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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策(古代架空)——陈敬荣

时间:2020-07-11 10:35:27  作者:陈敬荣
  最近赶画稿有点忙不开,还有一个月左右就完结了,我要多画画攒点钱给你们买礼物啊。所以偶尔会断更,我争取不在很重要的情节断。恢复更新以后会补小番外。
  小番外:最近风头太紧,溜了。
 
 
第76章 芳华易逝,大梦一场(下)
  在一旁看热闹的乔三娘笑着摇摇头走开了,枪王望了她一眼。
  “你又笑什么?”他问。
  “笑你。”乔三娘道,“他没什么大碍,别耽误我们喝酒。”就说转身走了出去。
  老枪王又看了一眼詹星若,“既然是你认识的人,你就照顾好他吧,让他醒了就快走。”老枪王对陆忘遥说。
  陆忘遥呆呆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飘摇拿着干衣服来了。
  两人都蹲在詹星若床前。
  “给他换上吧。”飘摇道,两人的气氛还有点莫名的尴尬,陆忘遥不敢直视飘摇,只点了点头。
  “这是顾老爷倾心之人啊。”飘摇垂下眼眸,“为了顾老爷千里而来,”他掐着詹星若手腕的脉搏,看见了胳膊下不少淤青和划痕,“受了不少苦。”
  他眯起眼睛对陆忘遥笑了笑,“喜欢的人变成这样,如果我是顾老爷,一定心疼死了。”
  陆忘遥脸一红,低下头,“行,行了。你快熬药吧,我帮军师把衣服换了。”陆忘遥说着,手刚落到詹星若襟前,就被詹星若一把抓住了手腕。
  詹星若惊起。
  “顾情…”他喘着粗气,好像刚从某一个困顿的噩梦中苏醒过来,恍惚的念着顾情的名字,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
  “詹,詹军师?”陆忘遥被掐着手,也吓到了。
  詹星若赶紧松开。
  “这是哪里?”他问。
  “这是…”陆忘遥不知道怎么说,“詹军师你千里迢迢过来,不知道是哪里吗?”
  詹星若呼吸慢慢平缓下来。
  “老将军呢?”他问。
  陆忘遥一头雾水,看向飘摇。
  “什么老将军?”飘摇不解,“师父?”他猜测道。
  得知还有人能救顾情,詹星若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天关,三天的路程几乎不休不眠。
  为了快点去还抄了近路,在树林里被划了一身的伤。
  等到顾府的时候还碰巧下了场雨,詹星若那时候就淋湿了,一直没好好休整过。
  开门的是冬至,冬至一见詹星若就不由得肃然起敬,纵使詹星若现在狼狈不堪,在他心里也依旧是红色宫门下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般人物。
  “詹,詹军师?您怎么来了?老爷现在不在家。”冬至道。
  “我找王叔。”詹星若回答。
  王叔再见到詹星若,也差点没认出来。下了场雨把阿修罗的毛都冲干净了,天刚放晴,阿修罗抖了抖,身上好像镀了一层微微的金光,王叔认得这马,想想便心慌起来。
  他把詹星若拉进屋去,吩咐下人快给煮几个连汤带水的热菜。当年的乘风侯也好,现在的顾情詹星若也罢,在王叔眼里不过都是孩子,孩子就应该被好好照顾着。
  王叔上了岁数,自己身体也扛不住,偌大一个顾府,顾情不在家还要他打点着,他咳嗽了几声,詹星若微微皱眉。
  “王叔,近来可还好?”
  “岁数大了。难免的。”王叔笑了笑摆摆手,听出了詹星若语气里的担心。
  “有什么急事也得先吃饱,身体是本钱呐。”王叔道。
  詹星若只得点点头,从衣服里拿出顾情的信递给王叔。
  “这是顾情让我给您的。”
  “老爷怎么了?”王叔立刻拆开信,挤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
  “顾情现在身中剧毒,短期内没办法回来。太子府的太医已经全部来试过了,皆束手无策,顾情说信上之人或许能救他,托我把信送给您。”詹星若解释着。
  王叔的眉头紧锁,“那我立刻启程。”他道。
  “王叔!”詹星若叫住他,“还是我去吧,长途奔波,我怕您身体吃不消。”
  王叔捏着信,詹星若看着他,又道,“交给晚辈吧。”
  在顾府匆匆吃了一顿饭,詹星若便启程了。
  他向王叔问了路,决定亲自去找这救命之人。
  “可能与我说说我到底是去找何人?”詹星若临行前问。
  “此人乃当世枪王的徒弟。传说是位毒师,但也有说是药师的。他曾来过顾府一段时间,专门煮药给老爷。”王叔答。
  “那此人便算可以信任了?”詹星若问。
  王叔点了点头, “老爷的身体的确多仰仗他了。”
  詹星若眨了眨眼睛,“枪王”两个字在他脑海中划过,勾起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
  “终焉可是与他请的?”詹星若问。
  王叔一顿。
  “请您务必告诉我。性命攸关,顾情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您没必要再替他隐瞒了。”
  王叔叹了口气,“是。”
  “杏花酒可也是?”詹星若问。
  “那便不清楚了。”王叔答。
  “那药师叫什么?”他又问。
  “飘摇。”王叔想了想道。
  詹星若皱起眉,忽然想到太子说的,顾情腰上的伤口处理的及时,这样算来,应该是刚受伤飘摇就帮他处理了伤口,按詹星若的猜测,飘摇当时应该就在战场附近。
  那鬼面另有其人的问题,似乎就要迎刃而解了。
  “我来顾府的那些日子,飘摇在哪里?”詹星若问。
  “这…我也不知道啊。他的行踪一向不与我们说,都是老爷直接交代好的。”
  “那段时间他走了?”詹星若问。
  “是。”
  “我一来他便走了?”詹星若又问。
  王叔想了想点了点头。
  詹星若恍然大悟,心里被狠狠地敲了一下,全身上下都走过一遍凉意,那些纷杂的情绪一瞬间又收回心脏,转化为搏动的热血。
  他知道陈江一直在学乘风侯的枪法,可十几年过去,依旧不能在现乘风侯的惊世之枪。从小学起的顾情自然炉火纯青,可那为顶替的冒牌“鬼面”为何也可死死地压住陈江。
  詹星若自诩阅将无数,要论天赋异禀,那陈江也算得上一位,陈江尚且十年摸门路,那假鬼面又要多久才能完全习得精髓的。
  除非一点,他也像顾情一样,自幼就被传授了那套枪法。
  “飘摇可与顾情自幼相识?”
  “不是。”王叔摇头,“是请回终焉以后。”
  詹星若点点头,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若是自幼相识,两人还可能是一起同乘风侯学枪,若不是,那便是各自学起。这枪法如若只是乘风侯一人的秘籍,那另外一位传授飘摇的人该是谁呢?
  “飘摇可算是我的长辈?”詹星若问。
  “与你相仿。”王叔答道。
  詹星若深吸一口气。
  很多年前,他尚没有考取功名步入仕途,那时候抗击蛮夷的也还不是名震四海的乘风侯。
  他听父亲讲,西北大将军和他的副将,是父子三人。
  “那便是赌上一家人的性命镇守西北?”小詹星若问道。
  他父亲点点头,“正是,一家都是忠肝义胆。等你长大,你我也可父子同朝,为皇上尽一份力。”
  小詹星若到是没心思想那个,又问,“若是战死沙场,家里的女人该怎么办?”
  他父亲只笑了笑,“将军枪法出名,一家人都英勇无比,我月渚西北大军固若金汤无人能敌,你不必担心此事。”当时父亲这样对他说道。
  “枪法出名…”詹星若努力的回忆着父亲的话,嘴里碎碎地念叨着。
  当时的詹星若很在意这件事,直到他知道两名副将全部战死,大将军的尸体都没找到,才把目光从西北收回来,心痛不已。
  “大将军或许没死…”他忽然想到,如果一切都如他推测的那般,或许枪王就是当年消失的老将军。
  詹星若一路策马狂奔赶往王叔所说的地方。
  雨停了,詹星若从床上坐起来,终于看见了飘摇的庐山真面目。
  “是谁教你的枪法?”他问。
  飘摇警觉地皱起眉,詹星若把目光投向陆忘遥,“我睡了多久?”
  “才一会儿。”陆忘遥答。
  “带我去枪王那里,不能再耽误了。”
  “军师,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忘遥不安地问。
  “顾情身中剧毒,蛮夷大军犯境。”詹星若答道,“我需要见枪王。”
  陆忘遥一愣,转头看了看飘摇。
  “枪是师父教我的。”飘摇道,“你既然起来了,就自己把衣服换了,我带你去见师父。”
  乔三娘晃了晃酒坛,发现酒已经见底了,雨也停了,再喝下去也是没趣。
  “没想到你现在还是很能喝酒。”乔三娘笑。
  “你不也还是。”老枪王接了一句。
  “呵,我看你是心中愁得慌吧。多少年了又被人喊了一句老将军?”
  枪王低头摇了摇,“往事何必再提。”
  “想必是有求于你了。”乔三娘站起身道,“奉劝你一句,自己做的选择就莫要后悔,可没人再给你收拾烂摊子。从前送枪就老是埋怨自己选错人,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枪王一笑,“怎么,十多年没见喝完酒就走?”
  “我可没你这么悠闲,我还有我要做的事情。”乔三娘拍了拍衣服道。
  “对了,还没问你归来为何,这些年又去了哪,不过你既然没死,我也大概能猜到,是回家了吧。但你回来不是为了见飘摇,又是为了什么呢?”枪王问道。
  “回来杀人。”
  “杀什么人?”
  “汉人啊。”乔三娘的目光忽然闪过一丝凉意。
 
 
第77章 无情太苦,情深是孽
  河灯光火星星点点,顾情将河灯推出去,侧过头,微笑着问,“你也是偷偷出来的?”
  女孩带着遇见了同谋的窃喜,点了点头,水灵灵的眼睛映出波光荡漾的河水。
  “姑娘这么晚还不回家去,令尊要担心了。”顾情道。
  女孩撇了撇嘴,刚刚闪烁在她眼睛里的光芒渐渐弱了下去。
  “家父才没时间理我。”她道,“他太忙了。不陪我,又不准我自己出来。”
  “你也要多理解他才是。令堂不在,他一个人既要照顾你又要养家。没精力顾及你也是难免的。”某一个瞬间,顾情的呼吸突然费力起来,他心一惊,用力地吸了几口气,颤抖的呼气声隐没在了晚风里。
  “你还挺会说话的。”女孩笑,眼睛黑亮眉毛浓密,说起话来还带着点异域的调子。
  “姑娘过奖了。”顾情眨了眨眼睛,望向悠悠荡荡的长河。
  “我倒没有怨我父亲,我当然知道他是为了我好。父亲在意山河社稷,一心想扶正朝堂。你既然是读书人,我说这些你应该懂吧?”女孩问道。
  顾情一惊,笑笑道,“略懂一二。”
  “家父说现在正是国家的紧要关头,他一睁眼睛就去上朝,一去就一天不回家。我已经很多天没和他一起吃过饭了。你说这天下,是不是要乱了?”女孩用手拨弄着岸上的草叶,若有所思地问。
  顾情轻轻叹气,这天下何时太平过呢,“你父亲把你保护得很好。”顾情道,“你父亲可能不想你担心这些。无论外世如何,他都会把你保护好,你的世界永远是太平的。”
  “话可不能这样讲。”女孩道,“你一个读书人,目光这么短浅可不行。”
  顾情笑了笑,“那姑娘可有高见?”
  “应该心系天下,我也是月渚的子民,难道就因为我是女人,月渚兴亡与否就与我无关了吗?并不是吧。”
  “你父亲教你的?”顾情问。
  “算是吧。父亲在朝中做大官,我家的宅子却比那些比他品低的还小,下人也少。”女孩说着,朝顾情做了个鬼脸,“不然我也溜不出来。多亏了父亲的两袖清风。”
  顾情被她逗笑,点了点头,风踏着河面带着微凉的水汽,让顾情心底灼烧的仇恨和绝望微微的平息了一些。
  “月渚有令尊这样的官员,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女孩得意地笑了笑,“以前父亲常带着我和母亲来这里,从母亲死后我们就再没来过了。感觉父亲没有从前那么亲切了。”
  “令尊也需要疗伤。”顾情道,想起自己也曾一家三口来到过这里,说不定和女孩那一家拜过同一尊佛,不知道佛看见了现在的他们可会心生怜悯。
  “嗯,我明白。我理解他。”女孩又笑道,“等你病好了,我让父亲举荐你,你也来朝中做官。”
  “我?”顾情指着自己。
  “嗯。”女孩点点头。
  “先谢过姑娘好意,我就不必了。”顾情道。
  “为何?”女孩不解。
  “小生学疏才浅,况且早已病入膏肓,只怕不能为大业鞠躬尽瘁了。”
  女孩顿了顿, “我父亲认识很多御医,总有一个能治好你。”
  “顾情不必担心小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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