲,退后,等太子下来。”
  曦太子:……
  好,你行,你厉害!他左右不了摄政王,继续眼神疯狂催促安公公,快快,这个不行,再想一个,别用你自己了,不管用!
  安公公为难的环视现场一周,终于又编了一个:“是莫白,您的副将莫白大人出事了,重伤!”
  莫白是王爷一手提拔培养出来的左右手,情分不同,哪怕王爷回头看一眼呢,他这条老命也豁出去了,帮就太子撒个谎!
  解平芜一动未动,目光始终不离站在小坡上的人:“传大夫过去,本王在这里等太子下来。”
  曦太子:……
  你行,你狠!又瞪安公公,能不能争点气!想想你的未来,天子亲信,总管太监,不想干了吗!
  安公公无法,又道:“可下面都传莫大人要过去了,只怕留不下遗言!”
  解平芜终于皱了眉,转头看向远处,莫白负责的片区。
  曦太子眼睛一亮,对,就是这样!就是现在!安公公太给力了,回去孤就重重赏你,冰要多少有多少!别人已经这么努力,解狗又只是转头没离开,他跑什么跑,不能弱了气势!曦太子深吸一口气,核心收紧,一鼓作气,纵身一跳——
  他虽是个日日逃学的学渣,运动会上也拿过跳远冠军,成功圈了一堆迷妹的!今天就给你们帅一个!就要这种想象不到的意外效果!
  可惜小泥坡不是学校的跳远场地,曦太子脚一滑,所有起跳冲劲都没带飞自己,反而像个笨鸭子似的往下一坐,屁股着地,并没有英姿飒爽跳下,而是把小土坡当成了滑梯,一路顺着泥汤往下滑……
  并且速度极快,完全控制不了,目标还极精确,准准的停在了解平芜脚边。
  解平芜已经回过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空气安静到窒息,别人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曦太子脸爆红,庆幸这是晚上,没人看得出来!
  “平,平沙落雁,没见过啊!”
  “……多谢太子殿下,让臣开了眼界。”解平芜伸出一只手。
  少来!你以为你憋住了,孤看不出来你在笑吗!曦太子内心憋屈至极,十分羞耻,只恨时间不能倒转,跳什么跳,帅什么帅,乖乖走下来不就好了!哪怕趟点泥,丑一点,也不会比现在更丢人!
  他也更知道,如果不顺着这个台阶下来,接下来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便宜你了。”他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去搭解平芜的手。
  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十分不堪,一裤子都是泥,手上也是,对方却指尖修长白皙,一尘不染,这样搭上去多不好意思——他重重握住了摄政王的手,借力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往摄政王衣服上狠狠一抓,一揉,一滑,连外衫带裤子,没一处落下,用泥水糊了个遍。
  解平芜:……
  曦太子满意了,看什么看!孤是君你是臣,要丢人就一起丢!
  好一口恶气出来,他才有心思看四周,发现所有士兵们……都背着身?并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方才丢人的样子?
  兵随将令,今晚情况特殊,所有人只听解平芜本人号令。
  曦太子僵硬回头,看到解平芜衣上刚刚被他抹了一圈的泥……简直惨不忍睹。
  别人给他留了面子,他却暗搓搓用泥糊人家,人干事?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啊……解平芜下命令都悄悄的,不让他注意到!
  算了,总归是自己理亏,想着这狗总算干了件人事,曦太子准备投桃报李。天色暗沉,士兵们背着身,手里打着火把,角度站位关系,别人没注意到,他却看清楚了,不远处有一个微亮的小东西,是枚玉扣,解平芜之前拴腰上的。
  二人相识不算久,至今才五日,并不常见面,他今天才看清了自己摄政王的脸,可这枚玉扣,却不止一次被解平芜拴在腰上,显然对他有点重要。
  曦太子啪嗒啪嗒跑过去,捡起玉扣:“喂,解平芜—— ”这是第一次,他叫他的名字,真情实感,没骂狗,“你——”
  可后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脚下一滑,整个人后仰,下坠,连叫声都被吞没了。
  山体滑坡。
  暴风雨过后,特殊地段因地质原因,有山体滑坡风险,这里并非多险地段,不知怎么这么倒霉,就是碰到了!
  曦太子欲哭无泪,九十九步都走了,前后危险也全部解除了,结果就这?难道这就是命吗!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安详等死。
  一个傀儡罢了,不会有人救他的,不如快点失去知觉,没准一觉醒来,就回到了现在了,几十亿家产又回来了……
  可是好冷,明明白天那么热,这里的风却如刀剑,吹起头发,抽的人骨头生疼。
  连死都不让人死痛快。
  曦太子拼命想美好的东西,努力说服自己的时候,突然听到破空声响,‘咻’的一声,像什么东西穿破云层,直直冲了下来,睁眼一看,鞭,鞭子?
  长鞭黑金,极为有力,讲道理的卷住他腰身,往上一提,紧接着,曦太子重重撞到了一个人怀里,是解平芜!
  摄政王眉眼锋利,力道精准,像苍鹰迅速,像青隼敏捷,转瞬之间,就牢牢抱住了他!
  可他随一片山坡滑下,已经坠落太深太深,根本不可能甩回地面,解平芜就抱着他,一起下坠,同时手里长鞭不断卷向崖边植物,以转换方向,缓冲落势。
  坠落下的山土大石已经离他们很远,风浪咆哮渐小,危险却并没有消失。
  曦太子感觉自己嗓子发紧,说不出话:“为……什么?”
  为什么要冲下来救他,不顾一切?
  “本王说过,太子若残了,回程会很麻烦。 ”
  “可这是悬崖……”曦太子根本不敢往下看,不知道多深,不知道多险,速度这么快,“会摔死的!”
  “闭嘴,”解平芜紧紧扣着他的腰,“不要吵。”
  长鞭挥舞,精准的抓取着崖边灌木,若有粗大一点的树更好,落势能缓上更多。
  夜很暗,二人距离地面越来越远,早就看不到上面士兵火把,视野里一片虚无。
  曦太子不知道解平芜怎么用鞭子选取目标,但他知道,这很难。再强再厉害,解平芜也只是人,不是怪物。他紧紧靠着对方,听到了解平芜的心跳,闻到了解平芜的气息,像大地,像山岳,像阔海,像沙漠绝境的绿洲……
  没有惊惧,没有害怕,有的,是澎湃旺盛的生命力,如春日野草,清新隽永,生生不息。
  曦太子心脏怦怦狂跳,耳根慢慢红透,只有一个感觉——
  他发誓,这辈子都不玩蹦极!
  太刺激了!
  不知过去多久,身体迅速旋转,方位好像变了,紧接着,身体重重一跌,终于落了地。
  解平芜手扣着曦太子的腰,自己垫在下方,承受了所有冲力,曦太子甚至感觉到了气流激荡,这一跌,不可谓不重。
  “唔……”纵是强大如摄政王,也闷哼了一声。
  曦太子:“对,对不起啊,我好像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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