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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郭嘉成长日记(三国同人)——这个懒人没起

时间:2020-07-11 10:33:47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圣旨一出,整个京师乱成了一锅粥。
  混乱之中,谁都没有注意到,郭禧轻车简从,直奔洛阳城外。
  是夜,虎贲军、羽林军,长水、射声、屯骑、越骑校尉营等军队共同讨伐窦武。
  护匈奴中郎将张奂大破羌人凯旋班师,刚到洛阳没多长时间,稀里糊涂地接了平叛的圣旨,也率军讨伐大将军窦武。
  张奂是个优秀的统帅,他指挥着各路人马,一步步将窦武围困起来。还特意组织了一队大嗓门的士兵对着包围圈内的人喊话:“窦武谋反,你们都是禁军,应当保卫皇宫,为什么要追随一个反贼?投降可以免罪,先投降的还有赏赐。”
  围剿持续了一整夜,步兵校尉营的士兵逃散过半,有很多人投降反水。窦绍战死,窦武在重重围困之中拔剑自刎。
  窦太后被软禁于云台。
  一夜之间,窦氏子弟,以及他们的姻亲、宾客、心腹皆遭灭族之祸,受到牵连殒命的多达万人,洛阳城中血漫长街。窦氏满门只有窦武两岁的孙儿窦辅被胡腾救走,逃过一劫。
  王甫听着心腹小黄门的禀报,冷笑一声说,“全城戒严,胡腾那病鸡似的文弱儒生,带着一个两岁的小儿,还能甩掉杀手逃出洛阳,你逗谁呢?”
  小黄门战战兢兢,说话也磕磕巴巴:“有、有人……接应他们,这些人十分凶悍,不怕死,像是训练过的游侠儿。”
  胡腾确实被神秘侠客护送着逃出了洛阳城,但他们一行人绕着城郊逃了大半个圈之后,他又被打扮成马夫,赶着郭禧的马车回了洛阳城。只有两辆空车继续北上,还在岔路口选了不同的方向。
  可叹王甫派了许多人手去追捕胡腾,各地关隘的盘查加倍严密,唯独没想到胡腾会潜回他的眼皮子底下藏着。
  原来事发那天,还没到规定的时辰,宫门却提前关闭了。郭禧嗅出一丝阴谋的味道,立即派人去找荀昱,人没找到,他也不敢耽搁,先把妻子儿女,还有荀爽一起送走了。回来的路上恰巧撞见胡腾正在逃命,就顺便帮他一把。
  胡腾是个聪明人,没有多问什么。像阳翟郭氏这样执掌延尉府上百年的家族,得罪的多是大人物,面对的大多是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很容易遭到打击报复。为了人身安全,非常有必要暗中蓄养一些游侠儿,培植一些隐秘势力时刻护卫着。
  过了几个月,风声渐缓,胡腾在郭禧和令史张敞的帮助下逃亡到零陵地界,谎称窦辅是他的儿子胡辅,将窦辅抚养长大。
  本来是两虎相争的局面,现在外戚没了,宦官一家独大,颇有些只手遮天的势头。
  尤其是王甫,在危急关头,王甫展现出的机智和魄力让他取代曹节,成了宦官第一人。战利品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伺候好小皇帝,想杀哪个就杀哪个,想折腾谁就折腾谁。
  王甫心中盘算:第一个要杀的当然是李膺。那个自以为是的正人君子,从前仗着先帝的宠信处处和咱家作对,咱家看你不爽已经很久了!还有荀昱和荀爽,窦氏这棵大树已被连根拔起,那些躲在树下搞事情的人,自然也不能放过。
  除了杀人立威,还要拉拢一些有眼色有能力的官儿给咱家办事,比如逼迫窦武自刎的那位护匈奴中郎将张奂,真是大才呀。还有帮着拟旨的闻人龚,也是好样的。
  于是李膺和荀昱、荀昙等人被罢官免职。
  闻人龚官拜太尉。
  张奂官拜大司农,因功封侯。直到这时,险些被吐沫淹死的张奂张大人才回过味来:他被宦官给耍了,太后懿旨是假的,圣旨恐怕也有问题
  张奂自认为是士大夫这边的人,却一不小心成了宦官的帮凶,还一不留神成了“借刀杀人”的那把刀,每天都要顶着同僚们异样的目光,身后总是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一句也听不清楚,偏偏又能感受到那嘲讽的语调。
  里外不是人,张奂无比心塞。他上书推辞,不肯受封侯爵。
  话说建宁二年四月,小皇帝刘宏召集文武百官在温德殿议事。刘宏刚刚坐下(跪坐),席子都还没捂热呢,殿角狂风骤起,伴随着呼啸而过的穿堂冷风,一条青蛇从梁上飞窜下来,好巧不巧,正好落在刘宏脚边。只见那青蛇昂首吐信,似要择人而噬。
  殿内顿时一阵骚乱,刘宏受到惊吓,躲避时一脚踏空,跌下御阶。
  几个宦官七手八脚地抬起刘宏去了后宫。留下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须臾,青蛇不见了,天上电闪雷鸣,先是瓢泼大雨,到夜间,风雨中渐渐裹挟了冰雹。狂风将参天大树连根拔起,也让从天而降的冰雹变成可怕的极速飞落的冰弹,密密麻麻,砸毁房屋、砸伤人畜无数。
  翌日,张央上疏,从冰雹灾异说起,为窦武和陈蕃鸣冤。
  在王甫等把持朝政的大宦官的阴影中,群臣讨论的结果是:太尉主天,司空主地,司徒主人。所以天象异常,日月星辰失序,天灾频发的责任在于太尉。山崩水竭,五谷六畜不兴的责任在于司空。君臣失和,百姓怨愤,国家盗贼四起的责任在于司徒。
  当然,这种追究责任的方法也不是凭空捏造的,有旧例可循。
  突然发现天降冰雹居然和自己扯上关系的太尉闻人龚呆立在朝堂上,一脸懵逼。
  张奂被剥夺兵权,迁为太常,罚俸三个月。被踩进淤泥中的名誉稍稍有点回升。
  建宁二年五月,太尉闻人龚被罢免。
  张奂再次上书,举荐李膺担任太尉。
  王甫终于忍无可忍,翻出李膺旧案。中常侍侯览落井下石,举报正在逃亡的通缉犯张俭和李膺、荀昱等名士互相勾结,意图不轨。多名官员牵涉其中。
  为了稳住局面,由宗室出身的官员刘宠担任太尉。
  建宁二年(公元169年)十月,刘宏下令揖捕涉案人员。
  李膺和荀昱在北寺狱受酷刑而死。前前后后有七百多士人受到牵连,或死刑、或囚禁、或流放,或罢免。为他们喊冤的太学生也纷纷被捕,太学生的领袖南阳名士何颙逃亡。
  张奂被贬为布衣,永不录用。
  荀昙被禁锢终身。荀爽成了被通缉的逃犯。吏卒搜遍了各地都找不到荀爽,居然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逃走的,又藏身何处?
  “三君”、“八俊”、“八顾”、“八及”等士人领袖一个都不少,全部变成了通缉犯。他们的族人和门生故旧都遭到禁锢,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有些人故意诬陷仇家,或者把看不顺眼的同僚牵连入狱,因为一点小小的过节,弄得家破人亡。
  朝中人人自危。
  王甫特意派了一个小黄门,把荀昱在北寺狱中“暴病身亡”的消息告诉郭禧。
  郭禧听了面色如常,只是隐在袖中的手暗暗握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和平日一样,该上朝上朝,该听曲听曲。只不过独自待在书房的时间,比以往稍长。
  王甫一看见这个姓郭的就来气,他费了点心思,找了几个抗不住大刑的软骨头出面攀咬郭禧,把郭禧定性为李膺的同伙。当北寺狱的差役接到命令,去郭府拿人的时候,他们惊愕地发现:人早就被同行给带走了。据说是曹节让抓的,目前正在廷尉诏狱吃牢饭呢。
  王甫去找曹节探口风,恰逢曹节正在数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儿,“哦,你说那个郭太仆呀?他送了我整整一车钱,外加许多奇珍异宝。不求升迁,也不求消灾,只求坐大牢的时候关在廷尉诏狱,不去北寺狱,也不去尚书监。”
 
 
第21章 
  郭禧番外  申时,延尉诏狱。
  郭禧所在的囹圄是旧官署改建而成的,看上去不太像牢房,倒更像简陋的居室。朝阳、打扫的很干净,几案席榻俱全,高而空旷的屋顶上还有一个天窗。和栅栏对面那间遍地老鼠屎,徒有四壁的牢房形成了鲜明对比。
  显然,他此刻享用的,都是廷尉府故人的心意。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将郭禧从回忆中惊醒。紧接着是开锁的声音。
  幽暗的光线中,可以看见廷尉左平陈球在门口整了整衣冠,才从狱卒手中接过竹编的食盒,独自走了进来。
  食盒里装着菰米饭、肉酱、咸笋、青菜豆腐羹,还有一壶酒。
  陈球摆好饭菜,替郭禧斟了一碗酒:“大人,酒是温好的,您趁热喝。”
  郭禧接过酒碗,仰头一饮而尽,温热绵软的酒液从喉头一路暖进胃里,芬芳馥郁,是窖藏的兰生贡酒。郭禧舒服的吁出一口长气,笑道:“囚犯的待遇什么时候这样好了?”
  陈球的八字小胡子抖了抖:“王甫天天给廷尉府施压,要把您提到北寺狱去,您还笑的出来?”
  “十年了,这间牢房只住过三个人,都是被宦官弄进来的,罪名都挺吓人。第一个是乔公祖(乔玄),他待了二个月,许多名士为他奔走鸣冤。后来鲜卑、南匈奴、高句丽一同叛乱,劫掠辽东。乔公祖于狱中上书,言辞肯切激昂,触动了桓帝以及满朝文武,于是三公联名保荐他出任度辽将军,御赐黄钺,去我汉家边境督战安民,他一去就把鲜卑人打的屁滚尿流,南匈奴王见势头不好,连忙派使者送来降表,剩下一个高句丽不攻自乱。第二个是…”
  说到这里,郭禧突然顿住话头,意味深长地瞧着陈球。
  陈球道:“第二个是我,我在南阳太守任上纠察豪强恶霸,被地头蛇构陷判了死罪。大人复核案件的时候发现疑点,将我提到廷尉重审。然而知情人士早已被灭口,证据不足难以翻案,是大人力排众议,拖延时间,设局引诱嫌犯自投罗网。后来真相大白,我无罪释放,大人却被弹劾渎职,罚了两年的俸禄。”
  乔玄和陈球有仇怨,这是个公开的秘密。郭禧故意提起乔玄,察颜观色,发现陈球的神色虽然有些不自然,但并不是憎恨仇视一个人的反应。
  其实郭禧心中在滴血,为了保命,他大半辈子的积蓄都变成了买通曹节的礼物,他现在非常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仕,这二十年宦海沉浮究竟是为了啥?连棺材本都赔出去了!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这间牢房可是福地,幽人吉贞。”
  “但愿如此。”
  陈球望着郭禧气定神闲的模样,悬着的心又缓缓落回原处。
  新任的廷尉吴恭也是一个精通律法的人,他虽然对宦官十分恭顺,但只是局势所迫,以吴恭的才干,绝不可能甘愿被宦官摆布。
  况且廷尉诏狱和北寺狱都是高级监狱,时常发生某个高官落马,被撤职审问,廷尉诏狱和北寺狱大抢活人之类的龌蹉事。郭禧已经被关进廷尉诏狱,要是吴恭轻易将人交给北寺狱,难免威信扫地,很没有面子。
  五天后,小皇帝刘宏亲自过问郭卿的案子。负责审理这个案子的是廷尉吴恭,他采纳陈球的建议,将三位证人分开单独审问。三个人的证词互相矛盾,漏洞百出,被证实是诬告陷害。郭禧无罪开释。
  建宁二年,十一月,日蚀。一年之中,太阳被天狗吃了两回,在这个婚丧嫁娶都要占卜的时代,这无疑是十分不祥的预兆。
  这一回,为“上天的警示”付出代价的人是六月份才走马上任的太尉刘宠。而将天文现象或灾变异常归罪于太尉的荒诞制度,一直延续到魏文帝时期才被废除。
  关于新太尉的人选,出人意料,不是携着战功归来、在名士中威望极高的乔玄,也不是宦官暗中扶持的许训、闻人袭。而是郭禧。
  太尉是军政首脑,相当于今天的国防部长。主要工作是掌管四方兵事,考核各级武官,和司空、司徒一起讨论国家大事,并且负责规劝皇帝的过失。
  太仆的银印青绶换成了太尉的金印紫绶,郭禧看上去十分淡然。况且他有预感:等到下一回天灾异变的时候,就是他卷铺盖儿滚回老家的时候。所以他做事非常干脆利落。
  郭禧一上任,就摊上一桩大事。才臣服没多久的羌人又叛乱了。边将段颎请命讨伐羌人。
  郭禧辟冀州名士田丰为长史。
  田丰曾经从军三载,精通军务,正好可以弥补郭禧只会纸上谈兵的缺陷。关键是田丰这个人特别直率,刚正不阿,牛脾气上来了敢当面拍着几案和郭禧对吼。王甫再神通广大也收买不了他,用着一百个放心。
  关于对待羌人的政策,朝中历来颇有争议,以老将皇甫规、张奂为首的主和派,主张安抚羌人,招降他们供大汉驱使。以段颎为首的主战派,主张打残羌人,亡族灭种,让他们再也无力劫掠汉家城镇。
  平心而论,如果大汉处于太平盛世,老将皇甫规、张奂提出的招降羌人的策略是十分可行的。把归降的羌人部落迁徙到关内,分散在汉人的村落中定居,同化羌人的生活习性,天长日久,两族融为一族,不分彼此,民族矛盾自然消除,也能彻底平息羌乱。但问题是大汉并不太平,各地州郡叛乱、农民起义此起彼伏,国库空虚,根本无力提供钱粮去招抚羌人,也没有哪块土地可以让他们安居乐业,直到彻底融入华夏礼仪之邦。
  更严重的问题是:在长达两百年的时光里,羌乱反复爆发,大汉耗费了数千亿钱,反复平叛,招降羌人,却始终无法完全平定凉州,这导致大汉的国力被持续消耗,越来越弱,随时都可能被拖垮。
  从羌人每次一战败就求和,休养生息,一旦恢复战斗力必定卷土重来的反复无常来看,段颎的提议或许更诱人一些。但实施起来难度也很大,一是方案太血腥太残暴,遭到士族的强烈反对。二是打仗需要钱粮,而大汉国库没钱。
  针对第二个问题,田丰提出了一个很好的策略:以战养战。洗劫羌人的财物人口、牛羊马匹,充作军资。这样预算下来,只需五十四亿钱就能打残羌人。
  满朝文武一听,都觉得这个提议很好。毕竟上上回平定羌人的叛乱耗费了二百四十亿钱,上回平定羌乱耗费了八十多亿钱,这才安稳了多久?羌人又打来了。羌乱简直就是一个耗钱耗粮的无底洞,如果五十四亿钱就能填住这个洞,有什么理由不去试一试呢?
  总不能干瞪眼,任由羌乱这个无底洞拖垮大汉。所以第一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叛乱的羌人已经冲到三辅地区抢钱抢粮抢女人了!都被别人打进家门了,肯定要奋起反击,至于方法血不血腥,残不残暴?谁还顾得上!
  段颎能征惯战,又熟知羌羯各个部族的底细,绝对是打劫羌人的一把好手。他一向十分关照王甫的私人小金库,所以宦官们也不会出来唱反调。况且刘宏初登大宝,需要对外战争的胜利来增加威望,也乐意促成此事。
  于是段颎率轻骑追着羌人打,日夜兼程。从落川追到灵武谷,又转战汉阳。羌人被打怕了,四散奔逃,最后聚集在射虎谷。段颎大军压境,穷追猛打,经历大小百余战,斩首三万八千多人,招降四千多人,缴获牛羊杂畜数十万头,钱四十四亿。折损兵将四百余人。东羌叛乱平定,段颎被封为新丰县侯,食邑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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