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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穿越重生)——小文旦

时间:2020-07-11 11:17:26  作者:小文旦
  那之后,谢玉帛一直傻到了十八岁。薛思博一帆风顺,人见人爱,进入娱乐圈后,演什么火什么,年纪轻轻国民儿子。
  再过两个月,薛思博也十八了。
  借的就要还,薛思博最近不怎么顺畅,公司新推了一个少年组合,复制他的路线,广告合约到期,突然就没人找他续约。
  薛思博一开始不知道这些,偶然间和他妈抱怨,才知道始末。他终于自己为什么顺风顺水,明明不是最出挑的长相和演技,导演偏偏爱用他,观众缘那么好。
  不止万众瞩目的闪耀令人迷醉,他妈还告诉他,他是借了命格之后身体才好起来的,如果真的要还,他可能会死。
  薛思博立刻又找了那位神婆,想故技重施,但是谢玉帛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婴儿了。
  直面这个强大到可怕的原主,薛思博明确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体内散出。
  不,不仅是命格,命格从几天前就跑了,薛思博瞳孔放大,是他的生命在流逝!他本是夭折之人!
  谢玉帛诈的薛思博,他向来算不出与自己有关的,而这种情况又出现在了薛思博身上。他只感觉到薛思博身上有他熟悉的东西,便从姓氏入手,吓唬他。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再借我一年!我有很多粉丝,我还没有和她们告别……”
  谢玉帛问他:“那个神婆现在在哪?”
  薛思博:“在我老家,叫金妹,都是她教我的。”
  “丑瓶子也是她给的?”
  “对。”
  “只有她么?没有其他人跟你说过什么?比如许你一些好处?”
  周年庆的事,不像是薛思博,他没那个能力,看他今天亲自拿着丑瓶子动手就知道了。
  薛思博目光闪了闪:“没有。”
  谢玉帛沉思了下,人的魂魄是一体的,虽然细分有什么七魂六魄,但正常情况下,魂魄和命格绑定,不可分割,同属于一具躯体,一损俱损,怎么也不可能喝两口黑水就慷慨借给别人了。
  除非这人情况特殊,魂魄本身就处于弥散状态。
  薛思博描述的神婆,就很像普普通通跳大神骗钱的中年妇女,谢玉帛不觉得她这个能力。
  谢玉帛确定自己上辈子魂魄已经消散,投胎困难。所以是侥幸投胎之后,神魂依然无法聚拢,本身就不够稳,被那碗符水弄进医院后,生命垂危,无法固元,命格飘着被人顺走了?
  这么说,他可能不是突然魂穿,只是过去十八年他处于混沌,真的是个傻子而已?
  周年庆前一天是谢玉帛的十八岁生日。
  谢玉帛现在神魂稳固,没有人能动得了他。
  除非他再像十八年前那样,小命不保,才有微乎及微的可趁之机。
  命格决定气运,本国师前阵子是有些倒霉。
  谢玉帛想到自己上茅房天眼不灵,在科学面前翻车,被哥哥抓到去按摩馆……总之好像都能解释!
  大国师的心情一下子舒畅,耿耿于怀的翻车阴影一扫而空。
  谢玉帛假装没有看见薛思博的不自然,对他道:“戴着这道符,再给你两天,你向你的粉丝宣布隐退。两天之后,你该是什么命运,就当回到正轨。”
  薛思博看着谢玉帛离开,果断跳进井里去捡那个瓶子。
  井里面都是碎片,薛思博找到一片带有完整图案的,握在手心里,眼里闪过阴毒。他一把撕掉那道让他动弹不得让他烈焰灼神的黄符。
  他不会这么放弃的,谢玉帛想用这道符控制他的生死,没门。
  这个图案能吸人的命格,他只要找到机会插到谢玉帛身上,效果和瓶子一样。
  ……
  谢玉帛出来植物园,二班男生已经都翻出来了。
  刘飞看见谢玉帛,夸张道:“你怎么也在?”
  “听见你们叫,过来看看。”
  一群少年闻言都低下了头,他们在井口看见有青石板盖着,就想翻开,接着看见上面有刻字,像是墓碑一部分,地上还有其他的,男生们七手八脚地把青石板都翻过来,结果每一块上面都有字。
  植物园里有条石板路,铺路的石板竟然都是墓碑,翻过来之后,植物园瞬间变得像乱葬岗。
  兴奋过后,凉风一吹,男生们后怕起来,不说鬼神,就是他们把植物园搞成这个样子,校长也不会放过他们。
  紧接着有人发现门从外面锁上,就慌了起来。
  丢脸,就是丢脸。
  刘飞:“不知道哪个缺德的锁门,你是来给我们开门的吧,谢谢你,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原来你才是胆子大的那个!以后你就是我们二班的大哥。”
  谢玉帛:“……”
  其他人:“……”突然就被认了大哥。
  植物园以前的确是乱葬岗,薛思博选择在这里动手,也是有借过路阴气的打算。当所有墓碑被翻过来,不明生物蠢蠢欲动。而男生们纷纷往外跳,植物园里本就稀薄的阳气跟着往外泄。
  这个局设得不错,神婆估计不行。
  谢玉帛道:“赶紧把石板翻过来吧,免得吓到别人。”
  “听大哥的。”刘飞小个子第一个动手,其他人也不好当逃兵。
  刘飞小步挪移到谢玉帛身边,小声解释:“其实我们也不想搞破坏,刚才进去之前,有人在三中贴吧上发了一条消息,说他们班在石板下发现有秘密,下周一起讨论,哪个班不知道就是一群怂蛋。”
  谢玉帛了然点头,没问他贴吧是什么东西。
  “好好干,我先回家了。”
  三中下午有四节课,最后一节课是半小时自习。
  谢玉帛说要上自习,第三节 体育课后王叔没有来接他。
  谢玉帛找了个地方,翻墙出了校门。
  三中富贵子弟多,校门外专门修了一个停车场给人接送学生。
  停车场很空旷,谢玉帛找了辆车猫着,不久,就见薛思博也出来了,在和人打电话。
  谢玉帛料定有人在外接应薛思博。薛思博和谢玉帛有亲缘,若是他死了,命格应当会像十八年前那样飘到附近的薛思博身上,拿个瓶子多此一举,肯定是要交给谁,给他人做嫁衣。
  “没成。”
  “废物,那你怎么出来的?有没有被跟踪!”
  突然反应过来,谢玉帛这么简单放过他,是想跟踪他吗他四处看了一看,握紧了碎片,如果谢玉帛就在他周围,他只有两天时间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送上门的机会,不如——
  电话那头的人又急急问道:“他有没有认出你”
  “有,难道怪我吗——”薛思博烦躁,正想说“你知道他根本没瞎吗”,一辆停着的轿车忽然倒车,撞上了薛思博。
  变故只在眨眼之间,薛思博被撞飞,场面血腥。
  临死前,薛思博忽然就看清了远处谢玉帛惊讶的神情,他眼神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或许,他撕掉的是一张保命符,但他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谢玉帛隔着一百米,也是一惊,接着他就明白了。
  死了没?说不定还能续一秒!
  谢玉帛正要上前,忽然眼前一黑,大国师被人用西装罩住了头。
  商言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过,气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袋嗡嗡响仿佛要爆炸。
  那车还在,不要命了?
  谢玉帛晃了晃脑袋,是哪个刁民?!
 
 
第10章 
  那边突然倒车的司机慌慌忙忙下车查看,看见薛思博倒在血泊里,两步上前探了下声息,确认死亡后才哆嗦地掏出手机报警。
  司机一边把手机按在耳畔,眼睛往四周瞧,再看见一个被人兜头盖脑罩住的学生时,疑窦顿生,像是鸠鹰锁定目标目不转睛。
  蓦地,他对上一个森凉威慑的视线,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刑场上的砍头犯,脖子一凉,低下头跪在薛思博旁边,惶恐无助地报警。
  “我要报警,我倒车时撞到人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他突然走过来我没看见……”
  “别看了。”商言戈的声音克制而低沉,与往常声线不同,一字一句都是从愤怒的胸腔里蹦出来的。见谢玉帛想要摆脱西装,大掌在他后脑勺锁紧了衣服,扯着他往自己车边走。
  看?谢玉帛一惊。
  “为什么不在学校里待着?要我通知你哥吗?”商言戈严厉道,“知不知道是意外你就冲上去,不要命了?”
  什么?通知他哥?这人是他哥朋友?谢玉帛试探道:“我、我看不见啊。”
  怒不可遏的商言戈一愣,他想着不能让谢玉帛看见血肉横飞的场面,想着那个司机有古怪不能让他看见谢玉帛的脸,却忘记了一件事——他为什么潜意识里总觉得谢玉帛能看见呢?
  商总向来甚少这样健忘且罔顾事实,他脚步一顿,重复道:“你看不见?”
  谢玉帛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确定,甩锅道:“薛思博说要带我翻墙逃课,我们一出来,他说去打个电话,叫我站在原地等。刚才是谁被撞了?”
  我是听见撞车的声音,才像跑过去的,懂?
  谢玉帛第一次被人怀疑眼睛没瞎,这人眼神很毒,为了避免露馅,他关闭了自己的天眼,做一个真正的瞎子。
  “没谁。”商言戈敷衍了一句,原来是薛思博带他逃课,目的不纯,幸好他来了,否则谢玉帛还不知道会被他带到哪儿去。
  他十分钟前收到消息,跑车上下来的许淀是长丰影视的练习生,谢家周年庆那天,也来了很多长丰影视的管理层和艺人。薛思博也同属于一个公司,今天刚转到谢玉帛学校。
  商言戈一受到消息,便开车来了三中,他刚停稳车,就看见谢玉帛鬼鬼祟祟躲他不远处的一辆车后。
  商言戈把谢玉帛带进车里,掀开西装,就看见谢玉帛乖巧的眨了眨眼睛,每当睫毛倾覆下眼睑,显得格外乌浓。
  商言戈随手递给他一瓶水。
  谢玉帛双手搭在膝盖上,看不见。
  “喝水。”商言戈塞进他手里。
  “谢谢。”
  “我送你回去。”
  商言戈倾下身,帮他系安全带。
  两人离得很近,谢玉帛又闻见了熟悉的冷冽气息,好像在哪里闻过。
  安全带被拉出,咔哒,嵌入座椅上的插鞘。谢玉帛看不见,其他反应就变得十分敏锐,当商言戈手指无意间擦过腰间的衣物时,这个熟悉的位置,一下子把他带回某个洗手间。
  是恩人!
  原来是他哥的朋友,难怪次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哥有这种好朋友,真是令国师羡慕。
  但是这种出丑的经历,实在不好拿出来道谢,谢玉帛又算不出他的命,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好的报答方式。
  薛思博还没钓出幕后之人就死了,他仍然处于敌暗我明的危机中。想报恩的话,应该离恩人远一点。
  “对了。”谢玉帛从书包里掏出剩下的符,一股脑送给商言戈,“礼轻情意重,你不要嫌弃。”
  商言戈余光看了一眼,被一堆“傻叉暴君”刺得眼睛疼。
  “符上写的什么?”
  “钟馗镇邪。”谢玉帛毫不心虚。
  商言戈:“……”这就是王付杨把符挂在大堂正中间的原因?小孩还挺会唬大人。
  商总和谢家一样,不仅不迷信,还很排斥,拒绝了。
  又是一个不识货的,谢大国师气得鼓起脸颊。
  我这一叠可是有五六十张,比黄金还黄金,辛辛苦苦用受伤的手画的。
  画的时候趁机宣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满,符纸就是走个形势,大国师写字时心里越是不满,异能波动越强,效果越好。
  换言之,暴君二字的镇邪效果碾压其他任何苍白的文字。
  侧面说明暴君十分可恶。
  商言戈从后视镜看见谢玉帛郁闷的神色,改口道:“那给我吧,我正好有个合作方喜欢收集。”
  谢玉帛把符纸压在车内收纳盒里,叮嘱道:“我只送给你,不可以给别人。”
  本国师一张卖很贵的。
  商言戈心尖微妙地被撩了一把,目视前方,冷静道:“嗯,不送。”
  谢玉帛能察觉到后视镜里对方直白的视线,估计还在试探他瞎不瞎。他老老实实坐着,正好他这几天看书用眼过度,需要休息。
  他趁机又探了一下商言戈,还是一片空白。和薛思博情况不同,谢玉帛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自己的东西,所以他算不出商言戈,可能就是例外吧。
  商言戈把谢玉帛送回,看着他进门之后,拨通了谢忱泊的号码。
  ……
  谢玉帛今天送出了全部符纸,急需画一批新的。
  纵然边写边骂暴君十分愉快,效果也好,但是这样太耗时间了,不如把时间省下来读书,谢玉帛打算买现成的符纸。
  “王叔,附近有没有庙宇?”
  “有,有些远,少爷想做什么?”
  “不想自己画,跟出家人买点符。”
  王坪想了下:“只要是符就可以了?”
  “对。”
  王坪打开购物软件,直奔义乌小商品,“那不如网上批发,加急次日达。”
  9.9元一百张包邮。
  谢玉帛偷偷看了一下王叔的购物界,量大价低,咋舌:“ 会不会像骗钱?”
  王叔安慰他:“那买这家好了,说是和灵名寺一个货源。”
  “买。”
  ……
  薛思博被车撞死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一个明星在最好的年华逝去,留给大众的就是无尽的震惊和遗憾。
  昨天之前,薛思博突然出现了大批的脱粉潮,“说不清为什么,就是不爱了”,“脱下滤镜,突然觉得薛思博也就普普通通”。
  意外一出,爬墙粉遭到真爱粉的攻击,部分人回粉,薛思博倒是看着比以前更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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