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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古代架空)——一只neko

时间:2020-07-11 10:47:01  作者:一只neko
  “啥?”应诺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慌忙道,“那个,方才沾了一身羊肉味,不太……”
  “没关系,旁边就是浴池。”没等松烟开口,奉聿就先堵了他的嘴。
  “不是,我刚才好像吃坏……”
  松烟猛得凑到应诺耳边,轻声道:“公子想今晚让我陪你过夜?说起来我还没好好教导过公子,怎么用一些有趣的小玩意。”
  “…………”应诺立刻走到奉聿前面,乖巧道,“请卫长带路。”
  奉聿瞥了松烟一眼没说话,领着应诺往主院走去。
  摇曳的树影映在两人身上,明明灭灭。奉聿脚步不疾不徐,到门前台阶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开口道:“今个怎么这么安静?”
  应诺心里还打着突,满脑子都是怎么避免“棍穿菊花”的命运,一个不注意直接撞奉聿背上了:“啊?”
  “问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奉聿也不恼,笑吟吟地又重复了一遍。
  “说什么?”应诺分神,嘴上一秃噜,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说失身前的千字感言吗?”
  “噗——”奉聿忍不住笑出声,“以前没觉得,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应诺一惊,赶紧缩成个鹌鹑样。
  奉聿憋着笑上去敲门:“城主,人带来了。”
  应诺垂着脑袋,但耳朵支棱着,就听屋里有人含糊的“嗯”了一声。奉聿推开门,冲里面抬了抬下巴,应诺可怜巴巴地,一步三回头地挪进了屋里。
  奉聿关上门,敛起笑意:“若他真的只是个买来讨欢心的,就好了。”
  应诺站在门口,抬眼悄悄打量着屋里,鹤孤行的房间出乎意料的简洁。
  中间搁着张小八仙桌,桌上一壶一杯一香炉,香炉燃着香,他闻不出是什么,暖熏熏的。旁边亦独一张太师椅,明显没有招待人的准备。
  后面放着个衣柜,啥花纹样式都没有,打磨得光滑平整。靠墙角摆着盆架,搭了块干净的帕子。卧室的床前摆着一扇檀木框的白玉屏风,将后面挡得严实,估摸是这房间里最贵重的东西,就再无其他。
  应诺半晌没听到有人吭声,忍不住往屏风后面探了探脑袋。鹤孤行斜靠着床柱,闭着眼睛,像是睡了过去。
  “城主?”应诺跟蚊子似的喊了一声,悄悄道,“你要是睡了,我就走了啊?可不是我不伺候,明个醒了别赖我。”
  说着蹑手蹑脚就想开溜。
  鹤孤行眼睛半睁,开口道:“水。”
  应诺小心翼翼将门推开个缝:他耳朵不好使,什么都没听到。
  门刚开了半人宽,他还没来得及侧身挤出去,“啪”得一声又被关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门框上,身影将应诺整个人罩在了里面。
  “我说水。”鹤孤行含糊着喷出一口酒气,微微偏头,恰好与扭头应诺四目交汇。
  鹤孤行的脸虽带着红晕,说话行事也有醉态,但应诺一瞅他的眼睛,就知道这人压根没醉,心里不禁有些纳闷:鹤孤行真想招个男宠,也没必要装醉,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甭管真醉假醉,城主都逮到跟前了,他溜是溜不了了,只能乖乖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
  鹤孤行坐在太师椅上,盯着应诺的侧脸出神。
  “城主,喝茶。”既然知道对方是装的,防止秋后算账,应诺当然要陪着笑脸,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鹤孤行伸手,握住的却不是茶杯而是应诺的手,并且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用力一拽,直接将人揽到了怀里。
  应诺跨坐在鹤孤行身上,吓得直接打翻了茶盅,慌忙道:“我、我,我重新倒杯茶。”
  说着就想爬下太师椅,鹤孤行直接两手箍着应诺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颈窝,低低唤了一声:“诺哥哥。”
  原本还在挣扎的应诺就跟被施了定身术似的,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陪我说说话吧。”
  应诺被鹤孤行逼了三年,就算南玿手下留情,说一点怨气没有肯定是假的。当初决定诈死,与他一刀两断,多少也是存了些报复的心思。
  就是后来的发展嘛,偏了。非但没断成,还越缠越乱。
  可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应诺一直堵在胸口的气,顷刻间烟消云散。也许鹤孤行就是他黏在心尖上的劫,拿下来疼,拿不下来还是疼,有一天不疼了,又想得慌,没有一点办法。
  看着露出几分脆弱的鹤孤行,不由将那个拽着他衣角的小小的鹤孤行与眼前之人重叠了起来,顿时只剩满心的关怀与怜惜。完全忘了几分钟前他还敲板这人装醉的事情,连声音都跟着软了下来:“嗯,你说。”
  “诺哥哥,我难受,我把娘亲的东西弄丢了。”鹤孤行抱着应诺,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虽然有点含糊不清,但听起来怪可爱的。
  只是若应诺背后长了眼睛,就会发现鹤孤行看向窗棱的双眼,清亮又冷静。
  “东西?什么东西?”应诺奇怪道。
  应诺会问这么一句,是因为在他印象中,鹤孤行的娘亲只给他留了个玉簪,他宝贝的很。有一次他不小心摔断了腿,宁可自己熬着,也不愿意换钱买止疼的药。
  后来有一年饥荒,应诺饿得奄奄一息,鹤孤行将玉簪卖了,给他买了吃食,如今哪还会有什么东西可丢?
  念此,应诺忍不住抱紧鹤孤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鹤孤行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依旧用着醉醺醺的腔调委屈道:“娘亲在千机楼给我留了东西,可钥匙找不见了。”
  “千机令?”应诺可真是惊了,能放在千机楼里的东西,定然非常贵重,“你有好好找过吗?”
  他问了半天没听到回应,但察觉喷在他脖间的呼吸热了起来,有些奇怪道:“鹤……城主?”
  鹤孤行忽然感到身上一股子邪火冒出,莫名地燥热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难道是今晚的酒后劲比较大?还是说……
  鹤孤行脑袋里乱糟糟了,已经无法思考,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之人的味道上,充斥在鼻尖,萦绕在心头。不是脂粉的香味,而是淡淡的药香,可这味再清爽,嗅了进去居然也成了浇在火上的油。
  “找了,没找着。”
  “没找着?会不会……”应诺的话戛然而止,整张脸倏地涨红起来。
  屁股下面有东西膈着他了,他猜出来是什么了。
  “那城主大人您再仔细找找,我就不打扰了。”应诺撑着椅子的扶手,想从鹤孤行怀里挣脱出来。
  本以为要费些功夫,没成想对方居然松开了手,他险些摔了。应诺顺势一个后翻,稳住了身子,也远离了鹤孤行。
  “走!”鹤孤行捂着脸呵斥道,从指缝露出一对充血的眸子,竟隐隐露出几分暴戾的模样。
  应诺此时也觉出不对了,鹤孤行这模样明显是着了什么道。
  如果只是催情药就算了,自个发泄几次也就过去了,可是……应诺都走到了门口,迟疑了片刻,脚一跺又折了回来。
  若真遇到什么情况,也就是他放个血的事。
  “城主,你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应诺扣住鹤孤行的脉问道。
  “热、胀、疼。”鹤孤行哑着嗓子,直愣愣地盯着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只觉得那指肚莹润冰凉,舒服得紧。
  应诺号了一会,发现鹤孤行确实只是中了普通的春药,但他体内似乎还有一股怪异的气劲,一直在冲击着经脉,这大概也是造成戾气的原因。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应诺皱起眉,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肯定是个隐患,而且不利于鹤孤行。
  “城主,你是不是有……”
  还没等他问清楚,琢磨明白,整个人就被扛起来扔到了床上,鹤孤行单手压住他的两只手腕,一把扯开了应诺的上衣,欺身压了上来,咬住了雪白的脖颈。
  卧槽,他忘了还有春药这档子事了!
  “城、城主大人,冷静!冷静!千万冷静啊!”应诺喊完,又觉得不对,立刻改口道,“不不不,城主大人,用力咬,咬破了才解气!”
  许是嫌弃这声音太聒噪,鹤孤行放开了咬出了一圈牙印的脖子,低头用唇堵住了应诺的嘴。
 
 
第13章 
  应诺知道这种时候他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是他克制不了自己。
  毕竟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那些个话本小说里,总是写得香艳诱人,很难不去注意是什么感觉啊。
  鹤孤行的嘴唇热乎乎地,软软地,带着点香醇的酒味,和他这个人一点也不像。
  出乎意料的,还挺舒服的。
  如果,鹤孤行没有突然把他翻个身,让他菊花冲上的话。
  这个姿势让应诺充满了危机感,整个人都炸了毛。就算刚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算他也没觉得讨厌,但是,那啥绝对不行。
  光是想象应诺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慌乱地挣扎起来,连抓带踹,直接动起了手:“鹤孤行你丫的放手!”
  然而这样的举动非但没有让他脱身,反而激怒了失去神智的鹤孤行。两人的武功本就天差地别,应诺连一招都没抗住,被再次按倒在床上。
  鹤孤行的手掌压着应诺的后背,力气大的仿佛能摁碎他的骨头,窗外吹来的夜风与掌心散发的热气交汇,激起应诺一身的鸡皮疙瘩。
  鹤孤行许久没有再动作,应诺察觉到背上有点湿意,就听到鹤孤行声音竟带着几分哭腔道:“诺哥哥……不要离开我……我只是……只是心……”
  “诺你妹啊!艹,肯定内伤了,鹤孤行你个王八羔子快放手!”应诺胸口气血翻涌,疼得两眼发黑,哪有心思管鹤孤行说啥。
  现在失身那是小事,要是放任鹤孤行继续发疯,搞不好小命都要交代在这了。
  他绝对不要顶着“被艹死”的名声进棺材!
  应诺吃力的睁开眼睛,伸出右手奋力往前爬,去够鹤孤行掉落在床头的发簪,在抓到的瞬间,毫不犹豫划向左臂。
  血顿时涌了出来,喷溅在被褥上。应诺含住伤口,猛吸了一大口含在嘴里,趁着鹤孤行啃咬他肩膀时,用力扭过上半身,对上他的嘴唇,将口中的鲜血渡了过去。直到看见鹤孤行喉结滚动,咽下了他的血才松开嘴。
  血一下肚,不过片刻鹤孤行的暴戾之气大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也慢慢褪去,神情变得恍惚起来。应诺察感到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迅速抬手,对着鹤孤行的后颈就是一记手刀。
  鹤孤行直直倒下,撞在应诺的怀里,不省人事。应诺不敢大意,连忙把起鹤孤行的脉。
  用他的血解这小小的催情药,简直是大材小用,但让他意外的是,鹤孤行体内另外那股邪气竟没有被化消,而是蛰伏在了丹田之中。
  丹田于习武之人的重要性不需多言,应诺不了解此症的原因,也不敢妄动,只能先按下,以后再议。
  不管怎么说,这次他总算是逃过一劫。性命无忧,菊花完好,可喜可贺。
  应诺将昏厥的鹤孤行推到一旁,准备起身下床,刚一动,就觉得腰疼得厉害,八成是刚才喂血时拧到了。
  他靠着床柱,低头整理衣衫,发现身上到处都是齿痕,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
  “姓什么鹤啊,你丫的明明属狗的,嘶——”应诺破口大骂,结果牵动了腰伤,疼了抽了口冷气。
  床上的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地昏睡着,应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上手就在鹤孤行的脸上身上乱掐乱挠了一通,解了气后才扶着腰走到屏风外面,给自己到了杯凉茶。
  待他静下心细细回想,很快就注意到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比如,鹤孤行为什么装醉?他抱着自己叫“诺哥哥”是什么意思?是他认出自己来了吗?
  想到这里,应诺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方才的打斗很幸运,没招呼到脸上,所以金针还在该在的地方。
  难道是其他地方露馅了?
  不,不对。应诺否认了这个猜测,如果鹤孤行真的识破了他的身份,他做的绝对不会是提他娘亲的事情。
  鹤孤行恨他,怎么会想靠卖惨博取他的同情或者谅解,把他吊起来打一顿还差不多。
  等等,方才鹤孤行似乎提到了千机令。应诺灵光一闪,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在鹤孤行眼中,他是张长老的人,这毋庸置疑,所以应该提防小心他才是。不论他娘亲留下的是什么,单凭放在千机楼这一条,就能引起很多人的兴趣,那鹤孤行为什么会在清醒的时候告诉他?
  因为他需要有个人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并且不会引起其他人怀疑。所以,鹤孤行假装喝醉,假装把临风公子认成应诺,假装不小心吐露了秘密。
  应诺打开桌上的香炉,凑近闻了闻。只是没想到有人在香炉里做了手脚,催情药不仅催了情,还无意中引动了鹤孤行丹田里的古怪东西。
  要不是他体质特殊,真要被坑死在这了。
  然后呢?下面他要怎么做才好?
  如果向张长老通风报信,岂不是坐实了自个是个间谍,那他以后还怎么抱重霄城的大腿?但如果不将消息散播出去,会不会影响到鹤孤行的计划?
  应诺为难地叹了口气,一瘸一拐的推开了房门。此时已近三更天,放眼望去,整个重霄城只有零星灯火,衬着一轮圆月挂在天上。
  “中秋啊——”应诺慢慢走下楼梯,笑了笑,“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好歹这次身边有个亲人,是吧。”
  鹤孤行住处的院门过了亥时就会上锁,想要回到东院,只能从侧门出去,绕过方才办宴会的花园。
  园子里的桌椅已经撤了,灯笼虽然挂着但已经熄了烛火,所以应诺到了假山旁边,发现后面有火光时,第一反应是走水了。
  他快步走向光亮处,就见一个穿着护卫衣服的男子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旁边摆放着纸钱和火盆,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过来。
  “南……呃,卫长怎么会半夜在此处烧纸钱?”应诺讶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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