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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有云(穿越重生)——莫未浓

时间:2020-07-08 15:01:49  作者:莫未浓
  我问过妇产科,那些自称家属的人,就没有来过医院几次,医药费都欠着没交。
  迫于舆论压力,医院最后赔了28万。
  可笑。
  我永远忘不了那家人拿到赔偿时的嘴脸,我只替那位产妇不值。
  再后来,我成了一名真正的医生,遇到过各色各样的病人和家属,看过人世百态,医过疑难杂症,渐渐也就看淡了生离死别。我不是没有心,我只是需要时刻保持冷静,这个病人没有救回来,可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们救。
  那天晚上急诊送来了一名老爷爷,九十岁高龄了,忽然在家里昏倒,我当晚值班,是我做的手术。
  人救回来了,但是情况不容乐观。
  九十岁了,医生再怎么样,也没有让人返老还童的本事。
  我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家属围着我让我务必治好他。
  “您别激动,我们一定会全力救治每一位病人的。”很多人觉得我们医生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可这真的是实话。
  好不容易安抚好家属的情绪,确认老爷爷的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后,我终于回到了办公室。我今天连续做了四台手术,腰都要站不直了,小护士心疼我,让我靠着座位休息一下,说有情况会叫我。
  值班的不止我一个医生,我应了,我抬头看了看表,凌晨两点五十分,我说:“我睡五分钟就行,你等等叫我。”
  “好嘞,您赶紧眯一会。”
  我是在一阵剧痛和小护士的尖叫声中惊醒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受到锐器刺入肺腑的疼痛,我尖叫着求救。
  “你还有脸睡觉!!我爷爷生死未卜,你怎么敢在这里安心的睡觉!!”
  ……他在说什么?
  他每捅一刀我就绝望一分。
  不只是因为剧痛和止不住的血,而是我清楚地知道他每一刀捅在哪,捅在这些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好疼…我放弃了挣扎,倒在地上,视线触及墙上的钟——凌晨两点五十五分。
  原来五分钟也能睡得这么沉啊……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那一刻我突然理解了一件事,鲁迅先生弃医从文是对的,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我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我感受到血液的抽离,身体慢慢变软,又再次变得冰冷而又僵硬。
  我知道我没救了。
  意识从身体抽离,我看到保安终于将那人从我身上拉开,看到自己双目紧闭倒在血泊中。
  我的大动脉都被捅穿了,血溅满了整个办公室,还有那个男孩的脸——是的,男孩。
  身上穿着某贵族学校的校服,是个初中生。我看到他用沾满我鲜血的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血。
  血影斑驳中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冷静地可怕。
  我不寒而颤。
  我确实死了,我母亲在停尸间哭晕了过去,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她旁边,可她看不见我,我也触碰不到她。
  我的父亲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他哭。
  捅死我的男孩今年13岁,关了三天就被保释了,如今正坐在老人家的病床前,吃着家长给削的苹果,看着电视机里正在放着的动画片。
  任谁都想不到这个男孩三天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
  这件事被政府和医院压了下来,为什么呢?
  因为我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公务员,而病床上躺着的那位,是前·某省厅级部长。
  除非我的父母不要他们的饭碗了,不然这件事只能私了。
  凶手只有13岁,我国宪法明确规定了不满14周岁的青少年无论做什么都不用负刑事责任。
  我就这么死了,死因是睡了五分钟。
  我的手穿过男孩的身体,我重复了这个动作三十次,因为那天他捅了我三十刀。
  我观摩了我自己的手术,院长亲自主刀。我看得仔细,三十刀,刀刀致命,院长和护士们下了手术台都哭了。虽然我已经宣布脑死亡,但院长还是含泪将我的伤口缝好,给了我最后的体面,让我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我很感谢他们。
  我忽然想,也许我不该当医生,我该去当老师,这小子要是落到我手里,我先让他把《论语》抄三十遍。
  我的父母拒绝赔偿,只求一个公道。
  我看着他们日渐憔悴,越发觉得自己真是不孝。
  公道自然是没有讨回来,但是这件事已经被人传播到了微博,愣是让热心网友们刷到了热搜第二十,热搜第一是某知名男演员出轨。
  热搜里上了三分钟,就被某浪撤下来了。
  我并不意外。
  我很感激网友们,很心疼我的父母。
  终于在我的日夜陪伴下,老人在我的头七那天断了气。
  我当场对着他的尸体蹦了场无声野迪,可惜他死后没有想我一样,灵魂留在世间飘荡,不然我真的很想和他讨论一下怎么样的教育才能教出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孙子和一群面不改色看着他行凶的父母亲戚。
  我的灵魂在医院出不去,我经常坐在产妇跳楼的那个窗口发呆,我的同事经常去看望我的父母,我能从他们的聊天中知道我父母的情况。
  我知道他们过得并不好。
  连法律都无法给我一个公道,别说他们了。
  我只希望他们能放下,好好过日子。
  我不知道我的灵魂留在医院的原因,直到那天我再次看到了那个男孩。
  这次他是被救护车送来医院的,人已经奄奄一息。那张化成灰我都认得的脸,此时已经毫无生气。
  听护士们说,他是强奸未遂,小女孩情急之下拿剪刀捅穿了他的下体。
  这事终于上热搜了,微博里一片叫好。
  “捅得好,强奸犯死一户口本。”
  “大快人心。”
  “怎么不失手整个剁掉呢,正好没收作案工具。”
  那男孩废了个生殖器,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我飘在他的床边,瞪着我的大眼睛盯着他。
  他醒了,我和他对上了眼。
  “鬼啊——”
  我:?
  他惊恐地看着我,他的家属惊恐地看着他,我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好极了。
  我现在还是死的时候的样子,身上还有三十个刀伤,我顺手把肠子掏了出来,笑着问他:“小朋友,你饿不饿呀?”
  他吓晕了过去,医院又是一阵人仰马翻,我抱着肠子坐在床边捧腹大笑,甚至觉得自己笑出了眼泪。
  是发自内心的笑。
  他看得见我,也听得见我说话。为此我特地去了一个恐怖片爱好者病患的病房,坐在他旁边观摩了几部恐怖电影,把自己整得有点东西了,才回到男孩的病房。
  嘿,好家伙,醒了。
  他看到我,果不其然又是一阵尖叫,拉起被子就把自己裹起来。
  “别过来!!你别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杀你的!!!你放过我吧!!”
  想的美。
  我笑出了声,特地学了电影里女鬼的笑声,笑得我自己都觉得瘆人。
  我没干别的,除了每天在他耳边强调他生殖器没了之外,就是在他旁边念念我在同事手机上看到的网友们的微博评论。
  不得不说网友们真的是口吐莲花,骂人骂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反手就给你扣个你妈逼让你回你妈的子宫重新做人。”
  “你爸操你妈,生个大傻瓜。傻瓜操你母,生个死老鼠。死老鼠埋在地里,和蛆一起诞生了你。”
  “你他妈怕不是从你妈子宫里后空翻转体三周半完美落地脐带勒住脖子大脑损伤变成今天这幅狗b样子?”
  你们看,多美的中国字。
  当然我有时候也会很温柔。
  “你不能回学校啦,全世界都知道你没有小鸡鸡啦,还知道你欺负女孩子,都等着你回去上学就教训你呢。”
  “你知道因为你刑法做了修改吗?你一但走出这个医院,就要被抓进监狱里啦,监狱里的人最恨强奸犯了,你知道他们会对你做什么吗?哈哈哈,也没什么啦,就是把你想对小女孩做的事对着你做上几百遍。啊……你应该会很喜欢吧?”
  “看到外面的枇杷树了吗,我亲手为你种的,等你死了就把你的骨灰埋在下面,和老鼠相伴,你说好不好啊?”
  “你爷爷死后和我说啦,很对不起我,还说要是有一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要我手下留情,我这么善良,当然是答应啦——你喜欢被分尸还是被凌迟呀,姐姐让你选。”
  没过多久,他疯了,被转到了精神科。
  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能拿刀杀人,却抗不过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
  我读博的时候修过心理学,他疯了之后,我慢慢诱导他,拿起了床头的水果刀,狠狠地捅了自己三十下,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看到他痛苦而又扭曲的脸,我又想起了鲁迅先生的话: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
  鲁迅先生说得对,所以我没给他长大的机会。
 
 
第61章 番外四 枫林晚
  天枢一统后国事繁忙,沈君泽不肯放沈君淮走,唐霜凝自然也就一同留在了靖城。
  沈君泽召沈君淮入宫议事的时候,殷素鸢也会跟着一道懿旨召唐霜凝入宫陪她下棋。
  每回宫女们都能看到,沈君淮刚从承乾宫出来,就会马不停蹄地赶往玉宁宫接人。
  殷素鸢同唐霜凝讲了许多沈君淮五岁前的趣事,唐霜凝正听得津津有味,忽然就被人从身后用一条白绫蒙住了眼。
  “母后,您再说下去,霜凝今晚可就不肯跟儿臣回府了。”
  殷素鸢捂嘴偷笑,“好了,哀家不说了,你这么捂着人家眼睛做什么?”
  “儿臣不能捂您宫里的人的眼,自然是只能捂霜凝的了。”沈君淮话音刚落,周围的宫女们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别胡闹。”唐霜凝想扯下蒙眼的白绫,又被沈君淮抓住了手腕,“戴着,本王吃醋了。”
  唐霜凝被沈君淮牵着,直到从玉宁宫出来到上马车,都没有摘下白绫,他隐隐约约察觉,沈君淮有心事。
  “发生了什......唔!”
  这一吻始于粗暴急促,最终因唐霜凝的温顺承受而变的温和绵长。
  “你...你做什么?”感受到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的手,唐霜凝有些不安。
  沈君淮今天与往常不同,连在唐霜凝耳边低语的都有些冷漠。“小声点,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你在被本王操吗。”
  唐霜凝脑子一懵,这是沈君淮会说的话吗?
  马车还在轻轻摇晃,这样的剧情走向明显偏离了唐霜凝的认知,他想扯下白绫,却被沈君淮先发制人,扯下了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沈池渊!这是在马车上!”当沈君淮扯下他的亵裤时,唐霜凝彻底慌了神,明明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沈君淮罔若未闻,亲自封上了他的嘴,堵住了他还未说出口的询问,分开他的腿伸手探到那柔软的蜜穴中搅拌碾压。
  “呜——!”
  唐霜凝从未有过这般刺激的快感,双目不能视物,手腕被腰带束缚,马车还在颠簸,外面还有随行的下人,而马车内的他却被沈君淮用手指插着穴玩弄,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他纵使再清心寡欲,也架不住沈君淮精力旺盛,将他的身体调教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不过是被他的手指玩弄,后穴就已经湿了,媚肉翕张,亲昵地吞吐着他的手指。
  “真乖。”
  “...!!”沈君淮忽然低头含住了他的玉柱,温热的口腔包围着他的全部,灵巧的舌头在他的顶端挑逗,唐霜凝的长腿搭在沈君淮的肩头,微微蜷缩的脚趾昭示着主人被含着性器的时候有多爽。
  “别......”
  不过一会,唐霜凝就射了。
  沈君淮舔了舔嘴角,压着唐霜凝再次吻了上去。唐霜凝这些日子里被他养地极好,沈君淮三天两头的给他做药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他连做爱的时候,射出来的东西还有股极淡的甜味。
  “唔......”
  这一吻几乎就是沈君淮单方面的掠夺,灵巧的舌头追着他纠缠,唐霜凝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差点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沈君淮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美人,喉结滚动,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除开了碍事的衣物,扶着自己那又热又硬的肉棒,操进了被他手指玩弄到湿软的后穴中。
  “啊...!”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随从在外面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唐霜凝的视觉被剥夺,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敏感,外头的声音一响起,他含着沈君淮肉棒的小穴蓦然一紧,咬得沈君淮差点缴械投降。
  只要随从一掀开帘子,就能看到王府里那个平日里总是冷冷清清的男子,此时正蒙着眼,坐在他们家王爷的大腿上,用他下面那张小嘴紧紧含着他们家王爷的命根子。
  “君淮,不要......”唐霜凝低声求饶。
  沈君淮的大手揉捏着他白嫩的臀肉,好整以暇道:“知道该怎么做吗?”
  理智和情欲在来回拉扯,平日里唐霜凝根本就不会怕沈君淮会让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可今天的沈君淮却让他不敢惘下定论。
  随从在外面等了许久,犹豫后再次道:“王爷,您还好吗?”
  就在随从的手要触及门帘的那一刻,沈君淮才开口:“无事,来顺留下,去趟鸣玉楼,其余人自行回府吧。”
  “是,王爷。”
  马车再次行驶,沈君淮用力顶了顶他体内敏感的软肉,引的怀中的美人低声呜咽。
  “自己动。”
  唐霜凝双手被束在身后,衣衫被扯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好在马车内设了软垫,唐霜凝双腿大张地跪在上面也不会觉得难受。
  他就着姿势,低头去寻沈君淮的唇,企图用亲吻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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