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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古代架空)——一只neko

时间:2020-07-11 10:47:01  作者:一只neko
  可偏偏这时萧岚回来,将去了皮的桃子突然塞进钟离念嘴里,少年塞的太用力,一不小心将男人的脸直接撑变形了。
  “囡囡,里似要用桃子噎死吾吗?”钟离念口齿不清道。
  萧岚扭头“哼”了一声。
  钟离念拿开桃子,吊儿郎当道:“哎呀,我死了你难道就不伤心吗?”
  “不。”少年回答的非常干脆。
  “嘤嘤嘤,我受伤了,”钟离念摆出一副心痛欲绝的模样,“鹤鹤,你会伤心吗?”
  “噗呲——”应诺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我会记得让奉聿每年七月十五给你烧柱香的。”鹤孤行冷漠道,“我要休息了,你自己慢慢吃桃子吧。”
  他对这种没皮没脸的人,真是没辙。
  如果说穆临风是间歇性发作,那钟离念就是间歇性正常了。也许是有了对比,鹤孤行突然觉得临风公子顺眼多了。
  应诺取下轮椅的脚刹,犹豫了半晌,没看到哪里有上去的楼梯,一时不知往哪里走。
  鹤孤行立刻猜到原因,抬手指了指:“看到斜对面那个挂着小牌子的房间了吗,去那里。”
  应诺一头雾水,但还是依着鹤孤行的指示进了房间。那房间四四方方,连扇窗户都没有,门口站着一个身形壮硕的男子。
  “三楼,有劳。”鹤孤行道。
  男子闻言,抓住墙壁上像是推杆似的东西,猛得用力转动,就听得“咔哒咔哒”像是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房间竟缓慢升了起来。
  应诺满脸惊讶。
  虽然工匠之中也有用类似的方法运送砖石木材,但与眼前的情景相比,还是存在明显的差距,也不知这房子的是什么构造。
  应诺推着鹤孤行从三楼出来,咋舌道:“这千机楼的机关当真巧妙。”
  “确实精巧。”鹤孤行赞同道,“左手第二间。”
  既然猜到鹤孤行想要监视他,应诺自然不会在纠结一间房还是两间房的问题,直接将人推进屋里。
  “走廊尽头是浴房,你若是累了便先洗洗休息,晚饭时我会叫你的。”鹤孤行道。
  应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吓了一跳,不确定道:“我、我一个人去?”
  你不怕我动什么手脚吗?
  鹤孤行眉头微皱,莫不是又想用色诱的方法?他要不要将计就计,看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推我过去。”
  应诺心中庆幸:幸好多嘴问了一句,万一因为洗个澡加重了自己的嫌疑,岂不是太亏了。
  重霄城。
  狼牙将密信卷好,塞进鸽子脚上的信筒中,扬手放了出去。
 
 
第36章 
  千机楼沐房与重霄城的颇为相似,有异曲同工之妙。鹤孤行看出应诺的疑惑,直接道:“内城一些布置,确实是千机楼的手笔。”
  应诺拿起一块干净的巾帕,放到池水里泡着,然后伸手就要去脱鹤孤行的衣服。
  鹤孤行吓得直接用手挪动轮椅的车轮,往后退开,质问道:“你做什么?!”
  “啊,帮你擦擦身体啊,”应诺被他搞得一脸懵逼,呆愣愣地解释道,“你现在腿伤着不能下池子洗。”
  鹤孤行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尴尬地移开视线,嘴硬道:“不必,我自己来。”
  明明不是很需要的暖被窝用得挺顺手,换成的确需要帮忙的擦个澡怎么又这么大反应。应诺摸摸鼻子叹了口气:城主的心思你别猜。
  应诺端了盆热水放在屏风外面的木榻上,将巾帕搭在旁边,走回去的后,又从屏风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城主,真的不用帮忙吗?”
  “不用。”鹤孤行单脚站立,准备脱外衣的手僵在胸口。
  “哦。”应诺缩回头,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跳进浴池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这几天推着鹤孤行跑来跑去的,确实有点累。他将胳膊搭在池壁上,仰着头抻了抻身体。就在这时,应诺看到了对面用来透气的窗户。
  这间屋子一侧背靠山石,一侧与其他房间挨着,所以只有冲着楼外的那面墙壁上开了个的气窗。这窗户吧说大不大,人肯定是爬不出的;但又说小不小,放个信鸽啥的绝对没问题。
  应诺扭头,发现身后的屏风果然挡住了气窗,也就是说,如果他偷偷在窗边做了什么,鹤孤行根本看不到。
  卧槽,那证明他清白的环节岂不是有污点了!必须不能啊!
  应诺蹭得从池子里爬了出来,快步走到屏风旁,用力一拉,将屏风折了起来。
  赤裸着上身正在擦肩膀的鹤孤行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到应诺光着身子,两手扒在屏风上,视线交汇时,冲他笑了笑。
  鹤孤行神色一凛,心道:来了!果然是要色诱吗!
  应诺见鹤孤行神色一变,觉得自己方才释放的坦荡又善意的笑容对方肯定理解了,于是转头又钻回浴池里泡着了。
  水汽将他整个人吞没了,非要说春光什么的,大概就剩个黑乎乎的脑袋瓜子了。
  鹤孤行:…………
  鹤孤行:???
  他们在千机楼住了两日,应诺注意到楼里的人并不多,除了钟离念之外,好像只有一些保证日常生活的下人,这让他有些意外。
  毕竟千机楼保存着许多重要的东西,只有这么点人,看起来功夫也不怎么样,不怕别人硬抢吗?
  他实在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恰好被钟离念听到,男人露出怪异的笑容:“小公子说什么呢,千机楼里明明有很多人啊,只不过你看不到他们罢了。”
  那语气愣是将应诺吓得哆嗦了一下。不过他并不怕什么神鬼,也不信这些,很快就捕捉到钟离念眼中的笑意,便知他是在开玩笑。
  反倒是端着果盘的萧岚,整个人都炸毛了,瓷碟摔碎了都没有回过神。
  “哎,岚岚居然怕鬼,真是让人意外。”钟离念托着腮,暧昧道,“要是晚上不敢一个人睡,本楼主卧室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自打不小心看了松烟扔给他的那本小黄图后,应诺这思维就时不时的跑偏一下。换做原来的他,肯定觉得眼前的场景也就是坏心眼的大人逗小孩,但现在……
  “钟离楼主是不是有龙…………”应诺几乎是咬着鹤孤行的耳朵,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问道。
  鹤孤行只觉得耳边有热气扑来,酥酥麻麻地,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注意力全集中在开始发烫的耳朵上,一时间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不过,应诺话还没问完,又听钟离念道:“听说,只有亏心事做多了的人,才怕鬼呢。”
  虽然说话时钟离念嘴角挂个笑意,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笑太冷了,与其说是调侃,不如说嘲讽更为贴切。
  鹤孤行此时正侧头看向应诺,萧岚站在轮椅后面,两人皆没看到钟离念的神情,只有与他面对面的应诺将一切尽收眼底。
  应诺脸上的讶异太明显,钟离念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冷意顿收换作异常灿烂的微笑:“小公子怎么一直盯着我看,难道爱上本楼主了吗?”
  这个人,一定不要招惹。应诺怂怂地躲到鹤孤行身后。
  虽然他家城主也会干一些言不由衷忽悠人的事情,但是不一样。如果方才对面的人换成鹤孤行,他绝对不会产生“鹤孤行是不是喜欢萧岚”这种想法。
  他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怎么会有人能在同一个人身上那么自然流露出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而且被察觉时,莫说慌乱,应诺就连一丝不自在都没有在钟离念的身上察觉。
  这人,肯定是个变态!
  “你方才说什么?”鹤孤行问道。
  他本意是问应诺刚刚在耳边说什么,偏钟离念也说了话,便以为鹤孤行是在问他,于是笑道:“哎,别吃醋嘛,谁让我比你好看呢。”
  “我觉得,城主比较好看。”应诺立刻小声反驳道,在他心里,没有人比小鹤妹妹更好看了。
  大概他说太过真心实意,钟离念微怔了片刻,故意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冲着萧岚撒娇道:“岚岚,我好看还是鹤孤行好看?”
  他一边问一边嘀咕着:“哎呀,这个瓷碟可是上好的青窑,一套价值千金,如今碎了一个真实让人心疼啊。”
  萧岚:“…………”
  萧岚面无表情道:“你好看。”
  钟离念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外面天色渐黑,一道几乎融入黑夜的身影从山脚匆忙而上。
  几人说话间,忽听门外有人喊道:“在下前来千机楼取物。”
  钟离念玩味道:“鹤鹤,可是你的兔子上门了?”
  门外之人明显刻意压低了声线。
  “穆临风,我们去雅间。”
  应诺推着鹤孤行躲进旁边的房间,窗户留了一条缝隙,他们偷偷观察厅堂的情况。
  来人覆头盖脸,只露一双眼睛。鹤孤行注视那人片刻,轻轻关上了窗缝。
  “怎么不看了?”
  “呵。”鹤孤行道,“因为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裹得那么严实,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应诺瞠目结舌。
  “有些人,一眼就足够了。”
  应诺目光顿时变得怪怪的:“城主,你这话说的,好像外面的人跟你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似的。”
  鹤孤行难得露出一副仿佛吃了粑粑似的神情。
  “这位客人要取东西?”钟离念正经的像个正常人。
  “是。”
  “那请客人出示千机令。”
  蒙面人从怀里掏出令牌,放在桌上。
  钟离念拿起千机令,忽然笑道:“客人,恐怕要抱歉了。”
  “怎么,你们千机楼要出尔反尔吗?”蒙面人不满道。
  “千机楼绝不会出尔反尔,只是,”钟离念将那枚令牌在指尖转了一圈,“只是这枚千机令是枚多令,只有一片可开不了千机锁。”
  蒙面人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本楼主说,”钟离念声音冷了几分,“客人你的千机令不全,取不了东西。”
  “怎么可能!”蒙面人明显焦灼起来。
  “很讶异吗?”鹤孤行从雅间出来,“舅舅。”
  蒙面人看了看在场几人,从钟离念手上抢回令牌,愤怒道:“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我!”
  “哎,不可污蔑本楼主,”钟离念道,“依着规矩,在千机楼地界,任何人不得抢夺千机令,若鹤城主要硬抢令牌,千机楼自会保护客人安全。”
  余博听了这话,情绪才稍稍缓和。
  “不过,”钟离念笑吟吟地话锋一转,“千机楼里只留本楼主的朋友,劳烦客人,外面过夜吧。”
  余博:…………MMP,他轻装简行独自前来,这荒山野岭的要怎么休息!
 
 
第37章 
  鹤孤行收到飞鸽传书是余博出现的第二天下午。本来这信鸽应该直接飞到千机楼,但被奉聿误截了,逮着后才发现是自家养的鸽子。
  守在山下的他立刻去了楼里,将信交给鹤孤行,问道:“可是城里出了什么事?”
  余博这一天一夜过得非常憋屈。
  他不擅长在野外的生活,钓鱼抓野味之类的事情完全不会。好不容易找到个桃树,还没来得及摘,千机楼的下人突然出现,吭哧吭哧将桃子摘了七七八八,就留了三两颗又小又青的涩果。
  晚上刚生了火,转头拿个树枝的功夫篝火就被人浇灭了,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次。余博终于放弃了,找了个空地躺下睡觉,结果一觉醒来,一身的鸟屎,仿佛整个山上的鸟专门跑到这里来拉粑粑。
  这当然是奉聿带着手下故意折腾他,余博心里也清楚,可他竟然忍了下来,就是呆在山上不肯下去。
  奉聿思来想去,觉得余博肯定是在拖时间,但到底有什么打算,他却猜不到。所以,收到重霄城的信时,奉聿第一反应是城里出事了。
  鹤孤行看完信,将纸团在手心:“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信中提及的自然是穆临风与吕珺珂的事情,虽然穆府画像与现在的临风公子不符确实让他很在意,但眼下……
  “奉聿,给……”鹤孤行迟疑片刻,道,“给七杀去封信,就说如果情况危机,我请求他离开蛊楼。”
  “你认为余长老……”奉聿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鹤孤行点头:“他既没冒险离开,也没有表现得特别焦躁不安,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重霄城。
  南玿本来还在假期,不过要调查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他又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便呆在隔院的家里练剑消磨时间。
  忽然一道人影出现在院中,南玿剑锋突转直指来人。那人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眼看长剑要刺中胸口,南玿反手挽了个剑花,顺势将剑收了回来。
  “哎,也不陪我练练,没意思。”
  来人道:“弭卫长让我通知您,余长老有异动……”
  话音未落,屋外已然响起了厮杀声。南玿翻身跃上屋顶,远远便见火光冲天。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近千人的队伍,武器装备精良,以余、邱两位长老为首,势如破竹,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竟已冲破内城城门。
  “你通知的,是不是有点晚?”南玿指了指山顶的方向。
  来人却道:“不晚,时间刚好。”
  “什么时间?”南玿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现在如此淡定,是因为没有收到狼牙请求援助的信号,这意味着事情尚在控制之中,哪怕敌人已经冲进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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