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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比穿越,乱我性向(穿越重生)——一米九的脆皮鸭Ynla

时间:2020-07-10 10:53:53  作者:一米九的脆皮鸭Ynla
  听了这话,靳年才满意的露出了笑脸,勾住男人的脖子,原地一跳,双腿盘住了男人结实的腰。
  再轻到底还是个成年男性的重量,骆清给吓了一大跳,赶紧拖住自家宝贝的屁股稳住了身体。
  “哼,她还叫你什么清哥哥,我还情哥哥呢。”
  靳年瘪瘪嘴,酸溜溜道。
  见人吃醋,骆清愉悦轻笑出声,哑声道:“你要是这么叫,我能兴奋一辈子……”
  “真的?”靳年诱声低唤:“情哥哥~”
  “诶。”
  骆清应了,小兄弟也石更应了。
  靳年不怕死的又叫了声,骆清再应,最后一声声情哥哥把他撩的浑身燥re,而且还不得灭,毕竟怀里这家伙后头还肿着呢……
 
 
第87章 被抓了。
  第六感强,那是老天的馈赠,但是都馈赠了你还不当会事儿迎着枪口往上撞,那就真是你人蠢了。
  靳年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自己唾弃自己蠢,而且是蠢得像猪儿虫的那种。
  那是一个本该宁静的傍晚。
  就在他看望完自家丈母娘往后没几天,他就接到了那个叫做陆医生的电话,说是老太太想见自己一面,但又联系不上骆清,所以找了他帮忙。
  那可把靳年给高兴坏了,毕竟未来丈母娘喜欢自己还单独约见,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就应该趁热打铁,乘胜追击,把老太太心给一举拿下!
  所以春虫虫靳年得意忘形,根本也没怀疑人家是怎么会有他号码的,当场打鸡血就往医院去了。
  不过在去的路上还算机智的给骆清打了个电话,想着招呼一声,只不过——人忙,没接。
  于是等靳年风风火火到医院的时候,他仿佛觉着幸福的未来正在向他招手。
  谁曾想这还没见着病房的大门,就被人闷头一棍,两眼一黑,哐当倒地……
  等迷迷糊糊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入耳的是各种仪器的滴滴声,和金属工具相互撞击的清脆。
  靳年缓缓睁眼,看到了头顶硕大的白色灯光,等适应且稍微清醒些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这是躺在医院手术台上。
  他内心阵阵惊呼,我滴个神,这什么情况?!难道又重生了不成?
  靳年动了动胳膊和腿,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四个角。
  霎时一脸惊恐的看了看周围,就瞧见几步远的地方,有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背对着他摆弄着手术刀等各项工具。
  这个人……有点眼熟。
  靳年眨巴眼想了想,内心恍然大悟,不就是那个陆医生吗?
  我靠,这什么架势,绑票还是谋杀?
  他憋着声儿,悄没无息扭动着手腕,想着挣脱束缚,好在这人貌似有点自负,又或者过于信任那一棒子了,所以绑的并不算紧。
  等靳年松了两只脚和一只手的时候,他口袋里的电话突然跟尖叫鸡似的轰鸣。
  啊偶,惨了……
  就在陆丰转过身来的千钧一发之际,靳年迅速划开了接听键,是骆清回的来电。
  不管三七二十一,靳年发出声惊恐且震耳的惨叫:“救命!是陆医生!救……”
  第二句救命还没说完,失去了平日的风度,一脸阴狠凶恶的陆丰已经到了他跟前,拿着放手术工具用的铁盘,奋力一甩,就将靳年的手机打到了地上。
  随后面部狰狞的使劲踩踏,直到把好好的手机屏踩得粉碎,连侧面的按键都被挤压了出来。
  靳年看的一脸震惊,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这人怎么跟精神失常了一样,完全跟变了个魂儿似的。
  那股狠而恨的劲儿,真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主要还剩一只手腕没能解脱,并且还成了死结。
  靳年惊慌的一边解着绳儿一面讨饶:“陆医生是吧,我,我们两无冤无仇的,你是劫财还是劫色呀,你要多少钱你说,我别的没有就是有点钱,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都已经死过一回了,要再死可就死两回了,阎王爷都要骂我了!”
  停下了动作的陆丰仿佛根本没听进去似的,像个正盯准猎物的毒舌,死死看着靳年。
  字字重音阴冷道:“漂亮的生物都应该被掏光内脏,制成标本才能永远保存他最完美的样子。”
  望着那张病态扭曲的脸,靳年猛的领悟似的,那天这人好像是说过自己漂亮来着。
  黑亮的瞳仁因为惊恐而逐渐变大,眼底倒影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握着手术刀,缓缓靠近。
  禁闭的手入室大门外立着一个三角牌,写着清洁中几个大字,里面传出了声声撞击的声响。
  ……
  当骆清从电话里听到靳年的那声惊呼的时候,他刚拍摄完一条广告准备换服装。
  只听电话那头突然传出一阵摔落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段刺耳的杂音,之后便自己挂断了。
  那两个救命几乎让骆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再次拨通时的手都是有点抖的。
  可那边只有关机的忙音,他也顾不得了工作了,一边死命打电话一边冲了出去。
  电话里传来遍遍机械的女声,就如夜叉修罗的低语,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害怕和不安。
  他敲了敲脑袋让惊慌的自己赶紧冷静下来,回忆了所有细节,靳年似乎除了呼救还说了别的。
  骆清猛的顿悟,直接重进停车场开车往医院去,路上顺便给靳语和边以白各打了一通电话,让他们帮忙寻找,兵分三路。
  接到电话的靳语,正在跟顾岚商谈合作细节,也借着这次机会,跟对方讲明了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并且正打算在一起,所以无需再在他身上做无用功了。
  顾岚倒是颇有气度,欣然答应也不再纠缠什么。
  靳语听完电话里骆清叙述的情况后,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你怀疑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陆丰。”
  靳语咬着牙跟着念了一遍,只希望自己那傻哥哥只是开了个玩笑,千万不要真出状况。
  刚准备起身告辞,在一旁听在耳里的顾岚却率先开口了:“你们要找的人是叫陆丰吗?”
  靳语带着问号点了点头。
  顾岚想了一下道:“我倒是认识一个叫做陆丰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他现在应该是个医生。”
  “你认识他?!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太久没联系了。”顾岚想了想道:“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是个挺奇怪的人,所以映像挺深刻的,经常独来独往,我记得他很喜欢看法医方面的书,每次生物课用动物做实验都异常亢奋。不过听说还是听了家里人的要求,学了临床。”
  顾岚顿了顿,见靳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不禁问道:“怎么了吗?你们找他是有什么急事。”
  “我哥哥好像被他绑架了。”靳语急忙起身拿好自己的东西:“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先走了。”
  “诶等等!”顾岚赶紧跟了上去:“你既然不认识他肯定也不知道长什么样,我跟你一起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靳语长腿步伐不停,把刚才听到的信息全部发到了骆清手机上面。
  面对顾岚的想法,他也没再多说,算是认同。
  【作者有话说】:走走剧情……
 
 
第88章 好惨一男的。
  骆清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医院,就连口罩帽子都没来得及戴上,从电话里听到靳年的那声呼救起,他就一直胆战心惊。
  心跳的速度甚至比刚出道那天都要快,一边告诉自己理智一边又在情绪崩发的边缘徘徊。
  “不好意思,陆医生今天休息。”
  骆清慌忙寻找了几个点后,在护士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眉头紧蹙,咬着牙焦急万分的在原地转了半圈,想到自己此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可能正身处险境等着自己去救,就恨不得现在就到对方面前,挡刀挡枪什么都好。
  匆忙想要转到下一个地点的时候,靳语那边刚好发来了消息,骆清快速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离开的脚步陡然停住。
  这让他联想到了一个可疑的细节,于是刻不容缓猛的掉头,往楼上的手入室跑去。
  此刻的靳年内心已经把老天骂了个遍,他跟这个神经病医生缠斗了好一番,为了保命徒手把对方的手术刀甩了出去。
  乃至他的掌心此刻是一片血肉模糊,忍着刺痛还得跟对方搏斗。
  靳年觉得他真的是倒霉到翻皮水,活了二十来岁就没去过啥医院,一重生过来,少说也在医院安了好几回家了。
  难道是这些有钱的大佬,每天都是活着这么刺激的吗?
  靳年靠在手术台边,咬紧牙关,脑袋涨红青筋凸起,用力握住陆丰砸下的拳头,因为他还有一只手腕被绑在台子上,所以这个姿势格外的吃力。
  再加上对方貌似是真的不要命的想弄死自己,他完全不是对手,全程都处于下风。
  陆丰面部狰狞可怖,一双眼睛因为过于激动而布满血丝,挥舞的拳头结结实实的击中了靳年的太阳穴。
  靳年脑袋翁的一声响,两眼发黑,心里突然有点绝望,无形苦笑,难道自己今天真就要这么交代了吗。特么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想要的人,好不甘心啊。
  想着,猛的爆发,屈起膝盖用力一蹬把陆丰踢了出去。
  靳年晕着头,努力不让自己两眼翻白,摸索着想要拿个至少能够自保一下的东西。
  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碰到,陆丰早就再次缠了上来,薅住靳年的后领就把人直接翻了个面。
  吸取之前教训死死压住靳年的双脚,两只手掐准了脖子不留余地的越来越用力。
  靳年抓住眼前的这两只手,怎么也拽不下来,脖颈间的力道毫不松懈,他的脸蛋被憋的通红,眼睛瞪大,喉咙不断发出难受的咯吱和窒息的气音。
  陆丰扭曲而狞恶的瞪着靳年红到有点发紫,血管爆出的脸,神经质般的喃喃自语。
  “我不会让你骗到他的,你不是好人,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就是个骗子。”
  这个人说了什么,靳年并不知道,他好像走马观灯看到了自己重生前后的很多事,甚至还有这个身体曾经经历的画面。
  要死了吗……
  就在靳年将要彻底窒息过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手术室的大门被条的腿砰的一声踹开。
  骆清看到自己宝贝的不行的人,此刻一身血污狼狈不堪,被人掐住脖子,暴怒得恨不得要杀人,心就像在被狠狠揉捏践踏般的钝痛。
  他跑过去怒喝的同时飞起一脚,把陆丰直接提出老远,找准肚子上的痛点,发泄般用尽了气力直接把人踩得没法起来。
  骆清也顾不上再补脚了,赶紧回头小心翼翼的把奄奄一息的靳年抱进怀里。
  “年年,年年……”
  他不停地叫着靳年的名字,抚摸对方脸颊的手都是颤抖的,惧怕失去的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
  靳年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和声音,窒息感终于慢慢减少,喉咙痛的跟火烧似的,根本说不出任何声音,脑袋晕晕乎乎就感觉到脸上突然湿了一片。
  他缓了好一会儿,扩散的视线逐步聚焦了些,才看清了骆清的面容,首先是感到高兴和幸亏,紧接着便是愣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哭了。
  他居然就这样哭了,那些掉到自己脸上的水是,他的眼泪……
  “年年,年年你没事吧,年年,医生马上就到了,马上就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
  骆清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是最怕痛的,那时候因为摔到骨裂,痛得连觉都睡不好,尝尝眼睛都是红的,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予无用的安慰。
  靳年看着男人手足无措的模样,眼圈一下就红了,可是自己没法说话,只能虚弱的用脸蹭了蹭对方温热的掌心,安抚他崩裂的情绪。
  医生果然来的很快,毕竟地点就是在医院里,骆清再往这边走的路上,告知了过路的护士。
  靳年被带离了骆清的怀抱,骆清眼睛紧跟着被医生护士簇拥的靳年。
  没多久,靳语顾岚带着警察一起赶到,同时接到消息从另一个地方过来的还有边以白。
  陆丰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仍然跟个神经质似的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得话,说靳年欺骗了大家,他是个恶魔。
  声音大到已经离开了十几米远的靳年,都能听到一些。
  他朦朦胧胧的睁眼,内心走了疑虑和怪异,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巧合和偶然,这次发生的事也让他想到了上次晚会,龙恕危找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可还来不及细想,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留下善后的几人看着陆丰被警察带上了警车,无疑会以谋杀未遂等罪名判以刑事责任。
  骆清根本顾不上其他,追着靳年的方向去了。
  留下靳语顾岚,和边以白三人略显尴尬。
  边以白在看见顾岚的刹那脸色就刹的白了,原来自己这段时间的纠结和痛苦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连这种事情靳语都把这个女人带来了,看来早就被他划分进了自己的领域。
  然而靳语并不知道边以白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在确定哥哥没事了以后,心情松懈的同时还有终于见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欢喜。
  本来对自己的感情还有些许困惑,但这下荡然无存,自己想要他,而且特别特别的想。
  靳语的目光逐渐变得温柔四溢,他的白哥最近好像很忙,瘦的不少,脸色也有点憔悴。
  “以白……”
  靳语勾了下唇角,走过去伸手刚想牵住对方。
  边以白却微不可查的避开了,并且往后退了两步。
  他如以前般暖暖一笑,抑制着紊乱的故意:“小年没事了就好,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看了眼靳语身后的顾岚,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现场。
  靳语楞在了原地,边以白刚才那肉眼可见的疏离刺痛了他的心,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现在的这种感受。
  被自己喜欢上的人,回以冷淡疏远。
  靳语望着边以白离开的方向,逐渐撰紧了拳头,内心自信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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