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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古代架空)——一只neko

时间:2020-07-11 10:47:01  作者:一只neko
  应诺揉了揉酸痛的小腿,挑了个离城门远一些坐下等岐路回来。狼牙似是不放心,也跟了过去,在他旁边站着。
  男人健硕的身形投下阴影,将应诺整个人罩在了里面。
  毕竟临风公子曾经坑过狼牙,应诺虽然有些不爽被当犯人看管,还是按捺下来。左右闲着无事,他单手撑着腮,光明正大地打量着自己甚少接触的狼牙卫长。
  这时应诺才注意到,狼牙的双眼是非常清透的浅灰色,看起来像玉石一样温润,跟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都说能透过一个人的眼睛看出他的心。应诺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夸张了,但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比如南玿的眼睛干净清澈,就算是战斗时,也是非常单纯地填充着坚韧勇敢的色彩,一看就不像会耍心机的;再比如奉聿,他虽然为人处事圆润有度,温和有礼,但他的眼睛却总像蒙了一层雾气,让人看不透。
  那狼牙这样的,算什么?应诺有些好奇,他歪着头,自然又随意地说道:“狼牙卫长,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狼牙猛得回头看向应诺,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这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凶狠。
  应诺瞬间又怂了,瘪了瘪嘴,嘟囔道:“又不是坏话。”
  狼牙收回了视线,两人之间恢复了沉默。幸好这次岐路的动作比较快,他的到来让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应诺赶紧站起来,快步走向岐路。
  就在他走没多远时,隐约听到风中穿来一句低语。
  “有,我娘。”
  应诺蓦地停下脚步,下意识回头看向狼牙,却发现他的身形已然远去。
  “看什么?狼牙怎么了?”岐路迎了过来。
  “没事,药呢?”应诺收回心思。
  “给你给你,”岐路将药瓶塞到应诺的手里,“又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神药,居然天天惦记着,为了表示歉意,驱虫粉和养颜丹我都给你加了些。”
  “那就多……”打开药瓶后,应诺脸上的笑容一僵,“这药瓶不是我的。”
  “那天验药的时候,我顺便检查了自己炼的药,可能装回去的时候弄混了,”岐路不以为意道,“重霄城的药瓶都是上好的瓷器,便宜你了。”
  应诺仿佛听到了剪刀绞心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喷薄而出的血液在怒嚎着:便宜你妹啊!谁占谁便宜啊!
  可应诺不敢再多言,否则岐路一定会怀疑他的药瓶有问题。万一被看出其中奥妙,解释不清来历还好,若被发现和他送给鹤孤行辟邪丹的药瓶是同一种,怕是还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
  如今只能暂时放弃,另寻他法。
  “多……多……多谢。”应诺将一口老血生生咽了回去。
  “不用谢,医者仁心,我这人很大方的,没事那我回去了,”岐路摆摆手,“不用送了。”
  应诺:…………噗,倒地身亡。
  岐路离开后,书房里的两人也没闲着,商讨许久没有定下主意。
  “要不,等千机令事了,再说吧。”鹤孤行提议道,“眼下将一个敌我不明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
  “噬元蛊在你身上一天就多一天的风险,以前至少能摸清发作的时间,提前做好准备,现在谁也不敢断言它历几时发作,”奉聿反驳道,“若是关键时刻发作,好一点两败俱伤,重霄城元气大损;要是走背字,一夕倾覆,城主之位改名换姓也不是不可能。”
  “鹤孤行,”奉聿用手指直指鹤孤行的胸口,带着几分强硬正色道,“你莫要忘了当初应允我的事情,我已履行誓言替你坐稳城主之位,在你没有完成我的条件之前,我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你城主的位置,包括你自己。”
  鹤孤行与奉聿四目相对,许久叹了口气,态度竟软了下来:“那我们再想想,有没有什么能最大程度降低风险的方法。”
  两人正说着,书房的门被敲响,就听南玿在外面喊了一声:“城主!”
  “进来吧。”
  鹤孤行与奉聿几乎同时恢复成往日相处的模式,南玿没有察觉到什么,直接说明来意:“城主,我想告假几日,查点事情。”
  鹤孤行有些意外:“什么事?为什么不直接找弭?”
  “一点,嗯,不太适合动用重霄城力量的私事。”南玿含糊不清道。
  “私事?”奉聿调戏道,“莫不是看上了什么人家的姑娘?说起来,你也到这个年龄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不用害羞,跟哥哥说说。”
  南玿被闹了个大红脸,慌忙辩解道:“不是啊,我是想查查临风公子那个青梅竹马的事情。”
 
 
第23章 
  “你怀疑他的身份?”奉聿下意识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啊?” 南玿愣了一下,反问道,“临风公子做什么坏事了?”
  “…………”奉聿颇为无语,“那你突然要查他做什么?”
  南玿抬眼偷偷瞄了瞄鹤孤行,谁知竟被逮了个正着,瞬间脑袋就耷拉下来。
  鹤孤行板着脸,故意咳了一声:“嗯?”
  南玿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属下就是……想……想……拉拢他。”
  奉聿轻笑了一声:“不错,有长进,拉拢之前还知道查查对方的底细。”
  其实南玿是深感城主的所作所为太拖后腿,根本没办法刷临风公子的好感,想来想去,只能用迂回方式打动他。
  比如从穆临风心心念念,不惜卖身也要帮她的青梅竹马下手。
  但是,“城主拖后腿”这种话他怎么敢说,所以立刻借坡下驴,顺着奉聿的话道:“那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看你们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多少也学会了点。”
  “这话我听着,怎么不太对味呢?”奉聿摸了摸南玿的脑袋,“是不是背地里骂过我?”
  “我都是光明正大说你的。”南玿挥开奉聿的手。
  奉聿也不恼,好奇道:“你喜欢临风公子?”
  南玿又不知晓穆临风和噬元蛊的事情,鹤孤行也不差临风公子这么个眼线,何必如此费心?
  这个“喜欢”自然是指普通的好感。奉聿深知,南玿一根筋的脑瓜子,目前还不知道什么是情窦初开的滋味,不会想到那么复杂的关系。
  “我们和长老那一派,免不了要打一场的,”南玿直言道,“我不希望和他刀剑相向。”
  “你们接触也不多,怎么这么上心了?”奉聿开玩笑道,“我都要吃醋了。”
  一阵秋寒闯进房中,吹动少年束起的长发,好似是那天断情崖上的风穿过万水千山,再次袭来。
  应诺头七的那天晚上,临风公子陪他烧了一会纸钱,后来巡逻的人过来,他就归了队。
  南玿还记得,他走到拐角时,回了下头。原本只是想确认烧纸的火盆处理好了没,却意外看到了穆临风离开的身影。
  就那么一瞬间,南玿仿佛看到站在断情崖上的应诺——明明浑身充斥着孤独与悲伤,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可能比较投缘,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南玿藏起了心中的想法,含糊道,“嗯,直觉罢了。”
  鹤孤行拿着毛笔的手顿了顿,飞快签了他告假的单子,叮嘱道:“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南玿顿时一喜,高高兴兴接了过来:“是,城主,那我去收拾下行李就出发了。”
  奉聿看着南玿离开的背影,调侃道:“你方才就像个爱操心的老爹。”
  “几个卫长里,就数你最宠他了,那你是什么?老妈子吗?”鹤孤行怼道。
  “哎哎,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以后的城主夫人是个醋坛子,给我穿小鞋怎么办?”奉聿笑够了,重新将话题拉了回来,“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毕竟临风公子是张长老买回来了,没有血缘关系,五百两的卖身钱比起恩情更像银货两讫,除了刚进来时照顾了些,平日似乎也不见对他多关心,说他在重霄城形单影只也不为过,”奉聿道,“这样的人,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奉聿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回忆了一下自家城主和临风公子的几次接触,瞬间明白了南玿从穆临风青梅竹马下手的原因,看向鹤孤行的目光霎时变了。
  脸薄吃不着,傲娇毁一生啊!
  “是吗?”鹤孤行没注意到奉聿后面的话,语气带着微微不爽,道,“他不是和姑娘们关系很好吗?我看他明明是如鱼得水。”
  “当初是你故意不拦着东西院走动,恨不得找到理由把他们送走,如今是在不高兴什么?”
  鹤孤行抿了抿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既然你和南玿都赞同拉拢临风公子,眼下倒是有个试探他的机会。”
  “愿闻其详。”
  临风公子的小院布置的非常素净,几乎看不到装饰用的花木山石,只有一棵上了年岁的银杏树,孤零零地立在墙边。
  应诺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盯着院里的银杏树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着倾倒在桌面的养颜丹。
  就在这时,对面一声尖叫惊醒了应诺,他立刻跑出去,借着银杏树的树枝扒到墙头,去看隔壁的情况。
  就见傲月公子捂着右腿倒在走廊上,发出阵阵哀嚎,旁边还有一个打翻的大汤碗。他的小厮慌神地叫喊着“来人啊”,却忘了这里除了定期来洒扫的仆役,本来就没有多少下人。
  应诺顾不得许多,直接从墙头跳下了来,拉着小厮急道:“你家公子可是烫伤了?是油还是热水?”
  此时小厮哪里还记得什么争宠的恩怨,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连忙答道:“是刚出锅……杞鞭壮阳汤……”
  这汤的名字还真是一目了然。
  “…………咳,”应诺检查了一下江月的伤势,道:“水缸里还有没有冷水?”
  “有。”
  “你拿盆用冷水冲洗伤口,我没说停不许停,”应诺起身,“我去取药,千万不要强行撕扯黏在皮肤上的衣物,记住了没?”
  “好,记住了。”小厮快跑着去厨房取盆舀水。
  也不知是不是不想在情敌面前示弱,本来还哭喊的江月见到应诺后,硬是忍住了疼痛,只是偶尔露出像是小狗的呜咽声。
  这让应诺对他倒是另眼相看了。
  应诺来重霄城时身上并没有带治疗烫伤的药膏,这些日子也没办法炼制新的丹药,岐路已经返回隔院,去找人签条子再寻他,来回耗费时间太长了,傲月公子的腿上怕是会留下疤痕。
  幸好治疗烫伤的草药不是什么稀罕物,邱如心身体不好,备了不少应急的药材,他可以去试试。
  应诺一路跑到西院,知晓他的来意后,几位姑娘将自己备有的药材全部拿了出来,倒还真让他凑齐了。
  “我这里还有药碾子。”邱如心让丫鬟将东西抬了出来。
  趁着应诺他们称药,帮忙将挑选好做药膏用的药材碾碎,没花费太久的时间便弄好了。
  应诺将药材分装包好,拱了拱手道,“今日多谢几位姑娘了,伤不等人,来日再登门道谢。”
  “不碍的,临风哥你快去吧。”张莹莹催促道。
  应诺也不客套,揣着药一路跑回了傲月公子的院子。
  缸里的水已经见底,小厮又去井里挑了两桶,见应诺回来,整个人精神一振:“临风公子!”
  应诺检查了一下,幸亏秋天凉爽,江月腿上的热度已经散了,他将煎服的药递给小厮,交代了火候煎法。
  此时应诺衣服的领口和后背都汗湿了,却恍若未觉,专心将碾碎的药材调制成膏状。他用剪刀小心减下烫伤部位的布料,挑破水泡后,替傲月公子敷上膏药。
  江月盯着应诺的侧脸,心中百味杂陈。
  他与应诺不同,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喜欢男人。几年前他随父亲来重霄城,无意中看到鹤孤行的面容后,江月就迷上了他。
  听闻张长老献了男宠,江月是自己主动找邱鹏一,用替他打听情报的条件,换得了入内城的机会。他费尽心机,苦练琴棋书画,又忍着一身伤习得剑舞,却莫名其妙地输给了片羊肉,换谁谁不气啊。
  应诺察觉江月一直盯着自己,以为是担心伤势,出声安慰道:“别担心,不会留疤的。”
  江月蓦地握紧了拳头,腿上的伤口传来凉意,缓解着灼烧的痛苦。
  “穆临风,你真是太狡猾了。”
  “什么?有哪里不舒服吗?”江月的声音太轻了,应诺没有听清,便问了一声。
  “没有。”江月扭开头。
  “别光谢我,这些药材都是西院几位姑娘给的,得空你也去谢谢人家。”应诺收拾好地上的东西,把人扶回房间,交待道,“药方我放这了,需要注意的都写在上面,你让小厮抽时间去找岐路卫长抓药吧。”
  江月沉默不语。
  应诺用手当扇子,扇了扇风道:“我回去冲个凉,你自己好好修养,别碰到伤口。”
  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完全不在乎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多谢”。
  应诺在院子里碰到了松烟。
  “你去做什么了?”松烟拎着一篮梨子问道。
  应诺解释道:“傲月公子烫伤了,我去帮忙处理一下。”
  “你会看病?”松烟意外道。
  应诺摆摆手:“只是看书时记得些简单的方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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