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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三岁半(玄幻灵异)——亢金

时间:2020-07-11 10:36:24  作者:亢金
  “但有些人变成蓝眼之后确实就像是失忆了一样,半点零星都回忆不起来。”
  看沐棠面上有些阴晴不定,为首者还以为是担心他陷入昏迷中的朋友,“你的朋友不必担心,我们都会替你安置妥当。”
  沐棠颔首致谢,他倒不是担心沐决明他们,早在他醒后沐棠便一一查看了,都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
  “我叫明梁”,为首那人对沐棠道。
  “沐棠”
  明梁带着沐棠四处环顾。
  这些活死人所居之地算是半地下的溶洞,洞内雾气氤氲,多石瀑迭叠,岩上青藓众多,势必是在春风里附近无疑,想不到他们竟被地下暗流冲至到此,只是现在来看这里很有可能是另一个桃花源,只不过不同之处便是这里所居之人都为蓝眼,没有黑眼常人的存在。
  “这是作何?”
  沐棠看着眼前尸鬼被拴在磨上,充当驴的角色,一块腐肉吊在他的头顶,似乎永无止境永不止歇永不疲倦的转着。
  明梁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这周围的尸鬼属实有些烦人,便设计捕了过来,想着捕了也没用,便把他们都拴起来再加以利用。”
  将尸鬼加以利用确实节省了不少的人力,他们还从未想过这一方法,不过这些人是活死人,自然也不怕被尸鬼咬,但如果真把尸鬼当作劳工投入到日常的生产之中,肯定会有常人被咬。
  再往开阔地带走,出了岩洞,更有排排水转筒车,尸鬼踏于轮叶之上取水灌田,筒车水轮直立于河边,这里地势起伏不大,只靠水利自然无法带动轮叶旋转,因此便借尸鬼之力转动主轮,轮周小筒以此入水舀满,至顶倾出,接以木槽,再导入渠田。
  这尸鬼白白不用确实是浪费了。
  只是现下的问题不是如何利用尸鬼当劳工,而是活死人是否真的是天择,如果活死人真的是天择,那他们还有要继续寻药的必要吗?
  明梁看向沐棠,“你有心事?”
  沐棠不知是否该向明梁这个陌生人所诉说,“你们在这岩洞居住了多长时日了?”
  明梁唔了一声,“很长一段时日了吧。”
  “没想过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明梁摇了摇头,“我知世人皆怕蓝眼,皆畏蓝眼,不如山中隐居,何必出世自讨没趣。”
  确实如此。
  二人慢悠悠的转了一圈才回去,沐决明醒来没看见沐棠几乎急的快要发狂。
  “你去哪了?”
  沐决明眼底赤红一把抓住沐棠,而后才看见沐棠身边的明梁。
  “醒来去四周看看罢了,你这么紧张作甚?我又不会跑。”
  得了沐棠的保证,沐决明神色又软和了下来,替沐棠揉着手腕,好像刚才疯狗似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是?”
  明梁道。
  “舍弟沐决明”
  明梁疑惑的点了点头,“兄良弟悌,身为幼弟还是要尊重兄长。”
  沐决明倨傲的偏了偏头,身体挡住沐棠。
  沐棠无奈的跟明梁说了声抱歉将沐决明拉到一边去。
  “你能安分点吗?”
  沐决明乖乖的站在一旁,“我本来就很安分啊。”
  沐棠扶额,向他挥了挥手,“算了算了。”
  “祝落醒了吗?带我去找他。”
  “我刚刚逛了一圈这周围,发现这就是由一活死人而组成的村落,他们说从来没服用过将离,大都是醒来自然而然的变成了变成了活死人,也有些人则因染上寒毒的时间过长失去了记忆。”
  “也许活死人...确实是天择的一种,从桃花源再到寂寥境再到这里,有些尸鬼即便服了药也不会变为活死人,而有些尸鬼不用服药就会变为活死人,更有些感染寒毒者不会经过尸化这一阶段直接变为活死人,如果单从这三个地方中选出一个来看,结果是片面的,只有从整体而言,才能看出整个群体的差异。”
  “所以,你们觉得...还有继续寻药的必要吗?”
  几人听到沐棠此言相互对视一眼,还是池雨先开了口,“还是继续寻吧,不是所有人染上寒毒尸化之后都能恢复神智变为活死人,再者说,有些人...”,池雨干笑了一声,“大部分人都不愿意成为活死人吧。”
  不知以后会如何,但就现在而言,活死人和尸鬼即便身有灵力,身份地位也不如没有玄脉和灵力的常人。
  几人和明梁告别,向春风里行进。
  
 
  ☆、血缘
 
  进了春风里,池雨为了不引人注意就要重新带上幂篱。
  春风里湖多河多,亭台楼阁大多依水而建,水旁繁花似锦,花枝低垂映于水上,与水中的倒影交相辉映。
  “怎么样”,沐决明拉着沐棠对钟镜和道:“是不是比黄沙漫天的寂寥境好多了。”
  沐棠把沐决明的手甩开,“各有各的美罢了,无需贬低一方来抬高另一方。”
  这最后一味夏冰在春风里很是常见,无需再多劳费时间去寻,春风里是子母城,中间间为母城,子城星罗棋布顺着水道坐落在母城周边,沐棠和沐决明都有自己的子城,无需与沐舟共住一城。
  几人顺着水道舟直上,拨开水流,一重屋楼阁坐落于水中。
  “这几日可不必着急,也不用拘泥,先休息一番,再从长计议”,沐棠又想到,“对了,最近正好樱花盛开,可看夜樱,也可放河灯祈愿,你们闲暇之时可以去观赏一....”
  沐棠话还没说完,便被黎女急急忙忙的打断。
  黎女一把搂过沐棠,发髻上的钗饰钉铛作响,沐棠差些被她搂的喘不上气来。
  “你回来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想死为娘了。”
  沐棠拉着黎女的手,难得有些撒娇的意味,“我这不是一会儿就去见您了吗?”
  黎女拍了拍沐棠的肩,“你爹正在主楼等着你呢,还不快去。”
  “我爹?”
  沐棠看了眼沐决明,“沐舟?找我?”
  “是啊,你爹除了沐舟还有谁啊?”
  黎女半推半就的将沐棠推走,而后身后的侍女又将祝落一行人带走,一时之间这隅地方只剩下黎女和沐决明二人。
  “娘”
  见周遭无人,沐决明面色沉了下来,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沐决明与沐棠二人同父异母,沐棠是长子,而沐决明只是庶出。
  黎女面上也敛了笑意,生硬的嗯了一声,便拂袖而去。
  沐棠踏过门槛心中还有些迟疑,“爹?”
  沐舟应了一声,沐棠这才发现沐舟身旁还坐着一位年过花甲老态龙钟的老医师。
  “这是?”
  沐舟道:“来给你把脉的医师。”
  沐舟虽居母城,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人捎话命沐棠上母城前去把脉,为的就是确定沐棠身为沐决明的血罐要保持血气充盈,不过于亏损。
  对方年事已高,沐棠恭恭敬敬抬手作揖,心想着给自己把脉的医师这是换人了?
  老医师微抬左手,示意沐棠把手放到脉枕之上。
  左轻搭寸口,老医师闭眼摸了摸白花花的胡须,待沐棠平息之后又道:“换另一只手。”
  心肝居左,肺脾居右,以往沐棠只需看左手便好,现如今又要看右手的脉象。
  老医师沉吟不语,沐舟挥了挥手让沐棠退下。
  “哥”
  沐决明就在门旁候着,“爹找你干嘛啊?”
  “还能干嘛?”
  沐棠心情颇有些不好,睥睨着看了眼沐决明,“还就以前那样,诊脉。”
  沐家虽世代为医,但沐棠和沐决明二人的医术却还远无达到妙手回春的水平,所以沐舟才会请人来给他诊脉。
  过了片刻,沐舟在内间唤道:“决明,进来。”
  沐决明握了握沐棠的手,“等我一会儿。”
  沐棠懒的应他。
  沐决明手中的力气又重了些,“等我。”
  沐棠这才勉强哼了一声应下。
  “沐棠走了吗?”
  沐决明迟疑了片刻,但还是道:“走了。”
  沐舟嗯了一声,这才开口,“你哥脉象沉细,气血亏虚,心肺也跟着有些受损,当你血罐不是长久之计。”
  “这位老医师与沐棠母亲黎女同出一族,医法与我们沐家不同,兴许能找出你身上躁症的解决之法。”
  沐棠本无意偷听,但沐舟的说话声音不大不小,还是弯弯绕绕的传到了他耳中。
  这么多年,怎么到他气血亏虚了才开始想起找沐决明躁症的解决之法,明明都是沐舟的儿子,怎么就这么偏心呢?
  “如果这躁症实在是寻不到解决之法,还有下策,我为你寻了一姑娘,她的血性与沐棠相同,可缓解你的躁症,你若愿意便纳她为妾,你若不愿给她名分....那便作罢。”
  沐舟话刚说完,沐决明便立时道:“我不愿”
  “这也由不得你,万一哪天你哥不在了,你怎么办?等着躁症发作跟条疯犬一样去街上四处咬人吗?”
  “沐棠不在?沐棠为什么不在?”
  沐舟冷哼一声,“沐棠为什么不在你不知道?他在这么当你血罐被吸下去必定命不久矣,等沐棠死了,看看你喝谁的血去,谁去抑你的躁症。”
  沐决明一愣,“他可是我哥,我是他弟弟...”
  沐舟喘下一口气来,“你哥又如何?他是你哥也不可能护你一辈子,更何况...”
  听到这里沐棠转身离去。
  他把沐舟当作父亲,把沐决明当作是长不大的弟弟,原来这么多年来二人只是把自己当作予己予求的血罐。
  罢了罢了。
  沐棠沿着廊腰缦回慢走,越想胸中越滞涩不堪,像是有人勒着他的脖子喘不上气来,他咳了一声,下意识的用衣袖捂住,拿开才发现袖襟上渐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很快融在墨绿色的袖上,如被雨水打湿,滑落在袖上留下一个一个的深色印记。
  摸了下嘴角,手中的鲜红刺的他眼疼。
  真的是血。
  沐棠慌乱的伸手抹在衣袖上将血迹抹掉,而后呆滞少焉,才继续向前走去。
  “棠儿”,黎女早就候在屋内,“你爹叫你去干嘛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沐棠低垂着头,有些不敢看向黎女,“还是诊脉。”
  黎女却拉着沐棠的胳膊不放,“结果怎么样,医师说什么?”
  “就那样,还如往常那般。”
  “哪般啊?”
  黎女拉着沐棠的胳膊不依不饶,“气血还足吗?亏不亏虚,我看你这脸色怎么煞白煞白的,要不要吃点什么补补气血?”
  沐棠把胳膊不动声色的从黎女怀中抽出,“气血足着呢,娘你别担心了。”
  “真的假的啊,你可不要说谎。”
  沐棠无奈,“这有什么好说谎的啊,难道你怕沐决明吸干了我的血,我就做不了他的血罐?”
  黎女松开原本牵着沐棠的手,艳红的嘴唇喃动,半响说不出话来。
  沐棠看她这副模样也怔住了,“你真的怕我做不成他的血罐?”
  黎女有些慌乱,“怎么会,我关心的肯定是你啊,和沐决明这庶出的有什么关系?”
  沐棠不语只是看着黎女。
  “儿子啊,你怎么这么看着为娘,当娘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无罪无灾啊。”
  沐棠面无表情的应上一声。
  黎女又重新紧紧握住沐棠,“你可不要瞎想,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啊。”
  人生须臾,不过是蜉蝣之于天地,沧海之于一粟,他为沐决明当了血罐二十几年来,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沐决明是他同父异母的胞弟,他也没有义务,一而再再而三的献血给沐决明,沐决明的命是命,那他沐棠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一股疲惫感从心头涌起,沐棠沉默了片刻,“如果我死了会怎样?”
  黎女连声呸呸呸,“别说这晦气话。”
  沐棠看着黎女。
  黎女霎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眼角的细纹浮在皮肤表面,让沐棠想起了绸缎上的褶皱。
  “你不会真有这种想法吧。”
  黎女有些癫狂,“你不能死,你千万不能死,你身上背负的不只你一个人的命你知道吗?”
  沐棠背过身去,“连你也向着沐决明。”
  黎女神色狰狞,“沐决明这狗崽子算什么?是为了我,为了我啊!”
  她喊完这句话之后神色忽然的安定下来,手紧紧的抓着裙裾,拽出一道泪痕一样迤逦的曲线。
  “这周围无人吧。”
  沐棠看了看四周摇头。
  黎女深深的握住沐棠的手,以至于指甲都扣进了沐棠的肉里,“你也及冠了,该知道了。”
  “你非沐舟亲生,也和沐决明无任何血缘。”
  
 
  ☆、下蛊
 
  “你非沐决明兄长,沐决明也非你幼弟。”
  沐棠愣住,“那...那我是谁?”
  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唤黎女一声娘。
  “你当然是我的儿子”,黎女必经久经风霜,一眼看出沐棠心中顾虑,“只是你的生父并非沐舟”
  沐棠睡凤眼一挑,睁成了丹凤眼,“我是...你...”
  “沐舟他知道吗?”
  “他知道。”
  “他知道?!”
  “那他还....”
  沐棠袖中攒紧了自己的手,沐舟之所以还留着自己,不就是因为沐决明还需要吸他的血来抑制躁症吗?怪不得沐舟相比于沐决明对自己一直是副不甚上心的模样,原来自己并非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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