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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历史同人)——十四四十

时间:2020-07-08 15:17:46  作者:十四四十
  墨斗身体一顿,一种无与伦比的安心感一扫连日的仓惶,他看向嬴政,对方也正看着他,似乎在告诉墨斗,有寡人在这里,无人能伤你,害你。于是,墨斗终于抬步走向了嬴政独独赐予他的尊荣,然后携手同行……
  很明显,王翦对于嬴政没有任何预兆的亲征是没有任何准备的,在墨斗去找嬴政的时间里,王翦也只能匆忙地将部队集结在一起,在列阵欢迎嬴政的到来后便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这么多人,住哪啊……
  还能怎么办,当场造呗,尤其是嬴政的,马虎不得。
  而借了嬴政的光,墨斗直接和嬴政入住了王翦的营帐,在里面舒舒服服地谈恋爱(划掉),是共谋大事,具体如下:墨斗认认真真地将自己的遭遇将了一遍,然后重点跟嬴政介绍了郭开的为人:“总之,大王可利用此人破除赵国。”
  而嬴政则是舒舒坦坦地侧躺在席子上,他把玩着手里的望远镜,牛头不对马嘴道:“把手给寡人。”
  墨斗不明所以地伸出手,嬴政抓过他的手认真看了半天,然后,将墨斗手上被木刺扎到的小伤口含进了嘴……
  墨斗:……他这是被调情了吗?果然是的吧!
  嘛,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
  当嬴政的嘴唇附上伤口时,墨斗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而当对方温热且略有些粗粝的舌苔触碰到他的皮肤时,不仅仅是脑内,墨斗甚至觉得自己的头皮也一寸一寸地炸裂开来。最后还是伤口传出来的刺痛换回了墨斗的理智。
  墨斗蹭地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震惊之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也太刺激了吧?!
  嬴政不在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也没注意他这一简单的动作又给了墨斗多大的刺激,他手指轻点望远镜,问:“这还未打磨过,刚造出的?”
  墨斗艰难地找回了声音:“嗯……叫,叫望远镜……”
  嬴政点点头:“此物不可外传,寡人会帮你秘密申请专利。”
  “等等,大王,”墨斗神智终于回笼,“这是木头做的,大,大王找错人了……”
  嬴政似笑非笑地看着墨斗,直到墨斗声音越来越小:“寡人还不知道你?别说了,那个木头自然会算上,但也不会缺了你一份。”
  “莫要多说,”墨斗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嬴政打断,嬴政皱起眉,他起身凑向墨斗,“怎么几日不见,斗与寡人生分了多?”
  不,明明是你粘人了多,还莫名带了一种霸道总裁的感觉……
  嬴政靠地太近了,墨斗不自觉地往后仰,他讪讪一笑:“我还以为还没跟大王发展到这一步……”
  嬴政点头,恍然大悟道:“说来有一件事寡人忘记告诉斗了。”
  感觉前方有套路啊……但是墨斗还是默默地跳下去:“大王请讲。”
  嬴政道:“能看见墨斗,寡人很开心。”
  墨斗点点头,但是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嬴政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墨斗能重新回到寡人身边,这件事,让寡人非常开心。”
  墨斗傻愣愣地看着嬴政,脑内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若是我让大王开心一点,大王便要多喜欢一点’,所以嬴政刚刚那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寡人喜欢墨斗,很喜欢,非常喜欢。
  墨斗:我有点虚,等等,这不会是他的幻想,其实他还呆在小黑屋吧……
  墨斗陷入了自我怀疑的境地之中,嬴政还等着他的回复,但他紧张地根本想不出任何话来……
  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暂时陷入了相顾无言的境地,还是王翦进来暂时缓解了尴尬,他拿着一份舆图匆匆进来:“大王,这是十万大军的营帐安排。”
  嬴政接过来,展开看了一眼,想了想,道:“将军可去问尉缭怎么说。”
  “诺,”王翦立马上前收回地图,他不仅要安排好十万人的住宿问题,吃喝拉撒都要解决,忙得根本来不及跟嬴政多说一句,“末将告辞。”
  墨斗有点头疼,最后还是决定转移话题:“说来大王从那里来的十万大军?”
  不会是强制征兵了吧?
  嬴政暂时放过了墨斗,顺着墨斗将话题转移到了工作上:“因为寡人将守在韩国的兵力带过了。”
  墨斗皱起眉问:“那若是韩国攻打过来怎么办?”
  “攻打过来?”少见的,嬴政面上出现了一种名为得意的表情,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布帛来随意地刨给墨斗,矜持地抬了抬下巴,“斗看看这个。”
  看嬴政如此随意,墨斗也相当随意地打开布帛看看上面写了什么,然后一瞥就瞥见了四个大字:韩请为臣。
  也就是说,韩国投降了……
  原本还轻飘飘的布帛现在如同千斤重,墨斗将布展开在案桌上,仔仔细细地将其从头看到尾,里面的内容不多,说来说去只有一个重点,韩国甘愿奉上韩非,并且成为秦国的属国。
  因为墨斗的失踪,嬴政连番对前线施压,韩国不是赵国,无论是国内经济实力还是军事实力都支撑不住,无奈之下只能投降,而这也是这十万军队对嬴政忠心耿耿的原因——韩国邻近秦国,嬴政恰巧就是在路过韩国边线时接到的这份消息,几乎让所有的士兵都相信嬴政是天命所归。
  虽然也确实如此。
  其实算算时间,也超不多了,历史上也是在嬴政十四年,也就是公元前233年,韩自请为臣的。
  墨斗小心翼翼地叠好这份投降书,打算还给嬴政,嬴政看墨斗郑重其事的样子颇感有趣,便问:“斗喜欢这块布?”
  墨斗不赞同道:“什么叫‘这块布’?!”这可是第一手历史资料啊!
  嬴政哦了一声,摆摆手道:“那便送给斗了。”
  送……送给我?!
  墨斗看了看手里的布,又看了看嬴政满不在乎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还真有当火祸国蓝颜的潜质……
  说起来还有一个问题,墨斗决定再忽视掉这份定情信物(?)。
  他面无表情地将布帛放到自己的怀里,然后问:“大王怎么会过来?”
  来看你啊……当然这话不能说,嬴政磕了一下嗓子,道:“成蟜叛变。”
  “哦……”墨斗点点头,“那大王是过来擒拿成蟜的?”
  嬴政挑起眉,摇摇头淡笑,但言辞中却带着咬牙切齿:“不,寡人是来灭赵国的。”
  赵国挟他墨斗,败他军队,损他大将,他嬴政又岂能轻易地放过!
  ……
  赵国,邯郸。
  邯郸的大街依然充满着生机与活力,李牧很好地将里面的人都保护了起来,大人们安居乐业,孩童们满大街地跑来跑去唱着童谣:赵国何号?秦国何笑?
  有木生子,盗国盗宝。
  稚嫩的童声随着空气窜入到每户每家之中,让闻声的人都不为之一笑。
  但也并不是有所人都能笑得出来,酒肆之中,一个人闻之此童谣,一下子将手中的陶碗摔了个粉碎,吓得侍从与侍姬们纷纷趴伏在地上。
  “赵国何号?寡人有号吗!”
  一干人中唯有郭开还正坐在席位上,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道:“大王自然没号,微臣只看见了大王震怒的威严英姿,那些贫贱之民懂什么?”
  赵王看了一眼郭开,满意道:“也是,寡人之威岂是常人所能窥见。”
  郭开殷勤地重新拿出一个陶碗来,将酒满上,用眼神暗示周围的人侍奉赵王,小小的酒肆又重新汇集起了欢声笑语,将赵王重新哄得开开心心起来。
  而营造出这份氛围的郭开则呈忧郁状,时不时地叹一口气,将赵王弄得扫兴之极。
  赵王打了个酒嗝,不悦道:“郭开!”
  郭开诚惶诚恐:“微臣在。”
  赵王醉醺醺地问:“你一直叹气干嘛?”
  郭开闻言,面上露出为难之色:“此事不能当众说,还请大王先避开左右。”
  该说郭开果然是备受宠爱,赵王眯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将身边的人全部遣退:“这样行了吧?”
  “多谢大王,”郭开向赵王郑郑重重地行礼道谢,将赵王又重新哄得开心起来,这才不急不慢地讲明自己叹气的原因,“微臣只是听到那最后一句,心有不安。”
  “第三句话?”赵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是那一句,不耐烦问到,“国相直言便是,是那一句。”
  郭开低头道:“有木生子,盗国盗宝。”
  赵王不明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郭开心中叹了一口气,但神色愈发恭敬,他从怀里掏出一份竹简出来,双手献上:“这是微臣前几日得到的书信,请大王观之。”
  赵王狐疑地接过竹简,粗粗扫了一眼,然后酒意瞬间被吓醒,他震惊道:“这李牧,怎,怎敢!”
  郭开低头道:“微臣也不知是真是假,便拿来向大王定……”
  “这还有假?”赵王打断郭开的话,“这分明是李牧与那秦王通的私信,李牧是个叛徒!”
  郭开为难道:“若这是封假信……”
  对啊,若这是封假信,那岂不是中了对方的离间计了?要知道,赵国能用的武将可不多了……
  就在赵王犹豫见,窗外又依稀传来欢快的童谣声:赵国何号?秦国何笑?
  有木生子,盗国盗宝。
  “有木生子,有木生子,”赵王重复了两遍,突然灵光一闪,“有木生子,那便是说李!”
  郭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大王英明!”
  赵王完全放下了心来,连上天都预警了,那自然不会错了……
  于是,第二天上朝,赵王下令,罢免李牧的兵权,让将军赵葱代替李牧为赵军主帅。
  王翦得到消息后,随手便将已经玩腻了的三棱镜给送了出去,然后起身对着舆图开怀笑了起来,这刺猬终于掉刺了啊。
 
 
第100章 
  当王翦得知赵王的命令时,也意味着李牧也收到这条君令,当侍者宣读这道自毁长城的诏令时,他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他怎么也想不通,无缘无故的,赵国怎么会革了他的军职……
  不是他李牧自夸,赵王废了他,与废了整个赵国江山并无两样。
  副将们已经将侍从轰出了帐外,诏令也自当是抢了过来,现在一个个都赤红着眼,恨不得将这块破布给撕了。
  李牧站起身,他拿起诏令,仔仔细细地从头看了一遍,头晕目眩之下,他并没有看懂任何一个字眼,他满眼只看见了山河破碎的苍痍。
  他闭住眼,缓缓合上诏书,指名道姓:“赵葱。”
  莫名其妙被命为主帅的赵葱仓惶出列,他承受着其他将士的冷眼悲切道:“将军,此非我意,我也不知为何大王……”
  “赵葱,”李牧平和地打断他,一如往常,让赵葱不由得冷静下来,听他缓缓吩咐,“大王令你作主帅自有深意,我自当遵从,无关你事,从今日起,你便是赵军将帅。”
  “将军!”一旁的将士听闻此言大惊失色,他们愤愤然起身,“这怎使得?!”
  “尔等勿要多言,这是君令,不可违逆,而且我也不是你们的将军了。”
  将士还想说什么,但李牧摆摆手坦然阻止了他们,将士们看看李牧,再看看诏书,最终都都不出话来,年老的将领颓然地蹲在地上盯着地面不知想什么,年轻点的早已目含热泪,但又嫌自己在将军面前掉泪丢人,只能用带着疤痕的手默默地按住自己的脸。
  李牧狠狠心,假装看不见这些人,他转头看向赵葱,细细嘱咐:“秦兵为夺功勋,向来作战凶猛,若是正面交战,赵军定然不敌。然我军垒深,南有漳水,亦有长城依托,可谋长远之计:南守北攻,集中兵力各个击破。此消彼长,那秦军必败无疑。”
  赵葱低着头闷声道:“末将知道了。”
  不,你还没听进去……
  李牧皱起眉,喝声道:“赵葱,抬头看我!”
  赵葱顿了顿,慢慢地抬起头看李牧,李牧上几步,在他面前站定:“你性子急,然与秦作战最急不得,此非我妄语,你定要记在心中,马虎不得。”
  李牧直直地盯着赵葱,赵葱刚想答应下来,但触及到李牧的目光时却突然间哑了声,只能胡乱地点头答应。
  这个样子……罢了,全看天意吧……
  李牧后退一步,向赵葱,向他曾经的所有副将行下一礼:“如此,赵军便摆脱诸位了。”
  营帐内,或蹲,或站,或掩面的人似有所感,在李牧弯腰的那一瞬间,他们纷纷抬眼,看见了他们从未屈身的将军向他们弯下了腰背,向他们托付他一护着的赵高安危。
  帐外的赵旗突然吹得飒飒作响,北风顺着马蹄,挟着黄沙以悲壮的气势一下子呼啸进来,模糊了李牧的身影,浑浊了豆大的眼泪,也埋藏了一代名将。
  ……
  赵国的惨状是绝对影响不到秦军的,或者应该说是赵国越惨,秦军越开心,也越蠢蠢欲动。
  这股氛围已经明显到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墨斗都感知到了。
  墨斗心不在焉地将手里的图纸拿起,放下,再拿起,然后再放下,他搓了搓已经卷皱了的纸角,还是决定起身问嬴政。
  “大王,我有事想问。”
  嬴政施施然地在军务上写下最后一笔,然后用笔杆敲了敲右手边的案几角,墨斗会意,相当乖巧地坐到嬴政的身边,成功让嬴政嘴角掀了掀。
  “斗有何事?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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