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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策(古代架空)——陈敬荣

时间:2020-07-11 10:35:27  作者:陈敬荣
  第二天天不亮,陈江谁也没告诉,就起程离开了大西北。
  结果从那以后却再也没见过乘风候,当初说好了要回京城再比试比试,结果那一别,再也没有人和陈江过过招。
  没有几年,陈江就被调回去镇守大西北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却不见当年的乘风候了。
  三月的风不刺骨却一样凉,陈江摸了摸腰间,那半块牌子还在。当日遇到鬼面,那久违的枪法,让陈江几度恍惚。
  “陈将军。”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陈江猛地回过头。
  “章太尉?”陈江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末将陈江参见章太尉。”
  “陈将军快请起。”章继尧上前去,扶起陈江。
  陈江自是从詹星若那知道了章继尧的事,却也不敢轻易相信詹星若,之见章继尧身后跟着两个贴身的侍卫,两个侍卫手里端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
  “陈将军可知,那鬼面用的枪,是江湖失传已久的终焉之枪,无坚不摧,你和鬼面交锋,难免被压制啊。”
  “末将无能。”陈江低头道。
  “哎。”章继尧摆摆手,“不是你无能,是枪不行,陈将军,老朽今天要送你一份见面礼。”
  陈江微微皱起眉,随着章继尧的动作看向那被红布盖着的见面礼,章继尧扯下红布。
  天光阴暗,那“见面礼”却好像一下抓住了所有的光,闪闪的银色在它身上流动着。
  陈江睁大眼睛,几乎说不出话。
  “杏,杏花酒?”
 
 
第36章 太尉之计,十面埋伏
  “原来陈将军认得此枪。”章继尧笑了笑,点点头,“的确,一代名枪杏花酒。”章继尧说着抓起杏花酒在空中抡了一圈,“好枪啊。今天老朽就把他它赠与陈将军。”
  章继尧说着,将杏花酒递给陈江,陈江看着杏花酒出神,一时忘了接过来。
  “这,这怎么好。”陈江道。
  “有何不好?”章继尧问道。
  “这是当年乘风候的枪,我怎么能……”
  章继尧听到,低头笑了笑,“原来陈将军是忌讳这个。”
  “忌讳”二字一出,像一把匕首,猛地一下扎进陈江心里,他想的当然不是忌讳,怎么会忌讳,他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杏花酒。当年杏花酒在乘风候手里,宛如一道幻影,他拼尽全力连枪头都碰不到,如今却被章继尧就这样狠狠地握在手里。
  “陈将军大可不必在意,乘风人虽居心不轨,但是枪是没有错的。只是神枪认错了主人,在老朽这里沉寂多年,今天老朽就把他交给真正合适的人,神枪配英雄,陈将军最合适不过。”
  章继尧说着,将枪递给陈江。
  詹星若给他讲的那些关于章继尧的“真相”,一个接一个地浮出陈江的脑海,他接过杏花酒,就算自己配不上杏花酒,也不能让杏花酒落到章继尧的手里,倘若真的如詹星若所说,章继尧是真正想要谋反的人,是害死乘风候的人,他一定要用杏花酒亲自血刃了章继尧,替乘风候报仇。
  “谢太尉。”陈江向章继尧鞠了一躬,他紧紧地把杏花酒攥在手里,那是乘风侯曾经握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乘风候的手温。
  不知不觉间,月渚又飘起了雪。
  詹星若在天关时一路闷闷不乐,看见雪了面容才微微舒展开来,他伸出手,雪花落在掌心上,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终于回来了……”詹星若自言自语道,轻轻握住手中消融的雪花。
  来的时候他身上有半块玉佩,一盒胭脂,一支钗。
  现在送给了顾情,这半块玉佩,也算是替顾情保管的,全身上下,只有无争那盒胭脂和顾情没什么关系。
  詹星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还能想起来被顾情轻轻握着的感觉,顾情拇指轻轻的摩擦感,还若隐若现。如果时光飞回到十年前,詹星若一定想不到,他眼前那个被突如其来的大火吓得浑身颤抖的孩子,会如此高,如此沉稳地笑着,如此温柔地握着他,伸着头向他索吻。
  詹星若想了想不住地吸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知为何这次从顾府出来以后,顾情就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顾情显然已经长大了,前几次去天关,和顾情面对面站着说话的时候,詹星若还要微微地抬头看他,顾情的样子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唯一没变的可能就是那晶莹剔透的眼睛,詹星若想着,又伸手摸了摸那玉佩。
  从前他自诩聪明过人,在战争中掌控大局,运筹帷幄,从未失手,独独去营救顾情那次,差点因为他的考虑不周葬送了顾情,如果当时章继尧派出去的杀手抓到了顾情,顾情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那这玉佩,就再没有机会还给顾情了。
  当年詹星若与太傅通信,想问问顾情的状况,连名字都不敢提,更别说把玉佩送去了。
  “无争,我想跟你商量件事。”詹星若开口道。
  无争好像正在想着什么,被詹星若一叫,才回过神,“怎么了阿离?”他问。
  “无争,你觉得,我们应不应该告诉顾情,关于乘风候的死?”詹星若问道,雪停了,阿修罗放慢了速度。
  “当年乘风候不是嘱咐了,不要告诉他。”
  “我觉得乘风候是怕他知道,又没办法反抗。是为了保护他。”
  “嗯。”无争点点头。
  “但是现在的顾情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应该有能力保护他自己了。”
  “你想告诉他?”无争问。
  “嗯。”詹星若想了想,点了点头。
  “为什么?”无争问。
  “一定要说理由的话,可能是受陈江的触动吧。”詹星若叹了口气,“当日我见到陈江,跟他说了乘风候的事情,也给他看了那些账本。”
  “陈江什么反应?”无争问道。
  “装成没反应。”詹星若道。
  无争点了点头,他想起来,那天自己回府的时候,遇见了魂不守舍的陈江。
  “但是能看出来他很在意。”无争道。
  “何止是在意那么简单。陈江的第一个将军,就是乘风候。那天我和他说完,他嘴上说着不信我,实际上已经信了。”
  “这,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无争不解。
  “在我给他看完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呼了一口气,才说不信。”詹星若道,“那可是如释重负的时候,才会做的行为。这么多年来,陈江可能都背负着我们想象不到的东西。”
  “比如?”
  “信仰吧。”詹星若道,“所以我想到了顾情,他应该是这世上,受乘风影响最深的人了,乘风的死,不知道给他留下了什么。”
  “我看顾成渊还挺好的。”无争一提起顾情来,气不打一处来。
  “未必,我们看不见罢了。就好比鬼面一事,他说那是他的侄子,难道你相信?”詹星若问。
  “那不然……”
  “我也不知道,等回了月渚,试试就知道了。”
  “阿离,你可知道那顾成渊,他,他对你居心不轨!”无争道。
  詹星若转过头看了看无争,“一码是一码。”
  “你就别为他操心了。”无争道,把自己的披肩解下来,凑到詹星若身边给他披上。
  “我看你一直缩着,你穿吧,我从小习武,不在乎这点凉。”
  詹星若手牵着马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无争说话的时候总是很正经,詹星若不知为何看见他这样不正经反倒觉得好笑。
  “谢谢你。”詹星若用手拢了拢衣服。
  “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无争看着他,又道,“对了阿离,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嗯。”詹星若点点头,“说吧。”
  无争想了想,良久才开口道“我和顾成渊打了个赌,如果他输了,就任我们处置,如果他赢了……”
  “如何?”詹星若问道。
  无争突然张不开口,想了很久才道,“他不会赢的。”无争看着詹星若,目光坚定,“我一定保护好你。”他说。
  詹星若听得莫名其妙,无争转过头,一路到月渚,再也没有提起过此事。
  如果说这世上的府邸,顾府是最豪华的,那紧跟其后的,应该就是太尉府了。
  章继尧甩了甩手,让下人把那金闪闪的水盆端下去。
  他展开地图,用朱砂笔点了一下早上见陈江的那条河,孔覆一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等着章继尧开口。
  “三月呀三月。”章继尧语气欢快,用朱砂笔反复圈着那条河的一段。
  “太尉……叫末将来是?”孔覆一终于忍不住了,问了一句。
  “叫你来就是有安排。”章继尧没有给孔覆一好脸色,瞬间的变脸吓得孔覆一立刻闭了嘴。
  这孔覆一虽然是个野心勃勃的彪形大汉,却意外地好摆弄,与之相比,陈江就太难收买了,刚把收藏已久的杏花酒送出去,章继尧也有些心疼,硬要说,心情也不是完全的愉快,但是天公作美,三月的月渚已经开始渐渐暖起来了,河面的冰每天都在消融,河水一天比一天多。
  “那鬼面将军,如果想和陈江打正面,必须绕过这条河。听闻那鬼面勇猛善战,就以他的习惯,肯定不喜欢设埋伏,再者,月渚以守为主,没人出去踩他的埋伏。所以,他肯定要强渡这条河。”章继尧用笔点了点。
  “太尉的意思是?”
  “当然不是正面迎敌。”章继尧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以吕弦的作风,肯定会安排军队趁夜偷袭,如果他们想强渡这条河,就要在浅的地方放火做标记。你带着军队,在对岸埋伏好,断了他们的退路,再另外派人,在他们攻过去之后,立刻在对岸水深的地方点起大火。”
  “太尉此计一定能将那鬼面一窝端了!”孔覆一笑道。
  章继尧冷笑一声,“莽夫。”
  孔覆一一下收了声。
  “如果鬼面的军队被一锅端了,谁帮你消耗陈江?”章继尧问道,孔覆一这才恍然大悟,“陈江不死,早晚要和你打。你打得过他那大西北带来的铁骑吗?”
  孔覆一被骂得狗血淋头,无言反驳,只得吞了口唾沫。
  “那太尉的意思是?”他问道。
  “我怕那鬼面太早把陈江吃了,跟陈江比起来,那鬼面更难对付。先帮帮陈江。”章继尧道。
  “那我们这个埋伏,到底?”孔覆一不太明白,试探着问道。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但是我们情况特殊,反着来。你带一千精兵过去,只杀兵,不斩将。一定要把鬼面好好地留住了。”章继尧道,“一根毫毛也别伤到,能遇见一个制住陈江的人,实属不易。”
  “属下明白了。”孔覆一道,“那属下,现在就去安排?”
  章继尧点了下头,孔覆一便退下了。
 
 
第37章 又到月渚,无心插柳
  在家里闲了几天,顾情把管家拿来的账本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发现顾府最近的开支确实是太大了,自从帮了月渚一次,顾府算是大放血了。
  三月末的天关已经没那么凉了,顾情的伤寒也基本痊愈,就一早开了窗户,吹着微微的风,伏在案前,翻着账本,用笔做了些批注,圈圈画画,几个时辰一晃便过去了。
  时光正安安静静地流淌着,就见窗前晃过一个人影,陆忘遥双手提着一个大箱子,用肩膀顶开顾情屋里的门,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把箱子放下。
  “情兄,王叔说这些是没账的,怎么跟货混一起去了,他问你是不是你挑的。”陆忘遥直起腰喘了口气。
  顾情放下笔低头看了看,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点了点头。
  “是我带回来的。就放着儿吧,辛苦王叔了。”顾情道。
  “辛苦什么王叔,辛苦我了。”陆忘遥叉着腰,扭了扭,“你知不知道我从货库给你拎到这儿多远,可累死我了。”
  顾情笑了笑,送走军师和无争之后他就抽空去了一趟东瀛,谈妥了一份茶叶的生意这才回来,在东瀛的时候满心都是詹星若,想见他又找不到借口,就在东瀛逛了两天,当散散心。
  没想到一逛就停不下来手,买了一堆东西回来。
  刚一到顾府就被吕弦火急火燎地给叫走了,因为派出去的探子看见月渚已经加紧练兵,加上开春凌汛,月渚的旱情所有缓解,吕弦怕错失了机会,已经坐不住了。
  顾情好说歹说,才劝住吕弦,要他再等一等,结果里外一忙,就把带回来的东西给忘了,被家里的下人当货一起拉走了。
  陆忘遥要是不拿来,他就真彻底忘了。
  “这种事,以后叫下人做就行了。”顾情道。
  “呦,那可不敢。”陆忘遥撇撇嘴,“也不知道是谁,我就偷了个懒,给我做了一锅辣椒水让我喝。”
  “哦?”顾情眼睛还盯着账本,只是微微侧过头,“我看冬至那天吃得挺开心的,那是你的问题。”顾情道。
  “成,成,我的问题。我不是怕摔到你这些金贵的玩意吗,都什么啊,给我瞅瞅。”
  顾情点了点头,“随意,你喜欢哪个拿走便是。”
  陆忘遥提了提裤子,蹲下来,顾情每次出去,回来都要带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东瀛拿回来的除了些字画,瓶子,还有一个用木箱子装着的,陆忘遥捧起来晃了晃,里头还有声音。
  “情兄,这什么东西?”陆忘遥问。
  顾情想了想,“好像是琴。一把三弦琴。”
  陆忘遥点点头,费了点力气才拆开那盒子,“好家伙,还挺紧实。”陆忘遥说着,把那琴拿起来看了看,“怎么着,你还会弹着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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