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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古代架空)——一只neko

时间:2020-07-11 10:47:01  作者:一只neko
  “啊,有了。”
  听到鹤孤行的话,应诺忍不住道:“有什么?”
  “希望。”
  鹤孤行手指用力一推,墙面上一小块转头被推了下去,露出两指宽的缝隙。恰逢夕阳西下,温暖的光芒如利刃一般劈开了黑暗。
  这是七杀凿出的缝隙,每当鹤鸿曦离开蛊楼,他就悄悄从楼外取下这小块砖头,等天色暗下去后,再装回去。
  “如果没有这道阳光,我可能根本撑不到第二次决斗。”鹤孤行抬起手,在光辉中做了一个抓握的姿势,仿佛要攥住它似的。
  应诺不由想起那日他们在悬崖边亭子里的对话,一时怔忡,摊开的手掌移到了暮光之中,喃喃道:“好温暖啊。”
  不论是掌心的光,还是身后那个人的体温。
  “嗯?”鹤孤行因着分神一时没听清,下意识低头凑近了些。
  “没什么,我……”恰好应诺扬起脑袋回话,因为两人挨得很近,他唇瓣不小心就碰到鹤孤行的嘴角。
  霎时间他们都愣住了。
  应诺先回过神,为了躲避视线只露出的半边脸颊如同被夕阳的余辉点燃,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不、不早了,我我、我先回去准备膳食。”他推开鹤孤行,落荒而逃。
  鹤孤行转身看向门口,抬起手抚上方才被碰到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垂下眼帘,虽说是意外之喜,但……
  “还不是时候,要忍耐啊。”
  入夜。
  鹤孤行躺在床上。许是白天的事让他太过兴奋,一直睡不着。听到外面应诺翻来覆去的声音,不由悄悄窃喜,忍不住揣测对方是不是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心情。
  他侧过身,看向前面的白玉屏风,忽然觉得这个遮挡效果太好的屏风特别碍眼,心里琢磨着要不换个纸屏风,或者纱的。
  就在这时,应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鹤孤行不知想到哪里去了,顿时老脸一红。他纠结片刻,听得外面声音渐渐变大,忍不住起身,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然而当他看到应诺的模样,心头的旖旎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
  应诺像是被魇住了,神情痛苦,喉间的低吟慢慢变成了凄厉的尖叫,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枕头,身体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应诺!”鹤孤行一只手握着应诺的手,一只手晃动他的肩膀焦急地呼喊着。
  大概是从噩梦中挣脱出来,应诺猛得坐起身,睁开双眼,本能用双手拽住了鹤孤行的衣襟,惊恐得喘着粗气。
  鹤孤行抱住应诺,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别怕,我在这,不怕了,我在这……”
  应诺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鹤孤行怕他瞧出端倪,就算舍不得,也只能放开,摆出一副关心下属的模样道:“穆临风,好些了吗?”
  “嗯……啊,多谢城主。”应诺有些尴尬道,“打扰你了。”
  “没事。”鹤孤行沉默片刻,指了指里面道,“那我回去了。”
  “嗯。”
  应诺看着鹤孤行走进屏风后的背影,重新躺了回去。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那个时候的事情了……
  他张开手掌,直愣愣地盯着:但只有这次,他居然梦见小鹤出现在那个山洞里,喊着他的名字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鹤孤行回到床上,再也没有入睡的心情。
  他的诺哥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想到这里,鹤孤行就恨不得回去抽当时的自己两巴掌。
  为什么要迁怒?为什么要那么狠心?为什么不早一点去找他?
  如果……
  可是没有什么如果……
  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应诺睡着后,悄悄坐到了床边,握住应诺的手,守了他整整一夜。
  次日早上,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情。鹤孤行惯常使唤着“临风公子”,应诺也依旧是不是插科打诨,吐槽两句。
  听说应诺要出去拜访高人,岐路立刻凑了上来:“城主!带我去带我去!”
  “不行。”鹤孤行残忍拒绝了一脸期待的下属,并且补充道,“这次只有我和穆临风。”
  奉聿露出意外的神情:“城主想低调行事?”
  “不,”鹤孤行瞥了一眼应诺,“他不想大张旗鼓。”
  “临风啊!”岐路冲上去按住应诺的肩膀,期待地看着他。
  应诺也很无奈。
  本来他是想自己去的,但鹤孤行坚决不同意,非让至少选一个同行。于是他将南玿、奉聿、岐路都点了一遍,然后,被城主大人全部否决了。
  明显必须要带上他。
  多带一个?想想要去的地方,简直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秘密可能被发现,单独和鹤孤行出行就显得没那么糟糕了。
  “城主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奉聿对此倒不是很执着,比起这个他更担心的是……
  “城主,银两带了吗?”
  “嗯。”
  “城主,重霄城名下的客栈都有阿金的纹样。”
  “嗯。”
  “城主,马车可以在驿站租。”
  “嗯。”
  “城主,不要随便跟陌生走,不要乱吃东西。”
  鹤孤行:“…………”
  他是不常独自出门,但不代表他是智障。
 
 
第50章 
  虽然现在四位长老的势力被收拾的七七八八,可有没有余党留在城内谁也不能保证,更别说重霄城久居江湖高位,哪有可能不树敌,还是小心为上。
  乔装出城是鹤孤行临时起意,他们又要赶船,奉聿只来得及在内城搜罗了一下,也就找到两张人皮面具。一张中年男人的,一张老太太的。
  “这,好像只能扮母子了。”奉聿拿着老太太那张面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们谁来扮白发苍苍的老母亲?”
  鹤孤行:“我比他高出一个头,你觉得合适吗?”
  应诺:“哎,我一个近侍,怎么好占城主的便宜。”
  “其实,也不是只能扮母子。”奉聿又拿起中年大叔的面具,“夫妻也可以啊,反正临风你相貌清秀,骨架又小,穿女装应该不会很违和。”
  鹤孤行眼睛一亮。
  “那老爷和小厮也可以啊。”应诺反驳道。
  他虽然对穿女装没什么羞耻心,毕竟当初被南玿追得四处乱跑时,掉节操的事情没少干。但是,一想起蛊楼那个意外,他就别扭得不行。
  “可是小厮用面纱遮脸不是很奇怪吗?”奉聿哪里看不出自家城主的心思,心念一转已经想好了托词。
  “啊?”应诺不解,“关面纱什么事?”
  “临风公子,你在重霄城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了。”奉聿调侃道,“什么中秋之夜侍寝、与城主外出同行不说,光是遣散其他佳人,只留临风公子为近侍这一条,就足够让你名声大噪了,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无名小卒吧?”
  对,他还真这么以为。
  他还没建功立业,万万没想到靠“侍君”出名。
  应诺无语道:“我想换个龙兴云属的话本,成么?”
  奉聿哈哈一笑:“我觉得还是蓝颜祸水比较有前途。”
  应诺:“…………我想了想,老夫人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哦,夫人也没什么问题。”奉聿插故意道。
  应诺心里直纳闷,奉聿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非得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缠,难道这货的恶趣味又升级了?
  看来得想个办法堵住他的嘴。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应诺提议道,“我手上有一枚铜钱,如果你猜对正反,我们扮夫妻,猜错了就是母子。”
  “我赌运一向很差。”奉聿看着鹤孤行摊了摊手,用口型无声道:城主,我尽力了。
  “好。”
  鹤孤行答应的太爽快,让应诺心里有点打鼓,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将铜钱抛到空中,猛得用手抓住,掌心向上,问道:“正面还是反面?”
  鹤孤行眼都没眨,立刻伸手捏住应诺握着铜钱的手,然后慢慢扒开拳头,自信地回答道:“铜钱是,立着的。”
  手掌完全摊开时,那枚铜钱正夹在指缝中间,既不是正面朝上,也不是反面朝上。
  因为铜钱背面凸起的年号非常明显,应诺可以轻松判断出正反面,当对方猜完后,他只要手指稍稍用力,就能得到相反的一面。
  这是一个他永远不会输的赌局,尤其是面对鹤孤行。
  奉聿一脸“我看错你”的表情,感叹道:“临风公子,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奸诈狡猾之徒。”
  应诺此时正盯着鹤孤行发愣,并没有留意到奉聿的戏谑。
  铜钱的把戏他以前常常用来骗小鹤弟弟,从未失手。不论鹤孤行知不知道他的身份,都不应该知道“谜底”。
  除非……
  像是猜到了应诺的疑惑,鹤孤行拿起他手心里的铜钱,露出一副怀念的表情:“以前也有人玩过这个。”
  “你猜对了?”应诺试探道。
  “不,要是猜对了,他就不会再用这个骗我了。”鹤孤行抛起铜钱,然后接住,“他每次得逞时得意的样子,很可爱。”
  应诺知道,鹤孤行说的人不应该是他,可还是脸腾地一下红了。他立刻站起身,拿着那套女装走了出去。
  奉聿两边瞅瞅,慢慢托起腮,“啧啧”两声:“我记得,我们城主好像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啊。”
  “那也要看是谁的风情了。”鹤孤行瞬间恢复成往日的面瘫脸。
  约摸两刻钟,鹤孤行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好奇地望了过去。
  应诺穿着一身鹅黄长裙,双臂靠在胸前,手里捏着团扇,将整张脸挡住,一摇一摆走了进来。看姿态倒真有几分窈窕淑女的感觉。
  应诺停在屋子中间,慢慢挪开遮住脸庞的团扇。当鹤孤行看到他的眉毛时,心里立刻咯噔一下。
  就见应诺贴着粗黑的一字眉,勾着上挑的吊角眼,两颊涂得跟猴屁股似的,下面是一张鲜红的血盆大口,嘴角还画了颗媒婆痣……
  丑这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这张脸。
  更可怕的是,当应诺放下挡住胸口的手臂,一对超大还下垂的“胸部”跳了出来。
  奉聿实在受不了,默默捂上了双眼:“他是在那里塞了两个柚子吗?”
  鹤孤行此时真是哭笑不得:这大概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夫君~”应诺的报复显然没有结束,他小跑两步,一头撞向鹤孤行的胸口。
  鹤孤行:“…………”
  他还能怎么办。
  “夫人,我们该出发了。”鹤孤行抬手摸了摸应诺的头,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奉聿和应诺都被这个笑容惊呆了。
  奉聿:他居然笑得出来?!给城主跪了。
  应诺:他居然能笑出来?啧。
  码头已有不少人在那等着,这些人大多是外城的居民。眼看着入冬了,岛上不比陆地方便,自然要多屯些米粮用品。等天冷了,能少出去就少出去。
  重霄城除了来往的商船,每日还有一趟客船专供居民使用。船早上辰时出江,下午酉时返回,上船不需要交钱,凭的是城里发的鱼符。
  铁子是外城一家酒楼的伙计,他是近几年在婶婶的介绍下定居重霄城的。眼瞅着入冬了,孤家寡人的他只能告两天假,自个去外面采买。
  他百无聊赖地站在夹板上,这时一抹亮丽的鹅黄色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背影,亭亭玉立,绰约多姿,如墨的黑发在江风中飞舞,露出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
  铁子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萌动了。他鼓起勇气,走到少女的背后,轻声喊道:“姑娘,在下……”
  应诺缓缓转过身,冲着铁子抛了个媚眼。
  “在下,打扰了。”铁子一脸惊恐地后退了两步,转身钻进了人群。
  应诺笑弯了腰。
  在一旁全程观看的鹤孤行走过来,颇为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夫人,玩够了吗?”
  应诺脸上的笑一僵。
  “再玩下去,为夫可要吃醋了。”鹤孤行笑眯眯道。
  应诺:“…………”
  他试着想象了一下,对着这么一张脸,自己绝对说不出那两句话,更别提笑着说了。
  输了!他的“小鹤妹妹”什么时候打通的任督二脉?
  下了船,应诺便找了个地方卸了脸上的妆容,和胸口的……柚子。毕竟原本就是为了恶心鹤孤行,然而人家应对自如,他也没必要继续恶心自己。
  不过衣服不方便换,只能先穿着,戴上奉聿之前准备的面纱。
  两人往驿站走去,刚走没多远,突然被一个小姑娘拦了下来。那小女孩穿着麻布衣裳,左手挎着个竹篮,篮子底垫着块花布,上面摆着些胭脂水粉。
  女孩拿出一盒胭脂,递向鹤孤行:“老爷,买个胭脂送给夫人吧,我家胭脂可好看了。”
  “不……”应诺正要拒绝,一低头看到小女孩瘦弱又纤细的胳膊露在外面冻得通红,话顿时梗在了喉中。
  入冬的天气,她竟然还穿着单衣。
  鹤孤行掏出一锭银子,用袖子遮住手,悄悄放到篮子里,并用花布盖上,然后随手拿了一盒胭脂,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我要这个,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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