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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不成反被采(古代架空)——三杯水

时间:2020-07-11 11:18:33  作者:三杯水
  谁、玷、污、谁?
  骆初颤抖着手指向他:“江墨冉你别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算你是世子也不能这么指鹿为马吧!”
  对面的妖孽笑得开怀,“ 指鹿为马算什么?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可以把你这个小贼……”江墨冉用扇柄朝他一指,“挂在我晋王府后门的房梁上,以正视听。”
  “你……”骆初气得发抖,恨不得扑上去咬他,然而江湖传言江墨冉的武功深不可测,加上昨天刚见识了这人的身手,是单手都可以弄死自己的程度。
  骆初最终还是在他幽幽的目光下败下阵来,“我信。”大丈夫能屈能伸,脸面没有小命重要。
  江墨冉勾起嘴角:“那跟我回去吗?”
  嚣张日子走到了尽头,他悲愤地点了点头。
  江墨冉又加了一句:“这样吧,如果你能再从我手中把令牌偷走,那这令牌就送你了。”
  “这可是你说的!”
  他原本是想着不能把人欺负狠了,结果这小贼立刻顺着杆往上爬,嘴角还忍不住地往上翘,“等我拿到以后可不能要回去,否则就是乌龟大王八!”
  撇去上次唯一一次马失前蹄,多年顺手牵羊累积的成功经验让他对此信心满满,骆初一个高兴,忽略了眼前人本身就是最大的意外。
  原本快马两天时间就能回到北国,江墨冉挥金如土弄来一辆马车,硬是将两日的行程延长了两倍,如今囊空如洗的骆初是敢怒不敢言,在心里骂他两句,还要把头侧开,生怕被这阎罗王给瞧出来。
  等他弯腰钻进马车后,下意识就挑了最角落坐下,双眼却不受控制黏在江墨冉身上,来来回回巡视个不停。
  “在找这个?”江墨冉换了身素色的宽袍,更衬得面容昳丽,他从怀里掏出那块金灿灿的令牌,两指夹着晃了晃,单手撩开了衣裳下摆。
  随着马车碾过石头的动作,骆初堪堪稳住身子,眼睛却越瞪越大。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会有人不要脸到把令牌藏亵裤里啊?
 
 
第七章 逗弄
  江墨冉不按套路出牌,这可气死他了。
  方才车夫驾车不小心碾过石头,听到里头有声音,以为是自己惊扰了金主,现下更是降下速度,四平八稳往北国赶路,柔软的马车内江墨冉已经阖上了眼睛,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弧度。
  呸,不要脸。
  横竖车里就他们俩人,骆初开始往怀里摸药瓶,起身慢慢挪过去,舔了舔虎牙正要掀对方衣袍,被他用单指点打中膝盖,腿一软就直接扑了过去。
  “投怀送抱?”江墨冉一手扣住他的腰,边说边反过来作势要脱他的裤子,“既然如此,本世子不介意再被你采一次。”
  那夜的惨痛记忆翻江倒海涌来,骆初吓傻了,几乎跳着挣脱开来,拎着裤头从车前帷裳滚了出去,车夫震惊之余匆匆拉了缰绳,江墨冉掀开帘子,看他那副灰头土脸的惨样,故作关心。
  “没事吧?”
  “下次到房里去,床上才不容易摔着。”
  骆初准确无误地抓到了对方戏谑的笑意掠过眼瞳,恨得牙痒痒,这人当什么世子?他最适合的其实是去当流氓!
  但道理永远是被握剑柄的人掌握的,骆初只能继续忍气吞声,回到马车上使劲拍着衣角的尘土,以此作无声的抵抗。
  江墨冉却也不恼,由着他一路上各种造次的举动不说,甚至回到北国也没有公报私仇,一下马车匆匆往书房走,而骆初身为贴身小厮,成日就在晋王府里游手好闲。
  他这一闲下来,脑子也转得快了些,江墨冉的令牌压根不离身,要偷到手不外乎几个可能,要不在他沐浴时,要不趁他行房时。
  沐浴本是偷令牌的大好机会,骆初戴着人皮面具易容成为晋王府内换水的小童。谁知才刚把水倒进浴桶里,“哗啦”一声,江墨冉站起身的动作搅动起一阵水波。
  骆初飞快瞟了一眼,结实白皙的胸膛上沾满了水珠,透着性感和湿漉漉的攻击性。
  虽美色当前,但他对令牌的执着更胜一筹,慌乱移开视线,刚在一堆衣服里瞄到些许踪迹时,江墨冉发话了。
  他拖长了慵懒的语调:“哪儿买的人皮面具啊,遇水就融。别怪我多嘴,鬓角那儿可露出马脚了啊。”
  骆初被美色冲昏了头,傻乎乎地顺着他的话往脸上一摸。
  江墨冉修长的手臂懒散地搭在木桶边缘,笑道:“哈哈,骗你玩的,就是这人皮面具着实丑了点。”
  这该死的狐狸精!
  还没来得及发作,狐狸精突然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朝他走了两步,骆初登时扔下木桶逃之夭夭。
  此路不通,又要想办法另辟蹊经,骆初眼观四方,当听到有下人说今日有女客到访时,又生出了有机可乘的念头。
  夜里躺在房顶数着寥寥数星,等二人进屋后,他伏着身子掀砖揭瓦,取出瓶迷药,侧耳贴在空隙处,只要江墨冉敢宽衣解带,他立马把这十倍剂量的迷药洒下去。
  然而想象中的火热缠绵场景并没有发生,屋内两人交谈的声音却渐渐变大,女子轻柔的嗓音隐隐传来,听口气似与江墨冉十分相熟,“世子哥哥近来心情似乎真不错,是找到了什么乐子?”
  江墨冉用他惯用的不着调的语气说:“难得遇到那么好玩的人,日子无聊打发时间也是很不错的。”
  骆初捏着药瓶的手顿了顿,脑子晕晕麻麻的,那个无聊的很适合打发时间的人,大概说的就是我吧。
  江墨冉将他养在府里,看他绞尽脑汁钻研办法,然后在最后一关无情戳破,用管家的话说,自打骆初来了后,一时间连晋王府都变得热闹不少。
  隔壁小郡主慕名而来,本想见识一下晋王府新收的小厮,结果江世子护得紧,她连那小厮的半根头发都没见着,就被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骆初正要心生抑郁之时,峰回路转,江墨冉竟突然说要出门办事,临走前还将他叫到书房,把令牌交到他手上,意味深长道:“我走后你别乱跑。”
  骆初脸上的笑容都快藏不住,睁着大眼睛乖乖点头,“放心,我不会乱跑。”
  最多去花满楼住几天。
 
 
第八章 内人
  香帏风动,高调鸣筝,花满楼一如既往客似云来。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还有个八面玲珑,逢人便笑的青楼老鸨,骆初从二楼往下看,便见着花满楼的鸨母脸上堆着笑迎上堂屋。
  “这不是金四公子吗?今日花满楼竟得贵客光临,实在有幸……”
  偌大的黄花梨案几旁站着二十多个带刀护卫,案几后面站着一个人,一只手背于身后,另一只手正不急不缓地在身前把玩这白玉,一身的锦衣华服,举手投足之间全是铜臭味,看那身形也颇有几分相熟。
  “花娘,”那人斜着倒三角的眼睛,说话时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会儿还有位大人物要来,给我招待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诶,好嘞,老身这就是安排最好的厢房和姑娘,金少爷您先上楼歇息。”
  花满楼虽不是京城最好的青楼,但是胜在背景干净,既没有官方势力也不属于江湖派别,倒是意外地成为了许多人的首选。
  肯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骆初拉住老鸨的袖子,“花姐,那是谁?我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
  “小骆儿,”花月压低声音,就差没拎着他的耳朵警告:“那就是金如安,你今天别给我闯祸,他身边带的可都是高手。”
  骆初笑嘻嘻地松开手,转身回了自己暂住的房间,一番宽衣解带,再踏出房门时,已经换上了花满楼龟奴的装束,洗旧的巾帻在脸上投了一片阴影,掩盖住漆黑发亮的眼睛。
  今儿金如安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小爷说什么也得进去会会他。
  门一打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身后跟着送酒菜的龟奴,最后面还浑水摸鱼混进去一个骆初。正中央的圆桌旁,他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一绝色美男。那美男穿一件风骚入骨的艳色绸衣,眉如远黛目如清泉,眼底似笑非笑的神色牵扯出几分狂放不羁,衬得花满楼的漂亮姑娘黯然失色。
  骆初吓得虎躯一震,险些把手里盛酒的托盘摔到地上,强忍住拔腿就跑的欲望,脑袋都快缩到胸口,弓着背往前小心行走。
  美人虽美,但明显身份显赫,连金家金四公子都面带讨好,“江公子,不知上次说的和贵派联手一事……”
  “金少爷先开诚布公了,剩下的自然好说。”
  江墨冉把话推回去,两手随兴地剥着一颗橘子,捏起一片丢进嘴里,眼眸因为橘汁的酸楚微微紧眯,视线从屋内扫过,突然停滞了一瞬。
  原本他还什么都没发现,坏就坏在骆初做贼心虚,站在几个龟奴中间如履薄冰,缩着脖子不说,还暗戳戳后退了一小步。
  江墨冉磨了磨后牙槽,迅速移开视线,继续和金如松谈笑风生。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金家想把生意从楚国扩到北国,野心不小,而贵府兄弟姐妹众多,这桩生意夜阁和谁做都行,那就看金四公子你的诚意了。”
  金如安一听就知道他松口了,信心满满地抛出一堆好处,又斥进来的这些姑娘没眼力见,“傻站着干嘛啊?还不快过去招呼贵客。”
  姑娘们提着裙摆靠近,一群蝴蝶见了花似的,却见这绝色美人手臂一伸,抓了个正要倒酒的龟奴。
  骆初好不容易混进其中,加了料的酒就这么被截了下来,低头看去,腕上覆了只温热的手掌,对方一用力,他就滚人怀里去了。
  酒壶从桌上滚到地上,飞溅的液体浸湿了柔软的地毯,周围的人无暇顾及,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龟奴跨坐在江墨冉腿上,而后者抚着他的后颈按压,突然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这龟奴骨节纤细,后颈皮肤白若凝脂,但确实是个男人无疑,金如安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会错了意,他找姑娘来干什么?就该叫一群小倌过来啊。
  大庭广众,骆初脸烧得发烫,江墨冉唇舌裹携灼热气息游走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这里四处都是暗卫,就你这点小动作,酒还没让金如安喝下去,自个儿小命先没了。”
  垂下眼帘正对着江墨冉的脖子,那男性凸出的生理特征尤为性感,骆初着了魔似的盯着他的喉结良久,启齿在那处咬了一下,用了些狠劲儿。
  随后又被掐着下巴吻得身体发软,他腿根和大脑头皮都酥麻之际,两人唇瓣厮磨,只听江墨冉阴测测道:“一会儿再收拾你。”
  围观的众人莫名其妙被秀了一脸,见此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尴尬之余大气不敢出,怕坏了这位大人物的兴致。
  直到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带刀女人,金如安讶异,“二姐?你怎么来这儿了?”
  那女人捏着刀柄气势汹汹:“四弟,我收到消息说骆初一直藏匿花满楼,狂妄小贼,上月采花采到我金家来了,看老娘不劈了他!”
  江墨冉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怎么回事儿?
  骆初眼神闪烁,支支吾吾:是在楚国的那几天,当时就是一时无聊……
  江墨冉点点头没再多问,只是修长如玉的手放在了他腰间,极其危险地吐出三个字。
  “你可以。”
  骆初打了个哆嗦,怕被金如花认出来,这下头都不敢抬了,埋首在江墨冉胸口装死。前后追兵后有虎,两者相较取其轻,只能先依仗这头漂亮的老虎躲过追杀。
  金如花还欲叫嚣,被及时拦住,金如安示意她:“有贵客在此。”
  金如花自是识得江墨冉,却不知对方腿上坐着的是何方人物,那人只露了个背影和后脑勺。
  她收了大刀,满脸疑惑:“这位……是江公子的朋友?”
  “不是朋友。”江墨冉单手圈着怀里的骆初,神色淡漠地纠正道:“是内人。”
  “他脸皮薄儿,所以烦请诸位先出去。”
 
 
第九章 逛青楼翻车现场
  非礼勿视,知道江墨冉是在赶人了,金如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带着金如花和一圈围观群众鱼贯而出。
  等他们一走,江墨冉双手拖着骆初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一脚踹开隔壁房门,扔在了床上。
  床上的木板隔着几层褥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骆初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推搡着靠过来的肩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个房间?”
  “你派人跟踪我?”
  江墨冉抬手扯下他头上的巾帻,指腹掐住他的下巴摩挲,慢吞吞道:“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别乱跑?”
  骆初散着头发半躺在床上,被迫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惊觉裤腰带一松,低喝:“你疯了?隔墙有耳,这外头肯定有人。”
  江墨冉低头睨他,鬓边垂了几缕黑发,从下往上看的角度也是无可挑剔的美人图,可惜这个美人脾气不大好:“那就让他们听。”
  “听听我是怎么强奸你的。”
  骆初老脸一红,饶是他个见多识广的采花贼,也有点遭不住他的污言秽语,只好羞耻又狼狈地往后缩,脸上发烫:“世子,您说笑的吧。”
  “说笑……确实。”江墨冉一只手探入他胸前的微敞领口,突破衣物阻碍去揉捏他的乳首,一手顺着他精瘦腰身把玩揉捏,“方才说了你是内人,那这姑且算是合奸。”
  合奸你大爷!
  这张床被骆初动过手脚,另有玄机,压根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可江墨冉手不规矩,四下点火把他折腾得气息不稳,一个不留神,裤子也被扒下来了,半硬的阳物落入对方掌中。
  “嗯啊……”
  头一回被他人如此伺候,再加上被听墙角的刺激,骆初胯间被自己性器所流出的透明液体淌得一片水光,江墨冉仅仅是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了一会儿便射了,爽得他头皮发麻,眼前发黑,只听见耳边有低哑的声音问道:“爽了吗?”
  江墨冉用指尖捻了捻,唇角勾起,将沾染了浓稠白浊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邪笑道:“和上次被我肏射比起来,哪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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