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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策(古代架空)——陈敬荣

时间:2020-07-11 10:35:27  作者:陈敬荣
  顾情歪头想了想,“大概什么都没看见吧。”
  “那为什么怕?”
  “就是因为看不见,所以才怕。”顾情自嘲一般地笑了笑,“军师不知道,我这十年来,从没有熄过灯,因为一到黑夜里我就会失去行动能力。”
  詹星若轻轻沾了点酒,心里微微打鼓,“真罕见啊,你也有怕的东西。”
  “这有什么罕见的,人都有怕的东西,只是我没跟别人说过。”顾情笑吟吟地在詹星若旁边坐下,慢慢俯下身,“酒味道怎么样?”
  詹星若想了想,点了点头,“还可以。”
  “喜欢吗?”顾情又问。
  詹星若想了想,“嗯。”他模模糊糊地应道。
  顾情笑着,凑得更近了,呼气都能打在詹星若脸上,他用略微沙哑的气声问道,“那军师愿意和我接个吻吗?”
  还不等慌张的詹星若回答,顾情就凑了上去,顺势握住詹星若的手腕,缠绵地亲吻着,等詹星若的眼角挂上了一点晶莹,他才抬起头。
  詹星若的呼吸有点乱,整个人蒙上了迷离的红色。顾情抬起头来,两人嘴唇间挂着诱惑的银丝。
  “我爱你,军师。”顾情又低下头,在詹星若的耳垂,脖颈上轻轻地亲吻着,詹星若仿佛要融化了一般,手抓着顾情的头发和肩膀却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顾情,停下来。”詹星若道,微弱的声音伴随着喘息。
  顾情抬起头,“军师下次喝酒的时候,要想起我。”他道,然后松开了詹星若,“军师,我会等你,等你也喜欢上我。”顾情坐起身。
  “我怕点着灯军师睡不好,虽然我也很想和你同枕而眠。”顾情道,俯下身,他声音极轻,詹星若抓着衣服,别过头。
  “快出去。”
  顾情笑了笑,把提着的灯挑亮才吹了屋里的。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夜色瞬间扑上来,好像温度都低了一些。詹星若平躺在床上,深深地呼了口气。
  顾情记得他喜欢喝酒,还让他对第二天的食物有所期待,对生活忽然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兴趣。詹星若不合时宜地想,如果一生都能这样过,那该多好。
  随后他摇了摇头,伸手到衣服里摸了摸玉佩,皱了皱眉。
  章继尧赶了几天的车,谁也没告诉,带着孔覆一来到了江南,找到了一直和顾情交易的提督。那提督这些日子不见,好像瘦了一点,人看着也憔悴了,听闻章继尧要来,赶紧远远地去迎接了。
  章继尧来得秘密,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见了提督的样子,满眼的不屑。
  “你怎么了?”章继尧问。
  “啊……”那提督犹豫着,“最近顾成渊在我这边卖东西,吕弦免了他的税。”
  章继尧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免了税?你没有油水了。”
  “章大人……你看这……”
  “几个子?”
  “我……”提督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已经完全没办法了,自从上次通报了吕弦,顾情在他这里运了米,顾情表面上没什么反应,但这一下没害成顾情,却把自己给坑进去了,顾情再没从他这走过货,尤其是前段时间,和吕弦要了免税的金牌,他就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大米被运走,却一分钱都收不到。
  他曾见了几次顾情,单独约过一次,顾情压根就没来,他有又举办了几次商会,把那些大商人都聚在一起,一屋子的人等着顾大老爷过来,顾老爷就非要延误个一两个时辰,摇摇摆摆地走进来,喝杯酒就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提督已经是黔驴技穷了。没有顾情给他撑腰,其他的商人也不愿和他对等交易了。
  提督给章继尧写了几次信,但是章太尉都没有理他,他正迷茫的时候忽然收到了章太尉要来的信。
  “提督的问题,很难啊。”章继尧捋了捋胡子道。
  提督赶紧点了点头。
  “真是,不知章大人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他怯声问道。
  “有。”章继尧笑了笑,“当然有。”
  “那?”
  “你和那顾成渊,见过不少面吧?”章继尧问道。
  “是。”提督答。
  “长得什么样子,你可能描述?”
  “这……”提督有些为难。
  “行了,不必了,我约他出来见一见。”章继尧道。
  “可是……着顾成渊,我请不来呀。他不给我这个机会。”
  “那是你给的东西,诱惑不了他。”章继尧道,“上次给你走私的军火,还有多少?全都拿出来,我就要看看这顾成渊,能不能放着军火不要。”
  提督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是一直跟着章继尧,也没怎么反驳,就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深夜的顾府,詹星若辗转难眠,就想着下床却走一走,他身上揣着的不光是一块碎了的玉佩那么简单,更是顾情所背负的十年的仇恨,是这十年顾情错失了的幸福。
  他睡不着,便下了床。
  可是一推开门,却吓了一跳,顾情正坐在他墙根下,提着灯看月亮。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顾情赶紧站起来,把斗篷给詹星若披上。
  “夜里凉,军师怎么出来了?”
  詹星若没有回答他,而是跟他坐在了一起。
  “那夜里凉,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今天洞房花烛夜,回去了让人碰见,要落笑话了。”顾情笑着道,说的詹星若也不禁一笑,觉得顾情灰溜溜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那谁叫你非出去的。”
  顾情见詹星若笑了,便也跟着笑起来,“我怕军师睡不好,我想在这守你一会儿。”
  “守着我干什么,我又不跑。”詹星若道,“再说你这顾府,我也跑不出去。”
  顾情往詹星若身边靠了靠,指着月亮,“军师你看这月亮这么大,可是我觉得他怎么就独独照着你,我怕它大晚上下来给你偷走了,我守着,安心。”
  詹星若随着顾情手指的方向看去,是看到一轮月亮,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一回过头,看见顾情柔情似水的眼眸,顾情微笑,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我总是做让军师不愿意的事情,我怕军师不开心。我反思呢。”顾情道。
  “你要是真反思,以后就别再往我身上黏了。”
  顾情摇摇头,凑过去靠着詹星若的肩膀,“那不行,我喜欢你,我就忍不住。这次答应军师不做过分的事,我都后悔了,下次不答应了。”
  詹星若推开他,“你还想有下次。”
  顾情顺势握着詹星若的手腕,把詹星若揽在怀里,提着的灯摔在地上,瞬间灭了。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顾情全身都收紧了,詹星若定然感觉到了,他伸出手,犹豫片刻,也抱住了顾情,两人人没有交流,就静静地相拥在月色下。
  半晌,詹星若道,“真的这么怕黑?”
  顾情的头还埋在詹星若颈项间,微微点头。
  “那今晚一起睡吧,就许你抱一晚。”詹星若红着脸小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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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无争之扰,真假鬼面
  顾情一愣,微微抬起头,在詹星若耳边得寸进尺的轻声问着,“军师敢说一定不喜欢我吗?”
  詹星若一皱眉,“顾成渊,别得寸进尺。”
  顾情只是笑,又道,“军师瞒不了我,我早就有答案了。”他把头抵在詹星若肩膀上,“军师,带我回去吧。”边说边轻轻握住詹星若的手。
  詹星若无奈的叹口气,站起来,也微微用力握住了顾情,天气微凉,两人的手却在十指相扣中渐生温热。
  夜色流转,无争在院子里不安地踱着步,詹星若已经走了几天,但那鬼面将军还没有退兵。无争这几天对着一太子府的彩礼,没完没了地清理着,顾情送的礼物当真如那管家所说,应有尽有,彩礼的箱子把太子府堵得好几班人只能挤着一条路过。
  按照无争的推测,詹星若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到顾府了,之前詹星若与他交代过,一到顾府,有消息了立刻给他写信,来来回回六七天了,信应该到了才是,但是詹星若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无争估摸着詹星若应该是见到顾成渊了,但是边城的鬼面还没退兵,无争觉得有点怪,顾情的信上明明就说,詹星若到了,鬼面就退兵。当时他和詹星若猜想的是,如果顾情就是鬼面,想要见詹星若当然要今早退兵。
  可是现在詹星若见到了顾情,鬼面却还在。
  无争在屋里走了两圈,左思右想,只得出一个结论,如果真如詹星若所说,顾情就是鬼面,那现在鬼面不退兵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的鬼面不是真正的鬼面,而是一个调包的假货。
  “这个顾成渊,卑鄙小人。”无争看着那小山一样的彩礼,还有王叔临走留在他桌上,带着烫金顾字的请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备马!”无争道,他忽然想到一个人,既和鬼面交过手,又记得乘风侯枪法,只要找他,让他与鬼面过上两招,那鬼面是不是真货,一验便知。
  四月份的月渚有些泥泞,无争没带侍卫,自己一个人披着夜色,踏着春水,奔向了陈江养伤的地方。
  陈江倒也不是受了多重的伤,身上不过几处轻伤,人却好像瘦了一圈。
  无争和他一见面,两人都愣了愣。
  “陈将军。”无争轻道了一声,有些惊讶,前些日子见到陈江还不是这样的,从大西北回来的陈江,混身都是寒风削出来的棱角,今日一见,却觉得瘦了,不胜盔甲。
  “太子恕罪,陈江有失远迎。”陈江反应过来找他的人是无争后,赶紧行礼,他已经大体痊愈了,不过是这几天一想起当日大雨中,疯了一样朝鬼面咆哮,就觉得难以面对,无论是失去理智的自己,还是乘风侯已经不在了的事实,都难以面对。突然出现一个用着和乘风侯一样枪法的鬼面,更是让他的心绪混乱不已。
  “陈将军快请起,快请起。”无争赶紧扶住陈江,手托住陈江的胳膊,竟有些心疼,一员大将,铁骨铮铮保家卫国,曾经宛如刀剑不侵,如今却被摧残成这样。
  “不知太子这么晚来找臣,可有什么吩咐?”陈江问道。
  无争点点头,随着陈江进了屋,把门关上后才开口道,“我想陈将军帮我个忙。”
  “太子殿下,我……”此时此刻的陈江,已经无心再理会任何事了。
  “陈将军,容我说完。”无争也察觉出了陈江的心思。
  陈江无奈,只好点点头。
  “你知道阿离一直怀疑鬼面是谁吗?”无争问道。
  一听见“鬼面”二字,陈江的神经好像瞬间又紧绷了起来。
  “詹军师跟我提过一次,没有细说。”陈江答道。
  “他怀疑那个人,是顾情顾成渊。”无争道。
  陈江皱起眉,一听见“顾”姓,神经便绷紧了。
  “顾情。”陈江重复了一遍,谨慎的问道,“是谁?”
  “猜也知道吧。阿离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乘风侯的血脉,他的亲生儿子。”
  无争话音刚落,陈江就感到一股血气冲上了心口,心脏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紧锁着眉心,竟伸手抓住无争,“他在哪?带我见他!”
  无争早就猜到陈江会是这样的反应,乘风侯是他解不开的心结,本以为乘风侯一家早就被从这世上抹除了,却没想到他儿子还在世。
  “好,我带你去。”无争道,“但是有一点,我要先确认现在的鬼面是谁。因为顾成渊此刻正在天关,如果能证明今天和你对战的鬼面是冒牌货,也就可以确认,顾情就是鬼面。”
  片刻后,陈江带点了点头,回手拿起杏花酒便随着无争出门了。
  两人到了边城,陈江打扮成一个贴身侍卫模样,无争拿出当时顾情写的亲笔信,要求见鬼面。侍卫进去通报了一声,鬼面便准他们进去了。
  无争和陈江对视了一眼,陈江点了点头,两人就进去了,这鬼面驻守的营地和无争上一次来得时候根本没有变化,一样戒备森严,阵阵火光烤着黑夜。
  进了大殿,鬼面还和那天一样,笔直地坐着,见他们两个来了,微微低了一下头以示尊敬。
  陈江为了避免被鬼面发现,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将军,我已将军师借与月渚,为何还不退兵?”无争问道。
  鬼面摇了摇头,向无争伸出手。
  无争没有动,左右端详这鬼面的身形,的确与那日所见别无二致。
  过了半晌,才问,“不知道将军要什么?”
  那鬼面收回手,用终焉在地上划了一个“顾”字。
  无争看了看地,又抬头看他,顿时明白了鬼面的意思,心中的火就快要窝不住了,还是忍着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将军可是要顾老板的喜帖啊?”
  鬼面一听,点了点头。
  无争本没想到这一茬,根本就没带什么请帖,从边城到太子府也要一些时间,总不能跑回去拿拿杀千刀的喜帖。
  无争走上前去递喜帖,手放在身后,佯装拿喜帖,实则是打了个暗号给陈江,陈江早已准备好,无争上前去,眨眼间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剑。
  鬼面猝不及防的站起来,就在这个空档,陈江脚下一登,提枪而上。
  “顾成渊!我今天非要扒了你这狐狸皮!”无争吼着,一剑剑向鬼面刺去,怎奈何鬼面终焉在手,轻而易举地挡开了无争的剑。
  陈江正好赶上,抡起枪,挡在无争前面,浑身的力气都凝聚在了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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