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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古代架空)——一只neko

时间:2020-07-11 10:47:01  作者:一只neko
  既然认定应诺是临风公子,南玿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了。
  应诺舔了舔微微干裂的嘴唇,在“这是哪”和“我们要去哪”两句话中,果断选择了第三者:“大侠,可以给点吃的喝的么?犯人处斩前还能有一顿饱饭呢?”
  南玿本想说,不就是两顿饭没吃,男宠就是娇气,突然想起来,好像从昨天中午把人绑了后,就没给过水和食物。
  他心虚地移开目光,清了清嗓子道:“你莫要动什么歪脑筋,我现在去给你拿。”
  说罢关上隔间的门,踩着楼梯上了甲板。
  这大概是一艘装作瓷器绸缎的货船,船舱里除了闷了些,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打扫的也挺干净。
  应诺仰头倒下,躺在船板上,缓缓闭上眼睛。他静静感受着身体随着船只晃动,依稀听到船桨拨开江水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翻涌的波涛。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这江中的浮萍。无处可生根,万事不由己,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渺小与可笑。
  他偶尔会问自己,后悔吗?
  如果没有选择去找鹤孤行,他大概会在那间破旧的茅草房里,守着一段美好的回忆,平凡庸碌的独自过完一生。哪会招惹上那件事情,害得自己如今进退维谷,生路难寻。
  应诺轻笑了一声。后悔也好,不后悔也罢,其实都无所谓。
  因为无论多少次他都会走出那座山,那个村子,来找鹤孤行。因为他再也无法忍受一个人生活,他是一个害怕孤独的懦夫。
  只是,鹤孤行已经不需要他了。
  鹤孤行坐在窗口,侧着身子,神情凝重地注视着江面,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心事重重。
  他忧心的自然是千机令的下落。
  重霄城有两个库房,一个是公库,另一个则是城主的私库。他接任城主后,有清点过里面的财物,但印象中并没有看到千机令之类的物品。
  如果是鹤鸿曦觉得此物重要,单独藏起来那倒还好。依着他多疑的性子,千机令肯定在宅院里,花些时间,总归能找到。
  怕就怕,这东西落到了知情或者不知情的长老手中。鹤鸿曦死后,他曾当了大半年的傀儡城主,期间不少长老将两个库房里的东西以各种借口据为己有,若千机令也在其中可就麻烦了。
  奉聿备好饭菜,劝道:“城主,先吃点东西吧,你就是再急,这船也不能一下就飞到重霄城。”
  鹤孤行收回目光,问道:“奉聿,你以前一直跟着鹤鸿曦,可知道他除了私库外,有没有其他放贵重物品的地方?”
  奉聿虽不知道鹤孤行为何有此一问,他努力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鹤鸿曦为人谨慎,就算真的有,也不是我这种人能知道的。”
  “城主怎会问起这个问题?”奉聿猜测道,“莫不是与此次武林大会有关?”
  “嗯。”鹤孤行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斟酌着字句道,“鹤鸿曦手上有个非常重要的物件,但是我在库房里没有见过,必须要找到。”
  倒不是鹤孤行不信任奉聿,只是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有需要,到时候他也不介意明说。
  奉聿跟了他这么多年,自是知情识趣,没有追问究竟是何物,而且立刻明白了鹤孤行的担忧:“城主担心东西落到了那些长老手中?”
  “嗯。”
  奉聿忍不住多想,道:“城主,那您说临风公子这个节骨眼出逃,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亓官钰与夫人也是半年前相识,这厢发现千机令丢了,那边临风公子就从重霄城出逃,时间也太过凑巧了。
  “他人呢?”鹤孤行问道。
  “被南玿关在货仓里。”
  鹤孤行起身,振了振衣袖道:“去看看。”
  饭菜的香味从门外飘来,本来沉浸在悲伤里的应诺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眼巴巴瞅着南玿手里的碗碟,哪里还顾得上伤春悲秋。
  不知为何,临风公子这幅表情,让南玿忍不住想起卖乖时的应诺,态度不由软了几分。他将饭菜放下,避开对方的视线,不自然道:“如果不够,可以……”
  “那麻烦再来一碗……”应诺鼓着腮帮眨眨眼,口齿不清道,“我不挑,菜要是没了,加些汤汁也行。”
  南玿看了一眼狼藉的餐盘,无语道:“你们这些公子不是应该优雅地一小口一小口吃饭吗?你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嘿嘿。”应诺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空碗,却没有否认南玿“公子”一说。
  “等着。”南玿接过碗,转身离开。
  应诺看着南玿的背影,微微眯起眼,也不知是在盘算什么。过了一会,像是做了某种决定,整个人都放松起来。他喝了口汤,拿起馒头,就着白菜肉片,继续大口朵颐。
  于是鹤孤行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疑犯”盘着腿,颇为享受地狼吞虎咽的模样。应诺的吃相称不上雅观,但也并不难看,非要形容一下,就是吃的特别香,愣是把眼前馒头白菜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
  鹤孤行忽然觉得有点饿了。
  应诺开始以为是南玿回来了,一抬头看到鹤孤行,顿时傻眼了。他慌忙放下手里的馒头筷子,乖巧坐好,露出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城主~”
  鹤孤行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应诺见状,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坏笑,站起身扑了上来,一把抱住鹤孤行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哀嚎道:“城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跑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这下鹤孤行和奉聿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想着:临风公子平日里看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原来竟是如此皮赖之徒?
  在对待应诺的事情上,鹤孤行一直是矛盾的。
  比如他非常不爽张长老送了个与应诺相似的人,本来就算拒绝也没有太大关系,毕竟张长老的女儿还在西院住着呢,可他还是把人收下了。收下后吧他也没主动去看过,但每次有活动或是宴会时,目光又总是往那边跑,忍不住悄悄多看几眼。
  也因此鹤孤行并不是很了解临风公子的秉性,或者说,东西院里所有人,他其实都不了解。
  奉聿伺候鹤孤行衣食住行,按理说那什么事应该也是他负责,可架不住他家城主清心寡欲,加上两院里的日常花销都是由九卫之一的阿银姑娘负责,自然不需要经常接触他们,能记得长相名字就不错了。
  应诺见两人对自己的行为只有讶异没有疑惑,越发有了底气,觉得方才想出的计划有那么点可行性。
  武林中独自行走江湖的人不是没有,这些年被南玿追着,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加入任何门派。之所以如此执着,是因为应诺需要一个可以藏身保命且能够及时得知消息的地方。
  结交江湖大/佬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那他只能想方设法加入门派了。
  而眼前!有一个可以顶替别人身份且被大佬庇护的机会,哪怕有风险,也值得一试啊!这个大腿是不是重霄城根本不是问题!
  于是应诺根据这两日的观察简单做了个判断。
  第一,临风公子肯定是真的出逃了,否则南玿的态度不会突然改变,且一直扣着他不放。
  第二,从被抓开始,他未曾刻意隐藏性格,但重霄城前来的人里没有一个质疑,说明至少这些人并不了解临风公子。
  至于回到重霄城会不会露出破绽,暂时就不考虑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临风公子为什么出逃?
  若是无关紧要的事倒还好,若是滩浑水……届时他便演个贪便宜的无赖脱身就是了。本就是他们认错人在先,鹤孤行为人并不残暴,最坏就是打一顿扔出去。
  这实在是太让他心动了。
  鹤孤行青着脸将腿抽了回来,责问道:“你为何要私自出城?”
  我哪知道他为什么要跑?应诺抹了抹眼泪,嗫嚅道:“我就是,想和城主在一起嘛~”
  在武林大会上被逮到,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也就是心怀鬼胎和去见鹤孤行,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都会选后一个。
  鹤孤行与奉聿交换了个眼神,他们本来就觉得临风公子只身一人逃出重霄城难度太大,但如果是张长老暗中帮助,有意为之,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不知道出逃真的是为了见城主,还是另有所图。
  念此,鹤孤行微微抬起下巴,冷声道:“把衣服脱了。”
 
 
第6章 
  江湖传言,鹤孤行有断袖之癖,收了不少男宠养在院子里。
  应诺第一次听到时,笑得肚子都疼了。他敢保证,鹤孤行绝对喜欢女人,而且是年纪比他大的漂亮女人。
  他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每次去镇上遇见村里的小翠姑娘,鹤孤行那眼珠子就跟黏在她身上似的,扣都扣不下来。要不是年纪小,肯定要被人当成色鬼赏两耳刮子。
  基于这层认知,鹤孤行让他脱/衣服时,应诺完全没往什么奇怪的地方想,他觉得鹤孤行应该是想检查他身上的物品。
  应诺猜得八九不离十,只是做的稍微有些偏差。
  鹤孤行原意是让他脱了外衣,防止在怀里腰间藏东西,谁知应诺手脚太麻利,连裤衩都没给自己留一个,大大方方在两人面前遛起了鸟。
  作为一个经常光屁股下河游泳的乡下野孩子,应诺是真心实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奉聿默默背过身。不管怎么说,临风公子都是城主的人。
  应诺的皮肤出奇的好,像是上等的白玉,细腻光滑,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瑕疵,完全不似村野出身之人,倒像是富贵人家养的公子哥。
  莫不是张长老让他来色/诱我?鹤孤行揣测着。
  虽然确实是顶尖的货色,可惜……鹤孤行冷着脸用鞋尖勾起应诺的裤子,踢到他身上,斥责道:“不知廉耻!有伤风化!”
  应诺接过裤子瘪瘪嘴,心道:当初也不知是哪个跟在他后面光溜溜地跳下河,好意思说什么有伤风化。
  就在这时,南玿端着饭推门而入。
  在南玿的视角里情况是这样的:略显昏暗的船舱里,只有城主和临风公子两个人(面壁的奉聿不在视线范围),临风公子一/丝/不/挂,羞涩地用衣物遮挡下半身,城主虽站得笔挺,衣着齐整,但两耳通红……
  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看了过去。应诺见南玿不仅端着米饭,碗里还夹了几块红烧肉,顿时两眼放光,口舌生津,裤子都顾不上穿,就往门口跑。
  鹤孤行目露凶光,抬腿勾住应诺的脚腕,同时掌风扫向地上的衣服。应诺被绊得直接五体投地,整艘船仿佛都跟着多晃了一下,飘起的罩衫正好掉在他的腰上,遮住了屁/股。
  应诺抬头,捂着撞出血的鼻子,疼得眼泪直掉,有些恼道:“你做……”
  鹤孤行垂眸,居高临下道:“你若是有这癖好,我将你吊在船头,让人看个够可好?”
  谁有这种癖好啊?!不是你让脱的吗?!应诺心里气到掀桌,面上还得装出一副乖巧可怜的模样,赶紧认错道:“城主大人,小的错了,求放过。”
  南玿猛然惊醒,“哐当”一声关上门,端着红烧肉溜之大吉。
  完了完了,城主是不是要罚他俸禄了!
  应诺穿上中衣中裤,蔫嗒嗒地站在一旁,看着鹤孤行指使奉聿翻着他的衣兜袖袋。
  奉聿掏出了十几两碎银,两个的瓷瓶,一方被仔细裹在绸缎里的旧红帕后,再没有其他。至于飞爪吹箭之类的东西,都在被南玿拿走的百宝袋里,早就检查过了。
  应诺其实并不穷,只是他武功平平,带着大额银票简直是跟别人说“人傻钱多速来”,所以财产都存在了钱庄。
  鹤孤行拿起瓷瓶,觉得和前几日岐路给他的有点像,转念一想,大夫装药的瓷瓶大差不离都是这个模样,没什么好奇怪的。
  瓷瓶里一个装着几粒白色的药丸,一个则是大半瓶的姜黄色粉末。
  应诺偷偷瞄着鹤孤行,生怕他老人家手一抖,摔了他特别稀有的药瓶。前几日一时冲动,连瓶带药送了鹤孤行,他不知道心疼了多久。
  “这是什么药?”鹤孤行问道。
  听对方问的是这个,应诺暗自松了口气。
  他的药瓶与普通的并不一样,内胆是用罕见的白玉寒石,可以延长保存药品的时间。外面镀了一层瓷,乍一看并无区别,但若是仔细检查,还能能够辨别的。
  “驱虫粉和养颜丸。”
  行走江湖难免会有露宿野外的时候,驱虫粉是应诺常备的药粉,至于养颜丸则是他义姐要的,炼得多了些就自己留了几粒,想着以后要是遇见中意的姑娘,还能借此刷一波好感度。
  当然,在鹤孤行和奉聿看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尤其是想到应诺吹弹可破的肌肤,显然是和“男宠”二字挂了勾。
  鹤孤行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你倒是尽职尽责。”
  应诺被说的一头雾水,秉着少说少错,不懂不说的原则,他闭上了嘴巴,当是默认了。
  鹤孤行放下药瓶,拿起那块红帕展开。应诺立刻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想从男人的眼中找出些什么。
  帕子是普通的麻布织的,四四方方,不像是汗巾,但又比绢帕大了许多。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颜色都褪了不少。鹤孤行与奉聿翻来覆去也没看出有什么玄机,但为何此物会被如此慎重保存?
  “这是什么?”鹤孤行直接问道,他察觉到应诺的脸上有一瞬的失落,心想:莫不是什么重要之人的遗物?
  他果然不记得了。
  应诺垂下脑袋,哼唧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小媳妇的红盖头。”
  应诺是十岁那年在山里捡到鹤孤行的。他清楚记得,自己去谷底的小溪里抓鱼,遇到了从崖上滚下来,昏迷不醒的鹤孤行。
  哦,对了,那个时候鹤孤行扎着小辫,穿着一身女孩子的衣服,还长着一张就算脏兮兮也能看出来特别好看的脸。所以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应诺都以为鹤孤行是小姑娘。
  应诺将鹤孤行背回了自己的茅草房,慌慌张张跑到村里去找冯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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